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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荡女-第5章

小说: 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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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奴家是不能进去了。雨阳也没多想,不自觉地就走到老屋自家那栋无人的老大宅来。望见那院墙,杂草丛生。破旧的院门虚掩着,自从母亲和父亲先后去世,大弟二弟相继成家,另立门户。这栋大宅就冷了下来。院子里,那三五株高大的麻面梨树,掉光了今春抽大的叶子,又一茬嫩叶抽出来。这是第二春了,跟老男喜盈盈娶回来一个少妇似的。

    屋檐下,堆着柴草。这里俨然成了雪奴专用仓库。几个房间都堆满了稻草、农具。

    向雨阳找到钥匙,打开自己睡了十多年的卧房,进去,陡地一股霉味扑鼻而来。看见窗台上,角角落落里,都挂满了蜘蛛网。尘土落了一地。壁上贴的几张金发碧眼的裸女画还在,望见那美玉也似的肉嫩美臀,眼里还像当年一样闪闪地亮起来。人间有尤物,做一世男人也不亏的。,兀自地守在梳妆台上的,是那火红的塑料花。像在等待主人的归来。

    看见自己的卧房保持原样,他也就知足了。

    只是心里头,说不出的疲惫。兴许他受不了眼前的荒凉。此刻,他就想去找个女人,钻到女人肚里去,藏起来才好。

    说起“女人”二字,眼前浮现出嫱来,她那面影是姣好纯真的,就是那个让他想起来便眉飞色舞的女子。她现在跟有钱人跑了。再怎么想也白搭了。不想也罢。

    身子晃荡着,去大衣躺柜里抱出棉被来。那棉被发出刺鼻的霉臭味来。他凉到太阳底下晒。翻出被单来,觉得非洗不可。出来找水,发现院子里那压水机坏了。越发地累人,脚步已是迈不动。向雨阳往空荡荡的床板上一倒,眼一闭,就去到梦里了。

    一个三十开外的妇人风风火火样儿,来到他家院子里,看见一床棉被,在太阳下晒得好。轻脚地走到向雨阳门前,侧耳听了听,轻手儿一推,睁大眼时,看见那向雨阳居然睡在冰冷的床板上!几乎惊叫出声,这女人也不多话,一脚就跨了进去。
(十八…十九)打抱不平 农场丑事
    (十八…十九)打抱不平农场丑事

    作者:梁山子

    (十八)打抱不平

    他木木地睁开眼,惊觉歪在一张藤椅子上。一跳地起来,看到一个女人,眼前蹶着屁股,跪到那阔大床上铺草席、垫被。却是吃惊,揉着双眼,擦亮了眼时,看见是五兰婶。数年不见,五兰黑了,原来是细腰粉项的,天姿阿娜,过路男人见了总要忍不住回头的,把她坚挺胸脯,看在色迷迷眼里的。果然是娇花易谢,红颜易老。如今一段腰身变做桶状,臀部磨盘一般,肥得流油了。长发剪做齐耳短发。瞧一眼认不出来。

    向雨阳堆下笑来,搓着手儿叫人。

    女人猛地扭转头来,露齿一笑。忽又瞪起眼,嗔怪地道:“阳子,我日你屁股!你回来了,也不到我家傍个影儿儿!”一边嘴碎,迭声埋怨。埋怨之下,显出慈爱和关怀的意思来。妇人把床单角儿掖到垫被底下去,又说:“你这混球是不是做贼了,怎么不敢出来见人呢?!”

    一顿数落,说得向雨阳语塞。听见“做贼”二字,心底一颤,面就通红了。真是窝囊!早年的热血青年,立志创业,要人刮目相看的。如今竟仓皇地逃回一贫如洗的老家来了。那妇人也只顾手忙脚乱,没瞧到地下人的脸都已胀红了。角落里拿出一个斩新纸袋来,那是他买的羊绒棉袄。

    女人溜下床来,拍了拍身上。口里说:“你屋里的棉被要拆洗,我从家里抱了现成的来,你先揍合着睡个安稳觉。真是不要命了,大冷的天睡到床板上。”说着,把愣在地上的向雨阳一推,倒在床上。扒了他鞋,把两腿一掀上去。

    口里放大声问:“我糊涂了。你这王八羔子,怎么不回农场去呢?白白跑回这破屋子来?这里荒了多少年了。农场不是你带头搞起来的?”把眼睁得圆圆的,那里不停地眨,望着床上,那人闷声不吭。一叉腰身,又问:“你放个屁么?王八羔子!你怎么不回农场去?我记得那牌子还写着什么‘雨阳农场’呢。你见过雪奴了?”

