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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主的禁脔-第2章

小说: 霸主的禁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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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脚,但也只是做做表面文章,哪个男人不喜欢妖娆的女人  ?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人前淑女、人后荡妇的角色。
  可是她做不来,天生的傲骨让她无法屈服。
  待灵儿帮她把头发梳好,衣服弄平,她才站起身来,淡淡地对灵儿说:“现在可以  带我去见司公子了。”
  灵儿扁了扁嘴,瑟缩了一下,“姑……姑娘……”
  “怎么了?”
  “爷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得等他的召见才行。”
  花解语皱了皱眉,想发脾气,想想自身的处境,又缓缓坐回了椅子上。
  灵儿看著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是否害怕自己身遭不测啊?你放心  ,爷是个好人,不会害你的。只是……只是他的脾气大了点,只要你不惹他生气,他会  待你很好很好的。”
  “我连他的面都见不著,如何惹他生气?”
  灵儿嗫嚅著:“那倒也是……不过,灵儿好钦佩姑娘,你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  的地方,难道不害怕吗?也不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人间谷。”“咦?姑娘知  道啊!啊……对了,是灵儿刚才自己说过。”花解语不由得笑起来,“你多大了?”“  十四。”花解语握住她的小手,“真好,正当妙龄呢!”“姑娘,你真的不怕吗?我告  你喔,我当时来到这里,都害怕得哭起来了呢!”灵儿觉得这位姑娘好温柔,待下人又  好,便忍不住叨叨絮絮地说起来。“你也是被掳来的?”花解语吃惊地问。“不是,是  跟随哥哥来的。”灵儿叹了口气,“我家原本是做小本生意人家,虽然不算太富裕,却  也衣食无缺,后来被人所害,爹娘惨死,官府又不理,因为对方财大势大,连官府都不  敢得罪;后来哥哥就带了我投奔到这里,因为听说这里的爷是专门管天下不平事的,我  当时见到爷……就吓哭了。”
  “他长得很难看?”花解语问。
  “不不不!”灵儿连忙澄清,“其实爷是灵儿生平所见最好看的,只是……太威严  了,他一瞪眼,连哥哥都吓得不敢动弹呢,更别说我了,我吓得哭了,却不敢哭出声,  好糗。”
  花解语愈来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男人可以一瞪眼就把女孩子吓哭?司谷主……真  是愈来愈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了。
  “姑娘,你真的不怕吗?”灵儿还是对花解语的淡然感到好奇,这位姑娘的气质好  高贵喔,只是端坐著,就让人大气不敢喘,竟……竟然和谷主有几分相似呢!
  花解语解嘲地一笑,“怕呀,我怕得要死,不知道身陷何处。可是怕又如何?大喊  大叫、大哭大闹又如何?如果对方是坏人,我手无缚鸡之力,恐怕也是白折腾;倒不如  省点力气,让自己好受些。”
  灵儿好像明白似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她对花解语是愈来愈喜爱,夹杂著崇拜的  喜爱。
  而后窗有一双幽深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切,也听到了这一切,激赏的光芒一闪,随即  就消逝了,一直到深夜,花解语都辗转难眠。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人间谷?是什么地方?在何处?
  司谷主又是什么人?灵儿说他专管人间不平事,那么他掳掠了自己来,岂非已经造  成了一件不平事?
  而东方旭与杜兰若又如何了呢?他们知道自己被掳掠,会不会担心呢?她又该怎么  想法子通知他们,自己并无大碍呢?
  花解语幽幽地叹息,忽然恼恨自己为什么不像子玉那样习武,如果练就一身好功夫  ,或许还可以放手一搏,如今却只能像只被关进笼子的金丝雀,无奈地望著外面自由的  天空。
  忽然,一阵箫声传来,悠扬而不哀伤,清虚淡远,是一曲《平沙落雁》。
  花解语听了一会儿,觉得自身的烦闷竟然淡去了许多,便起身下床,想看看到底吹  箫人在何处,可是庭院里静悄悄的,除了一地月光,哪里有什么人影?
