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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夺心恶徒-第13章

小说: 夺心恶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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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骥真想用力扯自己的头发,他不喜欢这种被某人牵绊住的感觉,这世上唯一能办到的只有当今皇上,只因他身为臣子,有属于他该尽的义务,可是她呢?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量可以左右自己?
“你到底想作什么?”对方闷声不吭的态度让她气恼,厉声的娇叱:“民女的父亲好歹也是七品官员,即使王爷的身分可以由你为欲为,但这并不代表民女就会屈服,还请王爷在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尽快派人送民女回去……”他不快的沉下脸,“你这么急着回去嫁入吗?”龚心瑶浑身像通了电般的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是你……我没有听错,真的是你吗?”她忘情的冲向他,不顾自己可能会跌倒,只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的手指急切的抚摸他约五官,剎那间已泪眼婆婆。“这是你的眼、你的鼻子还有……你的嘴,真的是你?你还是来救我了是不是?我好高兴……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老天爷总算听到她的析求,将他送到她面前了。
“我好想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顾不得矜持,喜极而泣的什在他胸前。
纳兰骥满腔的怨怒都在她的泪水中冲刷干净,他应该推开她,而不是贪恋着那柔软的娇躯贴着自己的滋味。
“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决定要嫁人了?”他语带嘲讽的质问,明知没有权利,可是却忍不住嫉妒起将娶她的男人。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她焦灼的抬起泪痕犹湿的小脸,“我并不想嫁人,当我把自己给你的时候,这辈子就注定是你的人了。可是,我又不能让爹娘再为我的事烦恼,他们辛苦的扶养我长大,我不能做个不孝顺的女儿,所以就算我嫁进傅家,我的心也永远是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他下颚一紧,“如果我要你退婚呢?”“退婚?”她心跳如擂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既然你们还没有拜堂,你也还没进傅家的大门,这门亲事当然不能算数。”龚心瑶两颊绯红,娇羞的垂下粉颈,“那总得先让我跟我爹娘见个面,取得他们的谅解才行。”“这事我会亲自跟他们谈,至于傅家,所有的损失我会负责。”既然放心不下,就把她留在身边,省得牵肠挂肚,这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她柔顺的点点头,“那……咱们赶紧趁没人发现之前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个什么王爷回来,咱们可就走不掉了。”“那个王爷早就来了。”他狂笑的将她横抱来,往床榻走去。
“你……做什么?等一下,先把话说清楚。”龚心瑶发现他的企图,面红耳赤的娇嗔,“你说那个王爷已经来了,他……难道……”纳兰骥两三下便脱去她身上碍眼的红色嫁棠,厌恶的往地下一去,“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我本名纳兰骥,是奉皇上的旨意混进山寨里卧底,以便伺机将那帮人一网打尽。”“纳兰骥……”这是满人的名字,她咀嚼着他的名字,登时全都想通了。“所以你才故意跟我演那场戏,就是为了博取他们的信任?”“不错。”他的手一刻也没停。
