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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恋情结 作者:香奈尔19号-第7章

小说: 初恋情结 作者:香奈尔19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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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手帕吗?”一双干净修长的手,递来一方白色的棉帕。

我赶紧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干燥的……场景好熟悉。

抬头,是南木。

“上次,在紫焰的是不是你?”怪不得好眼熟。

“是啊!”他坐下,大方承认。

“可是我两次都没有哭,你耍我!”我抗议,抓过旁边给他们倒的未喝的水,向嘴中倒去。水从嗓子中滑过,有滋润的感觉。

“你两次的神情都是在哭。你在哭,在那里。”他指了指我心脏的方向,笑容怜悯。

“是啊!我是值得人同情,一个连哭都哭不出来的人,确实值得同情。”我收起表情,对他流露出的感情很不以为然。

“其实,我只是觉得哭出来也没有用。”看他不说话,总有点心不忍。对他笑了一下:“哭有时候只是给别人看的一种情绪的表露而已!你懂吗?”

是啊!我是那种哭出来也不知道给谁看的人,如果在那人跟前哭了,就是对他有了依赖了,就已经把自己的心绪赌进另一个人的生命。很不明智!

把玻璃杯举高对着阳光看,玫瑰色,很美丽。人生亦是美丽的,看你怎么发现。

“南木,你的初恋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重要到直到现在还放不下?”我无意识的问,只是觉得这个男人自有他的故事,而一个笑容像夏日的阳光的男人有什么样的故事呢?很让人好奇呢!

“是啊!很重要,因为我发现自那而后,心就算是爱了也无那么的清澈。那清澈是在山间看到泉水的感觉。”他抬头对我笑,学着我把另一杯茶拿起来看。









心被束缚



“阿紫,过来尝尝这个的味道。”

“恩?”我抬头看去,明明在吧台里对着我笑。

可心和可清都不爱喝甜的东西,只有我,所以成为了明大师的试验品。

“今天这个是什么?”

“是百合的茶,加了一点特别的东西!”他笑着说,亦是个可爱的孩子,

我喝了口,百合的清香,还有甜甜的味道。

“……不是糖,你放了蜂蜜对不对?”我对他说,当然是肯定的。“很不错,好喝极了。”

“我是天才!”他收回杯子一脸不可一世。

我笑着,看向坐在窗前的南木,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继续盯着阳光!像是在回想什么……有根弦在心头缠缠的绕。

走回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你们都叫阿紫,性格那么相像。名字中有紫的孩子,性格是不是都刚烈,果决?”他忽然看向我说。

“我?果决?还刚烈?”我乐不可支:“你说的真的是我吗?”

“你不是吗?”他纠察到低。

“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有点恼怒,离婚,虽然是我要的结果,但是过程并不是我想的,和一个男人结婚,是勇气。和他离婚更需要勇气。这个社会对女人的婚姻失败是苛刻的。几乎是不能容忍的。

“对不起。”他马上放下杯子,举起双手道歉。

有担当的让我无法继续生气。

“算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是我自己看不开。”我闷闷的说了句。

“你是很聪慧的女孩子,但感情束的太紧。”他叹口气,似乎对我有些失望,或者依然是同情。

“并没有,只是不习惯相信他人的爱情,如果注定会受伤,那不付出有何不可。”有些释怀了。他是聪明的人,虽然有点多嘴,但是眼睛可以直指人心。

“我认识的阿紫和你却不同,她情愿付出了整个生命去爱那个人,决裂到付出生命。”

“阿紫?你的初恋?”我很好奇,与我完全不同的人,有相同的个性,有相同的名,对待感情却是南北极。

“算是吧!她爱的人亦是个悲剧。因为忘不了心中原来的那个人,所以对她若近若离,她抓不住,又因为对这份爱情感到绝望,所以选择死去。”他说的很平静,但是眼睛却流露出浓重的伤悲,不知道过了多久的事情,他仍是那么悲痛。可见他对那女子的爱铭心到多深。

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所以更加的无法忘怀,人有这样的逆根性,别人的终是最好的。

“那那个人呢?”

“连笑容都一并带走,你觉得会怎样?”他看向我,眼睛中多了嘲弄。我知道那不是对我的,而是那个人。

“想得到一个,放不下另一个,注定他连笑容都保不住,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命运是个很奇特的东西,有些时候无法不去信。”他摇头轻笑:“这也是我的命运,我未曾得到,却也感到失去良多。所以说,那些有时候,公平,有时候,不公平。命运总是牵引你在某个时候遇见某个命定的人……”

他说的玄妙,我努力的听着。

命运总是牵引你在某个时候遇见某个命定的人……?
命运总是牵引你在某个时候遇见某个命定的人……。
命运总是牵引你在某个时候遇见某个命定的人……!!

“只是孽缘!”我站起身,摔手离开,忽然失去了倾听的心情。

…………

天气越来越凉,夏天的雨丝,会让人舒畅,特别是在雨前的闷热转成雨后的温和,那感觉是其他季节所没有的。

现在雨中,已感到寒冷。坐在店中,望着玻璃窗外的世界仿佛不真实,是我的世界不真实?还是我看到的世界不真实呢?

