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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成都风流史-第11章

小说: 成都风流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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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老板还没指望CPU能卖钱,只是为了壮大一下自己的门面,好歹自己的公司能造CPU了,和别的公司老板在一起谈生意时,总挺着胸,把CPU拿出来瞎扯上几句,牛比闪闪的。
关于夏铃这个人,有必要介绍一下,她身上流着成都人和重庆人的血,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火愠,比张倩难对付多了。由于成都四季温和,她非常的喜欢穿丝裙,即使是冬天,她仍旧要穿的薄薄的,顶多是在出门时外面披一件长裙大衣,这样显得她很敬业,因为她以前是走台搞模特的。
当然,这个女人除了身材好、个头高外,走在任何有男人出没的地方,只要她肯展示一下大腿、挺一下胸部,是男人都会鼻血横流。成都的夏天并不难度过,但是有夏铃在,和她呆在一起的男人又会觉得夏天非常的难熬。当她穿着丝裙出现在办公室时,有人流鼻血晕倒了;当她穿着超短迷你裙走进科研室时,又有一大片人因失血过多(流鼻血)而被送往医院了。但偏偏我除外,所以她经常找我的茬,觉得我这个人不是性功能障碍就是同性恋者。实际上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后,鼻血就早已偷偷的流干了,所以她没有必要不自信。
夏天,成都的天气有几分闷热。我和技术部的同事们呆在科研室里流着汗,因为CPU的温度已将空调烧坏了,楼上的模特部的有些人下来弄烧烤的时候,经常看见我们浑身冒着黑烟,衣服沾满了油污,就会觉得我们公司的CPU确实看起来与众不同,因为那CPU是不用耗电的,所以看起来比他们楼上办公室的电脑耐用,即使停了电,我们的CPU还能正常运转,这就是说我们造的CPU和汽车一样是烧汽油的。关于这CPU的主频是多少,我们也没测试过,因为它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它运转时,需要借助三条传送带的动力。后来,我们经过研究一致表决,认为这不是CPU,而是汽油发动机。
那天,夏铃坐在门口的办公桌上涂着指甲油,看到我们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跳下来,一摇丝裙,露出大腿,说,“走,游泳去!”
在游泳池里,我们这些男人都趴在池边上,将身体泡在水中,下面蠢蠢欲动,一致向女更衣室门口行着注目礼,等待夏铃穿着泳装出现。
夏铃终于出来了,她穿着淡绿色的比尼基泳装,乳房很挺,屁股很翘,外露的胸部肌肤像是雪梨,作为一个男人,当时最冲动的欲望就是上前抱住她猛咬她一口。当我回过神时,身边已有大片的人晕倒了,还有的捂着鼻子逃出了游泳室。当我正得意时,身边一下从水中钻出了个男人,此人是技术部的特级技术工程师,公司的CPU采用汽油作为动力也是他的伟大构想。这个人叫钱思,除了高外,就是帅。
夏铃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摆了个优美的跳水动作钻进了泳池。我这个人不会游泳,只能带着泳镜猫着腰,在不太深的泳池中来回行走,还不时用手作狗刨状,打出点水花,表示我的泳技还不是特别的糟糕。
钱思那个混蛋泳技很好,追在夏铃后面,两人有说有笑,还不时侧过身子,老远向我招手。夏铃也是游了会,突然扬起头向我呼喊,“方资君,游过来啊……”我日你妈,我走的哪里有你们游的快啊。
后来我干脆不玩了,爬起来坐到水池边,看他们游。过了会,夏铃游着蛙泳划到我身边,用力撑着池沿,一下坐了上来,还不停的摇晃着湿淋淋的脑袋轻笑几声,问我怎么不下去游。我气闷着,望着钱思,他也游到了我们身边,坐在夏铃身边。夏铃看了看我们两,突然说不游了,说着就站起来走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二卷性相近,习相远
第二章
晚上没课,我打电话让苏苏自己下楼随便吃点东西,说我今晚不回家。苏苏正在看电视,她没多问,噢了一声,说爸爸小心坏人,然后就挂了电话。后来我钻进了公司对面的那家酒吧,里面人气很旺,多是一些白领人士,也不乏酒色青年。
我坐在柜台边上,要了杯啤酒,摆出个绅士态,没过多久就不时有女人过来搭讪。我一看“鱼”不够肥,多半是盖她们一巴掌,让她们别靠近,所以过来找我说话的人就渐渐少了。
后来有一个女人经过身边,穿着天蓝色超短裙,胸口的曲线很美,非常的性感,嘴里还不时的吹着口哨。我一口干掉杯中的啤酒,快步追上她,从后面在她柔肩上拍了拍,那个女人头也没回就扬手推开了我的手,继续前行着,吹着口哨。
