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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第7章

小说: 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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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只是我不得不给你看一件东西。”说完她拿出一份协议书——《换夫协议书》。

    “什么,你!你太荒唐了!”云蓝怒道。

    “不要急吗?你看,只差你了,他们都签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我们是好姐妹,你不愿意做的是我绝不会强求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他会怎么样。我走了,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等的。只怕有些人会——会误会。”黎拉漫不经心的说。人,一个带面具的动物,在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换一副面具,甚至完全相反的面具,有的人说这面具是嘴脸,的确是一副名符其实的嘴脸!

    黎拉走了,剩下那张纸在云蓝的手中颤抖着。

    云蓝茫然的看着窗外,这是她期待已久的,可是拿着它却如此的沉重,沉重得足以让人窒息,她不知道自己在考虑什么,在期待什么,在凝望什么,只是觉得窗外的一切都变了,而她却没有感觉到,可是变了后她并不觉得有多高兴,反而她觉得变得离奇变得突然变得可怕,变得让人沉重,变得让人窒息。

    可是好还能做什么呢,他们都同意了,愿意的不愿意的都同意了,黎拉是爱吴风的,她自己说的,而吴风,她不知道,她忽然觉得他好陌生,一年的同床共枕却好像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也许这就是同床异梦的结果,可是现在都变了,她也没必要再想了,想,也只是徒劳,窗外的天空从来就是这样阴霾,她习惯了也不在乎了,不在乎就没有什么牵挂了,没有牵挂签与不签就没有什么区别了,她这样想着,想着……

    可是黎拉是年轻的是充满活力的,她是她的好姐妹,从来就是这样,现在也不例外,尽管她有点绝情,但她是对的,爱是自私的,就像她深爱着雨一样,爱是不能勉强的,就像她从来都没有爱过风一样,她也是勇敢的,就像她敢于争取一样,勇敢的人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她想着,想着……

    在这样离奇的冬天,在这样离奇的世界,发生这样离奇的想法,做出这样离奇的选择,她觉得什么都不能是离奇的,包括她手中的笔。
第六章 撒娇栽赃
    第六章撒娇栽赃

    “哼,云蓝啊云蓝,我就不相信我赢不了你。”黎拉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嘴角偏离出一个仇恨的角度,她用这样的角度来俯视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刚走出自己房间的吴风。在这个角度中她变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单纯的有点孩子气的黎拉了,她已经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中国在句“最毒妇人心”的至理名言,想想她也就快达到这种“境界”了。

    “只要你签了它,我就不相信风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风啊风,有什么事我不能帮你呢,我也是女人啊,男人能做的是我都能做,何况是女人,真不知道云蓝有什么能耐能让你对她死死纠缠不放,可是你太小看我黎拉了,你不想想,我是黎拉啊,只要我一拉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能够不离的……”

    黎拉这样自言自语着,用仇恨与自大的方式,仿佛她能够征服整个世界,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的,仿佛整个世界的人都不能不听她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反正她是世界未来和主人,你应该考虑考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深刻含义了。想到将要征服整个世界,那感觉真是没话说,只是在征服这个世界之前她要征服自己,尤其是先征服自己的良知。然而良知一旦被征服了,那她征服了世界的同时也就毁灭了自己。这是潜在的辩证法,这是生活的逻辑学。

    一个没有良知心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可是一只占满鲜血的狼还会在乎自己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吗?

    我不得不佩服第一个说出答案是丰富多彩的那个人。

    对于这两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每个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潜在的答案。

    就像黎拉她有自己的答案一样。

    “离开蓝和我结婚,好吗?”黎拉又一次问吴风这样问题了,吴风也不止一次这样回答她:“我会和你结婚但不是现在,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可是女人永远不会喜欢爱无定所,因为她们怕有那么一天流离失所,黎拉也不另外,但是她比别人多了一份心,狠心。

    “你们男人都有事要做,可什么事偏偏只有云蓝才能帮你呢?我也是女人,女人能做的事我做得不会比别人差,为什么我就不能帮你呢?”黎拉已经决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虽然她明知这样会惹男人生气。“我说过我是在利用她,难道你也喜欢被别人利用?你啊,整天胡思乱想,就怕我哪天长翅膀飞了?你看,我是那种人吗?要飞我早就飞了,还等得到今天?”黎拉知道他是铁了心现在不会离开云蓝的,而她能做的只有作为二奶的撒娇的风情,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敷衍被不重视。也许野心会改变一切的,她想,所以她决定,二奶的娇得撒,吴风的心也得捞。

    粉拳像淅沥沥的小雨在吴风的胸前下个不停,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猜不透吴风心里的如意算盘是怎么打的。她只能步步为营,也是步步亦趋。在这方面她异常的冷静,察颜观色无中生有借刀杀人等招数应有尽有,而且用得“恰到好处”,真可谓是机关算尽,让人叹为观止。

