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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悼念纸醉金迷的青春-第24章

小说: 悼念纸醉金迷的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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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路上回想起来依然心有不甘,心想听李可的口气似乎颇为松动,我坐车也坐得不安稳,频繁给她短 
信,好话说尽。 
她回复,都这么晚了,客观因素不允许啊。 
我回,才10点呢,我看主要是主观上不努力。 
她说,我洗漱去了,待会儿记了日记就要睡了,笨蛋。 
我感觉到她的犹豫,便回:我能看看你的日记吗? 
我已经有点儿烦了,心想成小楼你也够无聊的。 
她回了说:要是我不认识你,我就让你看。 
她这副伪装的小可爱模样又拨撩得我心动。 
我回信说:我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你,对你说,姑娘,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一无所有,今晚你就跟我 
走吧。 
她回信到:你这也太俗了,应该一声不吭就拉我走。 
我开玩笑似的继续回:洗完了没有,我就来接你了。 
她好半天才回:正换眼镜和衣服呐。 
话说回来,和李可一块儿睡的念头由来已久,或许是想到夙愿今夜就可得偿令我有些激动。我又打了 
车到住处,让司机等着,自己跑回房子点数了所有现款,将近1000块,心想只要不是去友谊宾馆的贵宾楼 
开房那就够了。 
在二度回北外的车上,我给李可短信说:姑娘,我正投奔你的怀抱。 
其人居然义正词严地回复说:我是来开导你的郁闷的,要是有什么歪点子趁早回去。 
我得说,对于李可,我还把握得不那么清楚,她这么说让我觉得有些不快,可心中还是坚信她是动心   
第十二章:悲剧,请让我为你表演(6)   
了的,只是出于某种矜持所以才这般出尔反尔。 
虽然她也不曾许诺说:成小楼,我今天晚上就是打算跟你睡了。可我的预感告诉我,今晚必定有戏。 
车行到北外校园里,刚好是10点多一点儿。出租车走的是水房边上那条道儿,一路上眼前所见尽是晚 
上出来去水房打水的,其中自然也不乏所谓情侣,牵着手,搂着腰,可笑而已。 
我即将赶赴同李可的约会,同时感觉所谓的校园爱情是多么愚蠢和无聊的一件事。那种所谓清纯,多 
少年后,我想我即便是在笑谈中也必定报之以嘲笑。诚然,我不是没有过那种为了心仪的女孩儿的一笑一 
颦,便让一颗心在绝望和狂喜的两端来来回回奔忙的年月,只是那已经显得十分遥远。 
我不愿意再次把那些从记忆的泥沼中钩沉而出,再令自己感到无地自容。 
说到底,还是怕被拒绝的家伙。 
我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座上,透过玻璃窗,看见一个歪着头幸福地靠在男孩儿身上的女孩儿正经过身 
边。而目睹这些再也无法重复的时刻,实在令我尴尬。对我来说,同一个人的性关系,或者情感和欲念的 
满足,多少会变成一种在适当的时刻就会不失时机地揭晓的彩票,碰上了,啪的一声,就炸得开花。 
至于视那些被卫道士们所称作贞节的东西为珍宝的姑娘们,漂亮迷人或是丑陋乖张的,都没有机会去 
触摸那个幸福的摇杆的,永远看不到那刺激的开奖之后的静悄悄在等待的人生财富。 
再说一句,尤其对于那些丑陋而且性格乖张的姑娘,我仍然好心地希望她们能够至少遭遇几次这样的 
抽奖,哪怕是福利彩票呢。 
我在新公寓女生宿舍底下没等多久,李可就下来了。一开始都没认出来,她的面色紧张而僵硬,我善 
解人意地报以一贯的微笑,她也笑了笑,同我一起出了宿舍楼。 
李可那天改换了发型,烫成了一个挑染的卷发,戴着紫红色半框的眼镜儿,穿着和我同是米色系的小 
西便服,显得十分得体干练。 
其实我差不多没见她四个月了。 
“这么着急找我出来干嘛啊,不就是一个月嘛,想想我啊。”李可的意思是她和她的深圳男朋友,那家 
伙大她20多岁,她自高中的时候就和他好上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行至“雕刻时光”咖啡馆。人还是蛮多,便坐下来,我已经好久没来 
这儿了。我是说,和张烨分别之后,没有再和另外一个女孩儿来过这里消磨时间,时近一年。 
李可说:“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说:“没办法,编不出来了,你找点儿奇闻逸事给我听吧。” 
她说:“这么说来,有一个事情,我一个同学的同学自杀了,女孩儿……” 
我问:“北京的啊?” 
