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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错摘烂桃花-第9章

小说: 错摘烂桃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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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纤纤忽然撑起身子,鼻尖离他愈来愈近。

    张上怀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却换来一个吻。

    这一记没有进步、生涩得拿捏不准力道的啄吻,又撞到他的牙齿了。

    然后,肇事者垂下身子,兀自呼噜呼噜睡死。

    ※※※

    隔天早上,侯纤纤一醒来就看见趴在床沿的张上怀,他也正好张开眼睛,眼睛下方泛着青影,看起来比前一天起床的时候更糟糕。

    “你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我……醉了”她还记得那两口鱼肉,刚人口时觉得美味无比,好吃极了,渐渐的,一阵辛辣的后劲燃起,从喉问开始往上窜烧,她感觉舌头刺疼,全身发热,脑袋昏沉沉的,接着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醉得一塌胡涂。你哇啦哇啦吵得半死,又吐了我一身,还很恶心地捧着我的脸乱亲乱吸,最后竟然表演脱衣舞,真把我给吓坏了。”张上怀看她一脸茫然,于是加油添醋地将她昨晚的表现不实地描述一番。

    侯纤纤骇然变脸,低头检视自己,的确是衣衫不整。

    她失措的模样让他心情好多了,被折腾的不悦都得到了补偿。这只发育不良的闷葫芦总算还有一点正常人的反应。

    “原来你一滴酒都碰不得,这算是个教训,以后吃东西小心点,先问清楚……喂,你做什么?!”

    侯纤纤觉得自己实在没脸见人,只想装死,正把脑袋藏回被窝内,效法鸵鸟。

    “你给我起来。”

    “我头痛。”原来宿醉就是这种感觉,她脑袋里像有群蜜蜂嗡嗡作响,让她头昏脑胀。

    张上怀当然不会发挥他原来就不存在的同情心,硬是将她从床上挖起来,推到外面的森林里呼吸新鲜空气。

    早晨的森林充满朝露冰凉的湿意。

    “好冷”侯纤纤打了个哆嗦,完全被冻醒,同时在心底送他一记诅咒。

    忽然间一团阴影笼罩而来,她身上多了件外套,衣服上还残存着他的气息和体温。

    “我回去拿我自己的……”

    张上怀没让她折回屋里,迳自领着她在林子里散步,一会儿后问道:“好点了吗”

    “嗯。”侯纤纤是很容易感动的,衣服上的温度渗入心房,她全身都暖和起来,决定收回对他的诅咒。“我以后吃东西一定会问清楚。”

    他失笑。“以你横扫千军的狠劲和速度,恐怕别人想告诉你也来不及。”

    他这是嘲笑她吃相粗鲁很好,诅咒变两个!

    心里虽在磨刀,她脸上还是波澜不兴。

    张上怀忽然叹了口气。“真难想像以后要天天面对你这张脸。”

    他指的是她一百零一号的沉闷表情,但听在侯纤纤耳中却以为他的意思是她的“丑样”。

    “你可以不用面对我。”

    他挑起一边的浓眉。

    “我的意思是,谢谢你借我户口,但你不必改变自己的生活,我也不想改变我的,所以你可以不用天天看到我,和以前一样随心所欲过你的日子,我们就当名义上的夫妻吧。”这些话,她早就想告诉他了。

    她很实际,知道这世界上有意外,有惊喜,但没有童话,这场婚姻只是缓冲之计,不会长久。

    她喜欢张上怀,但她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涉入他的生活,她相信这样对彼此都好。

    “名义上的夫妻,是吗”张上怀还是斜着眉梢看她。“所以我们只是‘室友’?!”

    “这个形容词很贴切。”

    “我去找别的女人,你不会干涉我?!”

    “那是你的自由。”

    他说不出自己是不是松了口气,还是觉得高兴,他可以继续享受单身的快活,但他实在看不清这小女人的心思。

    “真是太感谢你的慷慨大方了。”

    她对他的嘲弄恍若未闻,只是淡淡地道:“也请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我对你的生活没兴趣!”

    “谢谢。”

    “你到底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

    闻言,侯纤织低下头,目光移向他处,喃喃地说:“你刚刚才说没兴趣的。”

    看她这模样,张上怀就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侯纤纤这种人,她不想说的事任谁也问不出来,这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事。

    他忽然逼近她,吓得她睁大眼睛,不知他要做什么。

    “你昨晚吻了我。”

    “你说过了。”但她自己全然不记得。真糟糕,原来一喝醉,身体也随着本能反应泄底了,她只能祈祷除了吃他豆腐之外,嘴巴没有说出什么让自己万劫不复的话。

    “你吻我的唇,很用力。”

    “我喝醉了。”

    张上怀那双电死人不偿命的眼睛直勾勾盯住她,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侯纤纤屏息,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一会儿才出声,“你长得很好看。”

    她的答案完全背离他的问题。张上怀攒眉,研究的兴趣消失了,转身走向屋子。

    他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见她按着胸口,大大吐了一口气,以及她眼里的解答。

    唉,她对他哪是喜欢,哪里只是喜欢呢。

    ※※※

    回到屋里,温英依然热情地夹在两人之间,反正张上怀也不赶她,温英索性光明正大的当着侯纤纤面前勾引她的新婚丈夫。

    “你们什么时候离婚啊”她直接地道。

    “我们正在度蜜月。”

    “没差别,你一定会跟她离婚的。”她揽着他的手臂,笃定地说,完全把一旁的侯纤纤当空气。

    张上怀轻揉下巴,若有所思看着侯纤纤,说出的话很无情,“起码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好像弄大她肚子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似的。

    侯纤纤眼中微微错愕,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喝醉露了馅,以为是张上怀跟温英关系匪浅,所以连这件事也说。她想,这证明自己的考虑是对的,他的确想摆脱和她这场办家家酒的闹剧。

    温英得意地扬眉,旋即又觉得—肚子火。什么嘛,这丑女,人丑又奸诈,居然玩阴的,用这种方法教张上怀娶她,让人愈想愈呕。

    “你很行嘛!”