    “你要人家等你多久啊,什么事非得那么早解决呢?等我们结婚后不行吗?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而你倒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天天睡在别的男人床上。”她嘟着嘴向吴风说,可是吴风却看着天花板,像是没有在听她的话一样,但沉默片刻之后,他说:“也许只要几天,也许是几个月,也许——”他没有说下去,这样的也许没有人会喜欢听下去的,但不用说黎拉也知道的,“也许是几年,对吗?”黎拉给他补充了出来,吴风说:“也许是吧,也许会有转机的。”说完他低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了,除了沉默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们不知道,也没有人会知道的。可是鲁迅先生早就告诉我们了: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然而他们都不想灭亡,所以沉默并不是他们最终的选择,等待另一张口的张开才是他们的初衷。

    在这样的沉默中,黎拉似乎忘记了抱在吴风脖子上的手,也许她不想就这样放开,也许她怕一放开就永远都不再,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挽留吴风,作为二奶往往都会用这种手段,黎拉更是熟能生巧。她还用深情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感到愧疚与恐慌,在这种愧疚与恐慌中人是最容易“败露”内心的想法的,但黎拉低估了吴风的能力,他的表情可以随机应变,比机器还听话,机器还有失灵的时候,而他更是无懈可击,纵使机关算尽,也不例外一败涂地。

    就在吴风准备起身走这际,黎拉的手还是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放,吴风试着轻轻推开她的手,可是她还是没有松开。“不要走好吗,不要离开我。”她试图用那种可怜的面孔和哀伤的眼神来换取他的留下,可是他重重的推开她的手,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黎拉被这样冷轧心里有无数的委屈,她已经忍受到了极限,有句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黎拉就选择了这句名言,使出她的杀手锏,说:“好,你竟然如此对我,我那么爱你,什么我都能给你,而她呢?她能给你什么?爱情?金钱?还是别的什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什么都不会给你的,也不会被你利用的,她不是白痴,哼!”吴风高高的扬起右手想打黎拉,但那只手停在了半空,像是苍老的古木将要僵死在夏天的烈日下一样。她更是气急败坏,无奈之下只好撒泼:“你竟然打我,打啊,为什么不打啊。她会爱你吗?省省吧,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黎拉把床头放好的那一叠纸扔在床上,吴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的视力一直很正常,所以只能目瞪口呆多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什么?《换夫协议书》?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简直想目前掐住她的脖子,黎拉则泰然自若,她轻轻的压下吴风指着她鼻子的那只手,缓慢而有力的说:“你看你看,还说不爱她,看你气成什么样子,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她——云蓝的杰作,她有多阴险你怎么能不知道,她自己不好直接跟你摆在面前说就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现在只要你大笔一挥林雨那小子是绝对二话不说的,怎么样啊,被老婆甩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应该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她又忘记了自己与男人有什么差别,吴风看着那张几纸心里扣问自己那白纸黑字是真的吗?可白纸黑字还会假吗?他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看看吴风惊诧的目光黎拉说:“怎么不可能,风流下流难道是你们男人的专利?女人就不能享受享受?”看看他还是那样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又说:“她是云蓝,是飘浮不定的云——蓝,你知道吗?”吴风怒目横眉地看着那几张纸,吼道:“不要再说了!”从他那要杀人似的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已经陷入了仇恨和报复的决择中了,黎拉也达到预期的目的了,她虽然很乖一样他说不要说了就不说了,但小人得志的心理让她暗自欣喜不已。吴风的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眼睛好像瞪着什么似的,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瞪的是什么,或许是心里那股愤恨,或许是那种被凌辱的心痛与不平,他说:“既然你不仁那我就不义,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输给你的。”黎拉在这样的“精彩”场面自然不会忘记她最内行的察颜观色和现场表演,她说:“怎么样,是不是我们好好合作合作,只要我们联手还有什么干不成的事。”吴风深深吸了口气冷冷地说:“好,我们就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说这句话时吴风的下颌像块僵死的石头缓缓挪动。“这样就对了吗?何必自己人跟自己人伤和气呢?有我们这对金童玉女的合作,有什么办不成的呢?”看着吴风签完协议书黎拉说着这句话,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那笑简直可以杀死房间里的每一条虫。

    挽留住了吴风还真是有点欣喜若狂,以前看他的铁石心肠简直就像无懈可击的碉堡,没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就得逞了,看来女人只要敢于挖掘还是有很多潜力的,至少可以利用男人感情上的自然免疫低下来做大篇文章,男人可以拒绝色情的诱惑可以拒绝肉体的诱惑但总会有些诱惑他们拒绝不了了,只要你持之有故用之有方,哪有过不了的河?也许这就是黎拉最大的收获了吧,除了拉拢到了吴风。
第七章 最后晚餐
    第七章最后晚餐

    午夜。河滨公园。人来人往。

    风吹在林雨的脸上,他的头发零乱在风中,显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去整理了,然而头发的零乱并没有掩盖他的倦容,反而一眼望去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疲惫,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倒有几分忧郁,艺术的忧郁。毕竟是搞艺术,熟悉他的人都会这样说,也不知是取笑还是夸奖,然而这些他并不在乎,也没有在乎这些的时间和闲情。自从结婚以来他就进入这种艺术的忧郁了,虽然以前的他也总是喜欢忧郁的样子,但他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面容憔悴的忧忧郁郁。

    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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