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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法鹰之恋系列三)双面律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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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

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自从她出国后,海盗的确就消失了。

在她的沉思之间,转角的一辆机车勾住了她的裙摆。她把几分钟前刚买的杂志放到机车坐垫上,低头正想解开裙摆时,眼角却盯住封面的标题──

名律师龚允中与航界名人之妻杜亚芙之不伦之恋?

“?”印成铅字只有一个点,却可以让人痛苦许久。

犹记一年多前,她第一次向龚允中邀舞时,杜亚芙正是龚允中的伴。杜亚芙不是容易让人遗忘的女人。

人在生病中会特别脆弱吗?在医生尚未对她的腿伤下定论之前,她对于这种八卦杂志的报导,只会置之一笑吧?华宁宁拿起杂志,脚步急促地向前。饭店就在下个转角,她想回房打电话──

问问他,为什么不曾和她提过杜亚芙。

“宁宁。”

她倏地抬起头,望着站在她面前的人。

龚允中还是海盗?

龚允中敞开着衣领,气息仍因跑步而微喘,平素优雅冷静的长型眼瞳有着外露的狂放。

他,是龚允中,但又不像龚允中。

“回来为什么没告诉我?”他捉住她的肩膀。

“我……。”华宁宁犹豫了会,却还是明白地告诉他她昨天的心情:

“我不想打。”

打了电话,好像是想把自己的痛苦全丢到他身上一样,虽然她的确是因为想见他才搭机回国的。

她的视线流连在他脸庞上。

龚允中的眉头蹙起,脸孔中有着压抑的神色;他知道她不爱在舞台外的地方引起注意。“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他重复地问。

“我为什么要说?你也不见得什么事都告诉我啊。”她握紧手中的杂志。

“你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量加大,手也不自觉地握痛了她。

“我们半年没见面了!你不爱用电话联络,像个吉普赛人一样地行踪不定。这六个月里,除了一、两张明信片外,你音讯全无。你曾经想过我在这里的心情吗?要我告诉你什么?从来都是你主动联络我的。”

龚允中毫不保留地说出心中的话,将他思念已久的容颜愈拉愈近。

“不要在街上动手动脚。”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好自私。她推开他,向前小跑了两步。

“如果你是想扰乱我的定力,你做得十分成功。”

言未毕,他的手打横抱起了她,公然的亲匿姿态引得不少群众观看。

“放开我。”她低声说道,整张脸冰冷地生着气。

“不放。除非你给我一个答案。”他跨着大步向前,同时将她揽得更紧。

他是如此思念她,她却只想推开他!

她讨厌这样被对待!华宁宁挣扎着想逃离他的拥抱,因练舞而结实的小腿却因悬在空中而失去任何踢人的力气。

在他的脚步逐渐接近饭店时,她伸出手肘侧撞他的小腹。

龚允中闷哼一声,眼中燃烧着愤怒:“你逼我的!”

他低头,咬掉她用来固定长发的木簪,一头乌亮瀑布顿时流泻在往来人群的视线中。

“好漂亮喔!”

“你看,好像有人在拍的MTV耶。”

路人的赞美涌入他们周遭,人群逐渐聚集。

“你太过分了。”她僵着身子,拒绝看他一眼。

一年多的相处,即使几个月才能见一次面,她一直以为他是最了解她的人,最少他该知道她讨厌在别人面前放下发髻。

她不爱那种长发披肩的柔美形象。

在饭店门僮的侧目下,走入饭店,他同她一样凝着脸。“房间号码是几号?”

沉默持续到两人进入电梯之中。

“放我下来,你的秀可以结束了。”她说。

她的话没让她得到自由,龚允中沉着脸又问了一次:“几楼几号房?”

“九楼A室。”她丢下话,目光却溜向镶镜的电梯中他的身影。

为什么今天的他显得如此陌生?他专制霸道得让人不悦。

她从来不欣赏任何自大的男人,所以体贴的龚允中占据了她的心房,而非那个善于调情的海盗。

站在九楼A座前,他命令地说:“钥匙。”

她递过钥匙,低垂着视线看向地板。

龚允中开了门,在进入房间、放她落地的那一刹间,反身将她的身子定在门板上。

“我想你。”他的唇覆住了她。

他熟悉的温热气息扑向她的鼻端,她闭上了眼,任由他亲密地探索她的唇。

龚允中的重量将她的背压平在门板上,冰凉的门板沁人背部肌肤,华宁宁张开眼,所有的热情在片刻间消逝无踪。

“放开我,你这个行为和另一个‘你’有什么不同?”她选择了最强烈的譬喻来说明她厌恶的心情。

华宁宁将手上的杂志丢到地上。

她实在不敢相信现在歇斯底里的女人是华宁宁,她一向很冷静的。

“对不起。”她把自己蜷入沙发中。

“发生什么事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演出不顺利吗?”

“不是。”她闷着声说。

为什么她的生命中要有这么多不确定?就连她以为会陪伴她一辈子的舞蹈都可能会离她远去,那么人的感情岂不更没有保障?

“绝对有事。”他的大掌捧住她的脸,认真地注视着她:

“你要我把心事说出来,你不要我心里积压任何阴霾,而你却打算把苦往心里放吗?”

“你也不是什么都说的人。”她把目光移向地板上的杂志。

龚允中随着她的视线看去,才瞄了眼八开大杂志上的标题,便轻笑出声:

“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同,没想到竟也信这种东西。为了几句捏造的标题,你和我闹弯扭?”