“啊,北京女孩儿比较单纯……我这么觉得,可能感情上觉得有什么理不清楚的,一下子想不开就自 
杀了,真恐怖,听的时候那人说一句我打一个哆嗦。”她说得煞有介事。 
我听得不以为然,只是那女孩儿是一个北京女孩儿,这一点令我为之牵肠挂肚,我对北京女孩儿是多 
么情有独种,看来这都成了我的一种病态嗜好了。 
李可说:“说说你那小女友吧。” 
我说:“没啥可说的,他爸在阿根廷开餐馆,让她过去呗。” 
“不是站在门口招揽生意吧?” 
“不至于。”我说。李可这话让我觉得有点儿可气。 
“她长得漂亮吗?”李可这话问得过分热心,她接着自己一个劲儿的笑,然后看看表说,“坐到11点 
半吧就走吧。” 
这话说得我有点颓了,我答应着说:“好吧。” 
接着在我的一再要求和她的半推半就之下,李可开始跟我聊她的男友。   
第十二章:悲剧,请让我为你表演(7)   
她在高三遇上了两个男人,都是大她差不多20多岁的,一个是北京国家体育总局的,一个她现在处着 
的这个在深圳做实业的。她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犹豫不决,后来那个体育总局的去了美国一去两三年,她也 
就得以和那个深圳男人一心一意。 
李可后来对我透露了我以前并不知道的事实,那个深圳男人结婚了,有两个孩子,一个11岁,一个9 
岁。这让我有些受不了,尽管在当时我丝毫没表现出来。 
我开始觉得和一个同已婚男人上床的女孩儿睡觉是否明智,我甚至可以接受和中年男子做爱的女孩儿, 
可一想到对方是结婚了的,还有孩子,两个……我觉得这感觉有点古怪。 
李可的意思是,她和那个深圳男人的确相爱,但最近她出轨了,和一个原先就是朋友关系的上海男人。 
那家伙也是30多岁,只是还没有结婚,倒是常来北京的。 
她向我解释道,其实她不太想和那上海男人发生那一层关系的,可是既然发生了,就得过且过吧,继 
续发生好了。 
她以真心诚意,同时稍带着做作的困惑表情说:“真是一想起来就是……堕落的生活。”她向我致以歉 
意般笑道。 
我承认,我已经被那番复杂的叙述搞得欲望全无。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我坦言我此时的感受。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不算正常人,我也不正常,这么判断不能作数。”她下结论。 
“我怎么不正常了?”我试图问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她回答。 
当一个女孩儿说“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时候,你就不必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她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我可能就是不巧踏在了这个地方,然后一切就算是顺理成章了,我是比较随 
和的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李可是那样一个凭直觉生活的女孩儿,是我特别容易一见钟情的类型。不客气地说,这种女孩儿没有 
所谓严肃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也没有一整套严密的逻辑理性规则,她们只是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和精明世故 
生活,这令她们毫无思想上的重负。 
她们是这个世界上盛开的最灿烂也是最没心没肺的花朵,在和风细雨下固然能生存得很好,在狂风暴 
雨之中也能守住自己的小小安宁天地。她们是精心雕琢的,她们是天生丽质的,我是说,这些将粗鄙男人 