她吶吶的问:“你……真的是个王爷?”他用一记深吻做回答,这是两个多月来他一直想做的事。她的唇仍然如此炽热,他恣意的舔吭她唇上的味道,接着舌头也侵入唇齿之间饱尝一顿,喉头不禁发出粗嘎的呻吟。
随着一声嘤咛,她的身子像春雪般在他怀中融化成一摊水。
“你不后悔今日的决定?”他困难的将嘴移开半寸。
龚心瑶微喘的吐出甜美的喟叹,“不管你是王爷也好,恶徒也罢,我都不会后悔跟着你……”只要他不嫌弃她是个瞎子。
“很好,牢牢的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永远不要忘了。”纳兰骥坐起身,以最短的时间让两人的身躯完全裸裎,再次俯下身饥渴的掠夺那两片红唇,舌头刺入口
腔里翻搅,两手的拥抱越来越用力,像是想将她揉进他体内。
她无助的拱起背,偾起的乳房紧抵着他结实的胸肌,随着两具身躯的扭动、厮磨,乳尖已然娇俏的挺立起来。
纳兰骥的唇舌退离她,开始转移战场,逗留在她雪白无瑕的双乳间。
“嗯……”她的意识渐渐溃散,神经也绷到极点,不知该继续还是停止,只是无法控制的娇吟。
他的长指搓捻着那甜蜜的核心外围,性感的绕着圆圈。
“舒服吗?”感觉到那女性部位的战栗,他的亢奋也更明显。
“唔……”她泛红的娇躯在他身下兴奋的扭摆,感官意识在痛苦与欢愉中游荡,企求得到解脱。“王爷……求你……”“还不到时候。”他索求的长指探进她湿热的体内,缓慢的前后律动,就是不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可以吗?”龚心瑶哽咽一声,眼角溢出泪水,娇躯情不自禁的直往他身上磨蹭。
“骥……”她啜泣的喊。
他咬着牙关将她从榻上抱起,跨坐在他那汗流如雨的坚实大腿上。
“感觉到了吗?”纳兰骥全身的肌肉因自制而绷得像岩石,牵着她的小手握住巨大的它,“现在引导它进去你的里面。”“我……看不见,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躁红了脸想缩回手。
“就算看不见也可以办到,用你的感觉,来,相信我。”他不要他的女人只会被动的接受,而是懂得和他一起享受男女之间性爱的极致。
在半强迫半哄骗之下,龚心瑶面色潮红的照作,当那勃起充血的男性强悍的顶进那袄热深处,两人都忘了呼吸而发出巨高亢的叫喊。
纳兰骥圈住她的柳腰,嘶吼一声,激烈的将自己不停的往上顶,他的欲望来得快又强,让他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
“跟着我动……”他将脸埋进她的酥胸里吼道。
她呻吟着环抱住他的脖子,学着他上下震动,一波波强烈的浪潮在体内扩散,直到形成疯狂的漩涡,沉溺在其中……最后当两人疲乏的滚倒在软榻上,鼻间净是欢爱过后的麝香味及汗水味。
“从现在起,你就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他无法否认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有多强烈。
龚心瑶“嗯!”一声,卷缩在他怀中,困盹的打了个秀气的呵欠。
“把你累壤了,好好的睡一觉吧!”他的嗓音像催眠般,让她很快的进入黑甜乡,红润的唇角上扬,作起甜蜜的美梦。
※ ※ ※
今天应该是第三天了,自从那天同床共枕后,纳兰骥就没再来看过她,是因为公务繁忙吗?龚心瑶告诉自己不要大缠人,他贵为亲王,必定有很多应酬,不可能一天到晚陪着她,所以她要学会如何打发时间。
她在房间内随意走动,对这儿的摆设已经都摸熟了,下一步应该熟悉整个芙蕖楼的环境,毕竟她将在这儿住上很长一段时间。
“哎呀!姑娘,你又要上哪儿去?”春满的尖嗓子又拔高了。
“我想到外头走走,顺便认识自己住的地方……”这会让她有归属感,而不是觉得自己只是过客。
“拜托你好不好?你眼睛又看不到,就算到外头去也没用,不要给我惹麻烦行不行?”春满又将她拉离门口,安置在桌旁的凳子上。
龚心瑶也不介意她语气中的不耐烦和轻蔑,柔声的解释。
“我不是想给你惹麻烦,只是这对我很重要,等我将这地方的一砖一瓦都摸透,就可以不必再依赖任何人也能自己四处走动,这样对你、我都好。”春满有些被打动了,“这个嘛……”“我会很小心不让自己受伤,绝不会害你挨王爷的骂。”春满心想这样也不错,不然要她老陪着一个瞎子,那多无聊啊!
