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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殿下逗婢-第10章

小说: 殿下逗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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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泪颜微微一愕,不自禁,那股浓浓的自卑与哀怨也因这番话而悄俏淡去了许多。
暧昧的话语也惹来了红晕,爬满了嫩颊。真是她多心了吗?
忽地,一抹令她心伤的画面闪至脑海……而那令她难堪的情景又该如何解释?
“可是……”
挣扎啊挣扎,她该问吗?
凝着她疑惑不定且欲言又止的面容,他知晓,她想起了些什么。
“我不要你乱想,只希望你呢,乖乖的守在这里别乱跑,然后,”话顿下,那无赖的笑颜揉入了抹诡光。“看我如何变戏。”
疑惑的心更迷糊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问,事后我会告诉你。”伸指阻去她欲问的话语,他摇头笑说。
“婴舞该相信你吗?”为什么她总有个错觉,他的笑里似乎有阴谋?
会小会她错看了,或许那抹笑,只是为了让她安心罢了。
一抹自嘲再度浮上她眉问,嘴儿微扬,淡出了几许苦涩笑痕。
“怎能说相信呢,婴舞根本没这个权利啊!”她喃喃自语着,就连苦笑也忘了掩饰。
一句自贬再度遭来一指敲。
“怎么老是喜欢说些不讨喜的话。心是你的,相信与否你当然有这权利,不过,我是殿下,只要话是从我口中说出,你就非得信不可。”口吻很是霸道,直接替她犹豫不决的心下了个命令。
“是啊……你是殿下……”而我只是个小婢,殿下的话奴婢岂敢不从?然而这话她还没出口,却全消失在他骤然射来的一道恶芒里。
“婴舞……咱们来谈个条件。”是询问亦是命令。
“又谈条件?”瞅着他幽黑的眸子,她有股不好的预感。
说到条件就让她想到险遭非礼的那一幕……她就是因为傻傻的答应才会被他吃得死死,满足了他的“男性本色”。
他挑眉。“怎么?不敢同我谈?”
这丫头不笨嘛,就那脑袋惹人厌了些,三不五时跳出一些卑下啊低等啊这些妄自菲薄、自暴自弃的蠢念头,教他又气又怒,又不舍得对那无辜且楚楚可怜的清丽脸蛋发脾气。
他此世算是……被她吃定了。
但也决讣不容许任她如此自怜下去,以免他寿命缩短,提早气绝身亡。
“婴舞能不能……”
他残忍地打断她,坚决道:“不能!”
好……斩钉截铁,又夹带威胁,本想摇开的头霎时吓得点了点。
“嗯,这才乖,才是我的好婴舞。”伸手摸摸她柔滑的黑发,“这条件很简单,就是不准你这脑袋瓜里再想些恼人的念头,比方说身分低微啊,地位卑下,抑或是不配与殿下并肩等等。”
“我……”才想开口说抗议,孰知再遭残忍的打断。
“插嘴该罚。”话落,他的唇瓣也落下,先是忽轻忽重的唇齿摩弄,而后以齿啃咬出一道不深却清晰可辨的淡淡嚼痕。
被道突如其来的侵袭,婴舞顿时吓得搪住唇儿,不敢再轻言开放,可那眼瞳里除骇然外,另有道薄薄的抗议。
“怎么?还想再来?”瞧那眼眸眨也不眨的倔样儿,朱靳的笑意更深,也……更贼。
一个毫无预警的热吻已让她气喘吁吁,双颊红润似火,若再来一次,怕不就此软在他使里,任由胡作非为?
用力的摇摇头,可爱的小眼瞠终将那抹倔味隐于心里,不敢在他眼前放肆。
“可以继续听我说话了吗?”虽得知小丫头已然屈服,但他选是故意一问,笑看她眉眼里无意透露的小小不满。
心里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不满想抗议,但只要一想到那吻……她也只得很没骨气的点点头,满足殿下的得意心。
“先前我已把戒律说清楚,假若你犯了其中一小点,惹我不悦,那么,”话儿又顿,他倾身与她额头相抵,喷出了温热含胁迫的气息,缓人她唇间。“就得以我规定的方式,严惩。”
“这不公平!”忍不住,她还是将抗议不小心说出了口。
狡黠的笑痕倏地在薄唇绽开,他大掌住她的后脑勺一扣,薄唇已然贴在娇瓣上。
“附注一点,抵抗、违拗我的话的人,也得罚!”
