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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对你不能太温柔(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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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东西?我还说你怎么放垃圾在冰箱呢,都让我扔了--啊,你干嘛打我?!”

    我从柜子里拿出水晶盘,用盘底连敲了他两下。

    “你这个笨蛋,那是用来盛沙拉的!”

    居然全给我扔掉了。气死我了!

    “我怎么知道嘛……你今天的火气好大喔。”

    “吴哥,外面有人找!”

    金鱼推门探头叫,及时解除了赵裕岷抱头鼠窜的惨境。

    “谁啊?”我把盘子放下,瞪了苦笑的赵裕岷一眼才出去。

    靠着柜台坐的一名斯文男子,脸上带了一副金丝眼镜,身上的西装一看就知道是非常昂贵的名牌货。看他的样子不太像是熟客,可是样子又很熟眼,我偏偏想不起他是谁。

    “你好,我是岳文遄。”

    他伸出手来等着我握手,我却愣愣的『嗨』了一声。当他尴尬的收回后,我才察觉自己的失礼。

    “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活泼多了。”

    “喔。”

    我实在是无法把眼前这个岳文遄和以前那个人联系起来。现在这个岳文遄,身上带了一股忧郁的气息。

    “你除了『喔』之外,不会说话了吗?我没有这么可怕吧?”

    “啊?”我马上意识到他的意思,笑了笑,“不是,只是觉得你变了很多,一下反应不过来。”

    “是吗,”他似乎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又收回,却说:“给我一杯酒吧。”

    “你想喝什么?”

    他想了一下,“迷恋。”

    虽然觉得奇怪,我还是调了一杯晶莹剔亮的火红色液体给他。这不是情人间最喜欢喝的调情酒吗?他一个人喝,不会觉得很奇怪?

    金鱼在另一端对我挤眉弄眼,我耸肩摇摇头。神经,他岳文遄要是看上我那真是世界末日了。

    岳文遄浅呷了一口,才说:“我想请你帮忙。”

    我想起赵裕岷跟我说过的那件事,我摇头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任何事。”

    岳文遄苦笑的说:“你还不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事情就一口拒绝,赵裕岷跟你说了吗?”

    “没有。”

    我马上否认。

    他好奇的盯了我好一阵子,才缓缓的说:“我说的事和他说的事不是同一件事,看来他还是没有说。”

    我越听越摸不着头脑,“究竟是什么事?”

    他重重叹了口气,垂下头,双手无力的托着前额,许久才听他慢慢说:“我爸爸,上个星期出狱了……他想见你一面。”

    “为什么?”我不解皱起眉头,这好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吧?

    “我爸爸,就是失手伤害了你母亲的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吧,他叫岳敬海。”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失神的震撼中过了多久,耳边只听到岳文遄的声音说:“这个我家的地址,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来这里吧。”

    他塞给我一张纸条,一口喝下整杯『迷恋』。

    “你调的酒,果然是最好的。”

    说完,他把钱压在杯底,如同喝醉酒般晃出酒吧。

    我知道,他没有醉,『迷恋』是醉不倒人的。

    赵裕岷悄悄走到我身侧,担心的问:“小悟?”

    我回头看向他,猛然挥拳打在他的腹部。

    金鱼吓得拉住我,“吴哥,你怎么了?!”

    我盯着抱住腹部,脸色发青的赵裕岷,恨声说:“你知道的,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赵裕岷抱着腹部缓缓站起来,痛苦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

    “我不想看你背着仇恨过一辈子,不知道总是比较幸福。”

    我双手紧紧握拳,不知该再揍他一拳还是……

    “小悟。”

    “吴哥?”

    我看着两人不同的眼神,却都是带着关怀,我摇着头,夺路而逃。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刚听到母亲的进医院时,我还以为只是一些打斗事件,直到我赶到医院时,看见母亲美丽的脸庞被白布缓缓盖上,谷元恒一脸疲倦的对我们说,莱雅走了,她不会再回来。

    我楞楞地看着母亲被推走,所有人都在我们身边走开远离,世界仿佛隔开了一个大格,我们的这全是灰暗无色,被遗忘的角落……

    我被弟弟害怕的哭声惊醒,连我自己还不能明白死亡的意味,就要去安慰另一个半大的孩子。

    那一夜,弟弟在我怀里哭到睡着,隔天就发烧了,烧得神志模糊时,他拚命喊要『妈妈』。

    报纸上很快出现了头版头条『情场争风喝醋,酒吧妒夫夺爱逞凶!』,母亲的照片被放大又放大贴在新闻旁边,任由千人指点万人叹息『可怜喔,这么漂亮的美媚,刚刚捞了个金龟就见上帝了』。报纸上只是微微提及行凶者是名『事业成功人士』。

    那半年,我们连学校都不敢上,怕被穷追不舍的记者拍照访问,怕被学生们耻笑,怕被四周的人群像看怪物一样对待我们。

    在我对未来彷徨不安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过凶手是谁的问题。母亲已经死了,弟弟被收养我们的男人虎视眈眈,我照顾弟弟的同时又要防着谷元恒,即使是所剩无几的时间中,谁是凶手这个问题,也只是轻轻飘过我的脑海,然后被更加重要的事情覆盖了。

    现在却突然被告之凶手是我认识的人的父亲?

