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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语速达二人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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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魏胥列和文仲练应该也有自己的事业了。
她无法忘记那天魏胥列连闯「四境」、「拉斐尔」两家公司时,那始终自信笃定的神态。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做到,真是羡慕他!
更无法忘记,隔天他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玫瑰色红斑……他曾说她是单细胞生物,结果一语成谶──一只害他过敏的超大病菌。
而这只病菌内疚之余,最中心的细胞核竟好象缺了什么营养,逐渐空出了一个洞,越来越大的洞……
虽然照常吃喝玩乐过日子,可是那个空洞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让她很不舒服……
「小妹妹,一个人啊?」
刚过马路,两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已来到身边朝她叫着。汪笙不予理会。
「别这样嘛,跟叔叔去喝杯茶,怎么样?」
「都什么时代了,谁要喝茶。」她加快脚步往前走,喃念着,「至少也要请喝汽水,你们这些老头子,要泡妹妹也来点新招,喝什么茶?!」
手腕蓦地被抓住,汪笙想也不想,左肘往后力顶,右腕急旋,挣脱对方掌握,就听背后的倒楣鬼一声哀叫──
「阿笙,是我啦!」
「哥?」汪笙愕然瞪着来人,「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找朋友,现在才要回家。」汪怀玮猛搓胸口,痛得龇牙咧嘴,「哦,正中心脏,这一下打得真痛……」
「你不出声就拉住我,我还以为是刚刚那两个变态!」汪笙伸手随便替哥哥揉揉胸口,扠;腰道:「不要装了,你也练过柔道,刚才那一下根本不算什么。」
原来刚才汪怀玮恰巧远远看见汪笙,正想开口唤住,却见那两个来意不善的中年男人,于是便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一睨之下即吓走了他俩。
他这才嘿嘿一笑,「我的可爱妹妹,你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要回去?户长和户长老婆很想你呢。」
糟!一开口就是这敏感问题。
「过几天。」这是真话,她真的想回家了。
「你同学家真的那么好玩吗?你己经住到第四个同学家里了,不会是要所有好朋友都轮完一圈,才想回家吧?!」
「跟你说过几天就回去了,没听到啊?」汪笙扭头就走。
汪怀玮赶紧追上,陪着笑脸,「别嫌我唠叨嘛,老哥我也是关心你啊。老爸每天都在我耳边念你怎么还不回来,妈也常常唉声叹气,你的咕噜……哪来的猫?怎么一直跟着你?」瞧见那一身光亮的皮毛,他忍不住赞道:「好可爱!」才伸手想摸,虎斑猫即猛地龇牙回头,差点咬掉他手指。
「哎唷,这么凶!」汪怀玮连忙缩手,又说:「不然你今天先跟我回家一趟,让老爸他们看看……」
「阿笙?」一辆脚踏车突然在他们身边停下来,虎斑猫立刻跳了过去,亲热地磨蹭那双长腿。
来人正是魏胥列,他注视着她,然后目光扫到她身边的大男孩,带着疏离,「你朋友?」
「他是我哥。」
汪怀玮瞪着那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猫,还有眼前高大英挺的男人,附在妹妹耳边问:「你住在男同学家里?爸知道会宰了他的。」
「他是我同学的哥哥啦。」再扯下去可能会事迹败露,汪笙连忙跳到魏胥列身边,「他怕我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出来接我的。我现在要回同学家了,哥你也赶快回去吧。」伸手要推魏胥列,又改而搭在脚踏车把手上,「我过几天就回家,叫爸他们不用担心了,拜拜。」
「我不记得我有任何弟弟妹妹是你同学。」走了几步,魏胥列斜了汪笙一眼。
虎斑猫坐在椅垫上,胡须在风中微微颤动,像乘着船只在海中破浪而行。
汪笙频频往后张望,确定汪怀玮没跟上来之后,才虚假地呵呵笑着,「开个玩笑嘛。」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分明另有隐情。
魏胥列注视着她,她立刻别开视线。
他微微皱眉,「你快走到路中间去了。」他靠道路的内侧走,汪笙和他保持了一公尺的距离,在这条小路上,她己经踏入汽车呼啸的快车道边缘。
「现在没车啦。」汪笙转着溜溜的杏眼,一心想着该怎么转移魏胥列的注意,不让他追问大嘴巴老哥刚才说的话,「你怎么会出来?买宵夜吗?」
「你自己刚刚不是讲出来了?」思及她刚才本要推他、却改而抓住把手,他眼神闪过一丝阴暗。
其实只要皮肤不接触就好,隔了衣服不会引起过敏的,汪笙却小心得过了头,努力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是该感谢她的细心才对,可为什么却老觉得不是滋味,甚至有些恼怒?
