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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要偷上我的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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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无言颔首,她开始正视这个事实。
为了他和她能够活命,她不得不采取行动。
一个用她的肉体去玩弄男人的行动!
*
今晚,学生们似乎特别提早离去,恢复寂静的道馆之中,凭增几许诡谲的气氛。
易欢特别准备了酒菜,她轻叩着斯文的房门。
「有事吗?」出现在半掩门摩中的斯文,身上竟有股酒气。
「你……我刚刚弄了点酒菜,因为——」
「进来吧!」他让开身子请她进入房间,适时终止了她那可笑的不知所云。
放下端盘中的菜肴及酒瓶,易欢瞥见桌面上另有两盘小菜及两只盛满酒的杯子。
「你……你有客人吗?」易欢将目光从那多出的餐具移开,搜寻着其它身影。
另有企图的她,自然害怕有其它人在埸。
「不算是客人。」斯文重新落席,唇间漾起一抹涩意,「她是我妻子——」
「什么?!」易欢像踩了地雷,整个人炸开来。「你是说……你有老婆了?而且她、她在……」是在盥洗室里吗?易欢紧张得犯了口吃。
斯文见状,直感好笑。「就算我老婆在这里,那又怎么样呢?妳何必这样紧张?」
「那是当然了,如果你老婆在,那我跟你要怎么——」她硬生生的将「上床」这两个字梗在喉间。吞吐两难。
「我跟妳要怎么样?」斯文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没、没什么。」易欢干笑相陪,仍不免嘀咕道:「你明明没结婚的,不是吗?」
「我是没能来得及结婚,不过,在我心中仍然认定她是我的妻子。」他举起酒杯灌下满腹的愁绪。
「那她是你心爱的女人喽!」
「今天是她的忌日。」
易欢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现在她的心头有种不堪负荷的重量。
他的多情除了教她增加罪恶感外,似乎还夹杂着一种不痛快。
一个即将得到她宝贵贞操的男人,心中竟没有她存在的余地……
该死!她可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易欢甩甩头,郑重告诫自己。
可是,她的视线却仍放在那深情得令人动容的俊脸上。
「你很想念她是不是?」易欢为自己斟上酒,举杯邀他,「斯文,我敬你的多情一杯。」
「多情的下场竟是斯人独憔悴。」他干杯奉陪。
「那也无妨,起码你们曾经爱过,如果她地下有知,也一定会感到很欣慰。唉!不像有些人明明活着,却只能像个傀儡般接受命运的摆弄,没法子去决定自己的未来,更甭说什么爱人与被爱……」这纪非感伤的时刻,但几杯黄汤下肚后,易欢体内的血液加速窜流,某些蛰伏内心深处的感慨便随之涌现。
斯文有瞬间的失神。
她轻拨发丝,露出半张哀愁却美丽的脸颊,那抹多愁善感的韵味令他一度心颤。
她竟和亚苹有几分相似……这样子的发现,顿时教斯文陷入又喜又悲的错乱中。
喜的是,得以再见伊人容颜的慰藉;悲的是,她毕竟不是心中伊人。
斯文提醒自己将眷恋不舍的目光自易欢脸上移开,却在同时察觉到她的沉郁。
伸个懒腰,他绽开笑容尽可能用最轻松的口吻道:「妳还这么年轻,不该如此悲观。」
「悲观?!嗯……不!」她的食指左右晃了下,淡漠地答:「如果你完全了解我的处境,只怕你也乐观不起来。」
那愚蠢的悲悯让她成为不及格的杀手,却又无力挣脱黑帮分子的宿命,怎能不教她觉得悲哀?
