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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至尊的情妇 作者:夙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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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总是看得头昏眼花,筋疲力尽,然后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仇尘刚总是会轻轻把她摇醒,横抱地住卧室走去,轻吻她的小鼻尖道:「小情妇,该尽一些床上的义务。」   
她深情款款地注视他。「我喜欢取悦你,你应该明白。」   
他笑了,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真是天生的情妇,她让他神魂颠倒,销魂蚀骨。   
※※※   
又过了三个月。整整半年,她在「号子」还是「每赌必输」。   
而真正令夜蝶忿忿不平的是她赔得一干二净,而王裕元他们却赚得翻天。他已快成为台湾最大的股东了。也许,就只差王裕元的父亲王伟效手上的股份了。   
她却已寒伧到同一套衣服穿了半年,布鞋也破了一个大洞,但是,仇尘刚可不同情她,他要她自己想办法。   
所以,她只能在例假日时,赶快洗衣服,破破烂烂的布鞋,也只好用卫生纸遮住破洞。天气变冷了,只靠仇尘刚的大外套取暖。   
这半年来,改变的是她的头发留长了,绑了个小辫子,另外,席谷雪这些日子并没有再来「骚扰」他们。夜蝶睹中高兴不已!   
今夜,「老女人」又大摇大摆上门来找「情夫」。   
仇尘刚真是一位君子,所以信守诺言,他不准席谷雪进门,自己走出大门,与她在门外说话。   
夜蝶佯装不在意,低首看着报纸,不过,当仇尘刚一关上大门,她立即蹑手蹑脚地冲向大门边,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监听他们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这样要求我,我当然不会不识相地赖着,但是,请记住,我爱你……我不会再来烦你,除非……你厌倦了你的情妇……」席谷雪哽咽地说。   
「你是一个成熟、事业有成的男人,但是,你的财富却彻底改变了你,你变得冷血、无情,你不再是以前的葛烈了。」席谷雪顿一顿口道:「我明白毫无人性的仇尘刚,是不会爱上他的情妇的,你对她完全是肉体的需求。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种生理慾望是很容易厌烦的,我等你──」   
夜蝶感觉自己好像被乱棍挥了好几棒,她的心越来越下沈。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仇尘刚霍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撞个正着,他的大眼瞪着她…   
「妳在干么啊?」仇尘刚好玩地问道。   
「我……我……」她脸颊红了起来,毕竟,偷听别人谈话,实在有些不道德。她眼明手快,立即拿起脱鞋。「我要服侍你穿鞋啊!我是小妹嘛!」她蹲下身子。   
仇尘刚言中有意。「妳白天才是小妹,晚上是情妇,不必做这些事──」他拉她起身.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她。这突然的举止,吓住了她。   
他将她抱得好紧。   
她藏在他的傻中,有无限的安全感及温暖。「你……你怎把我抱得这么紧?」她翘着唇问。   
「不抱住妳,怕妳又会胡思乱想,无理取闹──」   
夜蝶满足地笑了。   
「你为什么愿意让我紧抱着?」仇尘刚反问她。   
「我喜欢贴着你啊!」   
「小情妇──」他哼哼地笑。「放心吧!我不会再让妳吃飞醋的!」他语中之意相当明显。   
夜蝶在他怀中想,管他什么天长地久,反正,他现在很在意她,这样就够了。   
※※※   
这样的日子,真是一成不变!   
