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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风流杀手俏神医-第6章

小说: 风流杀手俏神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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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染红哥哥却懒得理她,自顾自地走到后院,专心劈起柴来。

    要不是染红在宫里被“调养”得身强体壮,外加一股想要学武的意念和期待支撑着,那一大堆的柴火,早就把他的耐性给劈没了!

    等他好不容易,终于把劈柴火的苦差事给做完,江婆婆却又适时地出现,交给他下一件任务。

    “师父我每天都得要用热水洗澡,现在你先去古井那儿挑上十五桶水来,灌进前院的大铁桶里,再把它加热到适当的温度,知道么?”

    染红哪敢多吠一句啊?连忙恭敬地回道:“是!”

    于是乎,我们又可以看到一个没事找事、活该死好的家伙,大汗淋漓地前前后后挑水忙和着。

    “怎么搞的嘛?”凝香万分不解地埋怨道。“不是说好染红哥哥是来学武的嘛!为什么尽叫他做一些‘有的没有的’的杂事啊?”

    “我怎么知道?”阿标也在旁一头雾水地应和着。“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高人教武功的方法吧?”

    唉!如果说每一位“高人”都是这么传授武功的话,那天底下的樵夫、以及在澡堂工作的小厮,大概都能变成绝顶厉害的大侠了。

    “师……师父,阿红……阿红做完啦!”

    挑完了十五桶水,他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很好。”江婆婆满意地点点头。“身为我江婆婆的入室弟子,首先要会做的就是这些杂事;以后每天来练功之前,你就自己先主动地把这些事给做好,不需老妪每天盯着、为此操烦,懂么?”

    “是,弟子……弟子知道。”

    “还有,打从明天起,你得开始学习认药、采药的方法;老妪年纪大了,上山采药颇不方便,这些工作以后就得由你来做,知道么?”

    “是。”

    江婆婆微微地笑了笑,眼底又露出了上回染红看到的促狭逗弄、得意洋洋的眼神,缓缓地说道:“老妪生来有个毛病,喜欢在采药时吟诗作对一番;这一点么,你也得学着些。听好了,婆婆我只念一遍啊!”

    妈呀!他还得背书啊?哪有人做徒弟做得这么“ムㄨㄟ”的?

    可染红大气也不敢吭一声,连忙竖直耳朵,仔细听得婆婆讲的一字一句——

    “今夕何夕兮?

    夜垂微寒。

    子复何归兮?

    时时探看!

    北风拂面兮,

    渡江前来。

    寺前祈愿兮,

    见郎平安。”

    江婆婆把这诗不是诗、词不是词的句子给念完,笑眯眯地问染红道:“怎么?都听清楚了么?”

    染红点点头。“听清楚了。”

    “好!既然今天的工作你已经做完了,那么你们可以回去啦!”

    “是,弟子告退。”

    才刚走离婆婆家才没三步远呢,凝香就忍不住哇啦哇啦地抱怨起来。“什么啊——就这样哦?她这样就叫做师父喔?有没有搞错?那我也可以做你师父了。”

    “凝香,你不要乱讲话。”

    “本来就是嘛!”凝香不服气地嘟着嘴,气急败坏地道:“说看病么,也不给你药吃;说教你武功么,却只叫你做些杂事;还要你背一些乱七八糟的句子……如果这种人也可以做你师父的话,我看哪!我们家的私塾老师做的诗都比她做得要好太多啦……”

    凝香的话都还没说完咧,只见染红突然跳了起来,猛拍了一下大腿大叫道:“我懂了!”

    凝香和阿标两人互望一眼,一副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染红哥哥,你……你怎么啦?”

    “哈哈!我懂了!哈哈!我懂了!”

    染红根本就没搭理她,自顾自地又跳又叫。他那一副疯狂痴呆的模样,简直就让凝香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被那头白猿给附身了?

    午夜子时,北渡寺外。

    此时正有一个身材颀长、健壮的男子身着劲装在寺外的广场徘徊着,嘴里还喃喃叨念着:“应该不会错啊!师父说的就是这儿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猿儿附身的雪染红。

    就在他信心即将动摇的同时,有一条人影也跟着跃进寺前的广场上。

    “呵呵……老妪果然没看错人,你真的是很聪明。”

    “师父!”染红心中一喜,向那来人行礼说道:“多谢师父夸奖。”

    江婆婆点点头,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阿红听得师父要阿红背诗,本来心中也甚感奇怪;但在阿红反复背诵的同时,却发现把每一句诗的开头连在一起的话,不正是‘今夜子时,北渡寺见’么?阿红就想这大概是师父所要传达的意思了。”

    江婆婆点点头。“好!既然你已明*…了为师的作法,也算是通过了为师的考验了,为师的便把所学教与你便是。”

    染红闻之大喜,连忙拜倒在地。“多谢师父。”

    就从这一夜起,每天晚上染红便在江婆婆的教导下,学习着练功的步骤;而白天的时候,他便上婆婆那儿将杂事一一完成。在阿标和凝香都无法视出破绽的情况下,他已经独自和婆婆相处了好几个月……

    秋去冬来,转眼间又到了大雪即将纷飞的时候。每年一到了这个季节,染红就开始愁眉不展起来:因为,他头疼的毛病,又快要随着节气的改变而复发了……

    简直比气象播报台都还要神准!

    “阿红,你可知道为师的为什么一直迟迟不帮你治疗你头疼的毛病么?”