那一个个合打一把伞的小情侣,那独自一人闷头走的西装革履的男士,那站在屋檐下等着雨停的小姐。都是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想往。

而我,不一样,我没有目的也没有梦想,像是被尘封住了一样,每天在看别人发生过的,或将要发生的事情,无法去溶入。

待在店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无处可去。在公寓中亦是觉得时间停止。婚姻中,为丈夫的出轨痛苦,离婚后,我连痛苦的感觉都找不到。

有人说,是你太好命了,从未见过像你一样不付出却一直好运的人!运气总会用完,你要省着点……

自上次和南木聊了一会后,我们再没单独聊过,他还是不常来店里。或许真的是像可心说的一样,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消遣,一个玩具。听说他的正职是设计师,设计什么的?看他的样子,是个感悟生活的人,对生活怀抱的梦想太多,所以便不是设计太硬性的东西,不会是房子……也不会是衣服。他……笑,没有时装界独特的个性。

曾听过一句话,说,世界上顶尖的女式服装设计大师均是男人,因为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是独一无二的。

不是说他没有眼光,而是觉得他总是喜欢猜测人心,并非外表。

这种习惯并不讨人喜欢,却让他显得总是灵性十足,他是个适合创造美的人。

“阿紫,时间不早了,你也该走了。”

回头对已经收拾好的明明笑:“好,你先走,门我来关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你一人要小心。”

“恩!”我乖乖的应。从窗户看见明明上了一辆车,才磨磨蹭蹭的开始收拾东西。

时间一长我才发现,这个红茶店藏龙卧虎,只是个吧台的明明,竟有私家车,有司机的那种。而可心可清,亦是几国语言张嘴就来。

只有我,是最最单纯,无用的那种!也只有我是真正靠红茶店的薪水生活的人。看看身上已经半旧的长裙,很久未去买衣服了。其实并不是想证明什么,是真的不需要,也是真的没有心情去逛街,我是寂寞的女人,但不是用逛街来打发时间的寂寞的主妇!我是独身女人。

我在自己生活!

想到这里自己忽然笑了起来,对先前想的那么多的顾影自怜的想法很是觉得可笑。

人总是在得到和失去中徘徊的,并且两种心情下的都是不安的。

得到了怕失去,失去了想得到。

南木是那样的人,穆焰品是那样的人,我亦是。

…………
拉下铁门,朝着公车站的方向走去。

我喜欢坐公车,喜欢看那些面容冷漠的公车表情。

身边缓缓的停下一架车,车窗摇下来,露出的是久未露面的南木。

我弯下身,刚要朝他笑,忽然发现他身边坐的是穆焰品,后座还有看见我就面色苍白的苏容。

“阿紫,雨大,上车来,一起吃饭,不要拒绝!”南木一脸真挚。

我是极不愿和他们一起共桌的,虽然大家总说离婚后总还是朋友,可我觉得不对,即使再怎么样,心头总有不快,时间不管过去了多久,你依然会想那次失败的婚姻到底是谁的错。

穆焰品怎么想,自他的抿的比往常更紧的嘴唇中,就可以得知,他并不是太愿意看到我,至少不是在现在。

而后再看向南木,他好像并不知道我与穆焰品的关系,仍然一脸的坚持,并下车为我将后门打开,塞了进去。

我张了张嘴,终是未将那句“我不要去”说完。

米兰的四人餐桌。

我们各据一方,我与穆焰品正好对面。

我大口大口的把食物往嘴里送,努力不去看他。

“最近好吗?”他依然不顾我的意愿,出声询问。

而南木只是抬头稍稍的看了我一眼,自我上车的诡异气氛,他已经猜到了大概。

“还不错,能吃能睡,过得很悠闲。”

“你……不要那么倔强,那钱你为何不用?不用苦自己,若觉得不够,我仍可以加倍。我不想你苦自己。”

我顿了顿,笑:“并不是为你省钱,只是不大需要。你不必过意不去。我总是不会亏待自己。我一直是这样的人。”

席间,苏容一直未说话,如果我是她我可能会选择离开,或是生气,而不是强硬的维持着一张人前的脸。她时而装作体贴的给穆焰品倒酒,时而对南木微笑,像是个无比高贵的小姐。对谁都有礼的很。

她真的好风度,简直可以值得我对她耻笑。

她已经是光明正大了,为何还这样。既然身份允许,便可明目张胆的吃醋撒娇生气,当初我可以做到但未做的她都可以做了,何苦委屈自己,强颜欢笑。

原先我礼让她,是因为注定放弃那段婚姻和感情。她不是一直说爱他,为了那份爱伤害别人也在所不惜的吗?

我冷笑,竟然在没有利益妨害的今天,我才开始真正的讨厌她。以前我以为她是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人,即使不值得太夸奖也让人有些欣赏,因为敢作敢当。可现如今我才发现,她并不是为了爱情的人,或者说她不是全为爱情的人。

这世上本就没有那样的人,穆焰品依然是可怜的,他背叛而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如此的人,一个爱自己远胜于他的人。可也不能责怪其他,因为他自己本就是那样的。

“吃饱了,想回家了!”我用餐巾擦干净嘴,起身,离开。大家很熟不需要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事实上我是如坐针毡。

离开餐厅后,我走的很快。并未顾及他们的反应。

夜色已深沉,雨渐止。伞收起来,鞋子踩在湿漉漉的有积水的地上,叮咚的响。通往我公寓的那条小道上晚上并没有什么人,所以听着自己发出的脚步声,有若二重奏。

二重奏?我猛回头,发丝扬起弧度如珠帘散开,那帘外的人是立在前方微笑的男子。海螺色的套头毛衣,并未因走在雨中而有所污迹的米色棉长裤。双手闲闲的插在口袋中,他跟在我身后,一直的!却并不因我发现而踌躇,怡然自得宛若就该这样做。

“南木,你一直在?”我问,语气平缓。问只是过程。

“是,我一直在,自你走开。便一直在你的身后。”他上前,站立在我的身旁,近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伸出手,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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