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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成都风流史-第6章

小说: 成都风流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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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一个男医生,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讲起了性知识,直到李柏那个混蛋从上帝那儿赶了回来。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三章
沛沛的父母都来了,李柏也在,还有他老爸老妈。李柏哭的像个女人,酒好像醒了很多。
病房内,沛沛贴身躺在床上,李柏上前哭着不停恳求原谅,沛沛不语,好像仍旧活在刚才的恶梦中。
沛沛的妈妈,看着女儿的样子鼻子一酸,突然趴到我肩上抽泣起来,后来一看不对劲,说了声“sorry”(她大学时是学英语的),接着找到了局长的肩膀,继续哭。
李柏的老爸很胖,身体占据了病房的大半个空间,说话时,身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好像显示他很强壮,但李柏的妈妈看起来仍旧很年轻、很漂亮。所以他们俩走在大街上,连清洁工阿姨看见了,都不由的握紧了扫把,蠢蠢欲动,表示愤慨。
“资君,”突然沛沛淡淡的叫道,“你过来。”
她的声音很冷淡。
我上前,拉了一把李柏,叫他让开点,人家沛沛有话要对我说。
在沛沛身边坐下,看见她脸颊上依稀有一朵美丽的玫瑰,但却在慢慢枯萎,眼中闪着泪光,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能靠近点吗?”她吃力的说。
我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忙把头凑过去。
她伸出右手搂过我的脑袋,低声说了几个字“苏苏,孩子”,然后看着我不言语。
我眼睛湿了,看着她那透着幽暗的光芒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轻轻的搂过我,吻着我干涩的双唇,一丝甜滑,如蜜糖滋润着我的口舌。突然她又使劲的推开我,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用力的说,“你滚……滚……”
李柏一下来了劲,上前就拽我,把我往外撵,还附和着,“沛沛让你滚,你听见没。”
脸上疼痛火辣,我看了沛沛一眼,她把头扭到另一边,看着窗外,窗外是成都的深秋,一两片叶子在风中流浪……
我再也没回头,一直走出了医院。
成都,请你告诉我,叫我怎样才能去更加爱你?
又是一个夜晚,南门外,那小楼上……
“爸爸,你怎么哭了?”苏苏问。
我说,妈妈不要爸爸了。
她噢了一声,紧张的问,“那妈妈还要苏苏吗?”
我说,妈妈不要爸爸,那当然也不要苏苏啦。
她听后,一想到妈妈不要苏苏了,也跟着伤心的哭了起来。
楼下的男老板,一想到自己今天打架又打输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板娘,一想到今天一不小心又揍了老公,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店里的客人,一想到刚才自己的鞋子被女老板扔光了,又要光着脚丫回家,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学校的学生,一想到食堂的饭菜又涨价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学校的教师,一想到学术腐败,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些当官的,一想到今天又被反贪局的盯上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晚,整个武侯区哭成了一片。
成都出动了大队的警察来维护秩序,那些警察一想到七八十年代自己被称为警察叔叔,现在却被叫做警察大叔,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记者赶来采访,一想到为了生活,今天又写了条假新闻,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突然,苏苏停了下来,不慌着哭,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跟我来。”
楼下,大街上。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四章
我定了一下神, 看着那条没有人知道它岁月的街,一条许多人走过的街,一条许多人没有走过的街,许多人想走却没有走现在又正在走的街,我的个体犹如多年徘徊在此未散殆的残梦,被昏黄的夜灯拉出长长的距离,看起来它很远,却又很近。
苏苏拉着我的手说,“爸爸,现在你吻我一下!”
于是我服从的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她也吻了我的脸颊,又说,“爸爸,我现在就是妈妈。”
我惊异的看着她,她突然装作沛沛的样子,挽住我的低垂的左臂,说,“爸爸,严肃点。现在妈妈就在你身边呢,她要对你说话。”
我神经被触动了一下,装作开心的样子,说,“苏苏要和爸爸说些什么呀?”
她嘟着嘴说,“我现在是妈妈呢,你干嘛要问苏苏啊,苏苏在家睡懒觉呢!”
我忙装着严肃的样子,道,“沛沛,你要和我说些什么呀?”
苏苏又俨然一副沛沛的口吻,说,“资君,你看街的前面是什么呢?”
我顺着她柔小的手指,看见了很远处一辆汽车经过,于是说,“汽车。”
她摇摇头,说,“不是啦,你再看。”
又一辆车在远远的街尽头从视线中消失,于是我说,“是汽车轮。”
她好像不高兴了,突然踮起脚学着沛沛的样子,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一下,说,“你可真笨呢!”
一丝湿润模糊了我的视线,以前沛沛总是在这条街的前方,走进那霓虹与黑色交接的深处,把后面那个人留在孤独的夜色中,被过往的时间所遗忘……
“爸爸,你怎么哭了?”苏苏抬头望着我,一下急了,忙抱住我的腿,将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腰上,说,“爸爸不哭,苏苏不打爸爸。”
我回过神来,俯身用手轻轻棒起她的脸,说,“爸爸不哭,爸爸很爱很爱苏苏!”
苏苏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小心的拭着我脸颊上的泪痕,说,“苏苏也爱爸爸,妈妈不要爸爸,苏苏要!”
我一把紧紧的搂过她,好一会,她突然推开我,装着沛沛的样子在我的脑袋上敲个汉堡,转身和我面向同一个方向,说,“资君,你看到什么了?前面,有好多人呢!”