「傻丫头!」他笑得好灿烂,柔柔的嗓音煞是温暖。「虽然妳现在过得不好,但那并不代表妳会这样子过一生呀!妳应该对未来有信心,因为老天爷是不会把好运气留给放弃自己的人。相信我,只要妳坚持自己的理想,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是吗?」易欢两手托腮,朝着这个用心安慰自己的男人眨眨眼,她不自觉地漾出笑容。
温暖的感觉在心头扩散,易欢发现自己好喜欢斯文专注说话的表情。
那是她踏入青龙帮以来,未曾感受过的温馨。
「照你所说的,我……我也能谈恋爱吗?」
「当然!有何不可?」
「那结婚呢?」
「妳甚至可以跟妳亲爱的老公生下一大堆的娃娃呢!傻瓜!别说妳是因环境逼迫沦入风尘,就算是一个在欢场打滚的妓女,她也有从良、追求幸福的权利呀!」
「斯文……」她真的被他感动了,由衷地道:「你的人真好!他们不该害你——」
「害我?!」
噢!难不成她真的醉了?易欢不知该如何收拾自己话中的大漏洞了。
还好人家自作聪明地帮她找了个台阶下。
「喔!妳是听见学生说了什么对吧?其实『东盟』道馆一向就以『台威』为对手,这次为了争取跆拳国手的资格赛,自然就会有些火药味,不过……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所谓君子之争,胜负应该是台面上的较劲,而不是私底下的手段运作,妳说是不是?」
「是!」易欢狠狠地灌了口酒,好压压惊。
「妳这样子喝法,很容易就醉的。」
「醉?不会,我呀!只怕不醉——嗯!我是想,人家不是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吗?难得今晚我们俩有缘一起在这儿喝酒、谈心事,那么就算喝多了也无妨嘛!」
只有先解决他原先的那瓶酒,才能享用她特别加料的「美酒」啊!
不疑有他的斯文附议着她的豪迈不羁,自话酒量不差的他,笃信一切都不会有意外。
事实证明,他这次可是「大意失荆州」啦!
当他喝了第二杯易欢送来的酒,他忽然趴在桌面上,动也不动。
「斯文……」易欢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
天,她甚至开始害怕……川岛给她的,该不会是教他一命呜呼的毒药吧?
易欢正在胡思乱想间,斯文突然抬起头,紧抓住她的手腕,双眼瞪如铜龄的逼视她。
「啊!斯文——」她惊呼一声,紧接着,一道强勤的力量圈住她全身,令她几乎窒息。
「亚苹!妳回来了!真的是妳,妳终于回来找我了……」斯文紧紧的搂住易欢,不停地喃道。
易欢拧紧眉心,闭上眼。
他体内的药效发作了。
诚如川岛美奈子所说,她已成了他眼中的幻影。
变成他最渴念的对象——亚苹。
「苹,我好想妳,妳知道吗?」他捧着易欢的脸,迷乱的眸光深情款款,「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年妳不是为了替我挡那一枪,妳不会死……不!妳没死,妳回来了,妳现在又回到我身边了,对不对?」带着连串的呓语,他滚烫的唇瓣如雨点般降下,吻遍她的眉眼、鼻尖、脸颊,他火热的气息席卷着她。
易欢只感到心脏猛烈跳动着,简直就快破膛而出,紊乱急促的呼吸令她不得不张开嘴冀求喘息。
没想到,他顺势而下的唇瓣竟乘机攻占她的。
一阵昏眩伴随而来,在易欢初初品尝异性的唇舌之后。
他的唇瓣贴住她,舌尖毫不犹豫的探入她张开的嘴里。
他像蛇般灵巧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搜索、旋转,轻而易举的拨弄出她的小舌尖。
「嗯……」不自觉的吟哦声泄漏出她最真实的感受。
她那生涩的舌尖在他固执的引诱下轻轻伸探,与他的唇舌相抵后再彼此纠缠,深深地吸吮着对方。
这一刻,易欢完全陶醉在她未曾体验过的感官刺激之中。
很自然地,她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将软绵绵的身躯依附着他,如藤蔓般依恋缠绕。
他的吻愈来愈孟浪,至于狂恣抚摸她身上的手则不安分的寻求更多的安慰。
他使劲抓捏翘臀的大手,似乎已不耐那衣料的阻隔,几近粗暴的,他猛地撩起她的短裙,手掌直接滑入那薄薄的三角裤内。
「嗯……哦……」租厚的掌心热热地磨蹭着她丰腴弹性的臀肌,肌肤相触所传递的热浪教她浑身酥软,吟逸出声。
易欢紧攀住他,生怕自己会虚软地瘫倒地面。