    向雨阳望向褪了色的天花板,口里吐出几个字:“不认我了。赶我出来。”

    女人把眼一鼓,不信地问:“赶你出来?!”见床上,呆瓜般不动弹,默认的意思。眼里无名火起,嘴里突地大骂起来:“我日,没天理了!她凭什么赶你?!不是我说,你这个弟媳。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成天描眉画眼的,穿得花花花绿绿!直是一个浪蹄子!”女人一捂嘴,差点说出不好来了,猛地噤声。掉头就走。嘴里愤愤地说着:“前天我还看她骑着你的摩托街上招摇呢!我找她论理去!”回过头来,交待一句:“你等着!”床上叫住,就见地下磨盘一转,回来了。一只手递过纸袋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婶,这袄是孝敬你的。拿去。”妇人接了,喜得眉开眼笑。扭扭捏捏,晃着头,笑笑地嗔骂:“你这王八羔子!就会讨人喜欢!你在外,还能惦着家里有我这老货!”说着,就去了。房门怦地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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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农场丑事

    一会儿,便见一辆怪声乱叫的破嘉陵上路了,骑着个阔面女人,那磨盘大的屁股,好似压得摩托都喘不过气来了。天上那太阳明晃晃的,把柚树翠叶上头的露珠都挥发了,清风猎猎地吹拂着脸,却是凉快。路边那草,春生秋灭,早已衰败,露水打湿了一片。不时地,迎面走来个大奶女人,手里握着嫩生生白菜,黑脸一拉,露出一口龅牙冲着人笑,那声音大得像晴天打了霹雳。五兰便按喇叭答应,把嘴一扯,回头绽个笑容。然后一闪地去了。

    女人抵达雨阳农场时,明知少不了一顿海骂。且把摩托停在农场大门外头。见那铁大门敞着,便走入去。一眼看见院子里早停了一辆豪华摩托,在日头底下发光呢。女人口里“也也”两声,这不是村长的大家伙么?村长这么早跑农场干嘛呢?

    意思要嚷起来,猛地一想不妥,这耍把子不能得罪。

    前年,广东打工的大儿子大女儿一个电话来催着当妈的,要办未婚证。五兰也是托村长办来的。自己去办出大血,六十五块一个,还害人跑腿,老找不见人。村长去办就小菜一碟了,只要五块钱工本费的,速办速决。再说了,村长平常对自己也客客气气的,见面笑脸相迎。前次派劳力去烂泥河里清淤。本来每家每户都派了名额。那回村长特特地跑来家里,一个劲地夸五兰是个好人,好人不该受累。要五兰装病,然后就可以不出工了。也不罚她的款。当时,自己还瞎子摸象呢,分不清哪里是大腿哪里是屁股。糊涂了一些天。现在她明白了。原来村长胯下生着驴货,外头搞女人呢。跟雪奴巴到一块儿。怪不得村长对自己刮目相看。

    “哈哈。”五兰突地下巴一颤,失笑两声。口里故意很响地喊起来:“雪奴,雪奴,你这大美人儿,在家么?”耳朵里,明明听见洗澡间里发出哗哗的水声来的。大概两人要赶早上床干力气活儿了。所以大清早洗澡呢。不由地冷笑一声,这世上竟有大清晨洗澡这回事,奇了怪了。

