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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晨雨-第4章

小说: 晨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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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到二十六岁,杨亚衡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和冷漠,他不甘心,说什么他都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你想找我,名片上有连络我的电话和呼叫器的号码。”他有些自信的低头看着她。“女人的心是摸不准的,名片收好,以免有天你改变心意。如果我不在台北的话,你可以留下话,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

“台北的女人都这么难缠吗?”

“你是从乡下来的?”

“你说纽约算不算乡下?”他故作正色的一问。

钟荻蔚这会克制不了的露出一笑,他是个还算有幽默感而且有耐心的男生,以他的长相,他根本可以不必理会她的刁难和冷言冷语,但是他做到了。

没有理由的,她愿意告诉他她的名字。

“钟荻蔚。”

“你的名字?”

“总不会是我妈的名字吧?”

“相片冲好了怎么交给你?”

“寄到‘台大’的外科给何启烈医生。”她站起身,想到椅子上的书,弯腰拿起书。

“他又是谁?”

“我的丈夫。”她迎上他的目光和错愕。

“你不可能结过婚,你看起来——”他震惊的接不出话,她没有半点已婚女人的味道。

“不要太相信一个人的外表和你自己的眼睛及知觉。”她像看小弟弟般的看着他。“有些人的掩饰和表面功夫做得很好。”

杨亚衡还在和自己耳朵刚才所听到的东西作挣扎、作整理。她真的结过婚了?

钟荻蔚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他不过是她今天的一个插曲、一个意外,虽然她搬回娘家暂住,并不表示她打算来上一段韵事,并不表示她将背叛何启烈。

看了看手腕上的钻表——她二十九岁的生日礼物,何启烈特别托人从瑞士带回来的。还来得及看五点那场的电影,然后再回家陪父母吃个晚饭,她不再介意一个人去看电影,她不再介意自己总是一个人做一件事,她总算能面队事实并接受事实。

何启烈有他的工作和病人。

她则有她自己。

钟荻蔚穿着一件T恤从浴室走出,幸好她有一间套房式的房间,否则还真是不雅,东西方的标准不同,她现在又住父母家。拿着大毛巾搓揉着刚洗过的头发,她将桌上的吹风机插头插进插座里。要不是头发没干就睡会头痛的话,她实在没那么多的精力吹干头发。

一手甩着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摇动,实在是一件颇烦人又枯燥的事,吹风机所制造的噪音又响。

忽然有人从钟荻蔚的手中接过吹风机,害得她差点放声尖叫,猛一回头。

“我来帮你吹干头发。”何启烈温柔的说。

钟荻蔚愣了三秒钟,回过神,何启烈已接下她原本极为厌烦的一件事,他左手轻柔的拨动她的头发。

“为什么这么晚才洗头?”

“想洗就洗了。”

“到美容院不是省事又省力吗?”

“我就喜欢这时候洗。”她有些赌气的说。

何启烈纵容又有耐心的笑了笑。

其实此时此景倒提醒了他一些甜蜜的回忆,刚新婚的那一段日子,他们常互相的替对方洗头、吹干头发,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那种亲昵和浓情蜜意,但是不知这自什么时候开始,这项习惯慢慢的消失。

是因为他日渐繁忙的工作?

是因为他的疏忽?

钟荻蔚没有说话,她拉了拉T恤,试图多遮住一些自己光洁、裸露的腿。

“你身上还有什么我没有见过或摸过的地方吗?”他严肃、忍着笑意的问。

“少低级!”

“我说了什么低级的话吗?”他自认无辜的说。

她生气的走开。

“你的头发还没吹干!”

“了不起就自然干,晚一点睡而已!”

何启烈关掉吹风机的开关,整个室内陷入一片宁静。

两个人沉静的看着对方,何启烈的眼神是那么的灼热,充满了感情,充满了渴念,他需要她,他需要她的爱和身体来满足他的焦虑和他的不安。

她是他的妻子和他一生的情人。

钟荻蔚也觉得慌乱,她需要一段时间来理清楚自己混乱的思绪,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投降,如果此刻屈服于欲念的话,那一切又会回到从前。

卧室内的气氛愈来愈亲密。

何启烈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不要过来!”她低吼道。

“拜托!荻蔚!我又不是要强暴你了!”

“我说不要过来!”她坚持。

他笑着,但是没有停下脚步。

她不想闹笑话,到时候如果惊动她父母和迪安的话反而糗,毕竟他还是她的丈夫。

在没有第二退路的情况之下,她只好狠狠的瞪着他,想用凌厉的眼神阻止。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略垂下头凝视着她,既不语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在试她的耐力,他要让她心神不宁,他想看看她会怎么反应。

“何启烈!”

“已经恨我恨到要连名带姓的叫?”他邪邪的一笑,带着挑逗的口吻说道。

“你到底要怎样子?”

“我要你!”

“但是我不要你!”她平静的说:“起码目前我不要你,所以不要想用你的体力或魅力来征服我。”

“荻蔚!”

“不要想说服我!”