  箫声应该是从远处传来。
  花解语听得入迷,忽然想起在屏风后有一把古琴,便点了蜡烛,走到琴的前方,焚  香净手后,应和著箫声弹奏起来。
  或许听到有琴声应和,吹箫之人有些诧异,箫声一顿,随后又跟了上来。
  箫声悠扬,琴声清越,两相应和竟然美如天籁,花解语第一次与别人一起演奏曲子  ,心儿怦怦跳。
  俗话说:“好曲还需知音赏。”以往她总是独自弹奏,不胜寂寥,而今有人应和,  那种感觉竟像有了归依,心清气爽。
  难道说,到了这神秘的地方,反而能寻觅到知音不成?
  一曲奏毕,花解语坐在琴前痴痴地发呆,天地一片静悄悄,只有微风吹来的气息,  撩拨著她惶惑不安又隐隐期待著什么发生的寂寞心房。
第二章
    天风阁阁楼建立在湖中央的一座小岛上,用竹子建成,光是底柱就高约五人,可是  阁楼没有楼梯,对于普通人而言,想上去怕是很难。
  楼上有一蓝一白两道身影。
  著蓝色锦缎的男子身材高大,即使是端坐著,周身也充溢著凝重的霸气,他正端著  一杯酒慢慢地啜饮。
  男子剑眉浓而烈,幽深的双眸宛如大海,宛如暗夜,让人一眼望去便会迷失其中;  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宽,弧形完美,五官深刻如雕塑,看了令人怦然心动。
  可是男子身上的戾气又令人不寒而栗,他就像只收起羽翼的苍鹰,随时等待著发现  猎物,然后一击即中。
  而身著白色锦缎的男子则俊美无比,细眉凤目,身材较蓝衣男子要瘦削一些,却愈  发显得飘逸出尘。
  白衣男子正靠在栏杆上眺望远方,远处是蓝色的山脉,起伏连绵,无边无际。
  “你真的把公主掠来了?”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看著蓝衣男子问。
  蓝衣男子点点头,却未说话。
  白衣男子双眉一挑,“你真的发疯啊?她是何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真的闲太  久了,想打仗玩玩?”
  蓝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再点点头。
  白衣男子叫起来:“你不会真的这么无聊吧?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开阳和玉衡两国  的兵力耶!”
  蓝衣男子状似无奈地叹口气,拿眼角瞟了白衣男子一眼,“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  大呼小叫的了?和那些女人一样惹人不耐。”
  ”你既然厌烦那些令你不耐的女人,干嘛又抢来一个?不是明摆著自己找罪受吗?  ”名唤翊的白衣男子受不了的翻著白眼,拿自己这个换帖的兄长毫无办法。“我早知你  很任性,却没想到会任性到发疯。一个堂堂大谷主能不能做事用点脑子啊?要知道你每  次惹下乱子,都是我为你善后的耶,我还真是命苦,交友不慎哪!交友不慎!”
  蓝衣男子正是人间谷的谷主司隐,而白衣男子则是他唯一的拜把兄弟裴翊。
  司隐忽然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抛给裴翊,“你先看看这个,或许就不会这  样嚷嚷了。”
  裴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块白帛打开,不由一得惊叹道:“你何时弄来的  ?这个可比咱们早先那个详尽多了。”
  原来那是一幅作战地图,上面详尽地绘出了开阳、玉衡两国,以及与周边国家之间  的地势、地貌,一些军事要地还特别用朱砂字标了出来,上面注明了军队或车船的配置  及移动情况,标出战争的原因、经过和结果,有的还加了一些简短扼要的评语。
  司隐淡淡一笑,“我可没闲工夫绘制这个东西,这是花解语绘的,从她房中搜出的  东西。”
  裴翊的眼睛愈睁愈大,不可思议地看看地图,再看看司隐,“你是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常常骗我。”裴翊皱了皱鼻子,惹来司隐放声大笑。他将地图再三反覆地看,  最后笑道:“她若生为男子,那可不得了,或许胜过你呢!”