可怜的她,还是坐在地上用强力胶黏着布鞋的破洞,白天是小妹的她,依然得帮仇尘刚提手提式电脑。   
「妳今天能突破自己吗?」仇尘刚加强了「突破」二字。「赚一万元,应该不难吧!」   
「别小看我!」每天,她都先对自己信心喊话。「我会从失败中记取教训,今天要赚十万元。」   
「很好!妳已『突破』了。」他附和她,为她加油打气。   
今天的夜蝶,其实很惨。早上出门时太赶了,导致她布鞋没上好胶,已快裂成两半。一拐一拐的在交易所跑来跑去。   
一会儿先看萤幕上的数字,一会儿跑向交割柜台,再跑回来看自己买进的股票,股价是否向上升……在奔波来回间,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布鞋全毁了。   
因祸得福吧!在交割的最后十分钟,她脑中突然一闪──不对!她跳了起来,急急奔向柜台……   
夜蝶跑向仇尘刚,狠狠地抱住他,尖叫不断,铃当似的笑声回盪在交易所里。   
仇尘刚疼惜地注视着她,分享她的喜悦。「赚了钱吗?」   
她笑咪咪地点头。   
他执起手,比了个一。   
她兴奋地拚命点头。   
仇尘刚笑不可抑。「是不是如妳今早的『保证』,赚进六位数字?」   
她反而害羞地拉拉头发。「没有啦!少一点啦!」   
「那──是一万元喽!」他挑高眉。   
她真想把头埋到地洞里。「更……少啦!」   
仇尘刚眉毛快挑到额头顶了。「一千元?」   
「是的!嘻嘻!」她笑得很不好意思,但却也很得意。「这是我第一次自己赚到   
钱,终于可以买新布鞋了──」   
「好。」他顺她的意。「今天,庆祝我的情扫夜蝶,赚了一千元,我们去买一双好布鞋,好吗?」   
「太棒了!」夜蝶欢呼。「我终于自食其力赚到一双布鞋了!万岁!万岁!」   
挽住仇尘刚的手臂,夜蝶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因为,他从来没有耻笑过她,也没有责备她。今天她才赚了一千元,但他一样给她没有人能给她的信心与支待,尤其,他还「恭贺」她赚钱了。   
他真是一个好人,而她,也真的很幸运。   
她挤眉弄眼对仇挞刚信誓旦旦道:「这只是个开始喔,今天赚一千,明天赚一万,后大赚十万,大后天赚一百万……总有一天,我会是拥有上亿元的股市女大亨……」   
仇尘刚眼中却闪过淡淡的忧愁,不过,正得意洋洋的夜蝶压根儿没注意,他整整面容,眉开眼笑道:「是的,这只是个开始!妳的『雄心壮志』一定会成真!」   
※※※   
也许是时来运转吧!   
彷似突然开窍的夜蝶,对股票有着惊人的敏感度,只要她相中的股票,几乎都会一路长红。   
她的财富快速累积,未满二十岁的地,已是股票操作行家。   
她谨记仇尘刚的话──保持一颗谦卑的心,她依然拚命的努力,不以此为满足,今日的慾望及昔日的仇恨,使她发誓要赢过王裕元。   
※※※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夜蝶二十岁了。   
她的秀发留得好长,一身光鲜的打扮,她身上已拥有女贵族的架式。一个人的外表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趋于成熟,但夜蝶那股纯真的气质却不曾改变。   
而她当仇尘刚的情妇三年,他不曾厌倦过她,席谷菩的话,并没有成真。   
仇尘刚,似乎要定她做他的情妇──   
他疼她,呵护她,无微不至地照显她,不曾改变。他甚至将当年送她的宝石盒,再度霸道地放回她的手中。   
他狂妄道:「妳只属于我。」   
挪双虎视眈眈的发愁大眼,究竟在表达什么?究竟在恐惧什么?   
夜蝶越成功、越独立,是否就意味着,她不再需要他,她可能会离开他,就像一双炫丽灿烂的蝴蝶,展翅高飞……   
仇尘刚独自面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恐惧!   
尘刚!夜蝶在心中对他呼喊着,为什么你炯然的双眸总是充满忧虑?现在的你,为什么总是显得郁郁寡欢?   
是你厌倦我、讨厌我了吗?   
或是你在想着席谷雪?   
求求你,别转向她,请你好好看着我!   
你知道吗?   
