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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情万种-第15章

小说: 风情万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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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我坐在客厅里看书,等会儿叫你一起走。”“今天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了。”“没事的,快去睡吧。”黎娟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我坐在餐桌前,展开《浮士德》读了起来。看了十几页,已是下午1点了,我轻轻走到房间门口,刚要敲门,门却开了,黎娟走了出来,换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脸上略施粉黛,显得妩媚动人。“你没睡?”“睡了,就是睡不着。”“怕我非礼你?”“哼,怕你?我还想非礼你呢。”“衣服是不是穿少了,还想发烧。”“没事了,我已经退烧了,不信你摸摸。”黎娟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额头,“我猜你肯定结过婚了。”黎娟调皮地歪过头,看着我。“何以见得?”“结过婚的男人是不是都会关心女人。”“也许是吧,不过,也不一定。”黎娟打开音响,梁静茹的《美丽人生》流淌了出来:

    走进满山遍野的向日葵田地中海蓝色透明的天亮晶晶你脸上的汗水直到现在风一吹都闻到普罗旺斯的花草香

    火车颠颠跛跛的爬上了山斑驳的光影装满车厢你晃啊晃啊睡在我的肩膀时钟慢慢停下来

    像掉进了一个魔法的时空爱情的流动终于有一个理由

    午后暖暖的风吹着发呆的我白色纱帘在记忆中翻动

    西班牙的广场快下山的太阳两个人的影子在陌生地上

    像一双翅膀自由自在飞翔像毕卡索的画像幸福是说不出酸酸甜甜的糖

    你会一种魔法让夜晚都发光123睁开眼美丽人生在月光下跳舞

    都忘了有地图只有手心的温度我们慢慢走过花草香的小路
第十四章
    走进办公室时,老李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到我身上,“怎么样,玩通了几把?”我轻松地跟他打招呼。“小吴,过来我跟你说。”老李压低声音叫住我,指了指对面办公室,“刘科长打了你一天旷工。”“他*的!”我骂了一句。其实我们这个部门平时数我出勤情况最好,刘科长经常迟来早走;老李和其它两名女同事倒是不怎么迟到,却几乎天天早退,下午3点钟不到就下班了,三个人结伴去菜场买菜,回家从从容容地烧饭,烧菜,把老公、老婆服侍得舒舒服服;孙旭东这小子原来是早来迟走,劳模加班都没他积极,有一段时间甚至住在办公室里不回家,夜以继日地玩《传奇》,还因此泡上了个志同道合的武侠美眉。据说定情信物是一把价值人民币三千元的宝剑,就*这把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宝剑,孙旭东抱得美人归,一对神雕侠侣从此厮守在一起,各抱一台电脑结伴行走江湖。泡上武侠美眉后,孙旭东的出勤率急剧下降,经常上班来点个卯就跑得无影无踪,有时干脆人间蒸发,音讯皆无。按理说,他们的这些人的表现都不如我,为什么刘科长不找他们的麻烦?答案很简单,两个女同事各有后台,他动不了;老李听话,被他破口大骂,从不还嘴,作小媳妇状,极大满足了刘科长的施虐欲;孙旭东更有绝活,这小子瞄准刘科长的爱好,每天早上,只要他一来上班,刘科长办公桌上总有一杯孙旭东沏好的茶正冒着缕缕热气,刚坐下抿一口香茶,这边孙旭东的好烟又递上来了,还哈着腰点给他点上,隔三差五孙旭东就能拿出几本《花花公子》、《龙虎豹》等色情杂志和一大堆A片,每每看得刘科长两眼放绿光。去年底,科里上报两名先进个人,刘科长毫不犹豫地上报了自己和孙旭东俩人。旷工就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奖金没了,年终奖也没了,看来不教训一下刘科长是不行了。我“咣啷”一声踢开刘科长办公室的门,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刘科长吓了一大跳,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惊惶失措地责问我,“干什么?干什么你?”我平静地看着他说:“我要看看考勤表。”刘科长说:“不用看,我没准假,你就不来,当然是旷工。”我一把抓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向刘科长扔过去,刘科长慌忙躲让,可是这个漂亮的景德镇瓷杯还是擦过他的耳朵,在他脑后不远的白墙上碎成无数片,其中一片弹回来,掠过他的额头,拉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和着清绿的龙井茶水在他惊恐眼神中,顺着双颊肆意流淌。翌日上班时,刚走到刘科长办公室的门口,就被一只手拖了进去,门从后面关上了。刘科长脸上贴着一块“创可贴”胶布,样子非常可笑,“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回家被你嫂子,侄女笑话。”还没容我开口,刘科长又拿出一张考勤表,我名字那栏上面记录明显被涂改过,旷工记号被抹掉,改成了正常出勤。“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当然我也有不到之处,请你多包涵。”我第一次看到刘科长笑得如此和蔼可亲。

    下班时,一出公司大门,差点被身后一辆“宝马”撞到,我惊魂未定地回过身,刚想开骂,田波光从车子里面钻了出来,一身观奇洋服,据说那根领带都要一千多元,油头粉面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下巴也成了双层的,让我想起了奶油蛋糕,今天是张岚的生日,我问她要什么礼物?她想了一下,说:“我要个双层的鲜奶蛋糕。”张岚要的东西总是很实在,从来不要鲜花之类的华而不实的东西,情人节那天,当她听说几千元一束的蓝色妖姬也有人买,大呼,疯掉了!《台北爱情故事中》的男主角问女主角相要什么圣诞礼物,女主角说我要台北下雪。张岚也是嗤之以鼻,说这都是些小男生和小女生玩的东西,说的话,无聊之极!田波光是来喊我出去玩的,通常都是喝酒,唱歌,洗澡,泡妞老一套,“旗袍”陪了我好几次,后来又换了其它女孩,总觉得不如“旗袍”。睡过的女孩长的都不错,素质高,还会发嗲。可是每次激情过去,想想这只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赤祼祼钱色交易,有些女孩夸张,作假的呻吟更是让人作呕,气喘吁吁地从陌生女孩身上翻下来,除了欲望得到满足,就是更加空虚,无聊。田波光经常叫上包工头老朱跟我们一起玩,我对包工头的印象一直不好,他们总是文化素质不高,形象猥琐,满嘴粗话,老朱就是这种类型的,黑瘦的身材,一张脸好像从来没干净过,跟你说话时,唾沫星子乱飞,不经意就溅到你脸上,嘴里臭哄哄地。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时,老朱抽着中华香烟,喝着五粮液,大声地谈着玩女人的经历和经验,甚至把性交时的具体细节都用粗俗不堪的话描绘出来,让你觉得**并不是一种美,一种享受,而是类似配种站里,公猪给母猪配种时的情景。老朱特别提到了那个曾经讨我喜欢的“旗袍”,“那个小X被我看上时还假装纯情,我出三千元破她的瓜,她骂我流氓;我出五千元的时候,她斜着眼睛看看我;我出八千元的时候,她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我一咬牙,出了两万元,她站起来就跟我走,这个小X的X很紧,不容易进去,不过一进去,真是太舒服了。”老朱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这个小X的绝活是吹箫,每次都吹得我快活死了。”听了老朱的话,我一阵恶心。洗澡时,我看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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