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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多情酒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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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认识他这么多年,也不曾见他夸赞过谁,如今……他竟夸起她来,这也是在玩她吗?
文字觉一旦喝了酒便玩得极疯,说起话来也是疯疯癫癫,做起事来更是没个准,待他酒醒什么事都不算数的……如今夸她,他真是醉的吗?可不知怎地,她这样瞅着他,总觉得他清醒得可怕。
是醒着的吧,尽管他已经喝了好几壶酒。
“那是要利悉说罗……”文字觉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他分明是醉了,老是说些她听不真切的话。“算了,不同你玩闹了,你放开我。”
看在朋友多年、看在她夏九娘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他逾矩的举动……虽说她是挺希冀文字觉能再逾矩一些,但绝不要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她可不要待他清醒之后,落个死无对证的下场。
然,她推拒着他,却发觉他没松手的打算,拾眼瞪着他,却瞥见他突地靠得好近,酒气飘向她的鼻息之间,俊脸直逼在眼前,迷人的双唇也贴得好近,眼看着就要落在她的唇上……
不会吧!?
夏九娘呆愣地由着他吻上她的唇,放肆而狂野地扳开她的唇,霸气而理所当然地窜入其问。
文字觉浑然地挑起她生涩的情欲,忘我地吸吮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
他吻她?真真切切地吻着她?
为什么?为何会是在利悉死后九年的忌日?他方才不是要着她玩的吗?
在利悉死后的九年来,他不是头一回逾矩同她要玩,但这一回……可真是荒唐,但不知怎地,却荒唐地教她浑身发颤;不是骇惧,而是惊喜,他居然一别以往的行事作风吻了她!
他该不会是玩过头了吧?
可,这种事能玩的吗?抑或是他根本就把她当成花娘?不会吧……他该是明白她的性子的,他不会这般……
“等等!”夏九娘忙唤着。
文字觉僵直地止住动作,敞开的襟口可见他结实的胸膛正剧烈的起伏,彷佛正隐忍着难抑的苦楚。
“我喘不过气了……”
倘若不赶紧制止他,就怕她要气尽而亡。
话落,不等她换完气,文字觉随即又狂肆地吻上她的唇,湿热的舌舔过她的贝齿,吮上她柔嫩的小舌。
夏九娘恍惚地任由他予取予求,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彷若点上一簇火光,就这般一簇加上一簇,眼看着就要泛滥成灾,野火就要烧尽了她等待奉献的身子,然,她却没有阻止的打算。
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也不错!
再者,文老爷子正逼婚哪,倘若他不成亲,他绝大部分的家产全都会教文老爷子给抢了回去,尽管她也不爱他以酒度日,但那一座宅子,却有着太多属于他和她的回忆,她不希望往后再也不能踏进那座酒肆。
只是,今儿个是利悉的忌日,这样好吗?
会不会太伤利悉的心?利悉温柔的耳语犹在耳边,然而,她的心却总是由着身上的男人给烧得极烫,听不进他揉人心魂的柔情似水……她不贞不节不德啊,可有什么法子?
她就是要文字觉呀!
初见第一眼,她便知道她要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利悉,这事儿不是她做的主,是心哪!
她也想过要同他说清楚,就等他高中进士回来,可谁知道……
她摆荡在过去和现下之间,悼念着利悉,却又渴求著文字觉的温存,她知道自个儿淫秽不堪,可她骗不了自己也不想骗哪!
对于利悉,她愧疚得无以复加,对于文字觉,她心恋得如刀万剐;倘若她这不贞不节的身子注定了要下地狱,那……就让她孤身前往吧,尽管要堕入地狱,她还是执意要他。
只是辜负了利悉,她仍是希冀得到他的原谅……
“利悉……”正思忖着,夏九娘不禁将利悉的名轻唤出口。
文字觉抚上她姣好的长腿,抽掉她腰间束带的动作不由得一僵。
“咦?”她眨了眨眼,含春带羞的水眸直瞅着他,不解他为何……
只见他蓦地勾出掳人心魂般的迷人笑意。“九娘,想不到在妓楼待久了,你的行径就快要同花娘一般放浪了……”
闻言,她想也不想地挥出拳头,却见他俐落地闪开,嘴上的笑意不减,却多了分嫌恶,瞅着她一会儿,才缓步离开。
夏九娘难以置信地瞪着门口,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只余轻摇的珠帘,她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却咬着牙没淌落。
耍她……他竟然敢耍她!
