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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疯狂游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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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怔在原地,他说的话让我几乎崩溃,我从来不知道我令他那样痛苦,就在我和萧峰在一起的时候…“徐然…徐然…”我想抱住他,他却推开我:“阿祁,你一向对我都这么温柔,可我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你永远不会喜欢男人,所以我忍,我看着你一个一个地换女朋友,可我知道你接受了萧峰的时候,才明白你不是不能接受男人你是不能接受我!”他咬住下唇,脸色苍白地象鬼一样:“那天我其实没有全醉,你看照片的时候我是清醒的,可看到你的表情我知道我注定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感情,你再次疏远我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可悲,阿祁,别再对我温柔,我受不了了,你不能接受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
一点血迹从他紧咬着的嘴唇里渗出,他全身都在颤抖着,我心都碎了:“徐然…徐然…我没有,我不是——”
他再次决绝地推开我:“放了我吧,阿祁,别再以为我们还能做回什么朋友,我们以后再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的事也不用你再管,我不是你的累赘!——我说真的!”
再没有什么关系?我大惊,只觉得心都要被人揪出来一般地疼,不,我不要,我不允许!我攥住他的手臂:“我不许!”
“张祁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他泪如泉涌,一瞬间,我只觉得理智在我脑海里迸裂爆炸散的不知所终,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把抱住他,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我就是要缠着你,缠上一辈子!”
我凶巴巴地吼道。
徐然,我不要你再这样伤心绝望。
黎烨后来问我当时怎么想的,我只有一个回答,我恨不得把我的嘴给撕了!是的,就这么一个冲动的举动,我和他已经万劫不复,再不能回到过去。
我和他漫漫十年的纯洁友情就此飞灰湮灭。
而那时候的我,还懵懂着,呆怔着,震惊着这带着些须苦涩甜蜜的吻。我回过神来,手还紧紧攥着徐然的袖子,他也呆了,两个傻在昏黄的路灯下毫不烂漫地傻瞪着,谁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我吞了一口口水,弯腰把存折拣起来往他怀里一扔,凶神恶煞地说:“你别再他吗的给我推来推去,我又不是不叫你还了,再罗嗦我抽你!”
徐然没接,他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我闭上眼,“真的!”
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些什么,徐然,我真的离不开你。
他怔怔地看我,又缓缓地摇头:“不,阿祁,你又冲动了。你只是可怜我,我是你不得不背负的责任——是不是?”
我匪夷所思,你说什么呢你!
“我是豁出去的,既然跟你挑明了我就没想再和你能走在一起,你用不着勉强自己,我们以后各干各的。”这时候我砍他的心都有,一口一个各干各的,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一把拖住他,又是用力一咬,咬在他的嘴唇上,浅浅的两道痕迹:“勉强我能这样亲你,你犯傻啊!”
或许明天我会后悔,可是今时今刻,我退无可退。
小然,小然,我张祁要是真能置你十年苦恋于不顾,就此与你行同陌路,与禽兽何异?!他对我点点滴滴的好,掏心置肺的真,十年一瞬的情,我死也忘不了。罢了,我从来不是高尚的圣人,做不到清心寡欲,做不到不动如山,徐然,你注定要陪我共同背德,沉沦苦海。
徐然他爸的事经过一番波折,又套现又借钱总算把那个洞补了个七七八八,可是却是非内退不可,不叫下岗换个名目叫内退,想来也算是社会主义“温情”的一面。我问他那你爸接着该怎么办?徐然苦笑道,还能怎么办?难道死赖着不走?这房子是单位分配的,最多半年也是要收回去的。我爸想做个小生意,能糊口就行,什么发财梦,那是想也不敢再想了。
我沉默了一会,要不我这里还有——徐然瞪了我一眼,“你又来了。上次的钱我爸说会尽快还你。”
我不说话了,我就是喜欢徐然对我毫无杂质的感情。
快开学的时候,我到他家帮徐然收拾去学校的行李,他爸妈看店铺去了,据说已经一两天没回来,整个家里杂乱无章地摆着好些东西,一派破败颓唐。我知道他们是快要搬了。
“我们都大三了,怎么宿舍还在B 楼,又破又小。”徐然刚在家冲完澡出来,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和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淡淡的香皂的味道若有似无地窜进我的鼻端,我心神一荡:“死了心吧估计宿舍是不可能换了的,好的学生公寓听说早给私立的定走了,哪轮的到我们?”说着话,手里从他衣服堆里摸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个桃心型的小链子,做工还行,上面一圈一圈地簇着玫瑰花。我摇摇它,哼了一声:“小然子,这是什么?”他怔了一会,呆了好久才想起来似的啊了一声,脸一下子红了,跳起来想把那项链抢过来,我不让:“说,谁给的?”
其实我知道是谁,看他这样子我就更不爽了,心里还隐约有些酸味,琢磨着,小然子该不算个完全的GAY 吧——他还有女朋友,还一往情深呢。其实介意这种事我自己都觉得挺傻冒的,可还是忍不住捉弄捉弄他,我把它打开,果然里面贴着的是苏莉和他的大头贴,我知道女孩子就喜欢做这事,我故意扬扬下巴:“你女朋友也快回来了,你也不寂寞了?”
徐然伸手来抢,我左躲右闪,愣是没让他碰着,他家小,又要小心不踩着地上的杂物,没一会我就折腾出一身汗。
“不玩了不玩了。没劲。”我把项链丢给他,“我去冲个澡。”
“阿祁。”他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你没生气吧…”
白痴。我揉揉他的头发,“我跟你生这气干吗?”
