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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第13章

小说: 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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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干!钟兄就是豪爽之人啊,喝,咱们再喝。”钟义此时已经觉得头晕目眩了,可是怎能辜负这位“知己”的盛情呢?他又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倒了下去,仿佛那酒就是水而他的肚子就是水井。

    站在一旁的黎拉也看得胆战心惊,惊叹钟义海量的同时她也许还有另外的期待吧。

    这时钟义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来,吴风的脸上有种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是喜还是忧,黎拉的手指也贴在了嘴角,好像惊喜交集也像是忧心忡忡,他们是如此的奇怪又是如此的惶恐,只是钟义没有看出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或许他被云蓝不经意的一笑冲昏了头脑。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口,就在那尿起尿来。吴风和黎拉看了面面相觑,原来是虚惊一场。

    后来吴风叫黎拉进厨房再弄点小菜,他特别强调说:“给这位大哥醒醒酒。”黎拉进了厨房,她呆呆的看着那盘早已准备好的小菜,心里久久无法宁静,眼角已经流出了两行湿漉漉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难道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誓言她就得义无反顾的背着自己的良知去进行一赃不可思议的勾当?这只能算是勾当,的确是个勾当!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她不知道,眼泪只会催促她向预设好的坑里跳下去,除了跳还能怎样呢?可是——不要再可是了,路是上帝为每个人都准备好了的,她只有这条路,别无选择!

    外面吹着萧瑟的风,它吹打在秋天的树上,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也许这就是它留给秋天唯一的礼物,可是秋天也毫无怨言的接受了。既然秋天可以接受这样的萧瑟自己又怎么不能屈尊受辱呢?何况是为了吴风,心爱的吴风!

    她擦拭干净那两行不争气的泪水,端着那盘菜走进了客厅,有那么点昂首挺胸的感觉,尽管那感觉如此虚幻,也如此的脆弱。

    “来,吃,这是小妹专门为你准备的。”吴风夹着菜对钟义说,“这位是我的妹妹,她叫黎,哦不,单名一个拉字,你就叫她拉吧,这样比较亲切点。”他把菜送到钟义的碗里,倒有几份江湖人士的豪爽。

    钟义看看一旁的女子,虽然没有云蓝的柔情似水,但也可谓是人中极品,他感激憨厚的道了声“谢谢拉妹”后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几夹菜,还不时的回头感激的看看一旁的“拉妹”;黎拉胆战心惊的站在那里,看着钟义憨厚的样子,她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但欲言又止。

    一会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他走出了客厅,装作去上厕所……

    “拉,这会就靠你了,你说过你会帮我的,你一定会的,对吗?我先回避一下,没事的,你不用怕。”吴风拍拍黎拉的肩膀走出这个温暖的客厅,走出这个原本是温暖的家……

    “怎么,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钟义疑惑的看看身旁的拉,看看赤身裸体的自己,他报起头使劲的狂抓。再看看拉,她已经泪眼滂沱,再看看自己,简直是无地自容。

    这时吴风装作睡眼猩猩的样子走进来伸了个懒腰,“你,怎么,你?好啊,我还把你当兄弟,算我吓了眼,看我不打死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钟义忙解释道:“误会啊大哥误会啊,我,我——”钟义看着吴风风驰电掣的架势不知所措,他看看吴风看看拉,可是拉却哭喊道:“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你把我糟蹋成这样子,以后我怎么嫁人啊,我不想活了啊……”钟义无奈的低下头,手用力的砸在床垫上。

    他狠狠的说:“拉妹是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小弟这条小命值不了几个钱。”说着倒有几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气慨,他通常用这样的标准来定格自己的人生观。

    她哭天抹泪的说:“你想一死了之,那我怎么办啊,你大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我,我这不是在他脸上抹黑吗?唔——”说完她又哭又闹的。

    这时钟义把头转向吴风,他哀求他说:“大哥,你就不要怪拉妹,不关她的事,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听你的,你就都算到我的头上来吧,大哥,拉妹是无辜的,你就不要怪她了……”钟义边说边向吴风磕头接连不断的“叩叩叩”几十下,他已经不觉得痛了,尽管已经头破血流。

    吴风装作非常气愤的样子说:“哼!我才刚出去多久你们就在这里狼狈为奸,拉,大哥哪点对你不好,你何以跟这个小子干出这样的勾当,你这不是——要我怎么说你呢?”吴风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拉也装腔作势的摆出受害者的样子,说:“风,不是我,不是我,风,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他,是他,是他看着你走出去就抱紧我不放,我使命的喊他都不放,我在他的肩膀的咬了一口他还是不放,他,他…就…把…我…给…给……”说完她把头转向钟义,恶狠狠的呼骂道:“你这个浑蛋,你,你——”。

    没等她骂完吴风就上前把钟义刚穿好的衣服拔开来,“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跟我到公安局去,走!”他扯起钟义的衣领拖着他作出就要去的样子。

    可是拉又哭哭闹闹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你去报官我怎么活啊,我以后怎么见人啊,那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她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又跑了出来。