混账!
第四章
“大哥!”
文字觉缓缓地睁开眼,失焦的眼直瞅着眼前一张好看的脸,睇了好半响之后,突地勾出一抹笑意。
“字慎?”文字觉咧嘴笑着,却笑得极为无神。“你难得来找大哥,现下来得正巧,刚好陪大哥喝一杯。”
文字觉缓缓地从亭子里的软榻爬坐起身,一把拉著文字慎坐到身旁,随手拿着一只酒壶递给他。
“大哥,你都已经醉昏了,还要喝啊!”文字慎无奈地摇了摇头。
了得,果真是了得,都已经喝到醉,醉到睡晕了,把他唤醒,他还是要喝。哪天大哥要是死在酒缸里,他应该不会太意外。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文字觉笑眯了眼,抓了只酒壶,一张口便是饮上一大口。(注)
文字慎侧眼睇着他豪迈的饮酒姿态,只能扬起嘴角苦笑。
“九娘病了。”
文字慎话一出口,文字觉提着酒壶的手微微一僵,但他随即又饮了一大口酒,才道:“是吗?是犯了风骚病吗?”话落,又扬声大笑,
“大哥。”唉,他该要找大哥清醒时同他说,可……很难耶,他每回见着大哥,若不是正醉着,要不就已经昏睡了,方才他可是硬着头皮把大哥给摇醒的。
“我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着,但听说是挺严重的,二哥替她找了大夫,就连大夫都摇头,看来不怎么乐观。”
“是吗?”一抹稍纵即逝的担忧随即隐没眸底,文字觉微挑起眉,不以为意地撇唇笑着。
病得不乐观,是什么病?
几天前瞧见她时,明明还挺好的,怎么今儿个会……
“大哥,病的是九娘耶!”见大哥不怎么放在心上,文字慎不禁又凑近了一些,想要再说清楚些,省得他听错了。
“喔。”文字觉淡声应道。
“就这样?”文字慎不禁瞪大眼,讶异不已地看着状似涣散,却又好似极为清醒的大哥。
怪了,就算他和大哥不是很熟,可好歹他也知道九娘和大哥的交情极好,怎么今儿个九娘病了,大哥竟是这般平淡的反应?
“要不,你觉得该如何?”文字觉笑睇着他,豪气地又饮进一口酒。
文字慎挑起浓眉,直瞅著文字觉好半晌,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转个话题道:
“对了,大哥,成亲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既然,九娘病着的事,他压根儿不担心,那么,就谈点正经事吧!
毕竟,他们兄弟俩已经许久不曾谈过知心话了。
“嗄?”文字觉装蒜地侧眼探去,
“成亲哪!”文字慎没好气地道。“爹说了,祭祖之前倘若不娶妻的话,爹可要收回这酒肆了。”
大哥不心疼,他还替他心疼呢!
倘若真是教爹给收回去,往后他就少了落脚处了。
“那就教爹给收了吧!”他无所谓地又饮上一口酒,好似真没将这间酒肆给看在眼里。
“大哥,爹不是说着玩的,爹这一回是玩真的。”闻言,文字慎赶忙劝道:
“瞧,我成亲时,爹真是分给我一大笔为数不小的家产,而且是成亲当日便给,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代表什么?”
“嗯?”
“代表爹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听他的劝吧!
“喔……”文字觉随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呵欠,将酒壶搁回桌上,随即又倒回软榻,舒服地窝着。
“喂,大哥?”文字慎顿时傻眼。
不会吧,又睡着了?