    难怪赵裕岷那时总是让我和岳文遄保持距离,时时缠着我,是怕岳文遄找上我吗?

    他找我想干什么?

    他要从我这里得到赎罪吗?

    我恨他吗?

    我该不该和他见面?

    许多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突然一下涌上心头。

    经历了这么多年,我本来已经快忘了那个美丽凄切的惨白色夜晚,如今又从记忆深层翻了出来。

    如果有人问我现在的感觉,混乱,也许是最贴切的。

    我低头走着,不觉已经在家的楼下。

    眼光飘向六楼的一个窗户。

    还亮着灯光。

    当我拧开门走进去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回来了?”

    “嗯。”

    我无意识的回答了一声,迳自走向自己的卧室。

    “你还在那个地方打工吗?”

    他跟在我身后问。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打工怎么养得活自己?”

    他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让我住在这屋子里就可以了吧?吃饭上课都是需要钱的,他从来没有想过给我零花钱,难道这些钱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我可以……”

    “算了吧,你连房租都付不起,还是留点精神打工吧。”

    我毫不客气的说完,关上房门。

    “对不起。”他隔着门说,“等我出薪时,我一定会还你。”

    我没有理他,躺在床上不想说话。

    他在门外等了一会,才见门缝下的影子移开。

    客厅的灯关了。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躺在床上看着无趣的天花板,直到阳光射进窗帘。

    当我刚刚有点睡意时,就被呯呤嗙啷的声音吵醒。

    等了一会,外面安静了片刻,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跳下床开门出去看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谷元恒穿了围裙,拿着刷子努力清洗锅盖,样子十分滑稽,但我笑不出来。

    “你在干什么?”

    我心情不是很好的走过去,一看之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昨天我用来做粥的锅被烧得焦黑,边上还有流出了的粥烧黑后的痕迹。

    他支支吾吾的说:“昨天我想热一热,结果忘了看时间,烧糊了一点。”

    我怀疑的看看锅内的厚厚一层焦糊结物,这哪是一点,根本是整锅粥都焦了!

    我夺过他手中的刷子和锅盖,生气的问:“那你昨天吃了什么?”

    “没……有,饼干面包什么的。”

    我刷了几下,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整个锅内都焦成一片,不锈钢的锅壁都烧得略带彩虹色,可想而知糊得多厉害。这个锅根本不能用了。

    我甘脆把整个锅用塑料袋装起来,扔进垃圾桶。

    “家里哪有饼干面包,你恐怕连冰箱里有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心烦的说,打开冰箱让他看。“连牛奶都没有,你昨天根本没有吃过东西。”

    “我……”

    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居然在我面前抬不头,我无奈的摇摇头。

    “我去买点早餐。”

    “我去……”

    “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可不想你昏倒了还要我拖回来。”

    我不是故意讽刺他,这是事实,但看他尴尬惭愧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

    你也有这一天。

    我出门时顺便提了垃圾一起下去。

    第一次起的这么早,清晨的阳光泛着金黄,让睡眠不足的我难以睁开眼。

    阳光刺得我眼睛很痛,我揉眼时,指上湿了一片。

    ※※※

    偶尔岳文遄会出现在酒吧里,照例点一杯『迷恋』,然后做在柜台边,被人像傻子一样看。他无所谓,我可不想让他成为这里的特景。

    我对他,依旧没有半点好感,虽然不讨厌,但也快了。

    每次他出现点了酒后,总会有人上前撘谒,而且无一例外都是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有秀气的有帅气,虽然他一律拒绝,但这些人依然坚持不懈,勇往直来。我想,『无月夜』里突然多了许多同性恋,他要负起90%的责任。

    直到一天晚上,某位熟客对我说:“他(指岳文遄)也是迷上了你吧。唉,想想我们这些人也真可怜,明知道你是冰雪公主还要前仆后继的来送死,一旦尝过了你的酒,就算想走都走不了。”

    赵裕岷拚命捉住我的手,不让我把酒瓶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他贴着我耳朵小声劝说:“他喝醉了,你怎么也跟他计较?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吧,你最近很失常啊。”

    我挣脱他的手,把瓶子放回身后的酒架上,酒架后的壁镜反射出一张冷冽的脸,眼中掩饰不住的忿怒。我微愣了一下,却从镜子上看见走进来的一名客人。

    我愕然的转头,随即狠狠瞪着那人的背影走进最里面的座位。

    “你去哪?”

    赵裕岷问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柜台向那人走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站在他面前,不客气的问。

    他强笑了笑,双手不自在的交叠在一起。

    “我等人,他约了在这里见面。”

    “是那个骗子?”

    他没有回答,我已经从他眼中的犹豫读出了答案。

    “干嘛,你连买烟的钱都没了,还要请他喝酒吗?或者你是想把现在住的公寓让出来给他,好叫他回心转意?”

    “……不是的。我……”

    他还没有说完,另一个声音截断他的话,一道身影轻盈在他对面坐下。

    “恒哥,我没来迟吧?你点了什么?”

    他好奇的打量我时,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对男人来说,长得是蛮漂亮的,头发仿着某个歌星的一头乱草上面挑染了几根鬃毛,一副小头锐脸的样子,居然说很像谦彦。我冷冷瞟向谷元恒,你的眼光真是有够烂的。

    那个小白脸居然放肆的说:“啊,原来你就是这里的红牌,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身材还好,就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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