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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出墙新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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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 悄悄翻身下床,把衣服套上,蹑手蹑脚的尽量不发出声响,步出卧房关上门。门一阖上,她便以跑百米的速度飞快冲下楼,因为太过匆忙,在楼梯口撞上了管家。
“太太?怎么这么早起?早餐正在准备呢!”约四十来岁的管家扶好差点跌倒的项  ,面带笑容的招呼。
“呃,我……”项 饱受惊吓,表情僵硬,她往二楼方向望去,确定了仍无声响传来才略微松口气。“抱歉,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赶过去……”
项 不太自然的语调令人心生疑惑,管家心里不禁嘀咕,太太实在有些不像话,新婚第一天就跑得不见踪影,消失了半个多月,昨儿个夜里才醉到让先生抱回来,今早又这么急匆匆的赶着出去,清晨六点会有啥重要的事吗?
“太太,那先生也起来了吗?”管家有意拦住项 。
“嘎?”一听到管家提起余君 ,项 不能控制地叫了出来,然后紧张的捣住嘴。“呃……他还在睡呢!你先别去唤他,让他多睡一会儿好了。”
管家用怀疑的眼光打量项 ,害得她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傻笑。
“那么,太太先用早餐,马上就好了。”
“不,不用了!”项 慌张的摇了摇手,“我真的赶时间。”她得赶快回朴林月和子琮、子玲商量才成。
未再拖延时间,她绕过管家便要走出去,走了两、三步,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又走了回来。
“呃,有没有车可以让我开出去?”
“车?”管家挑起了眉。
“嗯,我要开车回我店里。”项 注意到余家似乎有三、四部车。记忆中她的车昨天已被吴奕樊开回朴林月,现在她没交通工具回去。
“喔,那我让老王送太太过去好了。”管家提出了建议,同时并唤来余家专属司机。
“嗯,也好。”
待老王与项 相偕离去后,管家愈想愈不对劲,太太方才提到先生时,怎会如此惊慌?生性多疑的她不禁联想到电视剧上常演的剧情—;—;女主人半夜杀了男主人,然后神情慌张的逃离现场。一思及此,她大呼不妙的直冲上二楼。
敲了好几声房门,里头却没有一丝动静,管家当下紧张万分,便擅自打开房门。
一进入卧房,只见余君 趴在床上,上身赤裸着,下身则盖着毯子。
“先生、先生?”管家轻声唤着。
他慢慢的睁开双眼,管家见他安然无恙,松了一大口气。
“有什么事吗?”他看了下壁钟。他通常都七点才起床,而现在才刚过六点。
“呃……方才太太匆匆忙忙的奔下楼,神情紧张,说是有重要的事,连早餐也没吃呢!我叫老王送她出去,后来又想,得跟先生报备一声,所以才吵醒了先生。”管家必恭必敬的报告,她当然不能说她其实是以为发生了什么杀人事件而跑来看看。
余君 的嘴角牵起一抹温柔的笑。
“好了,你先下去忙吧。”他挥了挥手。
“是,先生。”管家一颔首,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余君 想到项 一副手足无措、失神慌张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经过昨夜,他们之间铁定会有微妙的变化,而接下来,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 ?
“什么?!”
朴林月的三楼在早晨七点时传出叫声。
江云琮与慕尘玲身着睡袍,披着一头乱发坐在大床上,原本惺忪的脸此刻布满了惊愕与不敢置信。而罪魁祸首项 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坐在梳妆台前低着头,捂住自己的双耳。
“怎么会这样?”江云琮蹙着眉,仍不敢相信。
“昨天晚上吴奕樊帮你把车开回来,我就觉得不大对劲,既然替你开车,为什么不干脆连人一同送回朴林月?这是不是预谋的啊?”慕尘玲猜疑的道。
“应该不是。”项 困难的接着道出另一个事实,“因为……昨天是我……勾引他的……”项 愈说愈小声,简直细如蚊鸣。
“啊?!”两人张大了嘴。
江云琮怔住了,“你……”
慕尘玲口气满是讶异,“勾引他?”
“嗯。”项 艰难的颔首。“虽然我喝醉了,可是却记得很清楚,但我要澄清的是,我也不晓得自己怎会有那种举动,我真的不知道。”
“天哪!”江云琮简直要昏倒了,子 怎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呢?
“子 ,那你……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我不知道。”项 低头扭绞着双手,“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件事绝不能让吴奕樊知道,否则一定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思及此,她的心隐隐的痛了起来,不是因为对吴奕樊心生抱歉,而是余君 爱的是男人。
“拜托!子 ,你也太会为别人着想了吧?你应该考虑的是是否要继续维持这段假婚姻,管他们两个做什么?”慕尘玲没好气的说。
“对呀!况且这件事并非全因你而起,若当时余君 把持得住,你们根本就不会发生任何关系,所以他也要负起一些责任。”江云琮分析道。
“这场假婚姻当然得继续维持下去,才刚结婚就离婚的话,那我铁定会被我妈剥层皮。我想,也许我应该去和他谈谈吧……”
江云琮盯着失神的项 ,发觉她有些不对劲。
“子 ,你怎么了?我觉得你怪怪的。”
“啊?”项 猛地回过神,随即不太自然的摇了摇头,“不,没事。”
慕尘玲也注意到项 落寞的神情,那神色与平常的她截然不同。
“子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你真的不太对劲。”
“没事的,我只是在想事情,让我再好好想想,等我理出一个头绪,再告诉你们好吗?”
