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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涤尘心(狂狼前传)-第30章

小说: 涤尘心(狂狼前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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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的这张床,以及她还没有受到伤害。最近一次,他对她的亲密程度已经到达了低线,就在她以为躲不过的时候,肚子却突然不适,适时制造了非常不雅的响声与气味,然后,在云捂住子跑进解手处时,狂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挥烂了一桌的红花,冲了出去。

    后来,她听说给她送食物的纳木斯人被狂狼踹下山崖,三天没敢回来。

    狂狼云给喝的药汤分量少了,让云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咋看上去,对她的限制似乎是松了,但他跟在她身边的次数却更多了。只要族里没有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要赖在云的身边,即使两人说不上一句话,他也要在离她三尺之内的位置,惟恐云逃走了一样。室内的花还是会时不时的被毁在地上。云见每次的红花撒落一地怪可惜的,便将新的,旧的花瓣扯出,全部丢进沐浴的水潭里,一瓣挨一瓣,竟铺满了水面。想起了在自己领地时与尘一起在水中嬉戏的情形,云禁不住褪下衣裳,潜入水底之中,只时而露出面孔透气,其他时间都沉入水中。

    就这样,云在水里泡了整个下午,却不知外头乱成一片。

    狂狼以为被她逃了,正发散人手四处追捕她,未过,这时在房内大发脾气,负责看守云的人被剜去一只眼睛。直到临近黄昏,有人发现了水潭里云的踪迹,才先急忙回去报告。

    云悠哉游哉在水中泡腻了,才慢吞吞的从水中站了起来。才刚拂开面上的水,就诧异见到狂狼呆楞地站在岸边盯着她的身体。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的她无措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她简单的动作却更燃起了狂狼的生理上的变化。之前因她的失踪而引起的一切情绪统统转化成对她强烈的欲念。狂狼缓缓飞移到她的面前,绿眸变得幽深迷离,对上她的蓝眼半晌,看不出她心中任何逃离的念头后,忽然将她抱起,放置在岸边,全然不顾云的挣扎叫闹,无视云在挣扎中磨伤皮肤,只急切地让炽热源头狠狠闯入了她的身体。云的处子之血随着红花瓣一起滑落在铺满红色的水潭中。云雪白的身子被狂狼又是啃又是咬,满身淤痕。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在狂狼的激烈索取中昏迷过去。

    从这一天起,狂狼完全不愿离开云的身边。她若是落泪,他便舔走泪水;她若是垂头沉默,他盘腿坐在她的对面,一声不吭,也不再发脾气;她开始做噩梦了,每每在半夜里会突然惊醒瞪着他,他便张开灰翅膀包围住她,不管她的踢咬,直到她疲倦睡去。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纵容以及不知名的东西。他容忍她不理不睬,他容忍她的冷眼对待,却绝不允许她拒绝他的亲密与无度的索取,也不允许她在交欢时闭上眼睛,因为,他要透视他的内心,他要确定,在她的心中,没有别的影子存在。然而他却看不到她的思绪,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惜日的光彩。但他仍是在她的耳边呢喃着:“给你我的一切,但是不要指望离开我。云儿,我活,你就必须活,若我死,你也只能陪伴我。我要你。”

    云的意识才回到脑海中一样,对上他的眼睛,呐呐道:“女人活不久。”

    “不。”他抱紧她,“只要不生育,你就能重生。”

    云不解地撇开头,不想探究他话中的意思。真好笑,不是么,他抓她不就是为了要个继承人么?

    狂狼的面孔贴了上来,将她脸上每一寸肌肤都摩挲过一遍,口中一直在唤:“云儿,云儿。”

    不久,云终于明白狂狼所说不生育的意思了。在月圆夜他决不碰她。这件事很快也让其他的纳木斯人知道了。他们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有微词到现在变得憎恶,认为她一定是给他们的王施了什么妖术,导致他变得不正常。于是有人便开始背着狂狼密谋将她除去。她也隐约感受到他们的企图,也想趁机脱离狂狼的控制。

    于是,那一天很快便来临了。纳木斯人在她的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说火云王子证实已经灰飞湮灭。云听到这一消息,原先只半信半疑,但那段时间,因为狂狼的反常,导致她过于伤悲,反倒感应不到尘,于是,越来越绝望的她打定主意,一定要逃离纳木斯的领地,回去看看。

    纳木斯族的人想办法引开了他们的王,故意透出领地的缺口,让云逃了出去。云明知是陷阱,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使尽全身力气,往火云族遗址飞去。但是,在火云族,迎接她的只有纳木斯的阴谋者,他们将她追杀逼进了仙魔的结界。在那里,她见到了一个绝望的魔仙,他需要力量找寻他所爱的人。于是,她与他签定契约,借助他的力量销毁目前的身体,保留她的灵魂,让她能都在时间中等待,等待尘的重生。而在等待的期间,她必须替他寻找精灵花儿的下落,并且把保留回忆的能力交给了他。契约制定后,云便在花重中等待仙魔的法力将她烧毁。

    就在云静心等待的时候,狂狼追来了。在结界外,他拼命的呼喊、语无伦次地威胁,甚至将外衣褪去,求她看他一眼。

    云最终扭过头,不禁疑惑了。在他的肩膀到手臂的位置,不知何时纹上了新的图案。一朵漂亮的云刻在在上方,下面是一头黑狼在追逐。云收回视线。尘也刻了一朵云,就在心口上。他说过,要把放在心中。

    狂狼开始狂燥不安,向她伸出手,哀求她回头。

    猛然间,云的身体窜起熊熊的烈火。蓝色的看似冰冷的火包围了云的身体。看着在痛苦抖动并且一点一点消失的云的身体,狂狼的眼睛睁得仿佛要爆裂一般,骇人的嚎叫声突然从他的口中迸发,无法进入结界中的他,滚落地上,哀号着她的名字,双手拼命抓刮着自己的心口,直到心口血肉模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里面的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适下来一样。

