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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涤尘心(狂狼前传)-第32章

小说: 涤尘心(狂狼前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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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玫瑰的下场不是被她扔出窗外就是回赠到他的假笑的面孔上。这段时间她都快要对玫瑰敏感了。现在,只要一走出屋子外,她就有种桎梏的感觉。仿佛囚禁她的不是迪亚戈,而是这一大片的玫瑰园。跟随迪亚戈到室外散步也成了一个难忍的过程。天天看着这些红得似血的花,净总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曾经在这样的花丛中翩翩起舞,她甚至能够记得舞步。只是,这一种错觉总能能给她带来忧伤的情绪,似乎心中有一个破洞,让她疼痛得不已。更奇异的是,这疼痛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焰。那夜之后,他有没有着急找寻她呢?还是急着寻找他的云?

    “净?”

    “净?”

    迪亚戈的声音将她从忧伤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鼻子前的红玫瑰,净反射性地退后两步,那一脸的嫌恶,仿佛遇见什么不雅的东西。

    笑意在迪亚戈的脸上僵了几秒。他放下花,略有挫败感道:“净净,难道我对你的爱还不够虔诚,为何你总是不接受我呢?”

    净却反问他,“你为什么爱我?”

    迪亚戈认真道:“你就像一朵朝阳中的玫瑰,娇美迷人。把我的心牢牢俘虏住了。”

    净一点都不相信,她撇了撇嘴角轻哼:“又是舞台剧口吻。可惜,这样的话,我舅舅比你说的还多。他告诉我,成为花花公子的首要条件就是从不对任何女人动真感情。游历花丛的蝴蝶中,您算是高手了。我才不……”

    “云净.杜勒!”迪亚戈突然非常泄气地咕哝了一声,无奈又不甘心地瞪着净,“我真的如此不可信任么?我的真心在你的眼中真的就那么低廉?”

    净偷偷移开两步,避免这个人突然发疯时拿她出气。她还想冰清玉洁地回到焰的身边呐。

    “你说,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喜欢你。”迪亚戈出奇不意抓住净的手臂,让她无处可逃。

    “你是疯子。我不相信。”净挣扎要挣脱他的钳制。

    “我为你而疯,你难道不该高兴的么?”迪亚戈突然一阵大喊,“堂堂安特伍德家的大少爷喜欢上你,你不该欣喜若狂么?为何总如斯不齿于我的感情。”

    “三番四次把我绑架来,把我当作囚犯一样,就是喜欢我的表现?”净忍不住与他对吼。

    “你以为这个地方谁都能来。除了安特伍德家的人,以及得到特许的人能来之外,谁走近这个地方,谁就要付出代价。目前为止,你是踏入这小岛,住进我别墅的第一个女人。这样还不足以证明我要娶你的决心?”迪亚戈渐渐冷静下来,语调变得越来越严肃。

    净在深呼吸几口之后,也缓下语气说:“我从来不是那种别人施,我就必然受的人。我不爱你,你也要娶我么?”

    迪亚戈抓花的手紧了紧,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似失望,又像难过。笑容渐渐回到他的面孔上,他以无比轻柔的语气说:“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有信心让你爱上我。”

    “可是……”净欲辩解自己已经心有所属,刚开口,嘴巴就被迪亚戈以唇堵住了。净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呆楞中被他的唇舌硬闯入,急切地而激烈地吸吮她口中的芳香。

