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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至尊的情妇 作者:夙云-第4章

小说: 至尊的情妇 作者:夙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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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观察发现,他应该是在做股票买卖,他住在饭店的夜里常盯着电脑萤幕到天亮。坚基叔叔有玩股票,所以夜蝶知道萤幕上的那些数字,就是股票的数字。   
股票很迷人吧!坚基叔叔很疯狂呢!难道仇尘刚也沈迷其间?不过坚基叔叔赔了不少钱,仇尘刚会赚钱吗?   
坚基叔叔曾经告诉过她,股票都有人在幕后操纵,没有人能在股票市场上大获全胜,除了传说中的一位神秘大亨──人人称他为「股神至尊」。   
据说,当今世界上,也只有「股神至尊」能够在股票交易所中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他能控制股盘、股价,甚至能左右一国的经济。   
不过没有人见过他。「股神至尊」控制全世界的股票,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全世界经济蓬勃发展,也绝对可以影响股市,带动金融风暴。   
股神至尊──一代传奇人物,无人能掌握其行踪。   
坚基叔叔甚至拜「股神至尊」为神祇。   
夜蝶不禁感叹,都是股票害坚基叔叔赔光了家产,才会心怀不轨想动用她母亲的遗产……   
这夜仇尘刚又在忙,他专注、投入的目光,不曾移开萤光幕,夜蝶竟不自觉地替他忧心起来。   
她在担心什么?如果他赔光了,岂不是更好?他就会放她走……不!不行!一无所有的滋味,是很可怜的。她决定上前给他忠告。   
「你别玩股票了。」她轻声道。   
仇尘刚倏地抬首,见到她羞涩地站在他身边,虽然她还是拿被单当作衣服,可是她依然美得发亮。   
「为什么?」他停下手边的工作。   
「若你把所有的家当都赔光,你就要喝西北风了。」   
「真令我惊讶,妳竟会关心我!」他挑高粗眉,饶富兴味地说。   
「关心?」她强词夺理道。「谁关心你?我只不过是体认过被玩股票赔光财产的人陷害的滋味,不想别人再受害,才好意『提醒』你。」   
「提醒?」仇尘刚敏感道。「怎么?妳的父母也玩股票吗?然后你们家遭人陷害?」   
「不要你管。」她赌气道。「你最好赔死算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在饭店住这么久,难道你住不腻吗?不想回家吗?」   
「我把饭店当成家,因为我从来没有家。」他老老实实地说道,双眸中隐约闪过一丝忧伤。   
「你……」夜蝶见到他哀伤的面容而噤口。一个没有家,四处漂荡的男人……「对不起,我太冲了。」   
「没关系。只不过,我是无家可归的男人,而妳却是有家不归,这岂不是很好笑?」   
「不好笑。」她严肃地说。「如果那个家是个虎穴,有一堆恶虎等着吃你──」   
面对仇尘刚机警的眼神,她连忙岔开话题。「你真的不放我走吗?」   
他慎重地点头。   
「好。」她侧头想了想。「那你──」她脸红了。「你真不让我穿衣服吗?」   
「妳在跟我要衣服穿吗?」仇尘刚反问她。「如果妳有衣服穿,岂不是更增加妳逃走的机会?」   
「你──」她瞪他。「算了,难道我里着被单就不能逃走吗?」语毕,她一溜烟跑进房间。「你看着好了,我迟早会逃离你的魔掌!」她大叫。   
像洩忿似的,她用力甩上房门。   
仇尘刚注视着那扇门,不经意又笑了。   
※※※   
隔天一早,百般无聊的夜蝶默默坐在沙发上,野姜花在她眼前摇晃着,现在这房间已花满为患了。   
女服务生在同一个时间走进来,一样为她带来丰盛的午餐,还有一大束野姜花,所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两位打扮时髦的中年女性,原来她们是服装设计师。   
夜蝶大概是习以为常,所以就算只披着被单面对外人,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不过,当她们推进一排排的衣架时,夜蝶睁大了双眼──衣服?完全是名牌的舶来品,从内衣裤,到洋装、套装、袜子……还有鞋子,以及保养品!?   