这天已经快十月了还是热的厉害,我草草冲了一下冷水,也没抹香皂,拧了水龙头就往外走。
“阿祁。”徐然在门外叫了一声,我眼睛都睁不开,抹了抹脸就去拿挂着的浴巾,“干吗呢?”我手里扑了个空,正诧异着,徐然又叫了一声:“毛巾在这呢。”
我直觉地转头,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海,刚才冲的冷水好象在一瞬间蒸腾殆尽!
徐然——他居然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
我整个都傻了,直到他走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他身上的皮肤,烫的象要燃烧,我闭上眼,暗暗地呻吟一声,我真没想到,徐然他,他会——“阿祁,阿祁…”他呢喃着,热切的喘息就在我耳边萦绕,我和他肌肤相触,我从来不知道他的身子这么滑这么腻…我捏着他的手臂,粗重地喘息起来:“你干什么!快出去!”
他不说话,反而伸手探上我的下体,我一惊,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却发现徐然的小弟弟已经昂扬地抬起头,我被这从没见过也没想象过的奇景震撼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带着妖媚的诱惑的致命的勾挑的笑容的人,哪里是我平日熟知的徐然?就是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风情让我鼠蹊一阵又一阵紧迫的骚热,我也勃起了,徐然走进一步,慢慢地伸手望下抚摩:“阿祁…阿祁,我会的…”
我吞了吞口水,我想问他会什么,可当他的手按上我的顶端的时候,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另一手由缓到急地替我圈套,技巧性地捏按,间或照顾到后面更隐秘的两团软肉——我仰起头,嘶哑地呻吟出声:
“徐…然…你这小P 孩,在我面前装纯洁…装了这么…多年…啊…”
快感是致命而强烈的,我只能死命夹紧大腿才能不丢脸地泄出来,他的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润的想要滴出水来,他看着我,突然清纯地一笑,缓缓地跪在地上,“你干吗!”我有一瞬间的恐慌,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握住我的老二慢慢地含了进去——“徐然!”我抖了一下腰,低吼一声——从他走后,没人再给我这样的快感!他没有回应,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他…里面是那么的潮湿那么的滚烫,我一把揪紧他的头发,用力地揪,象要把他的头皮生生扯下:“再进去一点,对,他吗的——你给我含紧点!”
这一瞬间他再不是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我粗俗地骂道,用力地挺腰冲刺,他痛苦地皱着眉,就是这种顺从而隐忍的表情最大限度地刺激到我的兽性,我酣畅淋漓地喘息呻吟,下身越挺越快,徐然一边替我口交,一边伸手转到自己的下身,用力上下圈套,我被这淫荡的画面刺激地热血沸腾,什么也无法思考无法顾虑,一把把他打横抱起来,湿淋淋地走过客厅,重重地丢在他的床上。
他居然还是那样无邪地笑,口角却是粘连着好几道连绵的液体,我被他激的不行,一股子邪火无处可发,恨不得把他生吞下肚,我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地问:“你哪学来这么多花招!”
他眨眨眼睛:“看毛片学的。”
“有没有跟别人练习过?”我一掌握住他的要害,惹的他一连串破碎的喘息:“没,没…我就偷偷地看过几次,想你想的受不了的时候就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想把他囫囵个地揉进心里去。
我知道第一次的时候会痛的脱个人形,可现在能停下的估计就不是男人。我伸手往他下身一拨弄,立即湿淋淋地一大片,我伸出手指,慢慢地旋进他的后穴,轻探慢勾,徐然啊地叫出声来,整个身子都疼地绷紧了,却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柔顺样,死捏着自己的手,不肯喊出一个疼字来,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征服过一个男人,他满足了我所有的男性骄傲。
“放松点…”我哼,他的里面还是紧的不行,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吗的你让我进去!”话音刚落,我一个用力,头部挤了进去,他疼地脸色发白,嘴里却还阿祁阿祁叫个没完,我又怜又爱,没舍得再用力,却被他夹的难受,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不断涌出,“放松——”我一掌拍向他的臀部,他反射性地一抖,我只觉得内里一热,眼看就要真的直捣黄龙——手机的铃声突然见鬼似的响个不停,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徐然更是紧张地蹦起身子,我更是进退不得,咬牙切齿地摩擦了好久,还是夹的生疼,徐然更是疼出了眼泪,我只有一下一下地抚摩着他的尾椎,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热退出来,然后一把摸起桌上的电话,火大地吼了一声:“喂?!”
“…”
“喂!”我怒,恨不得把电话对面那人给撕了。
“张祁。”
我呆住。
这一瞬间,我不知自己生在何处。
居然…是他,怎会…是他。他——他——他——千不该万不该,再来找我!
“…有事么?”我全身的火热欲望奇迹般地褪个干净,留下的只有苍凉悲哀,开口时,又岂只是恍如隔世?
长长久久的沉默,良久,他开口:“还好么?”
我差点流下泪来。
萧峰,萧峰…你我之间,如今就只有这一句空乏的客套么。
没有必要…不再联系——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打破承诺——我不想再记起你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不想再猜测你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你知道不知道!
“还不…就那样。”我笑,开口说的话竟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他沉默,深深浅浅的呼吸隔着大洋彼岸哀鸣。
“那就好,我也是随便打打,我快上课了,先这样——”
“阿祁,谁的电话?”或许看出我神色有异,徐然爬过来问了一声。
“我…我一同学——”我直觉地隐瞒,转念一想我同学不就是他同学么,赶紧改口道,“我朋友,你不认识。”
电话那头的萧峰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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