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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哥哥老师-第5章

小说: 哥哥老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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锟舅频摹
“喊俩出租车吧!”
“别,别,我们就这样走着去吧!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吗?”
隔壁的王大妈又来了,“跟女朋友出去散步啊!”
“不。。。”
“阿姨好!”我想争辩点啥。可小女孩又打断了我的发言。
“他不欺负你了,好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啊。”
“阿姨!”王歆宁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害羞地地下了头。
不能再沉默了我必须把这一切解释清楚,“阿姨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学生。”
“你的学生,你有这么大的学生,你教高一,这个妮子怎么看也有十八九岁了。”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最毒的,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年龄。
“真的,真的。。。”我有点着急。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王大妈跟我们摆摆手又走了。
我们两个人像傻子似的在大街上走着。有点百无聊赖。
“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假扮我的男朋友啊。”
“不行。”我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迁就她。
“假扮的啊!”她显得特别委屈。
“假扮的也不行。”我转过去严肃的跟他说,“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对我浮想联翩,不允许你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要不然我会运用我老师的权力惩罚你的。”
“从伦理的角度来讲我是你的父亲。”我想了想又说
“假正经,伪君子。”
“你怎么跟老师讲话。”我也学起刚才那个彪形大汉抡起拳头做出要打她的姿势。
她一点也不示弱,伸长脖子对着我的拳头,很倔强地说道:“我才不要你这么年轻的爸爸呢?”
“不做爸爸也行。”我想了想说,“至少我是你哥哥。”
“哥。”她竟然开心地叫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想要答应她,可我害怕中了圈套,又把嘴闭上了。
“你答应我啊!”她嗔怒的看着我。
“亲哥哥啊。”我在亲字上加了个重音。
“我知道不是情哥哥。”她瞪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你答不答应我啊?”
“答应。”
“哥!”
“唉!”
“哥!”
“唉!”
“哥!”
“唉!”
有谁在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看,原来是住在我们家一楼的小钱。
“现在谈恋爱是不是都流行喊哥啊妹啊的。”
“不啊,不啊。。。”
“你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男盗女娼,不,不,说错了,郎才女貌,郎才女貌。。。”我刚想争辩两句,可他竟然不听我的争辩。讲完后,快速地走远了。
“都是我喊你,你也喊我一声啊!”她又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我。
“我喊你什么啊?”我有些奇怪。
“妹啊!”
“不喊。”我不假思索地说,“我嫌肉麻。另外哪有人家哥看到妹妹喊妹妹的,都是直接喊名字的啊。”
“不喊我妹妹也行。”她转了转了眼圈又说,“至少你喊人家名字的时候喊好听点啊。”
“怎么好听法?难道你每次都要叫我深情的喊你:“王…宁。”
“不是的,你可以叫我宁宁,或者小宁,再或者小宁子啊。”她边用手打着比方比说。
“你怎么这么肉麻,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装作抖索的样子。
“选一个我求你了。”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好吧,最后一次满足你一下。”我想了想说,“就叫你宁宁吧。”
“宁宁。”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哎。”她高兴地拍起了手,“我喜欢听,小时候我爸,我妈就是这样叫我的。再叫一声听听。”
“宁宁。”
“哎。”
“宁宁。”
“哎。”
出租屋里,王宁的眼里噙满泪水。
“宁宁。”我伤感地喊了他一声。
“我不理你了。”王宁边把我往门外推边说,“我要洗澡上床睡觉。”
“砰”我刚站到门外,她就狠命的把门给关上了。
“自己要小心。记得要锁门。”我哽咽着说,没想到我竟然也是这么一个狠心的人,为了自己的工作,为了别人的眼光,这么狠心,“顾老师走了。”
当我转身想走的时候门竟然“吱嘎”一声开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王歆宁一脸泪水地站在门口。
“顾老师走了。”我疑惑地看着她。
“不对。”她很愤怒地看着我。
“那应该怎么说啊?”
“你应该说,哥我走了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走了。”我转身就走,要不然我的眼泪也会流下来的啊。
“哥,晚上没事的时候,要记得来看我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假装不耐烦,其实那一刻我泪水也流了下来。那一刻我很舍不得她。但是我不能让她明白。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两天的情景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她的欢笑,她的哭泣,她的无奈,他的兴奋,他的着急,他的生气。。。。不可否认,正是因为多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我的这个家才多了一份生机。打个电话给她吧。我拿起手机,可是又放下了。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是很重感情,我怕我不小心会像女人一样在另外一个特殊女孩面前流眼泪的啊。
“王宁,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把你送走,说是为你好,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自己的身份,顾老师是个自私的人。”我自言自语道,“明天,对明天顾老师就把你接回来。以后的事,等到以后再说。”我自己安慰自己,我把头下面又加了一个枕头,准备安安稳稳地睡觉。
“喂,有电话了。。。”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电话。
“顾老师,不,哥啊,有蛇,有蛇,啊。。啊。。”电话那头传来王歆宁的尖叫声。
“什么?什么?”那头电话断了。我胡乱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了一辆出租车,风急火燎地往出租屋赶去。
“我这次肯定把你接回来,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真的,真的。。。”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出租屋外几个警察,使命地抓着一条有一米长,有胳膊粗的花蛇走了出来,我冲了上去:“这蛇有毒吗?”