我对你──夜蝶咬住下唇,不准自己说出那三个字。   
只因,他的「戒律」就是──不准爱上他。   
身为情妇,最怕就是爱上男人,那种椎心刺骨的痛,深深凌迟她。   
女人,真的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夜蝶伤心地自忖,如果,她真能掌握自己,就别让她只做仇尘刚的情妇吧!她想诚仇尘刚爱她。   
但是,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吧!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他的情妇多久──这使得夜蝶更加珍惜与仇尘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喜欢做他的情妇,她喜欢向他撤娇,喜欢「服侍」他。   
握住手中沈重的宝石盒,夜蝶一语双关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又将这些宝石戒指送给我?」   
「因为,妳二十岁,成年了,值得恭贺呢!况且,我知道妳会需要它。」他轻轻说道。   
「是吗?」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承诺」,她小心翼翼道:「宝石代表『永恒』,你想『永远』拴住我吗?」   
他答道:「有何不可?」   
她闻言,仰天大笑了,而后她狂吻他。   
今夜,她可不让他好好睡觉……   
※※※   
农历新年过后,股市开盘的第一天。也许是沾到新年的喜气,交易所一片喜气洋洋,股价气势如虹。   
夜蝶站在某一角落,心中回想昨夜,阵阵甜意湧上心头……她忍不住左顾右盼,奇怪?仇尘刚人呢?   
她实在想他,所以,不在乎「看盘」的重要,心不在焉地四处瞧。   
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仇尘刚,应该很容易就找得到。但夜蝶突然在交易所内找不到他。   
从她在股市中第一次赚了一千元以后,隔天,仇尘刚就开始天天陪着她,一起为「赚钱」而奋斗。   
夜蝶忧心忡忡,顾不了股票,她沿着长廊走,希望找到他的影子。   
在休息室的隐密一角,她终于见到他的背影。「尘──」声音却在她的喉咙中消失。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她只觉得天昏地暗,世界顿时变荒凉了。   
三年不见的席谷雪正与仇尘刚卿卿我我,她紧抱住他,显现很强烈独佔他的霸道行为。   
昨天的宝石盒、在床上缱绻的一幕幕镜头……在这一刻已成破裂的梦,残酷的现实深深折磨她的心。   
她猛地一旋身向外跑。   
她的双眸已迸出泪水,眼前一片朦胧,她冲出交易所,迎面撞上一个人。   
真是天绝人路,在她痛心疾首的时候,竟然撞上王裕元!   
他一脸狰狞地对她笑着。   
「嗨!标致的姑娘,为什么哭了呢?谁欺侮妳了?」他邪气地大笑。「妳的男人呢?」   
他上下打量着夜蝶,他知道这几年来,夜蝶在股市赚了不少钱。而且她变得好美!美得令男人无法逼视。   
「你管得着吗?」夜蝶嘲讽道。她想从另一边下楼,王裕元却挡住她的去路。   
「别走嘛!我的未婚妻!我们实在应该好好续续情──」他伸开双臂。「我好想妳,妳知道吗?」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她义正严辞地大嚷。「让开,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叫啊!我就不相信会有人来救妳──」他邪恶如撤旦,彷似看穿夜蝶的无助。「我可是王氏小开,在这交易所内,没人敢管我。而妳的男人,也不可能知道,妳有『危险』了。」王裕元眼中充满憎恨。「他正与我母亲打得火热呢!他没空理   
睬妳的,我母亲勾引男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夜蝶杏眼圆睁,无法置信。「席谷雪是你的母亲?」   
「我何必骗妳呢?『我的小公主』!」他故意强调「我的小公主」,让夜蝶忆起他与她的过去。「不过,我与我的母亲不相往来,我从国外留学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直到今天──」他鄙视道。「想不到她与妳的男人明目张胆地在角落里接吻。真是不改她的本性!」   
「我不要听!」夜蝶摀住双耳。「让开,我要离开!」   
他更残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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