「我讲了?我讲什么……」啊,他真是怕她走夜路,特地出来接她?汪笙一阵喜悦,转头望向他的小脸微红,「你这么关心我……」
魏胥列一把捉住她纤细的肩拖到右侧,以自己将她和快、慢车道隔开,远离危险,然后才学着她刚才的呵呵笑声,暧昧兮兮地说:「开个玩笑嘛。」
汪笙一楞,「你这……」手里冰棒已经扔了过去,「我刚刚哪有那么三八,你笑那是什么鬼样子……」
站在花店门口的文仲练,远远就看到两个打打闹闹的身影。
「我记得你一向不会亲近过敏原的。」他喃喃自语,会心一笑。

  烈日当空,在釉绿的草地上,汪笙手里拿着飞盘──
「咕噜,这次要捡两个哦!」
她掷出一个飞盘,牧羊犬立即急窜上前,一跃而起,准准衔住;跟着她又丢出一个,牧羊犬照样一口咬住,兴奋地衔着两个飞盘、摇着尾巴回来讨赏。
「好乖、好厉害!」她大大称赞,抚着爱犬的头,一手梳弄它的长毛,「想要什么奖励?硬骨头还是软糖?还是你最爱的咸饼干呢?」
爱犬两眼发亮,尾巴摇得又快又急。
「呵呵,都不是,今天要给你新的东西!」她伸手往后一抓,「来,看看这是什么!」
右手回到前面,她发现,手里竟抓着一团毛──阳光下缩成一条缝的绿色瞳仁,一嘴利牙、四脚都是尖锐的爪子,还来不及回神,它已往前一跃向牧羊犬扑过去!
「Basara!」她愕然惊叫出声。
可一猫一狗已经在草地上扑打起来,猫叫狗吠,热闹无比……不不,是混乱无比!
「咕噜,不要……Basara你别咬咕噜……啊啊!」
膝盖猛地撞到墙壁,一睁眼,见到浅蓝色的壁纸。
汪笙揉揉膝盖,睡意犹浓,好一会儿才想到自己不在家里。
真是──作这什么恶梦?
拿猫给咕噜当奖赏,还一抓抓到那只虎斑猫?!梦里咕噜的毛一口一口被咬下来,惨不忍睹……
她起身下床,到一楼厨房倒水喝,之后又踏着不稳的脚步上楼欲回房,没注意到前面花店的灯不寻常地亮着。
这时,原本睡在楼梯旁的虎斑猫立刻跟了过来。
「干嘛?」汪笙凶巴巴地回头瞪它,「又想跟我一起睡?不行!你在梦里面欺负我的咕噜,我很生气!今天不准进我房间!」
虎斑猫才不理她,径自从她脚边窜上楼,站在楼梯最上层台阶轻轻喵呜一声。
「你真奇怪,干嘛不跟主人睡,偏偏要跟我睡?」汪笙打个呵欠,也跟着踩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太讨人厌,你主人也不要你了……」
虎斑猫又叫了一声,望着走道尽头,墨绿色瞳仁闪着奇异的光。
「怎么了?」汪笙循线望去,二楼尽头的房间是工作室,没关好的门缝透出一点光亮。
看看表,现在是半夜两点,这时候文仲练通常还在工作。
「要去找无尾熊就找啊,怕什么?」她拍拍猫儿的头,正要转身回房,一个细小却清晰的男声钻进她耳里──
「你又来做什么?」
是魏胥列。
他怎么也在工作室里,这时候他应该已经睡了吧。
此时,另一个声音传出,摄住她脚步──
「你知道我来做什么。」
是女人的声音。
汪笙身子一僵,慢慢回过身。
那女声继续道:「尔勤说他劝了你好几次,你就是不愿意加入,是因为我也在『四境』吧?!」
「我有权利选择和谁共事。」
「你只是选择和大好前途过不去。」
好奇的汪笙蹑手蹑脚地走到工作室外,虎斑猫也趴在一旁,两对眼睛同时往门里张望。
魏胥列倚着电脑桌,双手环胸,与一个妍丽女子对面而视。
那女子看来有些面熟,一身浅紫色套装,三吋;高跟鞋将腿衬得益发修长诱人,与魏胥列只穿短裤、上身赤裸的模样相比,显得十分突兀──
等等,魏胥列穿得那么清凉?!
