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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痴狂恶徒-第4章

小说: 痴狂恶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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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会无聊死。」
「人不可能无聊死,你若是不想无聊,我可以找事给你做。」东迟凌的手掌揉乱她的发丝。
她皱着眉头,像是向他提出抗议,「我才不要!」冰娃吸吸鼻子,红唇微翘,「我为什么要到你这里做白工?」
又没钱又没福利,她为何要委屈自己?
「因为是石溯流将你交到我手上,我对你拥有决定权。」
「什么决定权?」他把鸡毛当令箭吗?冰娃瘪起小嘴。
「该不该让你离开。」东迟凌漫不经心道。
「我要走,谁都阻拦不了我。」她高傲的仰起小脑袋。
她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要走要留根本不用谁的同意。
「你似乎忘了。」东迟凌的笑容越来越诡异,看在冰娃眼底,心里直发麻。
「忘记什么?」
「这里是荒郊野外,如果没有车,要走到大马路恐怕得走上三个小时左右。」
「三个小时?」冰娃脸色发白。
「没错,更何况你打算这样走出去吗?」东迟凌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打量着她裹着被单的模样,像极了蓑衣虫。
冰娃脸颊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
「都是你,把我的衣服扔在汽车旅馆内,然后要我光溜溜的裹着一条被单,将我塞到车子里……」她越讲越生气,思及自己的待遇,就忍不住想在他那张可恶的脸上狠狠揍上几拳出气不可。
「这样你才跑不掉呀!」东迟凌模样得意极了。
反观冰娃则是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反正我要跑,你也阻止不了我。」
「你这样要怎么跑啊?」东迟凌坏心的逗弄着她,食指伸了过去,轻点下她的小鼻头,让她气得想咬人。
「你总不能教我一直不穿衣服吧?」
「有何不可?我比较喜欢你什么也不穿的时候。」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的声音微颤,诡异的是,她的心跳加速,热气充斥整张小脸蛋。
「我说的是实话。」
「色鬼!」她轻啐道。
「那你要与我打赌吗?」
「赌了,我有什么好处?」他一直鼓吹她下赌注,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
「我赌你的衣服及电,后天就会到。如果没有,我可以放你离开,石溯流自然不会说什么话。这样你也可以早点去见你的佐堂哥,对不对?」说到右佐堂时,东迟凌的话有些微酸。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心中冒起的酸意。
这个磨人的小妮子,在意的只有她的佐堂哥,眼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冰娃不懂。一般人不会赌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一定是有所把握。
「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留下来。」
「心甘情愿?」冰娃愣了下。
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对他而言很重要吗?不知为何,她的胸口有股温热的暖流在滑动。
「没错。」东迟凌的声音低沉的问道:「你赌不赌?」
她犹豫了一会,「反正对我没什么好损失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挑挑眉,似乎有把握她会答应。
「我赌了!」冰娃最后下决定道。
★ ★ ★ ★ ★ ★
夜晚,冰娃屏住气息,心跳有些纷乱。目光不时瞟向小木屋内唯一一张大床上,心想,等会睡觉时该怎么办?难不成两人挤在一块?
不成!
冰娃的脸颊如火烧般变得艳红无比,此时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直达到她的臀部,刚好遮住她的底裤。
她一双骨碌碌的眼珠子转动着,看着东迟凌正在煮晚餐。
虽然没有电,但还是有瓦斯和水,他先是洗米煮饭,然后放在火堆上炊饭,里面还放了些香菇及小鱼干。
接着他又跑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还包着土的新鲜高丽菜,他用火快炒,一盘青菜就出锅了。
然后他又从米缸里拿出腊肉,再搭配青葱下去炒,一股香味让冰娃垂涎三尺。
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厉害,连三餐都会料理,可以冠上新好男人的称号。
当菜肴被摆上桌时,她闻着诱人的香味,手指蠢蠢欲动。
他把架在火堆上的锅子拿起来打开,一股香菇混合着小鱼干的味道传来,让人口水直流。
「好香。」
「香的话就多吃几碗。」他装好了饭递给她,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冰娃心一动,脸颊莫名的红了起来。
她不懂他对她为什么这么好?他们不是才见过一次面吗?但他的付出却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更奇怪的是,溯流哥为什么会把她交到这男人手上?难道溯流哥不怕他对她做出什么事吗?,冰娃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他替她添饭的动作好像很理所当然似的,热热的暖流滑入心田里,
让她愣了好久。
「你在发什么愣?」东迟凌声音低哑的问道,看着她呆滞的表情,可爱得让人好像捏一捏,唤回她的神智。
「我只是很好奇。」她一脸狐疑。
「好奇什么?」
「你这一手厨艺是跟谁学的?」她想起了佐堂哥,他也很爱下厨,不过他煮出来的食物大部分让人食不下咽,虽然闻起来很香,虽然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但她坦承自己有点怕怕的。
「我的厨艺当然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自己住在荒郊野外,不会些厨艺会饿死的。」瞧她猛吞口水,却又不敢动的模样,东迟凌脸上扬起笑意问道:「怎么不吃?」
「可以吃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怕吃下去会拉肚子。」冰娃喃喃自语。
他的表情变得晦暗,好像深受打击。
「我吃给你看吧!」东迟凌臭着一张脸,把菜往嘴里塞,没好气的道:「我不是右佐堂那个连饭都煮不好的家伙。」
「不准说佐堂哥的坏话!」冰娃板着脸。
她讨厌这家伙一直说佐堂哥的不是,佐堂哥才没有那么不济。
「那你说那家伙煮的东西能入口吗?」东迟凌询问她。
只见冰娃支吾其词,脸上闪过一抹暗红。
「但佐堂哥很努力了……」只是炒出来的菜不是放错盐巴,就是放错砂糖,味道吃起来怪异到极点。
「他根本是厨艺白痴。」
冰娃不喜欢听到有人批评她的佐堂哥,忍不住反驳:「你炒的菜又有多好吃?」
话一冲出口,她立刻不安起来,因为她的话听起来挑衅意味十足。
「好不好吃也要你吃过了算。」他不以为忤。
反正这个小女人只要一提起她的佐堂哥就会变成小母老虎,让他心里泛酸,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东迟凌夹了一道菜到她的碗里。
冰娃鼓起勇气放进嘴里,美妙的滋味随即在嘴里化开,她的眼眸为之一亮,「很好吃!」
冰娃对着他嫣然一笑。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这么好的手艺。
看到东迟凌带着笑意紧盯着她,她的脸颊突然变得灼热起来。
「好吃就多吃些。」他在她的碗里夹了些菜,也在她平静的心湖上,投下一小颗、一小颗的小石子,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第四章
    酒足饭饱之后,冰娃懒洋洋均瘫在床上,看着东迟凌在洗碗筷,心中浮起一丝罪恶感。
她来这里没帮到什么忙,自己像个大小姐一样,都是他在服侍她。
不过是他把她绑来这里的,算他活该!
