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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刁蛮小顽妻-第17章

小说: 刁蛮小顽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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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地甩甩头,现在没有心情再说这个了,最重要是先把羽仙救回,他要她清醒且健康地听他忏悔,他要有另一个机会让他补偿她,告诉她他有多抱歉和心疼她的痛苦。

    浩书痛苦的表情,历历落在靖远眼中,他安慰地拍拍他的肩,示意妻子和他一同出去,留浩书和羽仙独处,当他走到一半时——

    “靖远兄……”浩书叫住他。

    靖远回头,“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带羽仙回风家。”他毅然地决定。

    靖远庭紧眉头道:“目前的风雪这么大,羽仙的神智又不算清楚……”他停下沉思,“好吧!我现在就去准备,等到风雪稍微小一点纔启程。”

    “谢谢你。”浩书感激地说道。

    他希望她在她熟悉的地方养病,这是浩书对羽仙的心意。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浩书的预料神准无比,羽仙在恢复知觉之后,因为雪夜出游,染上严重的风寒。

    靖远帮他准备了一辆马车,连同银衣会和王府的人,全都出动助他送羽仙回风家,靖远也亲自出马。

    “我总要对师父交代,羽仙在我这儿发生这种事情,我是难辞其咎的。”他这么对浩书说。

    浩书没办法,只好任由他陪伴到风家,也任他将王府的精英全带到风家。在风家大宅中,医药方面自是不用愁,但是,羽仙昏昏沉沉地睡睡醒醒,昏迷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多,连要她进食都有困难了,又怎么让她合作地吃药呢?

    浩书撬开羽仙牙关,硬将药灌下去,目前羽仙的一日三餐都是他这样灌进去的,这也是浩书为她保住命脉的方法。

    虽然浩书很小心地灌,但羽仙仍在无意识中呛咳了一阵,尔后将大部分的药汁全吐出来,他含着泪水替她擦干药汁,“羽仙,你得要吃纔行,你不能将我给你吃的东西全还给我。”

    她没有说话,反正他也没有希望她回答。羽仙的呼吸急剧且短促,偶尔清醒的时候,她也虚弱得不想开口,有时看也不看他一眼,但是……即使是那种情况,也不常发生。

    不过,他却不能让自己放弃希望,不管羽仙是否清醒,浩书都在她身边守着,利用他所有的机会对她说话,唯一的好处是……以羽仙目前身体糟糕的情况,她只能乖乖地躺在那儿,即便是她不愿意听,也不能逃离开他。

    “走开!”他多希望又听见羽仙赶他的声音。

    刚开始她会赶他走,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这件事实虽然令浩书十分伤心,不过他将这个视为好现象,至少羽仙还提得起精神生气,更何况他自己也知道是他活该,活该羽仙没有好脸色给他。

    他一次又一次地道歉,就算她不理不睬也不要紧,他会一直求到她有响应为止。

    这种情形持续了好几天,浩书不得不面对事实,羽仙的情况一天糟过一天,他虽医术赛过华佗,也无法医这种不吃不喝的病人,昏迷中的羽仙吐出他喂给她的大部分食物,醒的时候又恹恹地吃不下东西。

    看着她一日比一日虚弱,浩书眼中泪水滑落到羽仙颊上,他重斟一碗药汁,准备重新再灌一次。

    “羽仙,醒醒……醒醒好吗?”叫醒她可能会好一点,他一定要设法让她吃下去。

    他摇晃着她,心喜地看着羽仙张开眼睛,“快把这碗药喝了。”他将碗凑到她唇边。

    “你就是不放弃是吗?”她无奈地喝下药汁,但又不自禁地将大半都咳出。“天!”他将碗放下,再拿起布巾拭她的脸。

    “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平静的死去呢?”羽仙气息微弱地埋怨。

    浩书的心一紧,“你不会死的,我会医好你,只要你好好的吃药,并静静的休息。”他向她保证道。

    羽仙幽长地叹口气道:“你不用骗我,我快要……死了,我吃不下东西,吸口气也困难,说不定我现在跟你说话……就是回光返照也不一定。”

    “别胡说,你只是虚弱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浩书哽咽地说道。

    “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没有人再替你惹麻烦,没有人一天到晚威胁你……想下毒毒死你,你也不必再拋下工作……就为了寻找那个不驯的逃妻。”

    他的眼中充满痛楚,“我不许你再这么说,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对你说的那些只是气话,我从来没有希望你死……”他泣不成声地拥着她。

    “不,你希望我死,也许不是有意的,至少有时候我惹祸时,你就希望没有我这个让你丢脸的妻子,想要我从世上消失,那次你不是就让陶裴临处置我吗?咳……”她咳着停下来,浩书心酸地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若是张叔没有赶来……我说不定……已经被你们当成奸细处刑了。”

    “羽仙……”串串心碎的泪水落在羽仙被上,“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让你死?那回我只是吓吓你而已,我被你吓坏了,当发现你奄奄一息地躺在柴房的地上,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有试着掩饰他的感情,任由泪珠在脸上奔流,“羽仙……你怎能忍心让我看着你死?我受不了让你离开……”他低头啜泣。

    “哦……你以为我自杀?”羽仙也滴下泪水,“你觉得愧疚?”她故意曲解他的话,

    “那你大可不必,因为我不是……寻死,我……只是运气不好,被那匹笨马摔下来,只能怨那匹……该死的马,怨不得……别人……”她颤抖地喘着气。

    “怨不得别人?”痛楚让他的气息粗重,“我对你来说就只是‘别人’?”

