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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东帝戏蝶妃-第3章

小说: 东帝戏蝶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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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青龙烙印!真的是青龙烙印……”

    残兵之间掀起一阵惊喘,人人面露恐惧地望着轩辕焰,听说他根本就是魔物转世,所以年仅八岁就被轩辕无极挑出来当“祭品”。

    有关四灵封印的事原本是苍宇皇朝最大的秘密,但在封印后五年,个性残暴的轩辕无极在一次酒醉后下令砍了国师夏延卫!含怨而死的夏廷卫在临死前将这秘密告诉他的弟子,所以才会流传出去。

    “好恐怖的烙印,难怪他的眼睛颜色妖诡得骇人,他根本是个魔鬼!别……别看他的眼睛,会被他摄了魂……”

    轩辕焰冷蔑扬唇,笑容里浮是掩不住的嗜血杀气,他毫不在乎地干脆扯破军袍仰头狂笑着,那毒辣的笑声令符昌士兵为之丧胆!

    “魔鬼?没错,我轩辕焰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现下就让你们见识饿鬼吃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语毕,他冷笑着举起沾满鲜血的铜剑缓缓靠近薄唇,吸吮上头红艳艳的血珠,在他吮血的同时,魔魁紫瞳更加激光迸射,仿佛敌人的血液也渗入那玄紫瞳仁,炎炎杀气包围着他,焚烫得惊人,预告着毁天灭地的掠夺!

    “啊!他是鬼!真的是鬼”

    符昌士兵已被他这股似魔非魔的妖诡模样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放下手上的兵器四处逃窜。

    但任他们动作再快,怎快得过熊熊狂烧的嗜血魔性?只见轩辕焰手上的染血利剑快速起落着,哀嚎声响彻天际……

    蓟昌惊恐地望着倒在地上,身首异处、血流成河的士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不过眨眼的工夫为何会起这么大的变化?这轩辕焰究竟是人是鬼?

    “太子,快逃吧……”一名也受伤的士兵抓住他。“我们不是青龙的对手,请太子快走,您是符昌国最后的希望啊……”

    “不,我还不能走”蓟昌嘶吼着。“他毁了我的国家,毁了我的人生,我一定要他死!”

    他盯着一批忠贞的手下在被杀死之前,故意将轩辕焰诱到古木林的另一端,云雾封锁的彼端便是断崖,只有住在此地的人才熟悉这里的山势。蓟昌脸上浮起阴毒笑容。

    机会来了!

    蓟昌举起弓箭,目标并不瞄准轩辕焰,而是他胯下的汗血宝马。“咻咻咻!”连续数箭先射向马的前足后再射向轩辕焰。

    “嘶嘶……”前足中箭的汗血宝马发出悲鸣后疯狂乱窜,直直更向林子彼端奔去,前方便是万丈断崖。

    危急之间,轩辕焰欲由马匹上飞身而起,但来不及了!混乱之中他的右手又中了毒箭,他眦目欲裂地望向放毒箭的蓟昌,左手抽出衣袖内的飞刀后奋力击出“啊啊”冷芒闪烁,蓟昌反射性地想往旁一闪,脚跟都还没离开原地便猝然中刀!

    “太子!您怎么了?太子!”蓟昌的手下尖锐惊呼。

    而轩辕焰已无法阻止马匹疯狂奔向断崖,身中毒箭的他也无力拔身而起,他怒喝着甩出马鞭,马鞭彼端紧紧缠绕住蓟昌。狰狞狂笑着,就算要死,他也绝不会放过突袭他的人,一起同归于尽吧!