虽然她的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掩饰不住心中淡淡的心虚。
看着煤油灯照着东迟凌的侧脸,她的胸口泛起一股悸动。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跳好快,甚至觉得此时的他英俊十足、魅力无限。
她的眼中充满困惑,看着他洗完碗筷后,拿着煤油灯走到她面前。
属于他的男子气息包围住她,她的脸颊变得红润,热气从颈子往脸蛋上扑,顿时,她感到浑身燥热难安。
「你靠那么近干嘛?」他身上传来的体温,让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她不知道自己生了什么病,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开始热血沸腾起来?
「你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冰娃愣了一下,「才刚吃饱没多久,这么快就要洗澡了?」
「不洗澡睡觉,你要干嘛?」
他的脸孔在眼前放大,他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
「这么早就要睡觉?」冰娃傻了,现在还不到八点吧!
「这里没电、没电视,你不睡觉,还想干嘛?」
被他这么一问,冰娃倒是想不出来在没电的情况下,在微弱的煤油灯中和手电筒下,她还能做什么?
结果不等她回话,东迟凌倏然起身走向浴室,「如果你不洗,我先洗了。」
他进入浴室后,冰娃才发现到浴室竟然是用毛玻璃隔着,虽然看不到男人精壮的肌肤和身材,但他的身形倒映在玻璃上一清二楚。
她隔着毛玻璃,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举动。
他正在脱衣服!
冰娃倒抽口气,竟然无法把目光移转开。
看他快速脱去自己的衣物,浴室里热气迷蒙,冰娃却脸红心跳加速。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吸引,他的举手投足间带着强烈男性吸引力。
她被惹得浑身燥热,小脸通红,喉咙感到干渴,她吞咽着口水,莫名的欲火在体内燃烧起来。
她掩着小脸呻吟。
「天呀!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色?」竟然会有想偷看男人洗澡的冲动,真是罪恶呀!
浴室里传来水声,冰娃却满脑子幻想着水珠扑打在他强健的体魄、健壮的身材上,就连昨晚缠绵的回忆也一块冒了出来。
她的脸颊变得艳红,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闷死算了。
羞死人了!她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对把她掳到荒郊野外的男人产生兴趣来?
不过溯流哥也太过分了吧!他竟然将她丢给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照顾,东迟凌甚至把她像打包般捆一捆就带走。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没有注意到水声停了,浴室门被打了开,东迟凌赤裸着胸膛,身下只穿了件长裤。
「你在发什么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冰娃猛然回过神,看到他的脸孔在眼前放大,她的心悸动了下。
「你……洗好啦?」她的脸颊升起两朵可疑的红云。
看着他宽阔的胸膛上流着水珠,滑过他的肌肤和腹肌,肌肉结实不夸张,完美得让人好像抚摸看看。
冰娃暗自唾弃自己像个大色女。
见到她满面潮红,东迟凌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充满爱怜宠溺的意味。
在他的动作下,冰娃泛起一阵心慌。
为什么他的举动总是能让她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我洗好了,你要洗吗?」
「好……」为了躲避这种尴尬诡谲的气氛,她连忙点头,可是点到一半,她脸上流露出困窘的神色。
「怎么了?」
「我没衣服可以换。」她红着小脸道。
东迟凌的双唇好看的微勾起来,「我拿睡衣给你。」
他拿给她的睡衣是女用睡衣,还刚好与她的体型符合。
冰娃一脸狐疑,「这是谁的睡衣?这件睡衣你应该穿不下吧!」
该不会是他女人的睡衣?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有别的女人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还泛着酸味。
「这件睡衣是为你准备的。」
听到他是为她准备的,她的脸颊变得红润,「原来你早已打定主意要绑架我吗?」冰娃一脸认真问道。
东迟凌勾起笑容,「没错!」
听见他坦然承认,她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一点点欢喜……
她是怎么了?冰娃越来越不懂自己,拿着他给她的衣服躲进浴室。
浴室里微弱的煤油灯在照明,她褪去衬衫,任由热水淋去心中的纷乱。
照理来说,她应该讨厌他,因为他将她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说了一堆佐堂哥的坏话,可是她却无法生气,这是为什么?
是因为他的胸膛让她觉得安全,每次她哭泣时,他总是提供自己的胸膛任由她发泄,让她感到自己是被在乎的?
冰娃觉得好茫然,但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搅和之下,自己对于右佐堂的事情渐渐释怀。
怎么可以这样!她爱的人明明是佐堂哥呀!
她以为自己已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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