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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呆呆小娘子-第4章

小说: 呆呆小娘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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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梦到了……

    夜凉露重,寒风自窗缝溜进来,她有点冷,披上衣服起来,将木窗关妥,但木窗因年久失修,窗缘残破,冷风还是不客气地钻了进来。

    她走到娘的牌位前,拈香向娘禀告:“娘,我又梦见我的救命恩人了,他真是很好很好的大善人,为了照应我这个陌生人、为了保我周全,他被那头大恶狼咬了一口,我还记得恶狼咬住他的左手,就在这里,”她比着左手肘外侧,再道:“他流了很多血,好可怜!娘,十天前那个大骗子落腮胡会不会是他呢?我该怎么做?”

    去找他呀!小傻瓜。

    “找他?”她瞥了一眼快完工的布疋,喃喃地说:“也许交了这批货,赚点盘缠,是可以到京城找他……娘,谢谢你的指点,明天或后天我们就能启程上路了。”她笑着拈香拜了拜,打了个哈欠,决定好去找他,整颗心都雀跃起来。

    “睡觉了……咦?”才走了几步,她顿了一下,猛然回头,瞪住娘的牌位。“哎呀!娘,刚才你说话了呀?哇塞,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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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华酒楼是京城最出名的名店之一,它昂昂耸立于闹市最醒目的位置,楼高数丈,共有五层,占地广大,在当今是最雄伟的酒楼之一。

    楼中丽玉池内假山流水,小小瀑布之下,五彩奇石,清澈见底,池中锦鲤悠游,水草交横,有绿意,有活泼生机。

    解索衡是金华酒楼幕后大老板之一,但知道的人寥寥可数,连他爹解铅城都不知。

    解索衡坐在雕龙镂云的凭栏处,拉上了布幔,手持玉爵,爵内注满八分松苓酒,冷眸俯视在街道上来去的贩夫走卒。今天日光灿烂,春风微送,午后时分,酒楼里高朋满座。

    解宝文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此时取一坛松苓酒,大口牛饮,以袖抹嘴,赞道:“陶陶复陶陶,醉乡岂有涯。”

    他已经微醺,桌上五坛酒他看成八坛,痴傻笑道:“不愧是堂哥,竟能酿造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好酒,幸亏是你堂弟,否则在别家酒楼喝不到,此生有何乐呀!?”

    解索衡侧目打量着他,见他微醺,脸色红润,提醒道:“松苓酒别当马酒喝,真浪费,你若醉了,别想我帮你叫马车,你自个儿回府去。”

    “这……”解宝文面露为难,摇了摇手里的酒,酒在坛内拍打坛罐,对嗜酒者是最好的乐曲。“松苓酒太好喝,我确实有些晕了,若是有软金杯,再有巧嫣相伴,我甘愿小口啜饮,哪舍得醉!?唉……巧嫣哪……”他又痴痴笑了。

    前些日子去苏州,刚好到美人楼去会会他喜爱的苏州第二花魁,美!美得摄人心魂!他宁可流连美人芙蓉帐,让解索衡独身上月别山庄去会天下有名的铸刀师。

    解索衡懒得理他。为了美人,抛下正事不做,愚蠢至极!

    仰首饮尽松苓酒,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喝到的劣等酒,那酒简直难以入喉,他还记得那酒在唇舌间的味道,味淡又苦。

    而那个傻瓜……他闭了闭眼,那首悦耳动听的曲子,又浮现心头。大部分的旋律他记得,但要找到一副好嗓子,柔嫩婉约地将曲子的灵魂唱出,是得挑人的。

    那个傻瓜唯有这个长处,会唱曲儿,但她那激动粗鲁的舞姿,不堪人目。不只破坏了曲的本身,也扰了听曲人的兴致。

    “堂哥?”

    一阵酒臭味扑鼻,解索衡猝然睁眼,即见解宝文憨醉的脸在一拳之距前,迷惑地盯着他。

    他推开他,皱眉轻斥:“干什么?”