在她未确定自己的感情之前,也只能这么告诉好友。她得好好想清楚自己为何会有如此莫名的心痛。
第七章
    项 坐立不安的在总裁室里踱来踱去。方才和子琮、子玲谈完,她便赶到余氏,经由秘书告知,她才知道余氏的高级主管都是九点才上班,于是她便先在余君 的办公室内等他。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街道上车水马龙,她脑中盘旋的全是该如何向余君 启齿。她想得出神,以至于他已走入办公室她都未发觉。
“你等很久了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令项 一惊,她快速的转身看向来人,一见是余君 ,她双颊不由自主地酡红。
“我听李秘书说,你还没八点半就来了。”余君 见到项 脖子上布满紫红色的吻痕,唇角勾起一抹怜惜的笑。
“呃,我不晓得你是九点上班,所以……”
余君 维持着笑容听她说话。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项 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正视,怕让他瞧见自己红透的脸。“昨晚的事……”
“昨晚并非全是你的错,我也必须负些责任。”
“对嘛!”项 听他这么说,不禁松了口气,“这事是咱们两人都有份,虽然是因我而起,可……你也有责任的。”
余君 轻笑了起来,“对,这样才像你。昨晚发生的事,我们就都别再提了吧。”
别再提?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希望你我都还像之前那样,别因此而心有芥蒂好吗?”余君 淡淡的道。
项 盯着他,猜不透他的言下之意究竟为何?
他瞧出她心里疑惑,开口解释,“我说过,你是所有我认识的女人中最特别、最谈得来的,我不希望昨晚的事影响到我们的……情谊。”为了隐藏心中澎湃的爱意,他只得扭曲自己的意思。
她明白了。余君 希望他们仍是朋友。对呀,朋友,这不是她所要的吗?但为什么她的心里会感到如此不是滋味呢?
“也就是说,我们仍是……朋友?”项 实在不愿说出“朋友”二字,她此刻心情更是糟透了!
“嗯,本就如此,不是吗?”他挑着眉道。
“噢,那就好。”项 低声说,觉得偌大的办公室好像顿时变得狭窄,她几乎无法呼吸。
余君 望着低头沉思的她,突然有股将她搂在怀中的冲动,但他却只能强压下这个念头。他无法真正的拥抱她,纵使她近在咫尺。
“OK!”平抚了情绪,项 抬头展现灿烂的笑靥,“你还要上班呢,我不打扰你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然后又回过头。
“对了,这几天我会去你家住。最近看报章杂志,似乎很多记者都在追问你,怎么新婚头一 天新娘就跑了。”
“喔,那件事啊……”最近是有满多记者来烦他,问他新娘怎么老待在朴林月而没回家。其实当初他与子 结婚时,就有许多人不看好他们了,甚至猜测他们几个月后会分居、离婚。他不曾多作表示,因为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能拥有她多久。
“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项 对他深深一鞠躬,随即又说:“但这也不能怪我,是你那天莫名其妙不甩我的,所以这次咱们算扯平了,今后我会尽量住你家的,OK?”
余君 低声浅笑,“OK。”
“那我先走了,拜。”
“再见。”他目送着她离开,心里则犹豫着该在何时告诉她真相。
突然门又被开启,项 冒出一颗头。
“对了,昨天的事我会替你保密,不会告诉吴奕樊的。拜!”她关上门,再次消失在余君 眼前。提到这件事,他不禁抚了抚发疼的太阳穴。子 是如此深信他与奕樊是同性恋,这实在教他难以启齿说明真相啊!
? ? ?
下班之后,余君 邀吴奕樊一同到PUB喝酒,并将昨晚发生的事一古脑儿说出口。
“你更和她发生关系了?”
“嗯。”余君 把玩着酒杯,盯着杯中晃动的酒。
“她的反应呢?”吴奕樊继续追问,“我是说,她事后是愤恨或者……”
“她今天早上趁我还没醒来就先走了,我想,她是去找她两位好友。而我去上班时,她就已经在公司等我,她对我说,昨晚的事她会替我保密,不告诉你。”余君 猛地将酒一饮而尽,心中的烦忧扰得他无法平静。
项 也未免太过单纯了,竟如此深信他与君 是Gay!吴奕樊叹口气,“那么你要怎么做?告诉她事实,拆穿谎言吗?”
他摇摇头,心里没个准,说与不说还真是两难哪!
“君 ,我想现在你必须先弄清楚项 心中的想法。经过昨夜,她却未感到气愤,那么有两种可能的原因,一是她潜意识中其实并不排斥你,或者不认为你是Gay,所以与你发生关系,只是之前你曾告诉她你是Gay,所以她对我才会心有芥蒂,并想隐瞒我此事。”吴奕樊道出自己的想法。
“那么第二个原因呢?”余君 缓缓转头看向他。
“第二……”吴奕樊与他正视,“也许她根本不介意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余君 盯了吴奕樊许久,才调开视线。脑海中浮现在那个宴会上,她周旋于数位男人之间,还和那个朱翌群状似亲密。至今,他仍不知道朱翌群和她究竟是啥关系,难道真如奕樊所言,她是放荡的女人?
“奕樊,你帮我找个可靠的人跟着子 。”余君 心中下了重大的决定,他必须如此做。
“你要调查她?”吴奕樊惊愕的看向他。
“我没有别的法子,这是惟一可以让我了解她是怎样一个人的办法。”
“可是君 ,你要考虑到项 的感受,如果她发现你找人跟踪她,她会有何反应?”
他蹙着浓眉。“我不得不这么做。直到现在,我都还无法了解她的一切,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每回见她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我只能暗自生闷气,无法质问她,因为我们的婚姻是假的,在她的心中,我是个Gay,是个挂名丈夫,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是。”
余君 狂饮了好几杯酒。
“你说的我都晓得,可是你想想,若你真查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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