我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有趣,喊了一声,“等等,小姐”。说着上前一步拦住她,在看清她的面容后我又立马掉头就走,但还没走多远,那个女人转身叫住了我。
“喂,方资君,真巧啊,过来一起坐一坐,”她笑着说。
此人就是夏铃,我看了看四周,本想找个地方躲一下消消羞,但被她逮着了,无话可说,便跟她到了酒吧右边的角落,她旁边坐的竟然是钱思。我和钱思打了个招呼,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泡妞的技术太笨了吧,看我等会搞定夏铃。”
我装着镇定的样子,看了一下心不在焉的夏铃,微笑不语。夏铃摇着酒杯,看了看我们,又转眼盯着旁边位置上的几个青年,不时挑逗的吹一下口哨。那几个青年骚动了一下,立刻露出了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有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受到刺激后站起身走过来,举杯要和夏铃喝酒。
“有好戏看了,”钱思凑到我耳边笑了一下。
数了数,那边共四个人,不知道我们这边搞不搞的赢。钱思又凑过身来问,“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别人只是过来找夏铃喝酒,又不是要打架,”我应道。钱思听后,笑不语。
那个小胡子青年和夏铃碰了杯,喝了几口酒,突然把手伸进夏铃的裙子里一阵乱摸。夏铃冷笑了一声,一杯酒泼在那人脸上,站起来又给了那人一耳光,然后躲到我们后面。我和钱思早已站起来了,都知道夏铃故意惹他,是为了考验一下我们。
钱思捏了一下拳头,摆出打斗的架势。我按住了他,低声说,“我先来,我武功比你好,你等会儿护着夏铃就可以了。”我说这大话,是有底气的,因为以前我一拳擂倒了李柏,还和曾曾的老乡王萧打了个平手,打倒那四个在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武装下的流氓,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笃……砰……高手对决,只在瞬间。
我定了定身子,扶着椅子走到钱思身边,深深吸了口气,说,“看你的了……”
“喂,方资君,你没事吧……”是夏铃的声音。
“扑通”一声,方资君英雄救美,光荣负伤,倒在地下失去了知觉。
后来听人说是酒吧的服务员将我送到了医院,而钱思那个小子一下搞定了那四个人,护送着夏铃出了酒吧。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扒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四周是浓烈的苏打水味,大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还插在肉里,疼痛不时向四周扩散开去。
“喂,你醒啦,”有个女人问,那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我扭头看了一下,依稀记起她是以前我送沛沛上医院,那个用药盘教育我的漂亮女医生。
我嗯了一声,问有没有人来看我。她笑了一下,说,“有呢,都在外面等着呢,不过恐怕你这两天出不了医院。”
我有点不爽,心想让钱思那小子捡便宜了。
“你忍着点,”说着,她就用双手握住了我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的瓶颈。
“喂,还没打麻药呢,”我嚷着。
“这点小伤还用打麻药?亏你还是男人,”说着她一脚踹在我的腿上,让我别动,然后喊了一声,“一二三”,双手一用力。
哇呀……病房里一阵惨叫,我捂着大腿伤口处,差点没窜到屋顶上。
“躺着别动,”漂亮女医生又按住我说。
我浑身冒着冷汗,听到了磨刀霍霍声,吃力的扭头回看,她手里拿着把手术刀,在我大腿上空比划着。
“喂,你想干什么?”我人差点软成了一堆。
“没什么呢,”她笑了笑,挥舞着手术刀,“把你肉中的玻璃渣挖出来呀。”
哇呀……谋杀啊……
又一阵惨叫后,手术终于结束了,她扯起我的袖子擦拭了一下她自己的额头,说,“累呢,你的皮真厚,刀都差点弄坏了……”(小方提示:千万别找漂亮女医生给你做手术)
后来我躺在临时病房里,钱思和夏铃都进来了。钱思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说,“资君,你真勇敢,安心养病,技术部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我看着夏铃不言语,不知道她怎么看待我受伤这个问题。
夏铃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上前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还没死呢,真好!”