他的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则百般缠绵的摩擦着她的脸颊,她的唇形,她的耳朵,她的颈项,他非常清楚她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

“不要!”她不怎么认真的叫道。

“真的不要?”他再问。

“何启烈!你到底想证明什么?”她勉强的压抑住自己,拨开了他的手。“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复杂,我们说不定会分居,甚至离婚。”

他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一脸的无法相信。

“分居?离婚?”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挑逗、调情、温存的心情立刻收拾殆尽。“我以为四天前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存着这种心态?除了忙医院的事,可能忽略了你,其他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就这点她无法和他争辩,他也没有理亏或站不住脚的地方,如果他真的外面没有女人的话,他的确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

“东西收一收,你今天就和我回去。”他强制的说道,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你命令我?”

“就算是命令!”

钟荻蔚火了,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他居然用那种把女人当次等动物看的口吻?

她走过他的面前,冷哼一声,然后往床上一躺,将棉被拉到下巴下面,闭上了眼睛。

“荻蔚!这是挑战吗?”

“我是不会跟你回家的!”

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的将棉被往后一拉,然后抓起了她的手臂。

钟荻蔚睁开了眼睛,死命的和他挣扎着,两人有些野蛮的扯成一团,她的T恤快要盖不住她的臀部,她一方面要考虑到她的衣服,一方面又要应付何启烈抓她的手。两人似真似假的缠斗,除了喘气声之外,也因为彼此躯体的贴近、摩擦和接触而发出了呻吟声。

何启烈已经忘了自己抓荻蔚的目的了,他只知道此刻她就在他的怀中,她的甜美,她的芳香,她诱人的气息,他不要克制,他不要再压抑。

用力的扯下她一边的T恤,露出了她白嫩的肩膀,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吸吮起来。

钟荻蔚咬着唇,她不要被挑起,她不要被引诱。

“何启烈!不要!不——————”

他现在耳朵里哪还听得进她的话,他的嘴由她的肩膀移到了她的嘴唇,舌头灵巧的进入到她的嘴里,不容她抗拒,不容她拒绝。他顺手搂着她往床上一躺,手也由她的肩来到了她的大腿上,他的手颤抖,轻轻的抚触着她柔滑的肌肤,他要爆发了!

她半推半就的任由他吻着,任由他上下其手,毕竟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依然深爱的人,就算他们之间有问题,有过结,但是也没有到完全决裂或是没有药救的地步,所以有什么不可呢?

就在她打算任他为所欲为,而何启烈也急着脱掉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敲门声却响起。

“我不相信!”

何启烈脱了一半的衣服的手僵住。

钟荻蔚立刻拉正衣服,轻咳了两声。

“谁?”

“老姐!你的电话!”

“告诉迪安你已经睡了!”何启烈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口吻。

她只犹豫了一下下,然后看了他一眼。“我马上出去接。”

“荻蔚!”

“你回去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不敢回答,她怕他会失去控制的决定捏死她。

他站起身,将衣服穿回去,由他的表情和神态可以看出他有多愤怒、多生气。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回家?”

“不!”

“如果你今天不和我回去的话,你就得自己回去,我不会再来求你,你知道我的脾气!”何启烈决定不再绅士,不再委曲求全,不再让步,他的姿态已经够低了,事不过三,他没有再被拒绝的勇气。

“你走吧!”

“姐!电话啊!”

门外又传来了迪安的吼叫。“顾欣等得快要睡着了。”

何启烈知道自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他也有他自己的个性和脾气,走到门边,他手握在门把上。“回不回来随你了。”

“何启烈!”

“家门永远为你而开,只希望你不要忘记回家的路。”

他语重心长的说。

门一开,他大步而去,留下呆楞的她。

她随手抓过一件睡袍在身上,目前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她自己也为情所苦,她也一样的不好受,但是不管她再怎么难受,她都要把一切弄清楚,她记得那个下雨的清晨,她记得她是怎么收拾行李离开的,一切都没有变,她不回去!

不是现在!

不是明天!

顾欣今晚始终一副心不在焉,好像张德奇并不在她的身边似的,有些冷淡,有些厌烦的感觉。

张德奇对顾欣始终是一本初衷,而且任凭她怎么呕他、气他,他都一笑置之。

“小欣!结婚的事你到底决定的怎样了?”

“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

顾欣冷冷的转头看了他一眼算是回答。

张德奇习惯了她的这号表情,所以专心的开着车,没有和她计较。

顾欣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计划和目的,由昨晚的电话,她知道何启烈和钟荻蔚之间的裂痕愈来愈扩大,似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如果荻蔚不要那个杰出又数一数二的男人,为什么她不能要?

张德奇虽然是一家公司的主管,有自己的房子和车子,银行里也有一笔存款,但是比他条件好的男人成千上百。他是对她好。但是光是好不足以满足她的要求,她的标准,这也是她迟迟不愿意点头结婚的原因。

“小欣!你马上就要三十了。”

“三十又怎么样?”她口气不太好的反问。“现在是什么时代了?”

“我是为你着想。”

“真是多谢了!”她讽刺道。

张德奇不知道顾欣这几天是怎么了,她对他似乎好像无法忍受似的,不管是说话或是言行,处处的显露出她的不耐和乏味,好像和他在一起是酷刑似的。

他们在一起也不是短时间的事了,不提他们亲密的关系,光是那份岁月的累积和彼此之间的了解、默契,她就该早点下定决心,不要再拖延他们的婚事。

但是她却始终不肯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小欣!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啦!”

“但是你明明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摇下车窗,让风和车里闷热的空气互相流通,这条她每天回家必经的道路已叫她厌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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