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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曾经女友是女兵-第11章

小说: 曾经女友是女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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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云看我的脸色不对,安慰我说:“你别丧气,这事不会说不行就不行了,我再联系联系,看牛处长有没有其他办法。”我说实在不行就算了,也别太求人家了。范云说这本来就是求人的事儿,你不求人家还要人家走上门来找你呀?我说我不是说那话,我是说别让人家趁机想你点什么?范云看我说这话将头扭过来象不认识我一样看了我二分钟,说赵哲你行啊,我们什么也还没什么你就想管呀?我说你是咱领导是咱永远的上级,我哪儿管得着你呀?范云破涕为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我看看四周,好,没人。

    下午一上班是住院部在学习,我也弄不清怎么回事,怎么好象住院部成了学习部了。我路过护士办公室去楼另一边去看景时看到范云一个人在里面,正想进去却听见她在那儿打电话,打完一个又一个。

    “喂,军务处吗?牛处长不在吗?哪儿去了?去南疆了?什么时候回来没说吗?噢,是这样啊?麻烦您等他回来给他说一声,就说总医院的一个姓范的找他,好,谢谢了。”

    “呦,李姐呀,在家哪?没上班?一礼拜歇三天,那太好啦,有空儿我找你玩去。我有个事,我上次到你们家去不是带我一表哥吗,本来想找黄处长给争取个提干指标的,——对,争取不上没办法,只好找军务处想办法争取个志愿兵,怎么也比回老家没工作强呀。可牛处长——什么?黄处长也去南疆了?一样的会?噢,是这样啊?那谢谢了,等哪天我到你家看你去……”

    范云一回头,看到了直愣愣地站在门口的我,摇摇头,苦涩地笑笑。

    一下午我都躺在床上,隐隐听到范云还在不懈地给谁打电话。我应该过去制止她,别让她累着,可又没勇气从床上站起来。转志愿兵本来是我不屑一顾的,但现在它几乎已成了我和范云能在一起唯一的途径。如果复员,我就要回到距这里几千公里的老家去,那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范云说你别把这件事看得太重,总还是有办法的,我再联系联系。我说你联系联系吧,死耗子就当活耗子医。范云说你这是什么话?

    晚上我决定不去听课了,也没去告诉范云。我是真病了,身上乏乏的,象是感冒了,又象是发疟子了,忽冷忽热的。连晚饭都没吃。谢怀意还算讲义气,把我病了的事告诉了宋得福,宋得福亲自端了一碗带荷包蛋的面条上来,一进屋就嚷嚷开了:“这逑地方哪是人呆的?没病也得给你弄出病来,等明天赶紧地说病好了,打铺盖回部队吧。”我声音轻轻地说我哪儿有铺盖呀?全是医院的,我带那几件人家也得给我追部队去。宋得福想想也是,叹口气,说你就好好养吧,养好了再也别回这儿来了。我想也是,如果范云真如滕彬所说的谁用八台大轿抬我我也不回来了。今后就是不复员别说挖电缆沟不再泡病号,就是让我挖地雷也不再装孙子了。吃完面条,宋得福把被子给的掖掖,走了。谢怀意到住院部的会议室看电视去了,就剩我一人在床上展转反侧的难受。正翻着身,门外有脚步,轻轻的,我感到是范云来了,我没去,她一定在外面等急了上来看我。我侧着身子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范云悄悄地来到我面前,用手摸摸我的额头,小声叫我:“赵哲,哪不舒服?”我装作很艰难地睁开眼,说:“浑身上下就没好地方。”范云说瞧你这出息劲儿的,不就听到那么个破消息吗?再说我还在跟你努力了么?她去找杜小娟,杜小娟却没找见,她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温度计,让我夹胳肢窝里,我始终没有睁开眼,她轻轻问我:“很难受吗?”我摇摇头,用很轻微的声音说:“你快去上课吧,晚了就听不全了。”她说:“你不去我干吗去,我又听不进去。”时间到了,她从我的胳肢窝里抽出温度计,甩了甩,三十九度,跟哪天她病的时候那温度差不多。她很着急地去找医生,一个男医生来了,边走还边问她:“你不是值另一个区吗?”范云只好说她是替杜小娟值班的。男医生检查完,给我打了一针柴胡,说小范别着急,就一感冒,又表扬她对待病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送走了医生,范云就坐在我身边,说:哲,你提不成干转不了志愿兵是不是特有压力?我说何止压力,这两样我要都不是你不要我怎么办?范云掐了我大腿一把,说你就这么没劲吗?提不了干转不了志愿兵就不活了?我说我主要是不想复员,复员了就见不着你了。范云叹口气:“你也想得太多了,复员了,你可以再来呀?”我说我复员再来,以什么身份来呀?以盲流身份来吗?范云拍我一巴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她又问我,都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我说你对革命同志这么好真让人感动,但革命同志还有点革命自觉性就算了吧?她仔细地看看我,象不认识这个人似的,说:“怎么今天我听着你说话阴阳怪气的,是不是还有什么事不顺心了?”我说我没什么不顺心的,我就是担心给你写情书让滕主任发现给我提前就弄出院了。范云愣了,说:“闹半天就为这病的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吃醋了?”我说我哪敢吃你们主任的醋呀,不过,我得请您老人家好好把我们这三角摆摆好好啦,别到时间我弄个第三者插足的罪过出来。

    范云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我也没说话,病房里就沉寂了几分钟,还是我先说的:“挺难抉择的吧?有什么难的?一大兵,一上尉,1+1等于2的道理呀。”范云哭了,呜呜的,呜呜中还带话呢:“赵哲呀赵哲,我今天才看透你,你太会损人了,我都跟他讲过了,我和他自此后就剩同事加上下级关系了。你知道我这样做有多难,你还这样损我。”她哭按理说我也应该伤心才对,可我在心里却笑了,听到的坏消息此刻已云飞烟灭了。

    我说:“你别哭了,呆会儿警察来了,还以为我在这儿调戏妇女呢。”

    范云扑到我身上打我。我又说:“您受累,拳头重点,别跟挠痒痒似的。”

    范云这就阴转多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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