他撩拨的舌尖和抚弄的魔手已经令她无法招架,在他最原始的热情攻势下,任何使命、任何思维,已是多余。
易欢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那是她无力去抗拒的事。
倘使她的身体成了人家的工具,那么她也该庆幸,她所献身的是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
可是……
「亚苹,我爱妳。」斯文对她诉说着爱意。
当他意乱情迷的抱起她,往床上去的那一刻,她的头柔顺的贴在他胸口,脸上滴落两行热泪。
易欢忍不住哭了,为了他口中的那个名字。
*
易欢不得不相信川岛美奈子的话完全不夸张。
甄斯文的确变成了一头猛兽。
她的身躯才着床,就已经被扑拥而上的他给七手八脚地剥去所有衣裳。
全裸的易欢顿时心生一股惧意,她羞涩地夹紧玉腿,瑟缩弓起背来。
斯文霸道的裸体欺了上来,直接覆在她身上蠕动摩擦。
「嗯……」两片肿胀的红唇再度被占据,易欢立即失控,释出诱惑的吟叫。
从来不知道和异性肌肤相亲滋味的她,实在惊异于这种销魂忘我的快感……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密不可分的贴合纠缠在一起。
易欢两手攀抓在斯文的肩头,星眸半闭地承受他火辣辣的吻,同时在她的小腹处,明显可以感觉到某种外物的悸动压迫。
那是……一想到那是他灼热的坚硬,她全身轻轻战栗起来。
「亚苹、亚苹……」他的唇瓣往下游移,滚烫烙满她的雪肌。。。。。。。
望着瘫在地上沉睡的斯文,易欢费了好大力气才撑起身子。
她的身子大感吃不消,两条腿儿也软了。
就在扶住衣柜的同时,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是柜上的一帧相片。
易欢好奇的取下相片一看,整个人顿时怔住了。
「怎么会是阎姬姊姊?!难道……」她马上转头盯住斯文那张安详的睡脸。「难道他口中的最爱,就是姬姊姊?」
易欢倒抽了口气,她重新放好相片,懊丧的爬梳着乱发。
最后,她走向大床,动手扯下床单。
那沾有血迹的床单,被她带离了。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易欢往床上大字一摊。
她挂了!有种临死的感觉。
折腾了一夜,想玩弄人家的她,却成了他人的俎上肉。
而更教她彷徨无助的,是自己居然设计了恩人的爱人!
阎姬于她有恩,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种违背良心的任务。
可是眼前最教她担心的,是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清醒后的斯文。
第三章
    出现异常嗜睡现象的斯文,直到午后才幽幽转醒。
醒来后的他,不顾学生们怪异的眼光,将正在打扫庭舍的易欢拉到僻静角落去。
「我……我想问妳,昨晚妳跟我喝酒,那后来……后来是不是……」他欲言又止,打量她的目光似在印证什么。
易欢一颗心卜通卜通的,为即将出口的谎言而狂跳不安。
「昨晚?!我……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妳是什么时候离开我房间的?」
她瞟了他两眼,瞧出那腼腆不安的神色中有极明显的担忧。
他在怕什么?怕跟她发生那样子的情事吗?易欢的心瞬间冷了半截。
「我不确定是几点,看你醉倒了,我……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咬着唇,她故意掉头不望他。
「我醉倒?」
「是啊!谁晓得你的酒量那么差,趴在地上就睡了,一点意思也没有。」易欢暗自佩服自己演戏的天分。
只是,这样子的戏码,是主角的悲哀。
「是这样子吗?呼!还好不是妳……」他捂着心口吁口气。
「什么还好不是我?」佯装迷糊的她,真想狠敲他一记爆栗。
这男人好生可恨哪!
生着闷气的易欢想转身走掉,却又被斯文给拦住。
「欸——」
「斯文大哥,我叫易欢,不叫『欸』,你该不会宿醉未醒吧?」她扠起腰,横眉竖眼,心头不痛快得直想找碴。
「我倒希望一直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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