“没有毒,俗。。。称菜。。。花蛇。”一个高个子警察一边吃力的按着蛇,一边吃力的回答我。
“那个女孩受伤了吗?”我急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被。。。吓着了。”
我快步走进出租屋,王歆宁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角。只打哆嗦。
“走吧,跟我回家。”我伸出手去,想给她个拥抱,给她安慰。
“不。。。理。。。你了。”他仍抱着膝盖打着抖索说。
“跟我回家。”我加重了语调。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还是没理我。
“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啊。”我做出了一个我想走的姿势。
“谁说不走了。”她一把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看着我,“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啊?”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刚才地那个拥抱还给我啊。”
“刚才没要,现在想要迟了。”我断然拒绝了她。可我看着她恐怖又有点哀怨的眼神我屈服了,“好。。。好吧。”
她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勾住我的脖子,两只脚紧紧地夹着我。我为了防止她摔下来,也紧紧地抱着她。
“顾老师。”
“哎”
“哥”
“哎”
“我这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
“你是我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托啊。”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跟我的学生开始共同居住的生活,简称同居。
五 死去活来
    五死去活来
“《荷塘月色〉是一篇以写景为主的抒情散文。写于1927年7月,那时作者在清华大学教书,住清华园西院。文章里描写的荷塘就在清华园。当时正值大革命失败,白色恐怖笼罩着中国大地。朱自清也处于苦闷徬徨中。他自己也知道,“只有参加革命或反革命,才能解决这惶惶然”,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逃避的一法”。
原因是什么呢?他曾对夫人陈竹隐说过:“我只是在行为上主张一种日常生活中的中和主义。”又说,“妻子儿女一大家,都指我生活”,“还是暂超然为好”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爱国的民主主义者,面对黑暗现实,又不能安心于这种“超然”。
在《一封信》中他表白说:“这几天似乎有些异样,像一叶扁舟在无边的大海上,像一个猎人在无尽的森林里。……心里是一团乱麻,也可以说是一团火。似乎在挣扎着,要明白些什么,但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荷塘月色》正是作者自己想“超然”而又想“挣扎”的心迹的真实描摹和生动写照。。。。”语文课上我正在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咚咚。。。”传来敲门声,转过头去发现是秦小这个跟学生差不多的小姑娘。
“什么事?不要老是影响我上课。”我来到教室外面,低声狠狠地说。
她眼泪竟然流了下来:“我上《荷塘月色》这一课,可怎么使唤幻灯机也开不了。”
“多大点事,不能用就别用呗,为这点事也值得哭泣。”我转过头去想去上课。
“不是的。”她一把抓住我,“校长在听我的课,还有很多别的语文老师,对于我来说这是本课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不把幻灯片放出来,不能解决本课教学的重难点,我丑大了,帮我一下好吗?”
“我去去就来。”我对着我的学生说。
“嘻嘻。。。”有好多学生已开始窃窃的笑了起来。
眼睛不小心瞟到王宁,她正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禁又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如果这三年内你找到女朋友怎么办?你可不能找啊,你答应我啊?”
走到第三个窗户,一个叫岳芸的小女孩探出了头,很真诚地提醒我:“顾老师,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哦,你要小心啊。”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偷眼看一眼秦小,她竟然没有害羞地低下头,竟然拿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架势好像在说:“我为什么老是骚扰你其实我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
秦小的教室后面坐了一排老师,校长坐在正中间,当我看到学生正在自由朗读《荷塘月色》这篇课文时。我一下子就佩服起小姑娘的急智来。我又往后瞟了一眼,看见校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突然我看见涂于明也在,他阴沉这脸。看到我也在瞧他,默默地低下头。
我赶紧把她检查起幻灯机,奇怪电源线插在插座上,幻灯机的电源开关也开着,怎么幻灯机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难道幻灯机坏了吗?我拿着插座仔细地瞧了瞧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原来插座上一个红色的按钮没有按啊。我伸出拇指狠狠地按了下去,突然间一幅美丽的荷塘月色图投映在雪白的墙面上。
教室里立刻静了下来,但一会儿就热闹开来。
“好美啊。”
“那飘渺的雾真让人陶醉啊。”
“那荷花真像美丽的仙子啊。”
。。。。
学生议论纷纷。
“课堂气氛活了啊,恭喜你。”我开心地说完,转身想走。他突然转过身避开众人的目光,紧紧抓住我的手说:“老公,谢谢你老公。”
她一连说了两个老公,而且把二号也去了,傻子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却装作不明白,我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下次别再烦我了,你看看校长的眼神,你看看涂于明的脸色。”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教室里,不知道该跟学生讲什么叫?就像荷塘月色里所说的那样,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想关掉,可看见是金凌的电话我想接。
“我接个电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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