“是女孩子,很漂亮,就和苏苏一样,”我站起来,挽住她细小的胳膊,很认真的样子。
“对啦,”她继续道,“她们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面前走过,而不在别人面前走过?”
我说,“因为她们要回家。”
她突然又踮起脚,在我的脑袋上敲个汉堡,说,“才不呢,因为她们和苏苏一样爱爸爸……”
……
很轻松,似乎又很累。客厅里,苏苏走到她房间门口时,突然停下来,转身定定的看着我。我点头微笑了一下,示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她努了一下嘴唇,跑上来把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腰际,过了一会,又回身跑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我在客厅里,呆了很长时间,估计苏苏已睡着了,便走下了搂,进了一家酒吧,喝了很多酒……
头有点痛,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赤裸,身边滑滑的,好像有条大蛇。我一惊,忙起身张望,旁边竟睡着个女人,脑袋被长长的头发覆盖着,看不清面容。我忙推了她一把,她啪的甩给我一个巴掌,继续她的懒梦。
“喂,”我又推了她一下。
她扭过头来,睁开了睡眼,突然一下惊叫起来,“救命啊,有坏人啦!”
接着她一脚将我踹下床去,我的身体一下暴露出来。她见了,又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忙用毛毯捂住双眼。安静了会儿,她突然说,“喂,你上来。”
于是,我又爬上了床。
妈个比的,她又使劲一脚将我踹了下去,觉得这样很爽。
我毛起,爬上床,钻进毛毯,用力抱住她,说,“再叫,再叫就强暴你。”说着,我装出一脸淫荡样。
她听了,先是叫喊几声,但立马又安静了,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噢。”
我一阵痉挛,忙放开她,拉过毛毯蒙住脑袋。
她突然推推我说,“喂,你可要负责噢。”
又一阵痉挛,我说,我没对你怎么样啊,谁叫你跑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她一听,就猛的翻过身子,掐我的脖子,道,“资君,你真没心肝,要不是昨晚苏苏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还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呢。”
我说,我根本没和你干过那事。
她一听,刹似有点道理,忙放开我的脖子,觉得掐死了不好玩,于是又猛的掐我的肩膀、背后、脚跟……浑身上下无一能幸免。
接着她又问,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哪记得,只是不言语。
她又哭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她了。
我毛了,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完事了,我保证负全责。”
说着就露出一副想干那事的样子,她一看,急了,一跃而起,夺过我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曾曾了,现在才觉得她还不是那么的讨厌。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五章
过了会儿,苏苏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正光着身子起床到处找衣服。她一看,忙用小手捂住左眼,嘴里嘟噜着说,“爸爸,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我应了声,问什么事,她说曾曾阿姨在她床上,她过来帮拿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让苏苏和我一起帮曾曾找衣服。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把她的内裤从吊灯上弄了下来,在床底下发现了她的袜子,后来就是找不到胸罩,搜索了半天,赶走了一大堆蟑螂,还强制床头那有一年多交情的老鼠兄弟一家老小拆了迁。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就拿了条毛巾,说让曾曾阿姨将就点。
苏苏噢了一声,出去那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问,“爸爸,你是不是打曾曾阿姨屁股了?她刚才好生气。”
我一愣,忙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苏苏不听话,爸爸一样要打。”
她听后,嘟起小嘴出去了。
后来我们去学校的时候,在窗外马路的另一边发现了一只胸罩。当时曾曾看见了,脸突然一红,二话不说,操起苏苏的书包,撵起我就追……
二教里上第一小节课时,曾曾坐在我后面,使劲的踢我的椅子。二教的椅子全是木头的,记得以前我改造院长的车时,还趁管理员不注意,来偷偷的借了点原材料。
课上到一半时,旁边的同学就开始为我和那木椅子担心起来,果不然,只听的咯吱几声响,旁边的同学就发现我坐的椅子缺了三只腿。后来,我只能蹲着马步听完了后半节课,老师看见我脸色煞白,还以为我得了便秘症。
第二小节课时,我从桌空钻过去,和曾曾挤在一把椅子上。她有点紧张,问我想干什么,我小声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来慰问一下,昨晚有人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了一起呢,我总是要表示关怀一下啊。她听后,脸一红,便使劲掐我胳膊,练起了手劲。
不忍一时之痛,怎能修炼成大丈夫?那个男人,憋红了脸,忍了。
等课过半后,我就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背后的衣服内,用力一拉她早晨用的那条毛巾。她正做着笔记,突然一下惊叫了起来。
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许多同学都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忙装着严肃的样子,认真的看着黑板。
老师问怎么了,曾曾脸一红,说,“没什么呢,有老鼠!”
教室一下活跃了起来,老师笑了笑,继续讲课。当然,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男同学是看清楚了的,都擂着桌子,为我加油。
我胆子大了,后偷袭了几次,把她围在胸口的毛巾扯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下课后,和她玩的好的几个女生就过来问怎么回事,还以为她痛经。
她站起来对那几个女生嘀咕了几句,那几个女生看了我一眼,露出几分冷笑。
出教室后,有人看见我被几个女生拖进了休息室,出来后脑袋上就裹满了绷带。
那一整天,我和她在一起主要的论题,就是讨论关于昨晚我到底有没有欺负她那件事,当然我也作了强烈的抗议,但抗议无效。在我抗议时,她还不时用手和脚在我身上附加一顿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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