老天!看来,大哥不只嗜酒,而且还相当嗜睡,说睡便睡,他话都还没说完。
文字慎摇了摇头站起身,临走前,不忘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哪里像是一朝进士?说他是进士,大概也没有人会相信……可,他还记得大哥以往意气风发,那八股古板的蠢模样,谁知道不过是几年的工夫,大哥便变了个人……判若两人哪!
唉,他没法子了,教三哥自个儿来吧!
听着脚步声走远,文字觉缓缓地睁开不带半点醉意的魅眸,深沉地敛了下,高深莫测得教人猜不出他的思绪。
注:唐 李白 将进酒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激昂的嗓音铿锵有力地自花满阁二楼的厢房逸出,然话到末,却又虚弱得犹如是喃喃自语。
“九娘,你镇静一点,要不……”可真是要把自个儿给气死了。
“你说什么?”夏九娘瞪大无力的水眸,尽管有几分涣散,却依旧狠狠地瞪向床榻旁的文字征,“你在咒我死?”
混账,一家子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鼠辈。
“九娘。”见她一阵暴咳,文字征不禁没好气地替她拍了拍胸口。“你冷静些,别再动气。”
都病得爬不起身了,她还这般张狂。
“我冷静?”夏九娘不禁大笑两声,接着又暴咳数声,歇了好一口气才道:“我都快要被你们文家人给气死了,你还要我冷静?”
要她冷静?等她死了再说。
“到底是怎么着?究竟是谁把你给气成这个样子的?”文字征在床榻坐了下来,不忘在她的胸口上多拍个两下。
“还能有谁?”夏九娘瞠大水眸瞪着他。
文字征不由得挑高眉,“不会是我吧?”瞪着他做什么?他可不记得自己得罪她什么。
“你大哥!”
那个混蛋……真是可恶到了极点,简直是泯灭人性、禽兽不如,居然敢那般待她。
“大哥做了什么?”他不解的说。
大不了就是多喝了些酒醉瘫了,再多是一醉不醒,还得差人将他给扶到房里睡上个一天半天来着,他又不疯、又不闹,醉了便是乖乖地睡觉,这般也能惹她发火?
上一回醉倒在她房里,她确实也是挺火大的,可还不至于像现下这般气得病倒在榻上。
大哥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
“他……”眼看着满腹的怨言彷若滔滔黄河要往外倾倒,夏九娘却及时闭上嘴,紧紧地将满满的心思给锁在心底。
这种事要她怎么说出口?
他非礼她、轻薄她、强吻她,但他竟然没霸王硬上弓,就这么掉头离去,弃她不顾。
混账,她口头上虽说不要,肢体上难免有所抗拒,但那是因为她是个姑娘家,自然得有几分矜持,尽管她年岁大了,算是老姑娘,但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难道他就不能多担待一些吗?
居然无故弃她而去,眼看着好事快要成,谁知道文字觉竟然说停就停,说走就走。
明明是对她有意的,不是吗?
要不,他为何要这般待她?难不成如他自个儿说的,他真是把她给当成花娘不成?
醉昏头了也不是这种做法。
她就不信文字觉真是对她一丁点儿好感都没有;可……有时却又觉得他待她淡漠得紧,好像如果不是因为利悉,他永远也不会靠近她。
睇着夏九娘忽明忽暗的神态,忽红翻白的颓丧落寞样,文字征不禁苦笑。
“是大哥对你……”
“没有,什么都没有。”夏九娘想也没想地掩饰道,水眸炯炯有神地瞪著文字征,“我告诉你,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她夏九娘往后再也不要见到他,再也不要为他守身,再也不要想着他了。
“呃……”这样的反应会不会有点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文字征什么都还没问,甚至连口都还没开哩,夏九娘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却突地嗅到一抹极为浓郁的酒香,教文字征微挑起眉,下意识地往门口探去,果真见着那抹潇洒的身影。
“啐,字慎还同我说你快要病死了,依我看……嗓门还能吼得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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