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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变身记--我是雍正的老婆-第10章

小说: 变身记--我是雍正的老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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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望住十三和若兰的地方,然后突然转向了我,也不躲闪,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突地觉得有些发寒,陡地打了个激灵。再定睛看时,那人却已不在,依旧只剩片片树影,仿佛刚才的人影只是我的幻觉,根本就不曾有过。
我看向凉亭,胤祥不知道跟若兰说了什么,便匆匆朝我这边走来,而若兰在那里怔怔的站了几秒钟,便也从另一方走了。
“四嫂,怎么还不进去?”胤祥走到我身边,有些诧异我还没进殿。
“哦,我刚好像看见那边有人。”我用手指着刚才那人站的地方。
十三疑惑的看去,搜寻了一遍。“没有啊,许是你看花了。”
“也许吧。”我淡淡的应道。那明明就是一个男子的身影,我又怎会看错呢。
到底是谁?紫禁城门禁森严,今晚又是家宴,是不会容许闲杂人等进来的。而刚才我与那人对视,他分明已经看清了站在光源处的我,却并没有躲闪。他为何要在暗处偷看?而刚才十三、若兰和我在凉亭里的一幕,他又看到了多少呢?
我随十三迈着步子走回筵席,脑中却不住的盘算着刚才的所见,闪现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却始终找不到合理的那一个。
好不容易等到康熙宣布撤宴,众人才得以打道回府。经历了若兰和神秘人那一段,我的大脑始终没有停歇过,感觉像被绞啊绞得绞成了一团乱麻。一路上都迷迷糊糊的。再加上在外面吹了冷风,又哭了一会儿,只感觉身心疲惫,本来想着回府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的,没想到刚下轿又得知一个晴天大霹雳:要守岁!
古时,守岁也叫“照虚耗”,人们点起蜡烛或油灯,通宵守夜,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驱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以后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这古代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好好的觉不去睡,没事玩什么通宵,守什么岁!难道就应了那句话:吃饱了撑的?无奈呀,我又是嫡福晋,总不能带头不守规矩吧。一咬牙,守就守吧,who怕who!
随胤禛带着一竿子人移师后院,坐的坐,站的站,没人说话,却也都不敢睡,只能望着天空发呆。
“漫漫长夜,既然没什么事做,大家就来讲讲故事吧。”睡不了觉,也不能这么干耗着啊!真不知道他们以前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看看胤禛,没人说话。但是明显的,几个年轻点的小丫环已经被我挑起了兴趣,估计也是觉得无聊的紧吧。李氏她们没搭腔,自从整顿纪律之后心里估计很怨我吧。再看看看胤禛,又拿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忙闪开视线。不说话,就当他默认了吧!
“这样吧,大家围成一个圈,我先讲一个。”很像以前开篝火晚会的时候,所有人围在一起,一个个的表演才艺。这里没有篝火,就拿星星作陪吧。
“其实,根据我们的生辰,可以分属于12不同的星座,分别是: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巨蟹座,狮子座,处女座,天秤座,天蝎座,射手座,摩羯座,水瓶座和双鱼座。每个星座都有它们自己的故事。今天就给你们讲个双子座的故事吧。”
“有一个国家叫希腊,那里的丽达王妃生了许多可爱的孩子,其中有两个兄弟,不光是感情特别要好,长相也几乎一模一样,很容易让人以为他们俩是一对双生子。 
其实,在这两兄弟中,哥哥是丽达王妃与天神宙斯所生的儿子,弟弟则是与巴斯达国王所生的,俩人为同母异父的兄弟,而且哥哥的身份是“神”,且有永恒的生命,弟弟则是一般的普通人。 
有一天,希腊遭到了一头巨大的野猪攻击,王子们召集许多的勇士去追杀野猪,当野猪顺利地被解决后,勇士之间却因为互争功劳,而在彼此之间结下了仇恨。 
在一次市集的热闹场合中,两边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勇士不期而遇,当然又免不了一番争吵。在争吵中,有人开始动起武来,於是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许多人都在这场打杀中受伤,甚至死亡。很不幸地,两位王子当中的弟弟,也是在这一场混乱之中,被杀身亡。 
一向与这个弟弟特别要好的哥哥,完全无法接受弟弟已经死亡的消息,抱着弟弟的尸首不停的痛哭,希望弟弟可以起死回生,让两人可以一起重享以前手足情深的欢乐日子。 
於是,哥哥回到天上向父亲宙斯请求,希望宙斯可以让弟弟复活。但是宙斯向他表示,弟弟只是个普通的人,本就会死,若是真的要让弟弟复活,就必须把哥哥剩余的生命分给弟弟。 
感情深厚的哥哥,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马上答应了,从此之后,兄弟俩又可以一起快乐的生活了。”
其实我是摩羯座的,但却特别喜欢双子座的故事,可能是比较喜欢它里面所描述的手足之情吧。
想到手足之情,不由得看向胤禛。他抬头看着天空,似乎在探寻那所谓的星座,却又像并没有看任何东西,只是透过它们去看其他的一些什么。他是在想那些个兄弟吗?康熙43年,在我看来,还是一个没有纷争的年代,但是那其中的波涛是否早已暗中汹涌了呢?胤禛,又已经做了什么了呢?“九龙夺嫡”,多么醒目的一个名词,在现代又引起了人们多大的关注呀!很多人都在揣测雍正的继位之谜,都在谈论他的铁血和残酷,就连他的死也是疑云重重。现在,这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我面前,我却不想问他的想法。无论他在这场争夺战中是被动参与还是主动争取,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吧。后世再多的评价也与他无关,重要的是,他是在做他想做的事!