    “啊!”蓟昌痛苦地吼着,他想挣脱马鞭,但轩辕焰的手劲大得惊人,眼看他就要跟着轩辕焰一起坠崖。

    “不!影儿救我”

    一抹瘦小的黑影窜出,她以薄如柳叶的利刃割断马鞭,并奋不顾身地往前一扑抓住蓟昌,以肉身抵挡两人坠地的巨大冲击力,而她那坚定的眼神,在半空中与轩辕焰狠狠对峙着……

    失去牵引力后,轩辕焰冲向断崖的速度更快。

    “不”

    他的怒吼回荡在千山万仞间,却已连人带马地直直坠下!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瑞雪初霁。

    连续飘了好几天的细雪,好不容易终于盼到放晴,步蝶痕连忙把握难得的春阳,背着竹篓到山谷间采药。

    行走在树林间,树梢上的雪花随着料峭寒风而缓缓回旋,飘落在她丝缎般的黑发及瘦小肩头上。

    随意地拍落肩头上的雪花,步蝶痕聚精会神地在树丛间拨开积雪,寻找珍贵的野生药材。

    自小,她的身子骨便十分赢弱,童年有泰半的时间都是躺在床榻上养病的,只能羡慕地看着姊姊和师兄跟随师父练武。而师父所收藏的药书便成了她打发时间最好的良伴,师父见她越读越有兴趣,便教了她许多读黄医术。

    “啊!”步蝶痕惊喜地低喊,一双乌瞳闪闪发亮。好棒的一株千年老参!真是太好了,她要带回去浸泡药酒,等师父云游归来时,就可以给他老人家好好地补补身子。

    忙了一晌午,当竹篓里已装满采集来的白果、蜀葵、党参、熟地、北杏……等药材,步蝶痕轻捶双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抬起头望着天际,看这阴霾的天色,她心想待会儿可能要下大雪了,还是快点回竹屋去吧。

    “蝶痕!”

    随着一阵脚步声的接近,一道清脆的声音也扬起。

    “你又出来采草药吗?要不要我帮忙?”姜甯儿拿下头上的竹笠,她是个相当甜美可爱的女孩,有一张粉嫩圆润的脸蛋。

    “不用了,我也采得差不多了!正要回村里去。甯儿,你刚由山下回来吗?”

    “是啊,我一早就下山,把我爹昨日猎到的野羌给卖了,还去买了许多美丽的绣线喔,回头你到我家去拿。”甯儿笑得很开怀,望着蝶痕竹篓里的满满药材,随即感激地道:“蝶痕,真谢谢你前几日开给我娘的那帖药,我娘才喝了几天,整个人就精神多了,多年的胸闷似乎好了一大半,你真是我们村里的女华伦呢!”

    “别这么说,在医理上我也只懂得一点皮毛,哪称得上是什么女华伦呢?”蝶痕轻巧地背起药篓。“不过姜大娘的病是因多年风寒久未治愈,日后要好好调养才好。对了,你把这株党参带回去加上白果煎给你娘喝,党参补气,对她的身体很有助益。”

    “蝶痕,为了治我娘的病,你已经送我们太多草药,我不能再拿你的东西了。”官儿想推辞。

    “别这么见外,咱们村里就这几户人家,平时守望相助,感情就像一家人一样,更何况这帖药方还可根治你娘的病症,快拿着。”蝶痕硬将草药塞人甯儿背后的竹篓里。

    “谢谢你,蝶痕。对了,这几天都没看到你师兄,他上哪去了?”甯儿问道。

    “喔,师兄到对面山头的莲华峰去采集野生雪果,那雪果一甲子才结实一次,珍贵异常,是世间罕见的药材。据我师父说,它的珍贵也只有产于塞外西荒的回魂草堪与比拟。我师父出去云游前一再交代师兄,今年年初一定要去采集,莲华峰高耸人云,山势崎岖,师兄怕我身子撑不住,所以坚持不带我同行,要我留在这里等他。”

    “哦,那你现在是一个人住了?”甯儿睁大眼睛。“蝶痕,你若是怕,要不要上我家小住几日,我爹娘一定高兴极了,咱们姊妹俩也可好好地秉烛夜谈,促膝绣花线呢。”

    “不用了。”步蝶痕摇头微笑着,冰冷的空气轻拂过她的脸蛋,白嫩的芙颊上浮起淡淡晕红,鲜红薄醺,更衬得她的妩媚冰洁。

    “从小我就常常一个人躲在屋里养病,早就习惯了。更何况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别忘了咱们这个山谷是与世隔绝的,外人根本不可能闯进来。”

    “说得也是。”甯儿点点头,又问道:“那么你姊姊呢?她还没回来吗?”