    “你没有别的选择。”迪亚戈的吻渐渐变得轻柔,他在她的唇瓣边喃喃低语。唇的温度在升高,但自这唇中吐出的语气却是冰冷无温,让心慌的净感到一阵的寒佞。

    在小岛上,似乎只有迪亚戈的人,没有其他的原住民。据说这里已经成为安特伍德家的似有财产。净在这里的生活非常单调,早晨被迫到玫瑰园散步,之后在室内看书,中午恢复午睡的习惯,下午茶之后,到健身房跳跳有氧体操。而迪亚戈似乎已经准备好与她比耐心,除时而离开办事之外,其余时间都赖在她的旁边,有时笑吟吟,有时望着她沉思,有时竟会突然间像生了什么闷气,一声不吭地走开,临走时会弄出大大的响声,让她知道他不满的情绪。更糟糕的是,他似乎迷上了偷吻这一卑劣的行为,常常趁她不为意,猛然间就撷住她的唇,挑逗她的舌。但往往在她冷淡逃避的态度中气恼走开。而净则边抹唇,边委屈得直想落泪,思念焰的心变得更加彷徨。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迪亚戈话越来越少,看着她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笑容似乎也变得越来越飘渺迷离。强吻她的次数减半,渴望她的神情却越发明显了。净竟感到迪亚戈有点不同了,仿佛许久之前在某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情形。

    这天午后,净在迷朦的睡梦中醒来,听见别墅大厅人声嘈杂,于是在懵懂中,她走出房间。声音在她出现在大厅时顿住。净揉揉眼睛,这才留意到宽阔的大厅中站了许多人,这些人分两群或坐或站,看那相对的阵势,比较像黑社会帮派间进行谈判的情形。迪亚戈坐在其中一沙发上,身后站的数个彪形大汉。净一直认为这些大汉都是他请来的保镖。在他的对面,是一个中年人,浓眉小眼,鼻梁骨尤其高耸。中年人斜着眼睛瞪着她,嘴上叼一根粗大的雪茄。

    见到一身雪白睡衣的净出现,原本一脸冷酷的迪亚戈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微笑着走上前来,不容她退缩,给她送上一个问候的吻。

    “来,亲爱的,我为你介绍我的堂叔。”他强势将她拉到那中年人面前后;搂在怀中,笑咪咪道:“这就是‘我的未婚妻。”

    中年人撇了净一眼,轻哼出声,然后咬着雪茄边喷着气边粗鲁地说:“你真是疯了。拉菲尔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绝不同意。虽然拉菲尔打算将戒指交给你,但不要以为你已经代表我们所有人的意愿。你的做法,只会把我们推上绝路。”

    雪茄的烟飘往净的方向,惹来净的两声咳嗽声与蹙眉的动作。

    “不好意思。”迪亚戈往净脸上亲了亲,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横抱起,送回房间中。

    “你做什么呀?”进入房间后,净成功挣扎下地,脸红红地指着他问。

    “我记住了。你不喜欢烟味。”迪亚戈却笑起,摸摸她的头发,“在这呆着,不要出去了,我堂叔他是个烟鬼。”

    净瞪住他,哑口无言。他真有这么细心么?他关怀的眼神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还是,你要我陪你?”他又开口。

    净一皱眉,将他推了出去,关上门。

    迪亚戈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亲爱的,一会出来喝下午茶。”

    净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想听一听这一帮人说些什么。他们全都用意大利语说话,迪亚戈并不多开口,只适时反驳或赞同一声。那中年人反倒毫不忌讳地责备迪亚戈,说他不该计划与新冒起的其他黑帮联合,把部分利益转让给那个黑帮;也不该妄想参政,把黑手党洗白,这样做只会增强国际社会灭黑手党的决心;更不应该为了继承党首的位置,诬陷自己的堂兄弟,利用外帮的势力以及其残忍的手段谋害堂兄的手下。中年人还取笑迪亚戈,为了讨好拉菲尔,竟打算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娶回家,还为了取悦她,将男人引以为豪的一身毛都脱去,成为家族中的一个笑柄。

    听到这里,净的脸烫了起来。当时她说不喜欢浑身毛的男人,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却是在开玩笑的情况下说不来的,没想到他会记在心中。这花花公子可谓专业了。不过,中年人说的,迪亚戈向他求婚,目的竟是讨好他的叔叔。估计那个人对她的母亲还非常的爱慕,才会想到要求他侄子将她追到手。她这才完全明白迪亚戈单方面做出这么些疯狂事情的起因。他要的只是她的配合,好让他能顺利得到拉菲尔的完全信任。也许,她可以与他做个交易,只要她点一点头,在拉菲尔面前做一场戏,让他得到他想要的,然后他放她自由,从此不再来骚扰她。