  司隐挑了挑眉,“怎么?凭一幅地图就把我否定了?”
  裴翊诡谲一笑,“她生为女子,尚且如此了得,胸怀天下、的山川江河;如为男子  ,岂非要将这天下纳为已有?”
  “这个嘛……你倒是言过其实了。从这幅地图上,可以看出她读破万卷书,只是欠  缺了行万里路。而且她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大概就是女子的狭隘视线所导致了。”  司隐笑道。
  “什么?”
  司隐指了指开阳、玉衡与天权三国的交界中心,“这里一片空白,属于三国的三不  管地带,她忽视了,其实占据了这里,就等于控制了三国的咽喉。”
  裴翊哼了一声,“不用老王卖瓜了,这里不就是你选择的人间谷吗?说是咽喉,还  不如说是偏僻荒泽。”
  司隐笑得淡然,“我来之前是荒泽,我来之后就是人间仙境了。”
  裴翊干呕了两声,“我看是人间地狱还差不多。”
  司隐目光瞄过去,“是吗?是不是你也想尝尝滋味了?”
  裴翊苦笑,“怕了你啦,老大!不过说真的,你将花解语掳来,到底要做什么?不  会让她做你的军师吧?老大,你不认为我们两个人的脑袋已经够用了吗!”
  司隐微微一笑,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却没有回答。
  知道他不想说的事,就算给他下跪他也不会说出口,裴翊自动转移了话题,“先不  说公主这个大麻烦,清风堡的人又送大礼来了,硬是要娶翩然啊!”
  司隐双眉一皱,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就凭刘慎虚那个窝囊废?看来不给他点苦  头吃不行了。翊,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给他点教训,让他三五年别想再闹事。”
  裴翊点点头,转身要飞掠下去,却听见背后传来声音——“我想看她哭。”
  裴翊一怔,回头问道:“谁?刘慎虚?一个男人哭有什么看头?”
  司隐摇摇头,“你刚才不是问我掳掠花解语所为何故吗?答案就是我想看她哭。”
  裴翊受不了的再次翻白眼,“已经不少女人为你哭了,你就积点德吧!”
  “可是你不觉得让她哭是件很美妙的事,也很具有挑战性吗?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  被人掳掠到了陌生的地方,她竟然不哭不闹,甚至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问,不是很奇怪  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里到底藏著些什么?”
  裴翊微微地摇头,心下暗想:司隐,你完了!
  对一个人开始感兴趣,就是对她著迷的开端,接下去呢?呵呵呵……终于有好戏可  以看了。
  已经在这个名为“微尘院”的别院里待了三天三夜,从早晨到黄  昏,所见之人只有灵儿,花解语再好的耐性也快被磨光了。
  一大早她就对灵儿说:“麻烦你去向谷主说一声,我要见他。”
  灵儿好生为难,看得出她非常怕谷主。
  花解语也不好再勉强她,只有自己想办法。
  夜里,她依然无法安眠,忽然想起那把琴,便起身焚香净手,打算透过琴声表达自  己满腔的郁闷。
  除了第一夜,箫声再未响起过,虽然花解语猜疑那应该是谷主所吹奏,但也不敢十  分地确认。但如确是谷主所吹,那么他必通音律,一定能听懂自己琴声所蕴藏的含意。
  在琴前静坐了好一会儿,她想弹奏哪首曲子才能准确传达自己的心情?可惜无论《  高山流水》还是《渔樵问答》都不能让她满意。
  最后她决定自己为早已熟悉的屈原作品《天问》即兴谱曲,屈原问天,她则要问问  那位神秘莫测的谷主大人,把她捉来到底有何用意?
  她演奏了一遍,觉得有些疲倦,便离座走到窗前,月儿如勾,时间悄悄流逝,她却  被困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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