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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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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而且那里还有着一段她和皇帝美丽的回忆。
走近西校场,远远看见两个人在那里放风筝,婉容定睛看清楚之后,不禁一阵苦楚,那是皇帝和一个年轻女子,应该就是吉儿娘吧。婉容不老,也就21岁而已,但是吉儿娘只有15岁啊,她涩涩地告诉自己,那正是最年轻的时候啊,即使不说出她的年龄,这种年轻的光芒也会自然的流露了,婉容心中一痛,她老了,真的老了。
第七节
    吉儿娘忽然看见远处站着一个人,看打扮似乎身份不低,于是动作都停住了,皇帝立刻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也停下来顺着吉儿娘的视线看去,发现婉容正往这边来,一阵紧张,倒也不是忌惮婉容,而实在是吉儿娘的身份太低,当初也是因为她舞娘的出身才把她放在避暑山庄的,即使是生病了都不敢诏太医来诊治,现在没想给婉容发现了。于是很尴尬地和她打了招呼:“婉容,你今日怎么想到要到西校场来啊?”
婉容很幽雅地行了个屈膝礼:“回皇上,臣妾这两天身子有点乏,想趁着天好,出来走走,御花园又人多嘴杂,就想到了西校场,可巧,陛下也在这儿。”她又打量了一下吉儿娘,“皇上,这位想必就是吉儿娘了吧,怎么这么久才让臣妾见到啊?”
皇帝很吃惊:“你怎么知道吉儿娘?朕不是……朕不是……”
婉容撅了撅嘴,替皇帝说完了话:“皇上不是要求周围人不要说出去吗?怎么臣妾就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皇帝没有接口,他也很想知道。
“陛下就不知道,告诉臣妾的就是陛下您呀。”
“是朕?朕何时告诉爱妃的呀?”
“陛下当然不记得,因为陛下是在梦中告诉臣妾的,臣妾当时就在想,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啊,竟把我们的皇上迷成这样,在梦中都叫着名字啊。”婉容用扇子遮着笑了,但扇子下的脸却毫无笑意。
皇上有些尴尬,赶忙对吉儿娘说:“这位是朕的容贵妃,还不行礼?”
吉儿娘早就听说这么一位娘娘,立刻行了跪礼:“吉儿娘见过贵妃娘娘,吉儿娘不懂规矩,还望娘娘恕罪。”
人家都这么说了,婉容反而不好降罪了,笑了笑说:“怎么会不懂规矩,你可比我当初懂规矩多了。好了,本来是要来休息的,结果絮絮叨叨也说了这么多话,还不如在御花园逛逛呢。”婉容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又补了一句:“皇上,您就继续吧,臣妾先告退了。”
皇帝没有半点挽留的意思:“好啊,那你就先跪安吧。”
婉容无奈地行了个屈膝礼,转身走了,没走几步就又听见了后面二人的笑声,听在耳里实在是刺耳,忽然似乎有人在耳边嘲笑她:“以貌侍人者,色衰而爱弛,你也会走上我的路的,你正在走上我的路啊……”婉容回头看了看那两人,心里一恨,息月这死东西,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第八节
    离开西校场,婉容马不停蹄地去了清宁宫,息月自从被贬为贵人后,虽然头衔还在,但境遇却大大不同了,住进了清宁宫,也就是冷宫,现在像婉容这样位高而正得宠的妃子到清宁宫是完全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的。
婉容在正位坐下后,命令息月的丫鬟:“叫你的主子出来。”
所有的女人被打入冷宫之后,身边的所有伺候的人全部都会被换掉。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怕她东山再起,所以要撤走所有心腹,到了后来,就成为了一个习惯而已。息月的新丫鬟没见过大场面,慌慌张张地跑进里屋了。一会,息月也就出来了,一看是婉容,便故意放慢了脚步,缓缓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定:“哎呀,今天刮得是什么风啊?竟然把最得宠的我们的容皇贵妃吹到我这里来了。”
婉容忽略她的讽刺的语调:“我说息月啊,如果哪一天你能改掉自己的这个坏习惯的话,本宫与你的谈话也许会更愉快一点。”婉容着重突出了本宫这个音来回击对方。
果然,息月的脸色一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既然这么不喜欢和我说话,那你干吗还来呢?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还要休息呢。”
息月还是没有胆量公然挑衅的,但是面对这样的坦率,婉容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好了,毕竟她之所以这么气,也不过是因为当年息月说过的话,现在翻旧帐,不但没有说服力,还容易显得小气,正在犹豫之际,口中喃喃道:“息月,你要有礼貌,要有礼貌……”
忽然,息月很诡异地一笑:“娘娘这么在意别人对您的礼貌呀,是不是因为吉儿娘对娘娘不够有礼貌啊?”
婉容很吃惊地看着息月,她在息月的眼中看到了复仇的快感:“你怎么知道的?在冷宫都不老实,派人到处去打听,这不该是你管的事情。”
“呵呵,打听?关于吉儿娘的事情还需要打听吗?宫里都传遍了,恐怕只有娘娘你一个人以为自己知道吧?”
“混帐,宫里本来就是是非之地,陛下宠爱谁,怎容他人置喙?是哪些不要脸又不要命的狗奴才在那里多嘴?”