    狂狼在结界外一直停留,麻木地看着云留下的一堆灰烬。仙魔见他不离去,便让他进入结界内,与他制定另一份契约。让他能够追随云的灵魂,向她索讨令他疯狂的东西。

    于是,狂狼也抛弃了永生不灭的身体,放弃透视心灵的异能,变成一缕魂魄,在不同的空间中找寻着。

    直到转生成了毫无异能的人类,直到变成人类后忘记了找云的目的,忘记了云曾经的存在
第二十四章 无法取代的灵魂
    清清的,淡淡的,甜甜的的香气渗入鼻息,好象某个人的身上的体味,这股甜香仿若近在身边又似乎远在茫茫虚幻的角落。是了,这是她的味道。金发灿烂,窈窕柔美的她最爱躲藏在散发这股香味的花丛中,沾染上一身的香气。

    尘,尘!她喜欢远远呼唤他的名字。

    他记起来了。他不是那个人的儿子,现时所谓的‘父亲’只不过是他手下一名武将,是她原定的夫婿。他,是火云族正统的继承人,一个拥有永生不灭之身躯的人,他的名字不是ASH,而是尘,尘。

    记得她问过,为什么他叫尘,而不是土,也不是灰。为什么是尘。他告诉她,尘有一天能够飘到天空与云相遇,与云相缠,最后融合成一体,云中有尘,尘云不分。

    他是尘,而她,就是他的云。

    原以为,他们可以就这样相拥到永远。可是残酷的现实却将他从幸福的云端狠狠摔落在深渊,她居然要成为族人既定的伴侣;她居然是与他同一母亲的双胞胎妹妹。原来,来到人世前,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然而,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云,只能呆在天空,只让他远远的看着,不能触摸,无法拥抱。

    他变得忧郁,变得更加沉默,眼中显露的痛苦明显而难以掩藏。族人们开始关心他的异常,但他们却永远不会理解这样的情感,理解这种失去她,就仿佛失去生命的感觉。

    不甘心,不愿放手,他还是回到她的身边。尽管知道这样做违背两族的意愿,尽管知道这样做会引起前所未有的大风波,但他还是在情不自禁中合上翅膀,将她收藏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许她退缩,不许她悲叹,即使要付出永世的生命,他也不愿回到独自仰望天空的日子。

    就在他要坦然告之父王这件事时,悲剧就发生了。

    在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纳木斯族最凶残勇猛的削骨手出现了。他们从秘密通道中涌了出来,瞬间就掌握了局势,将只有三四人的他们团团包围住。那个觊觎云的小子也在其中,他们竟唤他,王。纳木斯人太多了,他们根本无法全身而退,最后,在他父王的拼死掩护下,他被族人扶离战场,逃离领地。

    后来,他知道了父王的悲惨下场。然而在重伤中的他除了愤怒,悲恸,完全无法自如的去实行心中强烈的欲望:复仇!云的安危也随即成为他最恐惧的事情。当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勉强到达因勒族的领地时,因勒族人全都逃散了。照顾他的族人安慰他,说云公主和女王一起隐藏起来了。他相信了,也宁愿相信。他的心中可以感受到她的平安,甚至还可以感应到她心中的平静。于是,他放心地任由族人将他带离,去到精灵生活过的地方疗养。

    疗伤期间,他遇到了遗留的精灵。他们用占卜的力量替他找到了云的所在地,竟是纳木斯王的寝室。灭族之仇,夺爱之恨让伤患中的尘激愤难当,冲动得当天就要潜入纳木斯领地将狂狼千刀万刮。族人与精灵阻止了他的行为,以魔法将他迷昏后带入了精灵的隐秘世界,在那里他们将他封入精灵用以修复创伤及法力的空间。

    当他醒来,已经过了两个季节的时间。正当他要前去复仇时,精灵竟告诉他,云已经香消玉殒,狂狼也猝死,灰飞湮灭。

    天蹦地摇的感觉几乎将他摧毁,仇恨,悲恸,神经崩裂的感觉让他变得疯狂。他带领着余下族人,冲入了纳木斯的领地,见纳木斯人就杀,逢人边砍,一路的鲜血,一地的断翅膀,通天的哀叫,只让他越杀越狠,那时的他仿如魔鬼精怪一样,需要血,需要敌人的悲嚎来填补心被刮去后余下的坑洞。

    然而,无论他如何杀,如何用血祭族人,心中的空洞都无法填平。他变得像失去灵魂的人,一天到晚飞在天空,追逐天上的云彩,奢望云团中出现她的身影。但是,他找不到她的踪迹,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他知道,她的灵魂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中。绝望每每在他降落地面时又加深一层。自毁的意想日益强烈。

    精灵族预感到他的意图,也知道他的渴望,便替他在额头上印上鸳鸯印记之一,并告之,另一个印记只会出现在他愿意将生命给予的那个人身上。当那个人的额头出现与他一样的印记时,他们就不会再分离。

    当武器刺穿他的身体时,他的额头上长出了霞红色的朱砂。那里隐藏了他这一生的记忆。而他的记忆中,似乎只有云的存在。

    云,何时才能再与她相聚,何时才能再听到她的声音。

    “焰,醒醒呀。”

    甜美而忧虑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云?”焰从遥远的回忆之梦中清醒,猝然睁开了眼睛,印入眼帘的却不是蓝眼闪烁的她,而是微然了水气,微微怔愣的琥珀眸子。半晌,他才意识到自己周遭的一切,并非遥远的古时空,而是二十一世纪的美国。云已经不知漂流到哪一个时空了。在他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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