话才说完,吻也落,深深切切的吸吮兼嚼咬,滑溜似蛇的舌尖也擅自撬开微颤的唇瓣,蜿蜓入内,直取甘甜……
良久,朱靳才意犹未尽的松口,好心的给予婴舞一个可以喘息的空间。
瘫在他怀里,婴舞娇喘难止,心中的懊恼也在此时纷纷冒出。
婴舞啊婴舞,你怎么如此没用,明明就可以躲开殿下的侵袭,然而每当他一靠近,你所有的抵抗就自动告停,任他吃抹得一干二净。
“殿下,你怎么老爱调戏婴舞?”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嘟嚷出责备。
“调戏?”眉一挑,漾笑的薄唇微微一敛。“到现在,你还是这么想?”
心情真是不爽到极点,怎么小婴舞就是这般死脑筋,莫非真要他狠狠敲昏她,看能否让这颗始终教人生气的小脑袋清醒些。他朱靳是真真切切的喜爱她、心疼她,可不像外头那些个不三不四,只会寻花间柳的纨绔子弟,专门调戏人,不懂啥叫认真、专一。
要说戏弄,没错,他骨子里确实是恶作剧成分居多,然而也只对她一人。
瞅着他嘴角笑痕消逝,婴舞不知他这般不悦是从何来,但是疑惑归疑惑,她仍是不死心的说着让他更气怒的话。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忽视他射来的犀利眼光,续道:“殿下所说的条件及惩罚,对婴舞真是不公平啊,身分上的悬殊本就是不能更改的事实,即使殿下不介意,但也不能阻止婴舞不去想啊!
  ”
“你还说!”这小婴舞非得惹他发怒不可吗?
看来,他对她真是太客气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才想伸手拉她,突地,两道细微的声浪打远处传来,也扫光了朱靳欲逞的兴致。
“该死的!”眉峰拧起,幽黑眸子霎时杀向了窗外。
早不来,晚不来,竟挑这时候来!
突如其来的怒斥惹得婴舞一怔。
她说的话全都是出自肺腑的真话,怎么他又生气了?这会儿该不会又要对她“下毒手”,或者……
瞅着他微眯的眸,婴舞不自觉的、悄悄的将身子往后头挪去。‘  “婴舞知道,这些话让殿下听不入耳,可是……”话未尽,再道打断。
“我没听不入耳,而是……”语气沉下,眉头已然深探打结,他决定了……先把外头那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撵走,再来同她说清楚。伸手摸摸愕愣中的她,起身道:“总之,你自己先好好想想。”
语毕,也不管婴舞有何反应或抗议,他已然旋身离去。
瞪着迅速合上的门扉,那搁在心头的满腔话语顿时化为无数怨怼。
她的话没说完啦,殿下怎么就这么走了,还自作主张的丢下莫名其妙的问题。
要她好好想想,想什么呢?要想的……不是她吧?
第八章
    踏上了问蝉亭,朱靳面无表情的瞅向立在亭里看景致的两人。
“最好可以给我个好理由,否则到边疆牧羊这差事绝少不了你俩。”语气说得是云淡风清,可那黑眸辐射出的杀光呀,则是足够教人浑身打颤。
“殿下的火气怎么这样大?”口气凉凉,丝毫没半点惭愧之色。“昃,就说咱们回来得不是时候,你不信。”
“射,我劝你别再说话,否则这发配边疆绝对少不了。”乖乖殿下的火眼很是吓人,若不提醒与他同样劳碌兼歹命的好伙伴恐怕他也会惨遭鱼池之殃。
但是他的警语对向来就习惯揶揄主子的射来说,可是半点用也没有。
只见他伸手过来,拍拍昃的肩膀道:“别怕、别怕,殿下对属下体恤、宽容是出名的,不会对我们怎样,安啦,兄弟,况且咱们还有很好的情报给殿下呢。”
“你就对咱们手中的情报这么有信心?”看来他这兄弟对殿下还真不了解。
可怜呵!