胤禛突然收回那迷离的目光,转而看向我,那眼中有着深邃,有着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没那么冷漠了。我一愣,旋即微微的笑了一下。现在的他,应该是不需要言语的吧?
“福晋,您看奴婢是什么星座呀?”小青被我的故事引出了兴致,虚心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生辰啊?”管它农历还是国历的,还不都是人编出来的么?
“三月初五。”
“唔,双鱼座。”
“福晋,那奴婢呢?九月二十。”蓉儿急切的问。
“处女座。”
……
就这样,整个守岁的除夕夜就在我的星座宣讲会中结束了,每个人都忍不住要来问上一问,然后再央求我讲讲他们那个星座的故事。最后连李氏也忍不住插上一脚,虽然态度不是很好,但总算是很客气了。幸好自己当初一时兴起好好的钻研了一番星座,否则今晚可真得相伴月亮到天明了。
总算熬到了辰时,也就是早上七点左右,众人才满意的离去,各做各事。胤禛还是坐在那里,跟老僧入定似的。难道他睡着了?
我站起来,揉揉酸胀的腿,坐了一晚上,腿有点麻。
“喂,太阳出来咯!”我拿手在胤禛眼前晃晃,想确定他有没有睡着。
他拿下我的手,反握住,微笑的看着我,“你哪来那么多故事的?”
我不自然的想要缩回被他紧握的手,却反被握得更紧。劳累了一晚上我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也就不再试图挣脱。
“都是听别人讲的啦,觉得好玩就记下来了。”
“你那个将兄弟手足的故事也是听来的?”
咦,他居然记住了!
“嗯。总觉得这样的手足情是很弥足珍贵的。”
许久,他没说话。
“累么?”
拜托不要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好?还蛮肉麻的。
“累!腿麻死了!”怎么听着觉得自己像在撒娇呢?
他无预兆的抱起我,便大踏步向里屋走去。啊,多久没人这样抱过我了?记得最近的一次应该是6岁时迷迷糊糊在外公家睡着了,他抱着我上床的吧。当时的自己醒了,却贪恋怀抱的温暖而装睡。
现在这个怀抱也很温暖,温暖的我不想反抗,只想汲取这种暖意沉沉的睡去。
“胤禛,不要叫我,我一定要睡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烂;一直睡到山无棱、天地合,才敢醒过来!”我嘟囔着说完,便抵不住疲劳的侵袭,跟周公爷爷约会去了。
只依稀记得,在我说完话后,那个宽厚的胸膛似乎颤动了好久,还伴随着低低的闷笑。
若兰
    麦当劳的鸡翅、肯德基的蛋挞,还有红豆冰山,可爱多……看着眼前这一堆零食,我的唾液腺就不自觉地开始发达起来。有一个多月没吃到了,好怀念呀!
我伸手拿起一个蛋挞,急切的就要往嘴里送。咦,身子怎么不由自主地在晃动?谁,谁在推我?!等一下嘛,一下下就好,等我把这个蛋挞吃掉……
“嗖!”蛋挞不堪重摇,飞了出去。
不怕,还有呢。
一个,两个……
“有完没完啊!等我吃一个好不好!”我腾的一下坐起来,怒瞪着那个把我蛋挞一个个弄飞掉的黑心人。
“福,福晋,十三阿哥来了。”小青被我狰狞的面孔吓倒,小声地报告。
“来了就来了嘛,不是还有爷吗?” 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事还用我出马?
我倒头继续睡。啊,心爱的食物,不要跑,等着我哦!
“福晋~~还有若兰姑娘~~~”
“若兰?!”一脚踢飞那些垃圾食品,我二度坐了起来。“他们在哪里?”
“大厅。来了有一会儿了。”
“哎呀,干嘛不早叫我!”
“我叫了都有半个时辰了,可福晋您只是不停的说什么蛋挞呀,鸡翅的,都不理奴婢……”小青委屈的辩解。
“哦,嘿嘿!”我尴尬的笑笑。“快,快帮我梳洗一下。”
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用青盐水漱了下口,就着小青刚端来的温水洗了洗脸,汲上鞋便迫不及待的冲向大厅,幸好在家可以穿平底便鞋。
“福晋,您等等~~~”小青在后面边追边喊。我哪顾得了那么多,见若兰才是大事!
一进大厅就看见胤禛坐在上位,若兰和胤祥则坐在侧位,品着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Oh,亲爱的,你来啦!”我跑过去,和若兰来了一个法式拥抱,顺便在脸颊上偷了个香吻。
看见旁边的胤祥咬牙切齿的脸色,我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怎样,我就是吃你老婆的豆腐,你咬我呀!胤祥见此,也只能吹胡子瞪眼,没辙。
“清瑶,过来。”
老公召唤,我不再逗胤祥,朝他走去。在外人面前,还是得给他几份薄面的嘛!(笔者:其实是不敢得罪人家吧?)
“什么事?”嘴上在问,手上也没闲着,我拈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
“呃……你干什么?”我差点噎到。他居然开始解我的衣服!这男人,该不会想那个什么吧?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哎呀呀,难道我的一世英名,今天就要毁于一旦了吗?都怪自己太开心,都忘了那个重要的“鸵鸟计划”了。
胤禛也不理我,仍旧做他的事。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要反抗这回事,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只手一点一点侵犯我的身体……
“想什么呢?”头上又被敲了一记,我回过神,胤禛带笑的眼正望着我。
我忙低下头,怎么扣子还是系得好好的呢?那刚才,不会是我的想象吧?
“你,刚才,我……”我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的扣子没系好。”他好心的解释。
“哦,原来你是帮我系扣子啊!”(笔者:本来就是,是你自己思想太不纯洁了好不好?)
“那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佛曰:‘不可说。’”我尴尬的向后看,胤祥那小子居然在使劲地擦若兰的脸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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