    里面却也机灵,听见院子里人喊声,立刻屏声敛气,弄水声刹那间消停了。

    五兰只装不知。好整以暇,把腰下磨盘一扭,故意朝那迷宫般柚林里去。一边假装找人。嘴里叫着“雪奴,大美人儿,出来呀?”一声比一声小。

    那柚树,生来是过冬的。越是冷,长势越翠。今年,这一大片柚树可是高产了的。大个大个的柚子,女人硕乳一般,摘下来堆成一座山。引了一个广东批发商来批发。一框一框装上一辆大卡车,运到外省去。今年,雪奴单靠着这一片柚林,可是赚了一笔好钱。别人都看在眼里。怪不得雨阳回乡,她要撕破脸赶人。

    等女人进到林子肚里,回头看不见院落时,就听见院子里,一辆摩托响动地发动马达。知道村长要闪,五兰悄悄地透过树缝里往外看,早见村长跨上坐骑,掉头,鼠窜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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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三五步果树林里钻出来,看见鞋子和裤管上,沾露水了。跺了跺脚。农场的大狼犬识得是熟人,因此也不咬。

    听见那水声又哗哗的响了。

    这个大嗓门女人眉头一皱,成心要去羞一羞这缺德牌浪蹄子。于是二话不说,鹤步潜到桃树底下,那简易洗澡间的柴门前,把手一推,小门嘎地开了。一片阳光刹那晒亮了里面,照见一段滚圆的肉体,缎子般滑溜,雪花花的,看得五兰妒忌。那肉体刚刚穿上一条桃红裤衩儿。女人不曾提防,见光吓得扯脖尖叫。猛地护住胸脯。睁大眼瞧,见门外一段身体一高一低,也是个女的。再瞧还是嫡亲的对门亲戚,松了口气。把眼一斜,一通笑骂:“哟,原来是你!你吓死我了!”眼皮一翻,假装生气。

    妇人看着雪奴,也不笑,冷冷地问话:“美人儿,我问你,六月里天下大雪。日头从西边出来。男人肚子里生下小崽来。这档事你见过没?”

    雪奴不知其意,“扑哧”一笑,翻个白眼应道:“嘻嘻,婶,大清早的,你老跑来这里,说这个混话的?你老做恶梦了不成?”

    “去你的!我都更年期了,做的哪门子梦啊。倒是你,少女嫩妇的,大清早做春梦。”

    一句话道中妇人心病,顿时一点红起,也不答话了。两只手狠狠地,一扯一扯起来,把一件桃红的紧身文胸往身上套。扯起脖子来,气的说:“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我下边来了,洗个澡,碍你什么了?”

    五兰不急不慢,雷打不动,站到当地。

    动嘴皮子:“你不是下边来了。是外头来了。哟,莫不是我耳朵聋了,没听见刚刚你门外跑得摩托响?”

    雪奴急了,高声起来:“你有事就说,有屁便放。大清早的,巴巴地跑来这里骚叼。我才不没工夫听呢。什么摩托响,外头来了。你老说话也要有个实处。我屋里男人早出远门去了。离得千里万里。大马路横倒门外,哪天没有个摩托响的?你老神经过敏了吧?”说着,拉下脸来,看去冷若冰霜。扯下挂的干净裤子来穿上。

    那五兰一脚跨前去,把妇人往门外推,推出来。气的说:“美人儿,我进门时明明看见那男人的摩托一闪闪地显在地上,一世界都瞧着。你这里没人来,那摩托自己跑了不成?”

    这雪奴见瞒不住了,把脸一变,堆下盈盈的笑来,转怒作嗔地道:“哎呀,你指村长么,不明说。刚刚村长来给我说个事。”

    五兰冷笑:“说事就说事么?你骗我没人来。有事当面说不就了了。你俩个,一个躲在这一间,不出来。一个钻到另一间洗澡。我就糊涂了,这说的是哪门子事呢?美人儿要哄小孩也别哄到我身上么。”停一下,眨眨眼,把两拇指对在一块做打架状,补一句:“你跟他,说的是那种事吧?”两眼利索地一落,盯着雪奴臀部。
(二十-二十一)河东狮吼 男子守闺
    (二十-二十一)河东狮吼男子守闺

    作者:梁山子

    (二十)河东狮吼

    一席话说得雪奴面上红一块,紫一块。只见她把一双媚眼眯成缝儿,笑嘻嘻地道:“嘻嘻,婶子,等会我进城,我送你一件大衣穿。婶生了三四胎的女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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