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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残君禁脔-第12章

小说: 残君禁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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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什么喜讯?怎么我都听不懂?”
宋盈竹的声音唤回了他们的神智。
“飞,你来说好不好?”宋盈梅有些娇羞的对他要求。
“好!”季飞转向宋盈竹,“我刚才要你留下来,是因为我和盈梅下个月初就要结婚了,既然你是她的新人,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观礼。”
宋盈竹吓得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
“什么!?你们要结婚?”
季飞点点头,“没错,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留下来?”他看向她的神情有着复杂难懂的神秘光芒。
“可……可是我以为……”她细细的打量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模样。
“你以为什么?”季飞追问着她。其实他的心中早就明白,她会找上门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当初对她的死,他一直觉得有些怀疑,不过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确有些惊讶呢!
一开始,他真的有一股要掐死她的冲动,但,当他仔细思量一番后,突然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饵,她可以引他找出幕后的主使者,而唯一的方法,是假装原谅并接纳她。
因为在他决定和盈梅结婚时,他就不想再用她作饵,不知为何,盈梅从一开始就打动了他的心,所以他根本不希望她去涉险。
而现在,在她怀着自己的孩子,而他又对她的感情有了新的体认时,他更不可能会舍得让盈梅去冒险,他要保护他爱的女人!
对于自己轻易的承认感情,他只觉得心情好舒畅,或许,待会儿回房时,他会借着肉体的结合告诉她这一点,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喜极而泣的动容模样,只是,现在还有事没有处理完呢!
宋盈竹马上又变得笑玻Р'的,“哦,没什么,我只是替你们高兴而已。”
宋盈梅像想到什么似的,追问着宋盈竹:“母亲知道你没死的事吗?”
“她当然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既然你没死,又为何要办那场告别式呢?而且你的骨灰坛……”她迷惑的问。
季飞冷冷的插嘴:“你看到的是一个坛子,在那种场合里,谁会坏疑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而且也不可能会去打开它,当然就能骗过每个人,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飞,你很聪明,我确实是这样骗大家的,只是,我有我的苦衷。当时,我出了车祸,被人撞得面目全非,我简直快要崩溃了,而且我又不能走路,我都快疯了。所以我……”
“所以你才会假死,为的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变得很惨?”
“是的!”宋盈竹有些愤恨。“当时,我已经那么惨了,当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我根本就不想活了,要不是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这么努力的生存下来,而且还做了一百多次的植皮手术,才又恢复了我原先的容貌。”
看到她闪烁的眸光,季飞的脸色倏地一冷,“在半年内,你全都复元了?”他静静的问着,不动声色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当……当然,你……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她有些结巴。
宋盈梅浑然不解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只是不希望他们又有什么摩擦,所以连忙开口:“飞,我有些累了,我们回房去休息,也让盈竹好好的休息吧!”
季飞低头看着她忧虑的眼神,只好安抚的对她淡淡一笑,“也好,我们就回房去休息,盈竹,你和我们进屋去,我会要管家带你去休息。”他拥着宋盈梅进屋去,也不管宋盈竹是不是跟在身后。
一进入房间,宋盈梅马上问季飞:“飞,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追问盈竹的事?”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受到如此重创的人,竟能在短短的半年内迅速恢复到完好如初的样子?”
“你这样怀疑也有道理,不过,她确实是盈竹,不是吗?”
“你和她相处的时间有我久吗?”
“以那段日子来说是没有,但是,你们也有好长的一段日子没有在一起,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改变呢?何况,她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你还怀疑什么?”
面对她的询问,他只是无谓的一笑,似不愿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伸长手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然后低下头,就是一个深长的热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两人深情的相对,宋盈梅羞怯地微敛下眉,接着又微抬起眼看着他。“飞,刚才我一看到盈竹时,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和你结婚,想再和她在一起?”
宋盈梅点点头,“我……我那时真的有那个想法,毕竟你爱……唔……”
他的大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唇。
“你再说我就要打你屁股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根本就不爱她,曾有过的眷恋,全都是年轻时的无知迷恋,更何况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不娶你,要娶谁?”
他的话让宋盈梅揪痛了心,“你……是不是只要怀了你孩子的女人,你就会娶她?”她的声音中透着苦涩。
他定定的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总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往坏的方向去想,难道她不知道,想要怀他孩子的女人,也得要他同意是不是有资格做他孩子的母亲?
他一开始就知道盈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让她怀孕,而盈梅会怀孕,全都是因为他想要这么做,想要她做他孩子的母亲,也唯有她有这个资格。
“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让女人怀我的孩子吗?你以为和我上过床的,我就会让她受孕吗?告诉你这一点,是要让你知道,只有你有这个荣幸,这样你懂了吗?”他狂妄的对她宣称!
他的话让宋盈梅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为何总是要以他狂妄、冷然的姿态,宣称他对她的在乎,难道他连一句窝心的话也吝惜给予吗?
“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直截了当的给我一句较肯定的话呢?”
他的眼神一黯,当然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只是他一向不会、更不可能去说些好听的话哄女人,他对女人在意的唯一表达方式,就是占有!