「仇夫人,仇先生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妳,妳喜欢什么尽量挑,如果这里的成品妳都不满意,我们还可以为妳量身订做,或是再请妳鑑赏别家名饰。」一位设计师滔滔不绝说着。   
夜蝶却努着嘴。   
仇夫人?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妻子了?   
可是──她却害羞了起来。   
她确实跟他有了一夜「夫妻」缘,只差有实无名罢了。   
既然他这么富有,若她不「大手笔」置装,怎么对得起他的慷慨大方呢?夜蝶又想,如果她很爱花钱,也许他就会受不了,她决定气死他,或许会换来自己的自由。   
有了这念头,她毫不犹豫地买下了所有的衣物。夜蝶试穿完所有衣服,发现这些衣服的尺寸,都刚好合身呢!   
也许看穿她的疑惑,设计师解释道:「是仇先生告诉我们夫人妳的尺寸,显然你们夫妻很恩爱!」   
夜蝶胀红了脸,遣走服务生及设计师后,她才发觉太阳已西下了。   
虽然她买这么多衣服的动机潜藏着报复的心态,但想到自己有如此多的新衣服,心中的喜悦难以言喻。   
她好好冲了个澡,再换上一袭粉红色的长洋装,上面有蕾丝的滚边。她注视镜子中的自己,妆扮过的她,好似大家闺秀,她是小公主、小仙女。   
「小公主」?「小仙女」?她的脸沈了下来,她痛恨这些字眼,而她也绝不再是小公主、小仙女。她脱下这套洋装,改换一发黑色丝质晚礼服,衣服后面镂空,露出她整个粉颈、背脊,她故意将秀发绾起来,她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熟、性感,具风韵的真正女人。   
她特意喷洒香水,让撩人的香水味洋溢她的娇胴。她满意地看着镜中反射的自己之后她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曾几何时,这样的日子里,她竟变得习惯等仇尘刚回来。   
今夜,十二点不到,仇尘刚就回来了。他一入门,夜蝶双眸便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瞧。   
身着晚礼服的夜蝶,拥有的是高贵、娇媚……令人无以言喻的气质,仇尘刚不禁讚叹。「妳真是个大美人!」   
「谢谢你的讚美。」她表面上不为所动,其实心里暖烘烘的。「我花了你不少钱,把那些衣服全买了,谢谢你送的衣服,你──不会介意吧?」她佯装心高气傲的口吻。「而且我觉得那些衣服还不够让我搭配呢!」   
「当然不会。」仇尘刚毫不在乎。「妳甚至可以买齐春、夏、秋、冬的各式服装。」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跳起来惊觉仇尘刚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看。「你在看什么?」她困窘地以双手遮住肚子。   
「妳披被单的时候,根本看不清楚体形,现在妳换上衣服,我可以仔细瞧瞧,也许妳怀孕了。」   
「怀孕?」夜蝶仿若遭雷劈般动弹不得,半晌,她轻声细语道:「你在开玩笑吧!」老天!她要疯了!   
「这么严肃的事怎能开玩笑?男女之间发生这种『行为』,是很容易有小孩的,妳年纪尚小,还搞不清楚状况,或许要一、两个月后,妳才会有一些明显的变化……所以,妳必须留下来……」   
接下来仇尘刚再说些什么,夜蝶都听不进去,她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承受了一个青天霹雳的致命打击。   
她可能怀孕,当一位年经的未婚蚂妈……这种骇人的事实,居然抵不过她脑海中,更令她泣血蚀骨的另一个讯息──   
原来仇尘刚会「收留」她,完全是因为她可能怀孕?他要的是他的孩子,而不是她?   