    净下决定后,不再偷听外头的动静,而是换好衣服,等待下午茶时间的来临。

    这一次,迪亚戈送来的玫瑰没有被净屏弃。他深感意外地注视着净将玫瑰放在膝盖上,还对他报以娇媚的笑容。一时间,迪亚戈只看着她,沉迷在她的笑容中,说不出一句话来。

    净收回笑容,喝了口茶之后,严肃道:“我已经知道了。”

    迪亚戈回过神来,问:“你知道什么?”

    “你为了迎合你叔叔的口味,追求我的事呀。”净放下茶杯,对上他的绿眸,却意外地捕捉到那眸子中一闪而逝的诧异。

    “净,你误会了。”他连忙伸手欲握住她的,却被她闪开去。

    净摸着膝盖上的玫瑰,道:“不要这样嘛。你一早告诉我,也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也是会演戏的哦。可以让你的叔叔相信我们在相爱。答应你求婚也行,举行订婚仪式也没有问题。但是等你达到目的后,你不能再来烦扰我。你认为这样做好不好。”

    迪亚戈紧紧地盯着净,脸上充满了复杂的神色,失望、气恼、挫败以及被看穿目的后的狼狈。

    “说话呀。”净催促。

    迪亚戈垂下眼睑,不让她看出他此刻的心绪,半晌后,笑容再次爬上他的脸庞,他牵住净的一只手,在手背上烙下一吻,轻声道:“好,我答应。”

    “真的,那我们实施第一步计划,马上去见你叔叔?”净兴奋地站起来。玫瑰花掉落地上。

    迪亚戈拉住她的手,忍不住低笑出声,道:“用不着着急,叔叔不久就到岛上来。你会见到他的,亲爱的。”

    “那,我可以先离开这里,回美国一趟?”净像个孩子,满怀期待地看着迪亚戈。

    后者被她那天真又急切的神情迷住,沉默了半天才一脸抱歉道:“还不行,亲爱的,叔叔很快就要到了,你还不能离开。”

    净失望,不过很快便恢复笑容,坐下拎起点心咬了一大口,像是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说道:“没关系,等你叔叔来过后,我再回美国好了。”

    “这样很好,亲爱的。”

    迪亚戈在一边附和着,脸上挂满了算计的笑容。

    这一个下午,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没有防备,没有争吵,没有强取豪夺。净第一次对迪亚戈的玫瑰园发表了意见,认为红色的太多,其他颜色的太少。她还问了他,为何对玫瑰这么痴迷。迪亚戈只耸耸肩,说自己也解释不来,从他懂事以来,就对红色的玫瑰额外喜欢,用玫瑰泡澡也是从有记忆开始就有的。当浴缸或浴池里铺满玫瑰花瓣时,他便有一股冲动,想马上进入水中,看看里面有没有藏了人。

    “难道你从不认为这也许是一种怪癖么?”净毫不客气地调侃他。

    “也许。”迪亚戈自己也觉得迷惘。若说喜欢红玫瑰,他却从不因红玫瑰而感到欣喜,离开看不见了,心中却惴惴不安,仿佛这些红花掌握了他的命运一般。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花么?”话一出口,迪亚戈吃惊地回过神来,感觉刚才那句话并不是自己有意识说出来的一样。

    “我没有最喜欢的花。”净没有察觉他的一样,只实事求是地回答,“我比较喜欢秋天的紫树叶子。玫瑰于我只属一般喜爱。”她蹲下,注视着花丛中拍打着翅膀的蝴蝶,便不再开口了。

    迪亚戈看着净,想起了小时候在意大利遇见她的情形。即使只见过一次,但就从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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