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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告慰真情-第49章

小说: 告慰真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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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可简直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们三个。 
但她们三个脸上的确是不容置疑的关切和真诚。 
易可猛地鼻子一酸,泪水盈满了眼眶,感动得一塌糊涂。 
紫薇轻轻地绘她擦拭着说:“不要担心、军医已经给你去熬安神止痛的药去了。你要快快好起来,为我们大家快快好起来!” 
易可拼命地点着头,无言可说。 
箫剑回来的时候,易可正在昏迷之中。 
听永琪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箫剑心里已明白了大半。他细心地问永琪:“你可问清她家获罪于朝廷,究竟是什么罪?” 
永琪一愣说:“当时那样的状况。我也没想起来问这些。” 
箫剑沉吟片刻说道:“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江南苏杭一带因文字狱受牵连的家族实在不少,想必易家也是其中之一吧。” 
永琪心中一凛,想起箫剑小燕子兄妹俩也是因此而家破人亡,吃尽苦难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涌上了心头。 
“很显然,易可接近你是为了探得对白莲教有用的讯息,所以前面几次她不会也不能刺杀你。” 
尔康点点头说:“箫剑说的有理,时机未到她也不会轻易动手。但我听永琪说来仍是有些疑惑,哪有刺客先跟你打招呼才出招的,既是刺客,惯用技俩就是攻其不备。” 
不知为何,永琪觉得这“技俩”两字好刺耳。 
箫剑说:“要么就是她自恃武艺高强,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要么就是——”箫剑意味深长地看了永琪一眼。接着说:“另有隐情!” 
永琪一震,想起易可那双含情的俊目,想起她昏厥前没说完的半句话,心跳莫名其妙就加快了些,脸颊泛起一片热,他看看箫剑,又看看尔康,俩人竟都是望着他没有言语。 
永琪心里一烦,感觉思绪混乱,说道: 
“易可就像是个谜,一时半会我们也揭不开谜底。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办?” 
箫剑反问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你才是这五千大军的主帅!” 
尔康也说:“昨夜那么一闹,虽然马上平静了下来,但也得对将士们有所交待,以免军心有所疑动呀。” 
永琪说道:“找个什么借口安定军心就是。让易可把伤养好之后,我打算揭揭这个谜底再作打算!” 
箫剑问道:“你的意思是想把她留下来?” 
“是。” 
“我看这样也好。”尔康说是:“不管怎么样,易可是白莲教教主的义女。在教中地位可想而知,若能劝服她放弃家仇恩怨,弃暗投明是再好没有了,就算劝服不了,我们总也不能放虎归山吧。” 
“要一个人放弃他从小的仇恨和信念谈何容易?”箫剑长叹一口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倒不认为那是易可的本性。”永琪说道:“我与她交往数次,知道她冰雪聪明,才华横溢,而且心地也是纯朴善良的。她只是为人做事与我们的角度位置不同罢了,我并不认为她是个可怕的贼类。就算‘道不同,不予谋,’放虎归山又何妨?我就不信众位皇祖、皇阿玛那样风夜勤政经营的堂堂大清天下,那么容易就会被一股山林叛逆给弄乱了。外敌不是那么可怕,我只怕‘祸起萧墙’呀。” 
永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深深震撼了箫剑和尔康。没想到这位五阿哥心里有着如此的见识和胆魄,只见他挺立在那里,闪烁的双眼望着前方,仿佛想的很远很远,全身透露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度风韵,似乎庄重沉浑,又似乎威严难犯。 
箫剑心里又是喜悦又是佩服,想永琪真是在不断历练中日益成长为一个坚稳可靠又令人敬畏的男人了。 
“那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尔康说道:“不知易可是不是独自前来的,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我有信心。”永琪望着箫剑诚恳地说:“看到你,我对劝服易可就很有信心,事实会让她明白一切。她是个聪明有智慧的人,她也能做到‘饶恕’两字的。” 
箫剑听得心头一热,尔康走上前来说道:“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三个男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易可接连好几天都处于虚弱模糊状态之中。 
她当然不知道永琪他们已对她做了那样的打算。 
她只是觉得自己睡在一床棉被之中,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朦胧中,有医生在诊治自己,一会儿扎针,一会儿喂药,朦胧中有几个美丽温柔的脸孔常常出现,嘘寒问暖,喂汤换药。 
在这样昏昏沉沉的沉睡以后,终于有一天,易可觉得自己清醒了。 
她忆起前面自己好象也醒过,见过小燕子、紫薇、还有另外一位美丽的姑娘,只是没见到永琪,她觉得自己要给永琪解释一下,她真是无意要置他于死地的。 
本来也是,她奉师命一路跟踪前来就是为探查军情。那夜见永琪一人月下独吟,一时孩子气就显身出去和他比剑。没想到永琪的武艺那么好,自己败得那么惨。更加鬼使神差的是被永琪识破真面目后,自己还说了那么多。 
易可也不知道那些话该说不该说,只是觉得当时说得痛快,现在却又有些后悔了。 
她突然想,为什么这一剑没把自己刺死呢!动了动眼睑,易可蓦然发现永琪正站在床前看着她。 
她一震动,彻底清醒了,惊喊:“你!——”永琪笑着点点头,说道:“是我。” 
易可才发现他身后还有箫剑和尔康。 
“易姑娘、你已经没有危险了,安心静养一段就可痊愈。”尔康在一旁说道。“谢谢!谢谢你们!”永琪说:“我是来向你道歉请罪的,我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你刺成重伤。幸亏有苍天庇佑,你没有死去,否则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易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了看永琪,又看了看箫剑、尔康,说:“你们?你们不计较我……” 