    想起孪生姊姊步蝶影,蝶痕小脸浮起忧虑。“唉,已经快两年没有她的消息了,我真的很担心她,不知她一人在外头过得怎么样了?”

    姊姊自从三年前在师父的同意下到山下后,偶尔才回谷来。步蝶影自小便性情冷傲内敛,上次回来村里,蝶痕觉得姊姊似乎更加沉默寡言了,眉宇之间似乎积蓄着万千忧愁,但面对蝶痕的关怀,蝶影总是摇头不语。

    “蝶痕,你别担心,蝶影姊姊自小聪慧过人,习医又习武,她那身武艺没有人可以伤害她的。”甯儿见蝶痕黛眉深锁,便好言安慰着。“对了,今晚上我家去用晚膳,我爹昨天还猎到一只肥美的野兔,你可不许推辞。”

    “好啊”步蝶痕微笑。“我也很怀念姜大娘的手艺喔,我还可以带一些野山英去,配上兔肉炖汤一定鲜美极了。”她在心底决定着,回家后要快裁剪一些新棉袍给姊姊,等她回来时就可以换上新衣过冬了!

    两人边走边聊,突然由前方传出一个细微的喘息声,那声音不大,但因为山谷清幽寂静,所以两人都听到了。

    “什么声音?!”姜甯儿吓了一大跳,紧紧抓住蝶痕的手。“会……会不会是山上的老虎或熊呀?”

    人烟罕至的荒山峻岭间难免会有野兽出没,而且现在正值初春,很有可能是冬眠后的熊跑下来觅食了。

    “应该不是吧,别怕。”蝶痕小脸有些发白,但仍力持镇定,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嗯……”又是一道喘息声。

    两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地僵在原地,惊惧地互望一眼,紧紧拉住对方的手。“

    蝶痕一颗心“怦!怦!怦!”地直跳,如果真的出现一头大黑熊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跟姜甯儿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完全不会武功,全身上下惟一的武器也只有这柄匕首……

    怎么办呢?

    两人屏住气息,等待了许久却没有再听到任何动静。蝶痕知道再继续留在原地也不是办法,便深吸口气后道:“你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不可以啊!”甯儿惊叫地抓住她。“蝶痕,太危险了。”

    “没关系,也许只是一只小动物,我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她鼓起全部的勇气,慢慢地走向声音的来源处。

    绕到一棵老松树下后,她看到了,雪地里有一团突起的东西,看不清那是什么,这两天连续大雪,上头全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霜雪和落叶。

    跟在后头的甯儿问:“那是什么?是动物吗,还是个人?”

    “看样子不像是动物……”蝶痕难掩好奇心地继续靠近,当她看到雪堆间隐约可见的黑发时,终于可以确定躺在下面的是一个人。

    “甯儿,别怕,只是个人。”

    “人?”官儿更加惊讶。“他是怎么进来的?除了咱们村的人,外人根本不可能踏人这片山谷啊!”

    数十年前,村里的长辈为避乱而逃到终年积雪的九华山,因缘际会地发现这片九华山区内最隐僻幽秘的谷地。危峭凹陷的山壑将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离,宛如一处世外桃源。

    村人们喜出望外地住下来,自此过着遗世独立、自给自足的平静岁月,外面的战乱纷争再也无法影响他们。

    “会不会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步蝶痕抬起头望着上方的云霭,她知道山谷的上头是一处处的断崖。那么这人是因为踩空而不慎摔下来吗?

    不过他的运气算好,是掉到这隐密的深谷里而不是落到不远处的金沙江内,金沙江上薄冰未融化,他如果掉落江里,不用一时半刻便冻死了。

    “甯儿,你帮我,我们快点将他挖出来吧,被这么厚的霜雪所掩埋,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气息。”

    两人蹲下身子,快速地拂开那人身上的积雪。

    拂开积雪,蝶痕眼前出现一个昏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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