“是啊,若无好情报来补偿扰我清闲的罪过,边疆之地……是不差多些人手的。”
唔……怎么有股冷风呼呼吹来,打在背脊上,格外的……寒哪!射慢吞吞的转身面对尊贵的主子。
咦?主子还是他所认识的模样啊,脸色正常、笑容正常,要说吓人,就只有那眼神以及刚刚说话的语气比较令人浑身发冷罢了。
而这些,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不是吗?反正殿下也不真舍得下重责,有啥好担心的。
咧开嘴,伸手探入胸口摸啊摸,不久,一份简牍霎时现出,他递向前。
“主子,这是你要的东西。”嘴角的笑痕相当有把握。
朱靳挑眉。“我记得,你们带回的该是人才对。”
“没错,该是人而非文简,可……”射朝着昃眨眨眼,立刻将任务抛给了比较能言善道的他。
“殿下,我和射确实在邺城东街寻着了失落人间的公主,可她不愿回来。”
“不愿回来?”那倒怪了,普天之下还没见过有人不爱慕虚荣的,公主这位置,人人间之争抢,就为了能人得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以及那人人趋而附之、巴结谄媚的尊显身分。
富裕之女如此,更遑论是……饱受贫穷之苦的落难女。
见朱靳面有疑色,昃又道:“其实那位公主并非真如皇上所说,是居于穷乡僻壤,没得吃没得穿的村姑。”
“怎么说?”
“她是孤苦无依没错,却是手握蝴蝶剑,身穿黑布衣的……女杀手。”斟酌字眼许久,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杀手?”这信息倒是与父王所说的,相差十万人千里远。
怪不得他寻了半年多,却连个踪影也瞧不着。
不过……
抬起眸,他凝向了昃和射两人。
“你们倒是挺俐落,我找不着的人倒被你们找着了。”口吻不褒也没贬,只是有丝丝的不是滋味。
“殿下,其实不是你办事不力,而是我和昃比较侥幸。”没给自个儿主子台阶下,射大剌剌的直指殿下的失职之处。
未待朱靳有反应,昃随即不着痕迹的纷了射一个左手拐。
“昃,你干啥偷袭我?”射再度不知死活,又开口,“人家殿下都没说什么。”
“那是你笨!”再横他一眼,昃立即朝虽不动声色,眸底却笑中带厉的朱靳道:“殿下,你猜猜,我们找到公主的同时,又碰上了谁?”朱靳未语,仅以挑眉示意。
那个逃婚的洛家少爷,洛轩。
“别告诉我,公主正跟洛轩打得熟。”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一个该回宫的不回宫,一个该娶季家千金的却逃了婚,这若在殿堂见,父王老脸不难堪才怪。
“岂止是打熟,都已经成饭了……哎哟!昃,你又打我。”今日伙伴是怎么回事,不与他站同线也就算,还三番两次拐他为乐。
“什么叫祸从口出,看来,你还悟不透。”冷肃的话语说出口,再怎么漫不经心的人也懂得适时打住。
射回眸瞅主子,半晌,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他忽然伸手重敲自个儿的脑袋瓜。
“糟糕,都答应过人家,不把他们的私事说出,哎呀!我这张嘴真是不济事,该说的不说,却将不该说的讲出了口。”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不济事了?”昃低斥,对伙伴的口无遮拦很是没辙。
这会儿,射才晓得要闭嘴,以免真如主子所说,祸从口出。
“公主是杀手,那失落的王子呢?”将目光瞅向了昃,朱靳知道,即将出来的消息绝对也骇人。“不要告诉我,他是杀手首脑。”
“虽不是,却也相差不远。”昃说着,眼里则闪烁着兴味。
“哦?”这倒鲜了,没想到父王随意撒下的种,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想来,这倒称了他心意,要偷得清闲的日子不远了。
“公主是以剑为生,而尊贵的王子呢,则是以针为武,而最为厉害的呢,懂得择良木而居,若是安分守己倒是没啥看头,若是随心所欲的捂蛋、胡作非为,兼之让皇上又根又爱呢,那可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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