    解宝文被人无情推开,却不屈不挠,继续凑上前去,笑道:“我才问你干什么呢!做什么学娘儿们哼曲?又无端端笑了,教人起鸡皮疙瘩。”堂哥会笑,通常是恶毒嘲笑人家,要不就是笑里藏刀算计人家,哪像刚刚笑得那么……恶心,头一遭!

    “胡说!”他斥了声,再度嫌恶地推开他,烦道:“你醉了,趁着脚还没断掉,快回府。”

    谈话间,余光忽地瞥见一抹青衣少女。她坐在牛车上,以袖抹汗,笑容甜美,好奇地张望四周。

    好像她!他挺起身,正欲看个清楚,牛车在街角转弯,只见后轮隐没在街角处,再看不见那青衣少女。

    莫非他也醉了,才会看错?盯住空空的玉爵,他可不记得自己的酒量差到如此地步。但,纵使是那个傻姑娘来京城了,又干他何事?

    回身,准备斟酒,却见解宝文大字型躺在地上,酣声畅快。他不悦地踢了他两下,没感觉?再呼两巴掌,连眨个眼都没有,解宝文醉得不省人事了!

    “你今天就睡在酒楼吧!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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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桔梗谢过牛大叔的帮忙,让她搭便牛车,省下一笔小钱。

    她将一路陪伴她翻山涉水、披星戴月的爹娘神主牌放在桌上,点了香,神采奕奕地说:“爹、娘。咱们到了,虽然地方比在家乡的房子小了一点点,不过不要紧,这儿有个最大最重要的优点,那就是……”她笑得神神秘秘的,晴光透窗,蓦然将窗户打开,日光迤逦小斗室。

    “当当!解将军府邸就在咱们家隔壁的隔壁,在这里可以看到那座三楼飞阁,是解将军家的。娘,我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太容易、太简单,好像作梦哦!”她又叽叽喳喳地讲了快一盏茶的时间,香都烧过半了,才插上香炉。

    她做了一些简单的清洁工作,反正地方狭小,容易整理,一下子就做好了,这是优点。接着,她把迢迢带来的纺织机小心拉到一个好位置,届时在此处织布赚银子,一边打听救命恩人,一边去见见落腮胡。

    她走近小木窗,微风轻拂她美丽的脸颊,在这里可以听得见街上来往的马蹄声音,偶尔有衙门的马车经过,总是特别大声。

    支着美颐,她笑着想起落腮胡。虽然他没有依约解答她的问题、没有把酒喝光,是个很失礼的骗子,但她就是气不起来。反之,想到要见到他了,一颗心便怦然,像是莫名的期待、着什么。

    他是将军府的人吧!若不是呢?她急急摇头,非常相信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就在那座华丽巍峨的府邸内。

    她芳心怦然,嫣然甜笑,想像着两人相遇,他应该会很惊喜吧!

    夏桔梗鬼鬼祟祟地摸到将军府侧门围墙外,背抵着墙,左顾右盼,确定这回没人阻挡,才转身,仰首……唔,怎么这么高?她举高纤臂,平放墙上。再仰首,阳光刺目,那墙高还差半臂之遥。

    拼老命一跳,差半掌就勾着,跳、再跳……十数次过去,她气喘如牛,全身热血奔腾,忙再以背抵墙,瞧瞧有没有可疑人物注意她。幸好幸好,侧门人少。

    突然,瞥见几块破砖横尸在旁,她贼笑,取来两块叠上,站上去,虽不稳,但手勾着了!

    万里哥说全身放松,心像飞出去一般自在,力着于柔软,身轻如羽毛,跃上!

    如猫般容易,她一试就成,几乎想大笑大叫。

    夏桔梗蹲身立於墙上,一旁有棵大树,枝叶茂盛,有的垂于墙外,是适合用来藏匿之处,她借此地利之便,行偷窥之实。

    哇!那座在家里可以看到的飞阁正在眼前,显得更雄伟瑰丽,一楼亭阁有个超大匾额,但那是什么字呀?她不懂。

    咦……有人!