对她的渴望愈深,表示愈在乎她!
“难道连谎言你也想听吗?我真不懂你们女人,有的男人只是嘴巴上哄哄你们,你们就心花怒放,连他做过伤害你们的事,也可以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原谅他。”他颇不屑地道。
“可是,女人本来就是要让男人哄的嘛!况且,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你们的心里在想什么?你当我们有读心术啊?何况,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他说的是谎话,我们还是会开心,虽然明知是欺骗,但总比连谎言也不愿给予,还更让人伤心。”她脸上有着对他的爱怨嗔痴,是那么的深情。
“你……”他有些怔忡,面对她的深情,他为何就是说不出那些窝心话呢?只是一句话而已啊!
看到他茫然的神情,宋盈梅只是哀伤的一笑,“算了,我本来就不期望你能说出什么话来,你也不必觉得为难,我不会逼你的,爱情是强求不来的,能和你结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这样…‥我就该满足了,不是吗?”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飘然的走向浴室。
望着空荡荡的臂弯,突然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向他袭来,令他有些难受,他无法想象,如果她没有在自己的身边,他该如何生活下去呢?而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放下身段,对她承认自己对她的爱意。
只是,他还有任务未了,如果他没有把这件事解决,那他和盈梅要如何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因为他总有一个预感,那个幕后的主使者,是冲着他来的!
(战先生,你必须要将计画提前了,因为宋盈梅再过二个星期就要嫁给车神。)一个没有任何声调起伏的女声报告着。
“什么?他竟敢……竟敢和我抢女人!”低沉的男性声音显得十分愤怒。
(是的,因为宋小姐已经怀有他的孩子,所以……)
她的话被他的粗声粗气给打断:“孩子!?又是孩子,很好……”他的眼中浮现出阴冷的光芒,“这一次,我非要抢到孩子不可,姓季的抢走我的孩子,我也来抢他的孩子,这样似乎挺公平的,不是吗?哈哈哈!”他阴恻恻地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向电话的那一端飘去,“我要你找机会把宋盈梅给我带过来,并要潘俊生配合你的行动,我会要他全权听从你的指挥!”
(是!)然后电话就收了线。
战恒那恐怖的笑声突然又响了起来,他恨恨的说:“季飞,接下来,你就等着接受我给你的惊喜好了。”
季飞是在半夜被手下的紧急电话吵醒的,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宋盈梅后,随即快速的挂断电话,然后走到和卧室相连的小客厅,才又打了通电话,他一听完后,面色沉重、双眉纠结。
收了线后,季飞急速的走回卧室到衣柜前翻找着衣服。
这时,宋盈梅突然半坐起身,“飞,怎么了?你要出去吗?现在是半夜耶!”她睡眼惺忪的问他。
季飞转头看着她,边将自己的衣服扎进长裤里,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将她轻推在床上,并替她盖好被子。
“公司突然出了一些状况,我必须赶过去看看,你再好好的睡一下,说不定等你醒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他一说完,随即站了越来,快速的走向门口,却被宋盈梅的叫唤声给留住。
“飞,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不用,我去一下马上回来,你必须要乖乖的待在这里睡觉,别忘了,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太劳累。”
“那好,你自己要小心点开车。”
季飞点点头,随即快速的走了出去,而宋盈梅在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后,决定还是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时,再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焦急。
她才正想入睡,鼻息间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令她脑子昏沉沉的,奇怪,这是什么味道?下意识的,她澡吸了一口气,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季飞飞车赶往公司,当他来到办公室时,他的手下全都在里面,每个人脸上神情都是既沉重又不安。
他一个大步来到他们面前,急急的问:“你们刚才说的炸弹是怎么回事?”
“老板,我们好几个厂和公司都被装了定时炸弹,对方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竟然能无声无息的通过我们的安全系统,在厂里装上炸弹,要不是当时我手上刚好拿着最敏感的高科技测试仪器,发现了炸弹,说不定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呢!”
季飞严肃的对“命”说:“现在我们有几个地方被装上炸弹?”
“十个,而且还在继续增加中。”
“看来,有人真的想整倒我啰!”季飞有些阴冷的说。“有没有办法查出装设炸弹的人?”
“没有,他们的行踪完全没有办法掌握。”命苦恼的皱若眉,“这其中最令人讶异的是,他们的手法和千神门的手法完全一样,而他似乎也十分熟悉我们的动静,我在怀疑,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们的运作方式呢?”
这时,沉浸在计算机里的“敏”突然开口:“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是战恒!”她有些颤然的说着,对于自己查到的人名,感到有些骇然。
她的话一出口,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全都变得很怪异,“战恒他不是死了吗?”
“这是我刚才由组织的深层情报站里查到的。”
季飞的脸倏然一冷,“这么说来,从三年前开始和我作对的人就是他啰?看来他还是很不服气!”
“老板。”行有些忧虑的看着他,“那怎么办?他可是一个很极端的人,我觉得他那个人好恐怖哦!”
季飞睨了她一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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