“平日的我不会,但是一个没有舞蹈的华宁宁会。”她不笑也不怒,只是木然地说着话。

“发生什么事了?”龚允中表情一敛,着急地问。

她看入他眼中的焦急,在内心挣扎了许久后还是开了口:

“我在公演时扭伤了脚胫,治疗了一段日子都没好转,再照x光时,医生说我的韧带严重受伤,可能无法再使力。”

华宁宁像在说别人故事一样的平淡,然而她目光中的空白却骗不了人。

她很痛苦!

“多久以前知道的事?”他紧抱住她冰凉的身子,心疼她所受的痛苦。

“一个星期前。”她轻声地说,没发觉自己的手指已握成拳。

“为什么不告诉我?出了这种事,你不希望我在你身旁吗?”扳开她紧握成拳的手掌,怜惜地轻抚着她手心中的瘀紫。

看似坚强的她,却比谁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以为我可以撑过来的,不过就是不能长时间跳舞罢了,又不是──”她停顿了下,想挤出一个微笑,却只是动了动嘴角。

“──不是世界末日。”

“你怎么这么倔强呢?难过时就说你难过啊。”他抱住她在怀中轻轻摇晃着,像抱着一个婴孩一样地小心翼翼。

“我不知道说出口会这么痛苦。”她睁着无神的眼神看着他。“什么都不说,伤口才不会变大,说了会难过。”

“伤口不处理,只会愈来愈糟。我的例子还不够让你警惕吗?”

“那不一样,你的能力并没有被否决。而如果我没有了舞蹈,生命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这些年一直陪着我的,除了这头长发,就是舞蹈了。我从不会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不能跳舞!”

她捉住他胸前的衣襟,不住地摇晃着头。“我好难过──”

龚允中拉过沙发上的一床薄被,将她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头。她浑身冰凉,而且不停地发着抖。

“宁宁,你还记得去年我到伦敦找你时,你说过你很喜欢台东的一处海边,你想在那里盖一座房子,你可以在海滩上跳一整夜的舞,而我会是你最专心的观众。”他将脸颊偎上她的脸庞,温柔地说:

“你记得吗?”

“记得。”在他的说话声中,她逐渐地放松,手也悄悄地偎入他的胸腹之间,寻求着他的温暖。

“你还可以继续跳舞,虽然你可能无法再站上国际舞台,但是你已经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大家面前了。不是吗?”他抬起头,看着她憔悴的小脸。

“这一年多来,文化界不是封你为‘重生的火鸟’吗?你演出的‘火鸟’即使连最刻薄的舞评家也赞不绝口,这样就够了。人的一生,只要曾经达成过他的梦想,那么他这一生就不算白走一遭了。你才二十多岁,却已经踏上金字塔的顶端。你该为你自己感到骄傲。”

“为什么你安慰人的话让我想哭?”华宁宁呢喃地说。

“因为你从来不肯让别人有机会看到你脆弱的一面。”他轻拍着她的发。

他的话让她红了眼眶,她低呼了一声,把脸全贴到他的颈子间。

“我一直告诉我自己,不要太依赖你、不要太想你。如果我太依赖你、太想你,我会熬不住这种一年只能见上几次面的日子。”

龚允中挑起她的下巴,深情地看着她。“是我的错。我该多为你做一些的。至少当你不和我联络时,我可以想尽办法找你。我起码要努力做到,你一受伤时,不是一个人躲起来,而是躲到我的怀里。”

她伸手拉下他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

龚允中留恋地在她唇间啜吻她的馨香,双手早解开了两人的衣衫,在心灵交融时,结合了彼此的身体。

“我没有吃避孕药,你也没有用保险套。”自激烈的欢爱中清醒,她无力地偎在他胸前,听着他仍亢奋的心跳。

“如果你想会有一段时间不跳舞,你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吗?他抚着她如缎的背脊。

“怀孕会让你的身上多一些肉,我也可以冠冕堂皇地要你多摄取些营养。你不能再拿舞者的超瘦标准来拒绝吃太多食物。”

“这是──”她屏住了呼吸。自从伊棱因为她而再自杀后,对于他们之间的未来,她从不愿想太多。

“这是求婚。”他侧过身子,俯看着她颊边淡淡的粉,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唇,双手爱抚过她的身子。“可以吗?”

“我们去年就说过你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干扰我的思考。”她忍住一个呻吟,拉开他的手。

“我忍不住。”咬了下它的唇,龚允中笑问着:“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你最近和龙院长有联络吗?”

“没有。院长身体怎么了?我才刚结束日本的公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着急地想坐起身。

龚允中摇了摇头,又把她压回抱枕之间。“和院长无关,和兰祺有关。我大哥要结婚了,新娘子是龙兰祺,你该知道的,她和你同一个育幼院。”

“兰祺要嫁给你大哥?!”长睫毛不置信地煽了煽。“你大哥不是很严肃吗?”

兰祺是个甜姐儿一样的阳光女子。

“互补作用吧,兰祺已经做了明智的决定,你呢?”龚允中认真地注视着她。

“伊棱怎么办?她的病情好些了吗?”她半坐起身,看着他皱起了眉。“她还没好,对不对?”

“时好时壤的,有时连我都认不得。她的前半生太顺利了,以致她无法接受她感情上接连的受挫。”

“你不怕和我结婚之后,她的病情又恶化?”

“我不能为了她而放弃了我们的幸福。人一生能找到命中的伴侣是种福分,我该珍惜,而不是让你孤独地扛着我们两人的命运。伊棱现在精神状况不佳,但是我相信她会好起来的。我想,柳伯伯也能体谅我的。”

“为什么想法突然改变这么多?”这一年多来,他就像个苦行僧一样地把他对伊棱的内疚拼命地往自己的身上扛。

“今天早上我接到凯立的电话,一听到他说他在饭店里看到你,我差点发疯。我以为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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