    “好说。”

    “他不是娶你,是娶你肚子里的小孩。”她恶意地说。

    “谢谢你的关心。”侯纤纤惯常的不冷不热。

    嘴上讨不到便宜,温英转向张上怀,风情万种地挑逗他。“吻我。”

    看也不看侯纤纤一眼,他爽快地亲了下她的嘴唇。

    “还要!”温英娇嗔着要求。

    张上怀却已经不耐烦,一个乏味少言的闷葫芦,一个妖娆缠人的八爪女,他是懒得应付了。

    “去找别人。”

    “我也要跟你有孩子。”温英偏要黏着他。

    “小姐,孩子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有的。”

    “那是你没给我机会不试试怎么知道”她大方地求爱,斜睨了侯纤纤一眼。“我哪里比她差啊,我生出来的小孩一定比她的漂亮!”

    “你这是真情告白,还是为了互别苗头!”

    “我喜欢你!”

    “这不是新闻了。”他那票哥儿们,她每个都喜欢。

    温英撒娇着发嗔,“你好过分喔,每次都故意对我这么冷淡,其实你心里想的才不是这样,你明明也喜欢我的。”

    “我喜欢的女人太多了,等我回去查清楚名单里有没有你再说。”他只当她是小孩子和人抢玩具,回答得很不正经。

    “你的名单里,把我姊姊排在第几位?”

    他眉头一蹙,显然这是个不受他欢迎的话题。“我和她早就断了。”

    “那好啊,你还顾忌什么!”

    张上怀别开脸,视线恰恰对上侯纤纤的眼睛。

    温英贴近他耳边,说话的音量却足够让侯纤纤听得明明白白。“你不想比较看看,我们姊妹有什么不同吗?!”

    他看见侯纤纤眼里浮现一丝惊愕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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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三天蜜月,在极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回到台北后,两人各自恢复原来的生活,除了共用一个屋檐,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交集,连碰面都难得。

    侯纤纤回到学校继续课业,她生活规律,白天上课、念书,做些温和的运动,晚上早早便熄灯就寝——在张上怀回到家之前。

    大部分的时间,张上怀很容易就忘了这个“室友”,她的存在感实在太薄弱了,他们住在他位于市区的公寓,拥有各自的房间,除了自己的地盘,其他空间都见不到侯纤纤的东西,她依照提出的协定,认真地保持和他之间的距离,谨守“客人”的本分。

    既然如此,他乐得照样过他以前的日子,白天专心工作,晚上尽情放纵,曾被撩起的兴味、好奇、纳闷、不解等等情绪统统扔得一干二净。

    “我真不敢相信,结了婚的男人竟然一点都没变,依旧出来当浪子,你这狼心狗肺的……”

    张上怀冷然斜睨,等莫东勋把话说下去。

    “好家伙就知道你不会傻得为了一朵花放弃整片森林,这才像我的好兄弟。”

    “谁是你兄弟。”张上怀无情地撇清,喝掉杯中的调酒。

    “别这么说嘛,好歹我押你三十天就玩完,现在的情形不就差不多可见得我有多了解你。”莫东勋痞痞地说,转向另外两人。“怎么样,愿赌服输,这种事我看得可明白了,多学着点。”

    “学什么?”白震华问。

    “全程使用保险套,安全又可靠,虫虫乖乖不乱跑,快乐没烦恼!”

    “算我没问。”

    “谁告诉你我玩完了”张上怀道。

    “咦,不是吗”

    他哼了声,又自顾自喝酒。

    “你这种婚姻不外乎两种发展,一是你被她弄疯,二是你们两个都被弄疯,早点脱离苦海对大家都好。”在莫东勋的逻辑里,婚姻不是恋爱的坟墓,而是自由的绞链,呆子才会把脖子往里头套。

    “你漏了另一种发展。”徐凉书闲适地说。

    “哪种?”

    “两个人都没疯,最后恋爱了。”

    “噗!”

    旁边的白震华及时躲开莫东勋嘴里喷出的酒,嫌恶地扔了条纸巾过去,“你卫生点!”

    “你说什么笑话啊?”莫东勋对徐凉书喊道。

    “是实在话。那个怪胎长得其实也不丑,你不觉得吗”徐凉书后面这句话是对张上怀说的。

    “不丑也不表示他就不挑了,他们一定玩完的啦”莫东勋喳呼着,劝离不劝合。“不然怎么三天两头往外跑,大家都说你玩得比以前更凶了。”

    张上怀放下酒杯。“我们有协议,不干涉彼此的生活。”

    “你提的?!”

    “她提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太相信会有这种事。孩子有了,婚也结了,侯纤纤如今逮住了张上怀这匹漂亮的野马,却又不跟他过夫妻生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为什么?”

    他哼笑。“好问题,我也想问为什么一下子投怀送抱,一下子避若蛇蝎;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漠;有时候脱轨演出,有时又正经八百;明明又怪又闷,偏偏偶尔来个一鸣惊人;才说好两个人各过各的,隔天撞见我和别的女人从房里出来,又一副不能忍受的模样,我怎么知道她脑袋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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