汪笙睁圆了眼,禁不住瞪着那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只听他冷冷道:「就算我是忘不了过去好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我已经再三强调不会加入『四境』。」
「别说『你们』,我和尔勤早就分手了。现在他在行销部,我则是总裁秘书,只是同事而已。」
「找到比他更有钱的对象了?」他语气嘲讽。
「在这个世界上,与其找个有钱的男人依靠,不如自己赚。」朱谛琳柔柔一笑,「我已经改变想法了。」
「我却没变。」
「还在生我的气?」朱谛琳移步上前,挽住他手臂,仰望他俊秀的脸庞,「当时我们都太年轻,不会处理感情的事,我知道我伤了你……」
汪笙杏眼瞪得更大──
魏胥列没有挣开?他不会对这女人过敏?见他微微侧身,右边肩头上竟有个刺青字:「琳」。
「你不会处理?」魏胥列抽回手臂,拒绝过分的亲密,「直截了当一句『你没有前途』就让我知难而退,你处理得很好啊,有什么不会处理的?要不是你这句当头棒喝,我到现在也许还只是个混张学士文凭就满足的无名小卒,庸庸碌碌过完一辈子。」
朱谛琳凝望着他,「你果然还是不能原谅我。」
「仔细想过之后,我已经不再怪你,因为你说得很对,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没钱又没地位的男人,只是拿来填塞社会空隙的沙土,是为了衬托那些有成就的男人而存在。我花了三年的大学生涯从你身上体认了这个事实,非常值得。」
朱谛琳不为他句句含刺的话语激怒,只是定定注视他,许久,酒红色的唇绽出一抹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讲话这么直接,毫不客气。」
「如果你是为了『四境』的事而来,现在就请回,如果是为了叙旧,也请你回去,半夜两点不是什么聊天的好时间。」魏胥列揉揉太阳穴,十分不耐。
半夜被文仲练叫醒,说是老朋友来访,习惯裸睡的他套了件短裤就出来见客,没想到会是此生最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就当是叙叙旧吧,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难得来,就多聊聊再走。」朱谛琳自行拉了把椅子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你过得好吗?尔勤说你成立了工作室,似乎经营得还不错。」
「与你无关。」
朱谛琳垂下眼,深吸口气,「你非得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可吗?我们就不能好好谈一谈?至少我们曾经有过甜蜜时光,我一直忘不了你,你也是吧?!」
魏胥列注视着漆黑的窗外,玻璃倒影中的眼神盈满恼怒,和一丝不争气的──软化。
他的确忘不了她,这个狠狠桶了他一刀的女人,手不自觉地抚上肩头的刺青,心绪复杂。
「我的刺青,也还留着。」朱谛琳也轻抚自己的肩头,水盈的眼眸流转,凝视着他。
「我只是『没钱』动手术把它弄掉。」魏胥列一径冷着面孔,故意强调没钱二字。
「那就留着它吧,倘若我们最后依然在一起,这两个刺青对我们来说,格外有意圭我。」
魏胥列眯起眼,「你想复合?」
「你不想?」
「我依然什么都没有,没钱、更没地位,恐怕不符合你的标准。」他故意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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