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然而生的小妖精,小可爱,你无法挑出她们的毛病来,即便是犯了错,面对她们真诚 
的眼泪汪汪,谁也不忍心痛下杀手。 
我其实早就注意到了李可带出来的手袋,瞥见了里面的露出厚厚书脊的专业课书籍,我知道她明儿一 
早八点有专业课。 
我突然想起此刻已经远在阿根廷的李梦函,突然很想见她。 
我想起她对我说过:“我其实不介意你和别的女孩儿睡,只要你真心喜欢我,我也不来管你,你自己心 
里明白就成。” 
李梦函尽管那么说着,可事情真的发生了她还是无法释怀,而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我觉得莫名的心酸,这个世界实在是为李可这样的女孩儿所设计的,她在这环境里必将如鱼得水。 
李可属于这个世界上最美丽诱人,却又戴着矛盾邪恶面具的罪恶天使的族群,她在危险的边缘摇摆, 
但却不会掉进那令生活崩溃的黑暗深渊。没有思考,她们没有重量,充满魅力,她偶尔为之的纯真充满挑 
逗,无时不在的妩媚令你感觉不轻浮。 
李可令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沮丧,我以为自己是可以脱去虚伪道学的外衣,倾心投入这游戏的,末了, 
却发觉自己还是难以释怀。 
我能够想像和李可做爱之后,她搂着我的脖子说“你真好”,我搂着她,然后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十二章:悲剧,请让我为你表演(8)   
忍受着内心的折磨。 
其实,一切都没有那么轻松。 
她得以维持这颤颤巍巍的平衡的关键在于,她有一条无可逾越的底线。她深爱她的深圳男友,她可以 
丝毫无愧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爱他,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他在一起。” 
我笑对李可道:“我没信心重新告诉别人一遍,那人一点都不产生所谓的道德愤怒,哈哈。” 
她说:“假如有人告诉我这么一个女孩儿的生活,我也会产生道德愤怒。” 
“可是,毫无办法。”她微笑着继续说。 
时间已经11点40,她惊呼要回不去了,我便付款离去。 
付钱的时候,她指着我的笔记本包:“你出来喝个咖啡,带那么多东西干嘛?” 
我把这视为一个挑逗的暗示,特想反问一句:“你带着明天上课的书干嘛?”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回去路上我感慨:“这么晚了,我忘带钥匙了,我上哪儿去住啊?”这话倒是真的,出门时满脑子是李 
可这姑娘,把钥匙给漏了。 
她笑歪歪地提议:“要不你睡路边?” 
我假意愤愤道,“那第二天我还能起来吗?”老实说,被户外的冷风一吹,想到我今夜回去还又一个人 
凄凉地孤独入睡,又起了勾搭李可的心思。 
“要不你去北外宾馆开个房间?” 
我领会了这个暗示,可我说,再看看吧,我转转再说。 
一路这么不咸不淡地扯着,双方都还有和对方混一夜的心思,可都有些筋疲力尽。 
快到宿舍了,她说:“小孩子你回家抱猫睡吧,什么时候我去看看你那猫。” 
我说:“你不是讨厌猫的吗?” 
她说:“让我养就受不了,可是玩儿还是挺有意思的。”这种小可爱小妖精的绕着弯子撒娇的声态令我 
一时有些心动,不知是否该再开口邀她过夜。 
她抱着双臂,在夜寒的雾气里继续说:“其实我本来都打算去你那儿过夜了。”她这话说得毫无矫揉造 
作之态,而且显示出一股子推心置腹的语气,让人心情平静。 
我说:“我知道,我那儿硬板床,硬,不舒服,而且松动,一动作就吱呀吱呀地叫。”我不知道自己该 
不该再找借口。 
“那才有情调呢。”她笑着打趣。 
“怕房东敲墙”我几乎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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