永琪打断她的话头:“你不要多想,一心一意把伤养好,一切等以后再说。”易可在中军帐里,休养了一个多星期,因为年轻,复元得很快,已经能够活动如常了。 
由于考虑到易可的身体状况,大军一直耽搁着没动身,幸好也就是巡视,没有紧急的军务。 
这天,小燕子、紫薇、晴儿,陪着易可走出行军营帐,在林间小坐。 
箫剑、尔康、永琪都围了过来。 
“易可,军医说可以出来了吗?吹吹风不要紧吧?”易可站起身来,转了一圈,表示自己已经好了。 
换了女装的易可愈发显得青春亮丽,俊秀可人,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种典雅的气质,令人无法相信她的真实身分。 
真的,她好象是一个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 
永琪边看着她边想着。 
“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劳烦了你们大家。”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易可和众人都熟稔了不少,大家也都一直没提那些事。 
“易可,今天想和你说说。”永琪斟酌着语句。 
易可一下子楞住了,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看了大家一眼,挺爽快地说:“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好!”永琪说道:“我仍是有一些疑问,希望你能给我解开。” 
“我只能尽力而为。” 
“你们家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获罪满门的?”“一首诗,我爹写的一首诗。”刹那间,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是文字狱。 
小燕子“啊”地惊叫了一声,易可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却没有人说什么。 
“我们曾经有过几面之交,易可。”永琪缓缓说来:“在山东小镇的街头我们一起杀退了南一霸,那一夜还又观赏了你的剑术。在西湖,你给我们大家弹奏吟唱过……”永琪似乎陷人了回忆。在想一件件极美好的往事,遂长叹一声,声音变得柔和“……那些时候,我们还称兄道弟呢……” 
易可也一一想了起来,其实这些事何尝不时隐时现地索绕在自己心头,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此刻心中是何滋味。 
沉吟良久,易可终于开口说话,声音轻柔得象一溉寒溪流水: 
“不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但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想过要刺杀你,我此行的目的——”易可一咬牙说道:“也是了解边疆的情况。” 
“我相信你!”永琪说道:“要是你真想刺杀,早巳暗地得手了,我们也不可能还象现在这样交谈了。” 
易可向前轻跨一步:“看来你已没有什么疑问了,都预备好了,要动手拿我了。” 
众人皆是一愣。 
易可却坦荡自如:“是刀山还是油鼎?悉听尊便!”“拿你只是举手之劳。”永琪皱起了眉说道:“你身犯灭族之罪,要真拿你也就不用救你了。” 
易可冷笑道:“灭族之罪?!我十多年前就是灭族之罪的漏网之鱼,能苟活这么多年,也是者天怜我,到今日我又哪敢再有什么奢求!”永琪道:“我们见过几面,也算有缘,现在我仍旧把你当易可兄弟在说话儿。我心中一直疑惑,你师父虽是女流之辈,却一定也是才华横溢,武艺过人,做什么不好,几次三番聚众造反搅扰天下太平?图谋什么?”易可冷冷看看永琪,没有回答。 
“你不肯回答我的话吗?”“没法回答,回了你也不懂。” 
永琪那阿哥的尊严骤然令他有些不舒服:“五经六艺二十四史我都读懂了。你没有说,怎么知道我不明白?” 
易可笑起来,说道: 
“一个人要活命,每天得几文制钱? 
大雪封门瓦灶冰冷,烧几斤柴能勉强度寒? 
债主上门,驴打滚算利是什么脸色, 
听算盘珠儿的人是什么滋昧?恶霸赖债, 
穷寡妇放出去的钱收不回来,又是怎样的心境?” 
易可突然显得有些亢奋,她苍白的脸色竟泛起一阵红晕:“这些事,你懂得多少?!” 
“你……”永琪有些话塞。 
“我懂!”箫剑打断易可的话,重重回道: 
“我妹妹小燕子比我比你更懂!” 
易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箫剑走到小燕子的身旁,爱怜地说道: 
“小燕子没进宫之前,什么苦没吃过!日子过不去的时候,也去饭馆里做过工,也到戏班里卖过艺。也做个‘奴才’,受过饿挨过打……” 
小燕子边听箫剑说边一个劲地点着头。 
“唉”箫剑长叹一口气,说: 
“易可,我们家也是浙江大户人家,也居杭州。十多年前,也是因文字狱牵连满门获罪探斩。我父亲生怕我和妹妹难逃魔掌,仓淬之中,把我交给义父带到云南去养育。小燕子那时才一岁,交给一位奶娘抱往北京一个世伯家,谁知路途中失散,小燕子被一家尼姑庵收养至七岁,出门看花灯就失去了踪迹。” 
“易可,你七岁那年有师父搭救,把你精心抚养成一个知书达礼,文武双全的人,小燕子却从此混迹于江湖民间,吃了上顿为下顿担忧,刚刚那些问题,你说她是不是比你更懂一些呢?” 
箫剑说到这里,已是语气缓和,满含深情了。 
易可见大家不知不觉中都含了泪,但觉自己眼眶里也一片潮湿,见箫剑问到自己,毫不犹豫点头说:“是!”刚才的那股气焰刹时烟消云散。 
“易可,我要把对箫剑说过的话对你再说一次。” 
尔康望着易可,一字一句清晰说来:“文字狱是每个朝代都有的事,它是每个帝王对‘思想’的统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果你能处在皇帝的位置上去想一想,你就能体会到为君者的无奈和不得不为之了。而且,就算皇上错杀了你们家,他现在也变了,现在的皇上和以前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他已经不再残忍。心存仁厚,轻易不用死刑!这一点我不用多说,你自己在江湖上行走这些年,所见所闻也一定能感觉到的。” 
尔康见易可若有所思状,就接着说下去:“自秦皇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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