不对!她干么在乎他要不要她?可是……她一直是人家都不要的小女孩,她原本以为,眼前的男人是因为关心她,才「囚禁」她,对他所做的事向她「负责」,所以他才会一直对她很好……而这一切的「真相」──竟都是为了小孩?   
她一直承受刺激、接受打击,还是小女孩的她,忍不住让泪水潸潸滑下她的面颊。   
「妳怎么了?」仇尘刚实在搞不懂她阴晴不定的个性。   
「你是因为怕我已怀孕才收留我,是不?」夜蝶兇巴巴大叫。「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有了小孩,我也会自己处理──」她推开他往房间跑,锁上门后扑倒在床上哀嚎痛哭。   
站在房门外的仇尘刚,却黯然神伤。   
如果他不去注意她腹中是否有小孩,只怕,他对她──   
生理的慾望,会越来越强烈。   
这是令他很震惊,又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想不透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同情或……   
※※※   
老实说,夜蝶的心底里,还有那么一点点、一丝丝的企盼、盼望坚基叔叔、婶婶,还有王裕元,会急切地寻找她,然后接她回家团聚,她还能嫁给王裕元……   
那一天夜蝶哭了一整夜后,彷彿变了一个人,脸上没有笑容,只有死气沈沈,对任何事都置若罔闻。她总是向窗外看,心中只有期待的念头。   
她没有再与仇尘刚说过半句话,之前他们或许还会在夜晚见面时,彼此讥剌几句,而如今夜蝶有意避开他,只要他回来,她一定关在房里睡觉,睡到白天他出门以后。所以她整整近两个星期,不曾与他碰过面。   
白天,她就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肚子,不知喃喃自语什么。   
破天荒地,她今天没有早早入睡,在客厅等仇尘刚回来,她无心地执起野姜花在手中把玩。   
仇尘刚进门,就是见到这副景象。这些日子来,他还是每天送她一把野姜花,她能明白他想对她表达的话吗?   
她的面容很冷漠,淡淡地对他道:「你知道,我已在这里住一个月了吗?我明白你担心我肚中有你的小孩,所以才收留我,限制我的行动。现在我可以笃定地告诉你:我──没──有──怀──孕,你──」她倏地起身。「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仇尘刚一语不发,但大眼却呈现咄咄逼人的可怕气势,慢慢陈述他发现的事实。   
「妳根本无处可去,因为妳根本没有人要。」   
「你──胡说!」她叫嚷。「胡说──」   
「我没有胡说。」他走向书房,拉开抽屉,取出一大叠报纸,狠心地撤向她。「这整整一个月,我每天收集不同家的报纸,留意有没有人刊登『寻人启事』,寻找一位十六岁的美丽女孩──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早出晚归吗?我为了妳跑遍全台北市的警察局,询问有没有人报案寻找失踪的女儿,我甚至查看失踪人口的长相、年龄,试着蒐寻有关于妳的任何线索,可惜,我一无所获。」他单刀直入道。「所以我判断妳根本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所以妳的父母亲一直对妳的行踪不闻不问,几乎不管妳的死活──」   
他最后一句话更恶毒,像利刃刺进夜蝶的心脏,「妳最好接受现实,妳一无所有,只有妳自己──」   
「够了!」她双眸迸出一道泪水。「为什么你一定要拆穿这一切,让我绝望?」   
她哭得淅沥哗啦。「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她又转身想逃,可惜仇尘刚挡住了她的路。   
「不准再逃,妳一定要面对这个事实──」他抓住她,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道:「没有人要妳,目前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做妳的依靠──」依靠?他竟这么说?   
「不!你只在乎我是否怀孕。」她哭嚷道。「只有孩子才是你的责任──」   
「没有妳又怎么会有孩子?」他言中有意道。「妳才是我的责任!这已不是妳有没有怀孕的问题,而且──」他目光一闪,随即岔开话题。「坏男人只会对妳不理不睬,让妳自生自灭。那一夜,我确实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玷污了妳,而这一个月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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