    “弟子虽然不知,但弟子也觉得无所谓……”

    江婆婆悠悠地叹了口气。“倒不是你有没有所谓的问题,而是我怀疑你头疼的毛病,大概是脑中积有血块的缘故;这等症状解决起来说难也难,为师的想了许久,认为只有你自己将本门的调息内功练成,再以内功自行将血块逼出,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

    染红点点头。“既是如此,师父就不必替弟子担心了。内功的养成并非迅速可及,弟子潜心修为便是。”

    江婆婆抬起头来望着他,眼神中出现了难得有的温柔与不舍,让染红既感莫名又深受感动。

    “师父有何心事在身?愿意讲给弟子知道,让弟子分担么?”

    江婆婆连忙回过神来,恢复多日以来惯有的严厉表情。“呃……没什么,你快把为师曾教与你的‘玉女剑法’好好地再练一遍。”

    每个人在接受考试的时候,总会有比较“逊”的一环;而对染红来讲,这“玉女剑法”便是他学得最糟糕、也最害怕被“点名”要练习的一门武功。倒不是这功夫有多难练,而是……

    此门武功既名为“玉女剑法”,使之起来无非有些女儿姿态,这一点让染红十分难堪。堂堂七尺男子汉,却要耍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恶!让人光想到就有点“鸡母皮”要起床的欲望……

    他苦着脸哀求道:“师父,一定要练这个吗?我使‘笑八仙拳’给您看好不好?”

    “不行!”江婆婆的软鞭“刷”的一下便击了上来。啐!这小子!竟敢跟她讨价还价起来了?“快给我练!”

    一个老太婆拿着皮鞭鞭笞着一个少年郎,呃?这种画面,好像只能在“某种小电影”里面才看得到……

    染红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场。心中既已有了不愿,这“玉女剑法”又怎能使得漂亮?隔没几下,就听见“刷刷刷”教训的皮鞭声不绝于耳……

    “啐!你的莲花指呢?”

    “刷”的一皮鞭,结结实实地……

    “干什么啊?玉女的腰有你那么硬的么?”

    “刷”的又是一下……

    “唉——你把玉女剑当什么?挂面棍么?祖师婆婆要是在世,早就被你给气昏啦!”

    皮鞭三度来袭……

    “师父!”染红惨叫一声,抓住皮鞭就瘫在地上了。“阿红不才,您别再打了!”

    “罢了!”江婆婆甩开软鞭,既无力又不忍地;她是恨铁不成钢。“‘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比我还清楚……”

    染红愣愣地望着她,心中想着:怎么回事?师父从来就没这么沮丧过!

    “为师的能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从明天开始,你不必再上我那儿去了……”

    染红大惊,连忙追问道:“师父,为什么?是因为弟子无能,您便要放弃弟子了么?”

    江婆婆缓缓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倒也不是。为师的有一件恩怨未了,过几天得去把它了结了……唉!这一去生死未卜……阿红,接下来的事,就得靠你……靠你自己了……”

    她转过身去,施起轻功便跃离开染红的身边,直窜到北渡寺旁的林子里。

    “师父!”染红大吼一声,又追之不及,只能在夜色下,痴痴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染红心中着实怅惘。原本以为他们“师徒”的缘分便就此消失不见;却没想到,事情并非他俩想象的这么简单……

    ※※※

    “你确定他只是去看病?”

    白猫儿“喵”的一声挣脱了他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跃到了墙角边。

    “属下曾跟过去数次,确定他只在做一些杂事,而且,属下也跟附近的百姓打探过,那老婆婆的确只是一位大夫。”

    西门莫敌万分谦恭地,向秦公公报告他数月来跟踪染红的结果。

    “嗯,那就好。”秦公公满意地点点头。“要是那老太婆能阴错阳差地把他的失忆症给治好的话,对孤家来讲也未必是件坏事……”

    “公公,转眼数月已过,公公是否要试探染红一下?”西门莫敌建议道。

    “呵呵……莫敌啊!人有时候太精明也不是件好事唷!这一点孤家都没想到的话,孤家的位子岂不就得让你来坐了?”

    西门莫敌闻言之后大惊失色,连忙拜倒在地。“属下不敢,属下知错……”

    秦公公斜着眼睛瞅着他,暗暗冷笑道:“再过两天便是腊月初一了,正是孤家每年都必须上庙里为社稷祈福的日子。你帮孤家传话给那小子,要他那天陪孤家上北渡寺去。”

    “是!”

    北风呼号,放眼望去一片凄清苍茫。

    染红坐在马背上,被周遭的景致感染得难过万分。想到与“师父”相处的种种,和其临行前的交代,他就有种想落泪的欲望。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他虽然生长于深宫内苑,吃住一切从不忧心;然而,唯一的“亲人”义父对他总是爱理不理、喜怒无常的。除了在探问他幼时种种的话题时,勉强会关心一下之外,几乎是放他在内苑里任他自生自灭。阿标当他是主子、凝香当他是大哥、西门莫敌视他如不见;唯一真正关心他、教导他的人,就只剩下江婆婆了!而今面临“师徒”两人无法再见的遗憾,怎教他能不心生感伤呢?

    “染红,你在想什么啊?跟义父聊聊好么?”

    轿子内传来秦公公虚伪的关切话语。

    “呃……义父,孩儿……孩儿没想什么,只是被这一幅好风景给感动罢了!”

    “是啊!天寒地阔,又快到下雪的时候了。染红哪!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下雪的情景么?”

    又来了!他不禁气闷地想: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最让他感到头疼的,除了自己“真的”头疼的毛病之外,就是义父这种不断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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