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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情谈条件-第13章

小说: 爱情谈条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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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其实我人一直在台北,只是把手机关了。”同事间的情谊温暖了战筝的心,“你忙不忙?方便跷班陪我喝杯下午茶吗?”l

    “你还有心情喝下午茶?”对于上司的闲情逸致,巧巧似乎很不认同,“为了你的诽闻案,有人可是——”

    突然的煞口,引起她的关注,“怎样?”

    “没、没什么……咱们先约个碰面的地点,见面时再聊了!”

    “好啊!那我在‘Sweet’等你。”

    但,后来社会的人并非巧巧,而是她的学长。

    林冠桦一到就气冲冲地命令,“上车!我有话跟你谈。”

    “哦……”乖乖坐进车内,战筝硬着头皮问:“什么事?”

    “你知道你的失踪引起多少人恐慌吗?”升高的分贝逐一细数,“你大哥、你弟弟、你么妹、王主任,还有——我!”

    若非巧巧通报,他不会这么快找到它的人。

    “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细小的声音充满愧疚。

    “你无需向我道歉,只要跟战毅解释清楚就行了。”

    “大哥人在台北?”战筝吓得摇摇头,“我不要回去、我没有脸见他们!”

    拳头恨恨地一握,林冠烽立即掉头。

    “我们要去哪里?”她讶问。

    此路既不通阳明山,也不是住“终极保镖”的方向啊!

    “既然你不愿意见战毅,不如先到我家躲躲,我想狗仔队应该不会追去那儿!”他平和的语气,隐忍着微不可察的愤怒。

    “谢谢学长……”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

    “我看你也累了,不妨在车上小睡一下,等到了我再叫你。”

    大概是连续几天辗转难眠,困极了的战筝竟然一睡好几个钟头。待她醒来,才发现天色已暗,而自己则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这里是……”

    “我家。”扭开一盏黄灯,林冠烨就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你睡得很沉,是我把你抱进来的。”

    “呃,真是不好意思!”战筝窘然起身。

    “咱们是老朋友了,客气什么?”他踱步过来,带着一股酒味,“别说抱你进房了,陪你上床都没关系。”

    “你喝酒?”学长平舍不是一向滴酒不沾的吗?

    “只小酌几杯,不碍事的。”混浊的气息喷向她。

    都语无伦次了,还说不碍事?

    “学长—!”

    “下准再叫我学长!我对这称呼已经厌恶极了。”林冠桦支起她的下巴,“我要你喊我冠桦!”

    “你醉了。”那双火红的眼令人不安?

    “不!我没醉,而且脑筋相当清醒!”他的唇缓缓叹近。

    战筝立即闪避,“我该回家了……”

    “回什么家?”扯掉领带,他开始解衬衫扣,“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哪儿都别想去!”

    “你要闪禁我?”毛骨为之陈然。

    他末作正面回答,只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先来点激情的开胃菜……”

    “你不可以碰我——”战筝尖叫着躲开,却逃不出他的魔爪。

    “为什么不?”林冠桦迅速以领带捆绑她的手,“枉费我多年来细心守护,居然只换得一具残花败柳,早知你骨子这么下贱,当年在那条暗巷,我就应该不客气地要了你!”

    其实他在念高中时,就已经偷偷喜欢上这位国中部的小学妹了。但碍于年纪和家世的差距,他始终不敢表白心意,只能暗地追随那美丽的倩影。

    直到有一天,战筝因补课迟归,由背后窥视她早熟的身材,在无袖洋装的衬托下,更显得啊娜诱人,气血方刚的林冠烨,终于忍不住兽欲街上前去——

    “你、你是那个色魔?”

    大眼讶睁,不悦的回忆也卷土重来。

    战筝依稀记得,当晚月色昏暗,窄巷的路灯又偏巧故障,以致她无法看清恶徒的长相。虽然对方乱摸了两把即跑掉,不过这段恐怖的经历,已在她心头留下莫大的阴影。

    “虽然学妹后来把自己的美丽全隐藏住,但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取下她的眼镜,林冠烽痴迷地抚摸那副细致轮廓。

    “拿开你的脏手!”战筝撇过脸。

    他笑了笑,继续道:“听说你第一志愿是法律系,所以我也发愤考进最高学府,出了社会,我更努力赚钱,只为了将来能让你当一个风风光光的新娘。”

    “你好变态!”

    天哪!色情狂就在身边,而她竟然毫无察觉?想到自己还曾经与学长研讨功课到深夜,她不禁泛起阵阵寒傈……

    “怎么?已经开始兴奋了吗?”他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我知道你跟许多男人有过一腿,而且他们愈暴力,你就愈亢奋……”

    “胡说!我哪有那么随便?”

    林冠烨桦冷嗤道:“少装纯情了,待会儿风流快活后,或许你还会因为意犹末尽,转而求我签下‘合约书’呢!”

    “原来……在背后捅我一刀的凶手,是你?”

    战筝乍然明白了。想不到学长如此之恶毒,不仅毁谤她的声誉,还故布疑阵,害她差点跟男友翻脸……

    “可惜你发现得太迟了。”

    “帕”一声,丝质上衣被撕成两半。

    “救命啊——”吓得半死的她,拚命挣扎,“仰涛你快来救我!”

    “下许你再叫他的名字!大力摇晃她的唇,林冠桦嫉护地质问:“我真搞不懂,那小白脸有哪点比得上我?说穿了,他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孬种,凭什么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因为他懂得体贴女人,尊重女人,更胜于你一点的是——他绝不会强暴女人!”顾着逞口舌之勇,战筝已忘记自己身处险境!