    “不要不要啊。”钟义忙阻止她说,“拉妹,有话慢慢说,都是我不好,该死的人是我不是你。”

    吴风看着他们装作哭天抢地的样子说:“你死了我怎么向我们死去的父母交待啊,他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的把你交给我,可是——都是大哥没用,害得你——你,你这浑蛋,我告诉你,要是我妹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哼——”说完,他撒手就走了,好像这个家不再是他的了一样。

    黎拉看看远去的吴风看看茫然的钟义,她流下了一串长长的泪水,那是心灵深处积聚而成的泪水,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天然的泪水。

    钟义起身说:“拉妹,对不起,但是现在我得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我一定会负责的。”说完留下名片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留下黎拉茫然的凝望着忧伤的天空,她摸摸胸口,好痛好痛,那是沉重的痛,她觉得生命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得叫人麻木叫人窒息……

    她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她只知道这些都是吴风要她做的,而她那么爱他,为了这爱她别无选择。

    爱他而不满足他这算什么道理?

    但是她这么做了,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不是害了他,她只知道爱他就满足他,这是自己对爱情的定义,可笑而又是最单纯的想法。

    而钟义也就这么走了,他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但是他必须离开,责任并不是想负就可以负的,也并不是想负就负得起的,可是他不是想一走了之,因为他不是流氓,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因为他是个男人。通常男人都把自己看得很重,总把担子往自己肩上扛,总以为自己是最行的,如果自己倒下了就不知相信谁了,尽管他们也会把希望交出去,但多是感到没有希望的希望。

    钟义这么走了,他觉得自己“一走了之”是很不负责的,但他必须离开,因为他的心里只有华门和云蓝,尽管“拉妹”把他搞得心神不安,但他不能让这一切拌住自己的脚步,为了华门,也为云蓝。

    黎拉这么做了,她觉得空荡的房间冷得感到窒息,然而她不去想自己是否有丝毫愧意,她反而觉得这是天经地义,因为这是她对爱情的定义,单纯的奉献的定义。尽管她不知道这样的定义是否会有意义,然而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这是吴风的请求,面对自己深爱的人她只有赴汤蹈火……
第十三章 欲火余生
    虽然深感愧疚,但也无可奈何。

    庆幸的是那次事后一直以来都没有听到什么要还她清白之类的声音,虽然有点稀奇,但钟义没有顾虑太多,因为他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了华门的命运去了,无暇顾及太多别的问题,直到他接到黎拉的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她好像很忧伤的样子说:“钟义,我想见你。”他想都没想就说:“好,在哪里我马上就来。”她慢慢的说:“在我家里。”说得有点漫不经心,但钟义却把它当成一道使命,神圣的使命!因为问心有愧,所以只要是“拉妹”说的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接受,那样也算是一种补偿,尽管发生这样的事是很难补偿回去的,但他还是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哪怕是用他一生来偿还。

    挂了电话,钟义匆匆看看窗外的天空,没有什么颜色,他无奈的摇摇头,出门了。他不想想太多的东西,多想无益,多想无益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也许一切只能说是造物弄人,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世界上那么多人被命运玩弄,被命运磨练,被命运折服,自己算什么呢?春夏秋冬有其变化规律,生老病死有其演变规律,而世界的发展也有其发展规律,自己不可能逃脱这种规律而逍遥自在的生活,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顺从这种规律。

    他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思维这种逻辑,因为生活他变得更加“聪明”,但在吴风和黎拉面前他还是力不从心。

    很快他就到了黎拉那,黎拉忧伤的说:“我哥在那之后一直酗酒,他喝醉了就不停的胡言乱语,好像在说什么‘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拉啊……’”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忧伤,不管出于本能还是造作,钟义目光冷淡的说:“可能是他太在意你的声益了吧,都是我不好,但是——嘿——”他试图安慰她可不知怎的心里却有种慕名的痛,于是只好叹息。

    虽然他改变了许多,但他的言行还是没有变,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坚固的墙竟然也有些微微震颤,说:“他在哪?我去找他看看。”她马上回绝他说:“没用的,他,现在他连我都不见,我想这事对他的打击比我还大。”他有些着急甚至开始焦躁,说:“那该怎么办呢?怎不能看着他这样堕落吧,再怎么——”他不知道还能再怎么,因为再怎么也是徒劳,他是不会听他的,因为他连她都不听了。

    她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听说最近他——”

    他立刻问道:“他怎么啦?”仿佛看到死亡线上的一点生机。

    她吞吞吐吐地说:“好像是被公司解了,因为我的事他——”

    他很愤怒但又无可奈何,说:“他们公司什么东西,这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她更摆出无辜的样子好像眼泪就要掉下来似的说:“他的老板要他找一份录像带,但是他觉得这样卑鄙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加上由于我的事情心里本来就——他对老板发了很大的火,就被解雇了。”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吼道:“这个浑蛋,以为当个官有什么了不起,只有他们才有脾气别人就没有一样,不干就不干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公司满天下都是以为只有他们才开得起一样——”他的本能让他忘了被解的人不是自己。

    她觉得形势不对就说:“可是,那是我们自己的公司,他们是用下三烂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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