我一听心里当然是十分的气闷了,也不知道他们后来说了些什么,最后他们又安慰了我几句,说批准我一个星期的病家,就双双走出了病房。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使劲的拽了拽床单,心里嘀咕着,夏铃,日你妈,你敢和钱思好,我就强奸你。
后来苏苏来了,她说是医院里一个阿姨给她打的电话,我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忙用目光四处搜索,他奶奶的,那个女医生正拿着我那大块头手机坐在角落里玩游戏呢。
“喂,”我喊了一声,“我的手机。”
她正玩的起劲,“别吵,就快完了。”
“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我嚷着,“再不还我,我可要投诉啦!”
她听着,突然用手拍了一下脖子,“有刺客啊……好大的蚊子……”
后来,她看见我有些生气,忙站起来,把手机还我。
“喂,你一个医生不回值班室,呆在这儿干什么?”我问。
“你妈的,真小气,”她嘟着嘴说,“办公室无聊呢。”
“曾曾是谁?”她突然问。
我一惊,问,“你刚才给她打电话了?”
她点了点头,“我又不知道,在你手机上找了两个电话号码,就胡乱拨了,有人接,我就告诉说你躺在医院了。”
我没搭理她,对苏苏说,“如果曾曾阿姨来了,你就和她一起回去,明天好上学。”
苏苏柔滑的小脸颊贴在我脸上,声音有点哽咽,嗯了一声,还不时用小手摸着我的伤口处,问爸爸痛不痛。
那个女医生看见我没搭理她,后来就走了。
曾曾来了,外面正黑。她来后,只是默默地守在一边,不多言语,偶尔问一句,“痛吗?”
我看着她,有时摇头,有时又点点头。
后来我让她带苏苏回去,她牵着苏苏的手说,“这几天我帮你照顾苏苏,学校我帮你请假,你安心躺着吧。”
第二天早晨,我睡的正酣。
哇呀……有人使劲敲了一下我的腿根,牵到了伤口,一阵疼痛。
“喂,你的花,”那个漂亮女医生见我身子从床上立了起来,说道,“有个女人送的。”
一束白色的玫瑰,芳香盖过了病房中那正欲消散的苏打水味。
“谁送的呢?”我问,“人呢?”
她伸了一下懒腰,说,“我要下夜班了呢,有事找护士。”
我嗯了一声,猜想可能是曾曾或者是夏铃。但又感觉到花的味道和颜色是如此的刺激着我的记忆之弦,有个身形漂浮过脑河。
“喂,到底谁送的?”我问。
那个漂亮女医生正准备出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们这些男人弄一个丢一个,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还记得你以前送到我们医院的那个女孩子吗?人家刚才都不愿进来,定是你这娃把人家给甩了。”
“你懂什么啊,”我已确定送花的人是沛沛,声音中不知不觉露出了几分委曲,“是我被她甩了呢。”
当我定下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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