    红木匾额,烫金巨字龙飞凤舞地写着“紫焱阁”三个大字。紫焱阁内,一挺拔男子卷袖弯身,在铺平的宣纸上落笔写下最后一字。

    树叶娑娑,是风,抑或是偷窥的猫儿,或是找死的贼人动脑筋动到他将军府来,解索衡心里有谱,却不动声色。

    解索衡将纸镇挪开,执起宣纸,步出紫焱阁。日光灿灿,映在他粗犷的脸庞。

    宣纸上的字英烈豪迈,苍劲爽利,雄浑有力,写的正是卧龙先生的“将刚”之章——

    善将者,其刚不可折,其柔不可卷,故以弱制强,以柔制刚。纯柔纯弱,其势必削;纯刚纯强,其势必亡;不柔不刚,合道之常。

    黑眸一凛,何者谓不柔不刚?他够刚强、够冷静,甚至为纪律分明亦能六亲不认;然而柔弱,则易于沦为妇人之仁,在纪律严明的军中,是最大的忌讳,如何能以柔制刚?卧龙先生说是合道之常,该怎么才能做到?

    偷窥的二八佳人夏桔梗,总是挪不到好位置,直到男子步出飞阁,她“呀”了一声,忙掩住小嘴,美眸闪烁着五彩光芒。

    原来她还蛮想念落腮胡的,嘻嘻……

    借着叶缝偷窥已无法满足,她需要看得更清楚,索性舍弃树的遮蔽,笨手笨脚地移到光明正大偷窥处。突然,她惊喜大叫,手舞足蹈,往下一瞧,咦?墙呢?往旁一瞧,墙在旁边呢!

    “哇——”她狠狠地跌下,在地上滚了三圈半才停止,呈大字型趴在软软的草皮上,巧鼻动了动,有泥土和草香耶!

    解索衡收起墨宝,收入衣襟内,双手环胸,微愠,冷眼看着趴在他地盘上的偷儿,还是个姑娘家!

    夏桔梗狼狈地爬起来,盘腿坐着,俏脸黑了一半。她动了动手腕,捏捏腿,摸摸胸口、摸摸肚皮,嗯,没少一块肉,庆幸,是好兆头。

    仰起螓首,正好对上那一双好看的眸子,她甜甜一笑,再觑了一眼他的左手肘。卷起袖管的左手,肌理分明,充满力量,靠近肘关节处,一排醒目的牙印疤痕,深刻地烙印,她的心震动,脸颊嫣红,血脉翻腾……十年寻觅,可让她寻到朝思暮想之人了!

    解索衡脸一黑,火焰在眼底燃烧。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正抓住他的左臂,抚摸他那丑陋的耻辱。是的,耻辱!

    “走开!”他怒火狂燃地拨开她花痴的脸,推开她柔弱的身体,将袖子翻下,遮住他的耻辱。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想起她无厘头的缠功,他这铁铮铮的汉子也感到一阵恶寒。

    “落腮胡,再让我看一下嘛!”夏桔梗说着跑上前,像哈巴狗一样笑着,欲卷上他的袖子看清楚,不意却被狠狠地推开,差点跌倒,她无辜地望着他铁青的脸。

    “你来干什么?”他深皱浓眉,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

    他的问话,令她精神一振,挺起胸,抬起自认美丽但此刻却脏兮兮的脸蛋,她像下了重大决定似地,深吸口气,用力大声地说:

    “我来嫁给你!”说完,她高兴得哈哈大笑。找到了!找到了!等一会儿带他去见他的岳父岳母,哈哈哈……

    解索衡一脸狰狞。只要遇见她,他的脾气就莫名比平日火爆十倍,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想掐断她纤细白皙的雪颈了。

    “胡扯!”怒颜忽地冷笑,瞅着她黑黑又嚣张的笑脸,咬牙道:“你该不是想偷将军府,被我发现,改称要嫁给我吧?你想让我把你当疯子赶出去,趁此逃过一劫?”

    “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啦!”她三八兮兮地打了他手臂一下,被他嫌恶地躲开。“当然不是,我和你在十年前有约定呀!你救了我,我就以身相许!”

    十年前?解索衡有不好的预感,俊脸沉黑,下意识地摸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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