    “哦?看来他似乎‘教’会你不少东西。”林冠埠恼怒地扯下她的裙子。

    “今天我便要你现学现卖,应用那些技巧来服侍我!”

    “不——”

    就在她快被惧浪吞没时,落地窗的玻璃应声碎裂,跳进了一道黑影。

    “放开她!你这该死的混蛋!”拳头接踵挥来。

    如雨点般的凌厉攻势,别说林冠桦招架不住,战筝也看傻了眼、神啊!这个勇猛的男子,会是她所认识的“温柔情人”吗?

    撂倒色狼后,聂仰涛铁青的面孔,便怒气冲冲转向她:“我不是叫你在家好好待着吗?为什么要跑出来趴趴走?”

    “对不起……”偎入他安全的怀中,战筝不禁落下余悸犹存的泪水。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

    “我早说那小子会搞定一切,爬墙的事交给他就行了……”战殊笑嘻嘻地走“欵?戏演完啦?”

    “阿殊?”弟弟的出现已今它意外,想不到接着进来的竟是——“大哥?”

    “这混蛋起码断了三根肋骨,在被送去牢房前、恐怕得先到医院躺几个月……”检查完晕厥的男子,战毅面无表情地将外套丢给聂即涛。“这里我们会处理,大妹就交给你了。”

    “谢谢大哥!”他叫得顺口,仿佛跟战毅很熟了。

    “这是怎么回事?”战筝抹去眼泪。

    战殊先开口说:“我们跑去‘终极保镖’找你,刚好遇上聂仰涛,他差点被大哥打成脑震荡呢!”

    “真的?”她紧张地摸摸他的头。

    “别听阿殊瞎扯,人家身手好得很,我连根眉毛也没碰着。”语气平淡的战毅,眼神却流露出佩服,“仰涛再三强调他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并要求协寻你的下落,幸好巧巧提供了宝贵的线素?”

    “我们沿路找来这里,他一听见你的尖叫声,就急着翻墙救人了,害我这个做弟弟的,—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美女听了动容不已,小手也握得更紧,而英雄则回以深情微笑,看他们无视别人存在、净顾着互传电波,战殊忍不住要揶揄一番。

    “英俊,热情,多金,还有强壮的体魄……我说老姊呀!你可真是幸运,能碰到这么棒的牛——情郎。”

    “死阿殊………”她作势要打人。

    “走吧!我送你回家;”聂仰涛连忙将这对势不两立的姊弟分开。

    战筝为此快快不快,“你为什么不让我撕了那张臭嘴?”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小舅子呀!”他笑得好不开怀,“而且我还得靠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令尊令堂答应我们的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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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本期的腥腥周刊将附赠女检察官的性爱光碟?

    消息一放出,许多民众便抢着向零售店预订,而杂志社的老板也乐得阖不拢笑嘴:面临愈演愈烈的丑闻案,聂仰涛将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呢?

    “我们就选在周刊上市的同天,召开一场盛大的记者会吧!”

    传闻中的神秘牛郎,一下子变为酒店大亨,加上当事人要现身说明,媒体自是不会放过这条最具卖点的新闻了。

    不到七点,饭店大厅已被挤得水泄不通。

    “怎么办?我好紧张喔!”

    门缝外黑压压的人群,今战筝倍感压力。

    “放轻松点,就当是预习我们的结婚典礼,你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

    包厢内唯一的“记者”马上问:“你们日子已经订好啦?”

    这位黏在聂卯涛身边扒八卦的跟屁虫,乃是战家的么妹——战豆。她主修大众传播系,现在是个实习记者。

    “还没有!不过确定之后,我会第一个告诉你。”他笑道。

    “那你能透露一下今晚的精采内容吗?”

    嘻!要是能比别人早一步发布新闻稿,主任肯定会记她—笔大功的。

    “成天问东问西的,你烦不烦啊?”—把推开小妹,战殊挤到跟前来,“姊夫,下礼拜我要陪客户去镜花水月谈点生意,你应该有打折吧?”

    他狗腿的称呼,顿时逗得聂仰涛心花怒放。

    “说打折就太见外了,我不但免费招待,还帮你挑选最漂亮的公关。”

    “谢谢姊夫……”哈!这下子卯死啊!

    “哼!二哥最色了,大哥你怎么不管管他?”

    战家的兄弟姊妹平日各忙各的,难得今晚全员到齐。

    “阿殊已经成年,他有权决定如何运用他的下半身。”即使是幽默的嘲讽,战毅的神情依然平静无波。

    这时秦凯来敲门,“董事长,该上场了。”

    “知道了!”

    两人便手挽手,迈向闪熠熠的镁光灯。

    “哇~~想不到‘花公子’这么年轻英俊……”

    “那个四眼田鸡就是战筝吗?长得并不漂亮嘛!凭她的姿色,怎么可能包养得了酒店大亨?”

    嘈杂的耳语,随即在聂卯涛的手势下平息。

    “欢迎各位莅临说明会,首先,我要向社会大众致歉,因为我的三缄其口,才使得排闻案如雪球般愈滚愈大,甚至造成战检察官名誉上的损失……”

    “花公子,那部‘浪女的高潮日记’,确实是你们的杰作吗?”有人抢问。

    “答案我稍后会公布。”他故意卖个关子,“在这之前,我想向媒体朋友报告一下,我与战筝小姐的关系是如何进展的。”

    “听到没?他们自己都承认彼此有—腿耶!”采访记者振笔疾飞。

    “起初,是她找我澄清黄铭富案的疑点。经过几次约谈,我发现战检察官不仅心思细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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