    羽仙苦笑,晶莹的珍珠在脸上闪耀,她不能说自己对浩书的真情流露毫无感觉,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他的确为他们之间的争执感到后悔,也有可能他只是为了不去伤害一个病重的人。

    那又怎么样呢?她快死了,这些对她已不重要,如果他真如他表现出来的爱着她,那她也不想伤害他,当她死去之后,羽仙希望浩书能得到幸福,不受他们的回忆羁绊。

    “那有什么办法?我们终究是没法成为真正的夫妻,一起终老。你……下回别再随便和别人……订亲了,说不定……会找到……很差的人……”

    “不!”浩书抱住她狂吼:“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我们会白头偕老,临老时还有子孙满堂,绝不会有别的人……不会有别的人……我和你马上就要拜堂完婚了,以后也不会有其它的人,我再也不会限制你……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你想要怎么玩也行……”

    羽仙的意识又渐渐远离,“我……累了,不要……再对我承诺什么了,我支持不了多久,刚纔不是告诉过你……我可能一下子就过去了……别浪费……你的时间……”

    “不!”浩书绝望地抱住她哭泣。

    ※※※

    “宫先生,我想……跟羽仙尽快成亲。”

    “什么?”宫日清和靖远同时叫出声。

    浩书考虑过了,羽仙的情况不能再拖,她没有积极的求生意志,羽仙以为她快要死了,不肯奋力和病魔对抗,他再不想些法子,羽仙就真的香消玉殒了。

    她好象认为……没有了她,会让很多人省事。

    “婚礼最好愈快愈好。”他不能再等了,也不想照原定时间举行婚礼。

    宫日清面色凝重地说:“你不觉得该等羽仙好些纔决定吗?”

    靖远也对他说:“我刚纔和师父正在讨论……羽仙婚期延后的可能,等她稍微好一些……”

    “不行!”浩书坚持。

    宫日清不明白他的用意,“浩书,你该知道羽仙目前的情形,她很可能……”

    “别说了!”他不能忍受听见羽仙性命垂危,即便这件事是他早已明了的事实,“我知道她的一切,谁能比我更清楚呢?我是她的医生,也是她的未婚夫。”他用着痛心且僵硬的声音说话。

    宫日清和靖远同声一叹,可以看得出来,浩书为了羽仙尽了多少心力,他们同样为羽仙心碎。

    “我想答应你……”

    “那就请您替我们主持婚礼。”浩书不容分辩地打断宫日清。

    “可是……羽仙的病情这么沉重,在道义上……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她随时都有可能过去,别说要当你的妻子了。”

    想到她的情况,浩书伤痛地像被撕裂一般,他想要轻描淡写地隐藏他的感觉,但他的表情反而让别人更意识到他的无助和绝望。

    “舅舅,”他改称宫日清为舅舅以表示他的决心,“我很明白羽仙目前并不乐观,她的生命如……风中残烛,可能过不多久就灭了,但我不放弃最后的希望,我觉得她还有希望,就算……”他深深地吸气,想到羽仙可能会死,让他感到脆弱。

    靖远上前安慰地拍拍他肩。

    “就算她死了,我也想要她在我怀中断气,风羽仙是我的妻子,为了以防万一,我想要立刻替她正名,让她成为我银家的人,死也是我银家的鬼。”

    宫日清眨掉眼中的泪水,很严肃地又提醒他:“羽仙能活下来,这样做当然是很好,若是羽仙死了,你未来的妻子也许会在意……她失去了正房的地位,你该为她想想纔对。”

    银浩书咬牙断言道:“就算羽仙真的在我们还未拜堂时就死了,我也要迎她的牌位进门,不会再有别的人。”

    宫日清和靖远两人沉默对望,沉吟片刻之后……

    “好!我答应你,等羽仙一清醒……马上就让你们成亲!”

    ※※※

    可能连死人也会被这喧天的锣鼓吵醒,羽仙睁开眼睛,发现所见之处都是喜庆的红色。

    “羽仙,你醒来了?”靖远的脸突然出现在她上方,他也一身红通通的,脸色也红润得惹人厌。

    羽仙微弱地想道:“我知道我平常做人不是很完美,但是……你们这样大肆庆祝……我死了,是不是……有点过分?”

    “呸!”靖远啐了一口,“大吉大利,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别乱说话触了霉头。”

    “好日子?”她不明白。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一味地吆喝侍女替她整装,然后跑出去张罗其它的事。

    羽仙觉得自己很可怜,都快死了还没人关心她,全部都不知道跑哪儿去死了,还请一些人替她穿衣服,她软软地任她们摆布,反正也没力气反抗。

    “你们在帮我穿寿衣吗?”她看看衣服的颜色,“现在习俗改了吗?寿衣也用红色的?”她嘲弄地又问:“可以先透露棺材是什么式样的吗?”

    侍女皱眉制止她道:“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别再胡说了,留点力会儿和姑爷拜堂。”

    “拜堂?”羽仙以为她叫的声音很大,其实在别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像蚊子叫。

    “是啊!等姑爷跟你拜过堂,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这就叫冲喜,知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她徒劳无功的挣扎,可惜小小的扭动,只是累坏了她自己而已,“谁决定的?”

    婢女全笑了,“当然是舅老爷啊!听说是姑爷自己要求的,这可真令人感动!小姐,像姑爷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现在可不多见呢!”

    他要求的?羽仙在昏乱中仍十分感动,但是……她不能让他做这种傻事,娶一个将死的女人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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