“好吧!不过你可别跟王爷告状,说我让你到处乱跑。”“我不会说的。”龚心瑶再三保证后,还是忍不住开口,“王爷这两、三天是不是很忙?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的话,能不能跟他说……我很想他,可以的话,请他来一赵好吗?”“好吧!我是可以试试看,只要王爷不是召婵娟姑娘或秋水姑娘侍寝,一切就好办了。”春满心想,这瞎丫头还真是可怜,才进来没几天就被冷落在一旁,看来她只是王爷一时兴起的玩物,没啥作用,自己也不用巴结他了。
龚心瑶错愕的问:“婵娟姑娘?秋水姑娘?她们是谁?”“王爷没跟你提起过吗?”春满一脸艳羡的说:“她们可是皇上赐给王爷的美人,而且两人都是色艺双全的才女,这些日子,王爷都是轮流召她们到房里过夜,姑娘若是想击败她们成为王爷的宠妾,可得再下一番功夫了。”“宠妾?”她打了个冷颤,“你是说……王爷在府里还有其它女人?”“那是当然了,哪个王爷身边不是妻妾成群?你和婵娟姑娘以及秋水姑娘一样,现在都是王爷的侍妾,将来谁能当上福晋,就要看谁的本事高了?”坦白的告诉她也算是做善事。
龚心瑶身子抖得更厉害,彷佛全身像浸在冰水中。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真傻!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如今的他就算坐拥无数美人,又有谁敢说他的不是?
“你也别伤心了,能得到王爷一时的宠幸,可比咱们这些下人强多了。”春满安慰的话却反倒像是在讽剌她。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他的确是用“照顾”两个字,龚心瑶心想,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他曾承诺一辈子都不会舍弃她。
不管将来的结果是好是坏,这是她选择的路,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姑娘,你还好吧?”春满假好心的问。
龚心瑶收拾起破碎的心,勉强漾出笑脸,“我没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呃,不客气。”刚才有一剎那,春满还以为她会崩溃,可是眨眼间又没事了,真想不到她有颗比外表还强韧的心。
※ ※ ※
到了第六天正午,她终于盼到等待中的人。
“王爷吉祥!”她盈盈一笑的甩帕行礼。
纳兰骥扶起她的手肘,“你怎么知道是我?”“当然是听王爷的脚步声了。”龚心瑶笑意嫣然的拉他坐下,精确无比的帮他斟了杯茶,动作和常人无异。“这是刚砌好的碧罗春茶,王爷请用。”他狐疑的瞪着桌上的瓷杯,这几天他故意忽略她的存在,对她不闻不问,强迫自己不要踏进芙蕖楼一步,可是当他和别的女人欢爱时,又会不由自主的将她们的脸孔幻想成她,这感觉让他既挫败又愤怒。
一直强忍到今天,终于找到机会来看她,原以为她会跟其它女人一样乘机向他哭诉自己所受到的待遇,没想到她却反过来精神奕奕的招呼他,似乎他来与不来都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又让他感到颇不是味道,连纳兰骥自己也搞不懂这种矛盾的情绪从何而来?
“王爷,你怎么了?不爱喝这种茶吗?那我叫人再换别的。”他好不容易才来一次,她定要好好的伺候他到满意为止。
“不用了,你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吧?”“嗯,已经住得很习惯了,多谢王爷关心。”她谦卑恭顺的像个小媳妇儿。
她多想大声的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思念,告诉他自己几次夜里都从睡梦中哭喊着他的名字醒来,可是她知道,他不喜欢的就是太多的牵绊,那会在无形中带给他压力,所以往后她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待。
纳兰骥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你就只会说这些吗?”他气她脸上的静谧,那让他觉得他这些天的忍耐变得十分愚蠢。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纳闷的问。
“你不想问这几天我为什么不来看你?我又是在谁的房里过夜的吗?”他想要撕碎她脸上无所求的冷静面具。
龚心瑶的心微微的被刺痛,强笑的说:“心瑶没有资格质问王爷的去处,只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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