“岂止是那些狗奴才,就连绣女都知道了,娘娘,您说是不是宫里都知道了?”息月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婉容想起以前和绣女们在花园品茶时,她们的恭维,和自己当时惺惺作态的样子,恨得牙都要咬断了。
息月还在火上浇油:“息月没看错吧?娘娘竟然生气了?哎呀,这可怎么好?我们的婉容娘娘不是应该一直高贵而温柔,从来不发脾气的吗?”她靠近婉容,在婉容耳边轻声说:“还是这意味着婉容娘娘也在为自己的将来担忧呢?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呢,不过是和我一样,我会一直看着你,等着你痛苦,盼着你也住进清宁宫来。”
婉容一下子觉得自己释放了,她很沉稳的吩咐:“来人,把息月给我拖出去。”
如果说息月自以为了解婉容的话,其实也不为过,这么多年来,息月一直觉得如果说婉容有什么本事能够让她佩服的话,那就是能忍。要从一个绣女几级跳而成为皇贵妃,心急的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息月终究不能了解,女人在伤口滴血的时候是会疯狂起来的。眼前,婉容下的这个命令着实让息月吃了一惊。
“你想干什么?”
现在的婉容反而缓和下来了:“不想干什么,只不过本宫觉得息月贵人似乎对本宫有所误解,本宫不过是想来解除这个误解。”
息月被弄糊涂了:“你想说什么?什么误解?你疯了?”
婉容没有回答她,而是看着她被带到了院子里,被迫跪在地上后,才从里屋出来,一边绕着圈打量着她,一边用平静的语气说:“怎么没有误解,你似乎以为本宫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本宫怎么忍心让你蒙在鼓里呢?所以本宫要做给你看,本宫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软弱,给我掌嘴。”
两旁的太监左右开弓,抽打起息月,同住清宁宫的其他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和她们的宫女偷偷的在张望,婉容非但没有阻止她们,反而让泰熙搬了把椅子,搬了个小桌,就着小桌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她要借这个机会,告诉所有人,她林婉容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欺负的主。看打得脸肿得高高的了,婉容喝住了太监,放下茶盅,走了过去:“现在,有没有想清楚啊?”
“有,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留着你这个祸根,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着,就该在你第一次犯宫规的时候就处死你。”说到这里,息月已经是声泪俱下了。即使是在白天,这话听在别人耳中,也住地冒冷汗了。
婉容平静地说:“息月,你错就错在当初没能害死本宫。一个人在位一日,就要为自己的以后想,为以后铺路,一旦以后失势了,也好有个准备,可惜啊,你当初没有这个脑子,现在来后悔未免也太迟了。正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你也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婉容顿了顿,接着说:“还有一点,本宫要提醒你,本宫绝对不会和你一样,本宫现在的处境也和你当年不一样,本宫能够在这里和你叙旧,本宫就不怕皇上会追究,因为啊……”婉容也凑近了息月,低声对她说:“本宫有一样,你没有,而且你这辈子都不会有的东西。”
第九节
    息月的神情有些不安,她不知道婉容到底有什么样的后台撑腰,使得她如此毫无顾忌。
婉容在息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抽了她一耳光,息月措手不及却不能挣扎,脸上留下了两条细长的红痕。
婉容审视着自己手指上的罪魁祸首——护甲器说:“哎呀,息月娘娘的脸皮可真嫩啊,这样都可以留下痕迹。”说着,又给了她一记耳光,“既然有,就应该要对称再行。”婉容长长的护甲器伸入息月的头发里,整个地揪住她,厉声问:“我现在告诉你最后一句,你要对我有礼貌,你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妇,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婉容揪着息月的头发不住地晃动她。息月在尖声地喊叫。
“住手,婉容,你这是在干什么?”所有人回头看,只见皇帝满脸怒容地看着他们。
“臣妾参见皇上。”婉容很怠慢地行了个屈膝礼后,就回过身不看他了。
倒是息月,飞扑到皇帝的脚下,哭喊着:“皇上救命啊,求皇上救救臣妾啊,否则臣妾真的要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呀。”
“婉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臣妾觉得,似乎息月贵人更愿意诉说臣妾都干了什么?”
息月也不等皇帝要她开口就诉起苦来:“皇上啊,臣妾命苦,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方,不想这个女人还不愿意放过臣妾,翻着旧帐要来教训臣妾,真的要把臣妾弄死,她才安心啊,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
皇帝觉得息月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又一次地问婉容:“婉容,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息月贵人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臣妾就是在教训她。”
皇帝也吃惊于婉容的直白:“朕知道,以前息月确实对你很过分,但是都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向很大度的吗?”
“大度?臣妾以前是很大度,可是这大度似乎并不能消除别人对臣妾的敌意,息月贵人到现在还在后悔当初没能处死臣妾,是不是啊?息月贵人?”
婉容和皇帝一起看向了息月,息月这个时候忽然豁出去了:“是,你如果当初死了,我息月就算被打入冷宫也会笑出声来,为什么是你得宠,是你代替我得宠?!”
“皇上听清楚了没有,息月贵人对臣妾的恨还真不小呢。”
皇帝皱了皱眉头,现在觉得有点棘手了:“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
“臣妾当然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臣妾也不想让皇上看到夕日服侍皇上的人落得如此地步,臣妾的大度到现在都没变,臣妾也不介意到现在息月贵人仍然想要臣妾的命,但是有一点,臣妾是万万舍不得的,拼了臣妾的命也不能让人动去分毫的。”
“什么?”这个问题不旦皇帝说了,其实在场所有人在心里都问了,是什么让婉容可以如此嚣张,连皇帝都不怕了。
在场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只等着婉容说话。婉容转过身去,走了两步,说道:“臣妾现在怀有龙胎了。”
息月一下子坐倒在地,知道一切都完了,她真的是永远也没机会比得上了。
第十节
    皇帝似乎不大敢相信,他继位近10年了,有佳丽无数却从无子嗣,现在倒弄得不知所措:“婉容,婉容,你,你说得是真的吗?怎么早些时候不告诉朕呢?”
“这种事臣妾怎么敢欺瞒皇上?臣妾也是昨日刚得知,今日本欲回明皇上,却见皇上正与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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