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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恶龙的新娘-第7章

小说: 恶龙的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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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太骄傲也太独立了,无法勉强自己向任何人发出求救讯号,且她也不想让唱片行的同事们知道她与步惊云的关系。
她怕分手后,他们投射过来的同情目光及讪笑。。。。。。
「何不试试看,若是妳再用妳那锐利的舌头刺激我,我可能会以妳最讨厌的方式回报。」
他眼中透出来的讯息让水漾心慌意乱,她曾经见过他流露出相同的眼神,那种勾诱、邵种试探,那种关于夜晚的承诺。
发现这一招管用,步惊云再添重剂量,「别忘了妳签了合约书,如果妳想违约,我就在这里和妳做爱,让妳为我生儿育女!」
「你。。。。。。」水漾不相信他居然如此大剌剌的将这么私密的话讲出口,教她不晓得该将自己的尴尬扔到何处去。
天知道她拚命想掩饰他们可能会被旁人怀疑的关系,而他一句话就毁了她所有的努力。
「愿意和我回去了?」步惊云得意的望着她渐渐离开门沿的手。
水蒙不发一语,撇开他的手跑向那台刺眼的红色奔驰跑车。
她一走,步惊云警告的眼神立刻锁住方才与她有说有笑的男人,「岳水漾是我的妻子,你们最好少动她的脑筋,否则我会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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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妳干什么?」步惊云发动了引擎,没想到驾驶座旁的女人居然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要你道歉:」双手环胸背出罪着车门,水漾一副余怒未消的表情。
「该道歉的人是妳,我还没和妳算帐,妳倒恶人先告状了?」步惊云发现她的死硬脾气真的普天之下无人能急,而他这个向来温和不与女人斗气的翩翩君子,竟然三番两次的被她气得头顶冒烟。
水漾从鼻孔发出一记冷笑,「我哪里错了,和同事吃个宵夜也有罪吗?今天因为一位男同事要离职了,我们替他办个欢送会,这样也不可以?」
她难得参加聚会,竟让他的几句威胁给破坏了!他如此不顾三七二十一的闯入她的生活,知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她明天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上班、拿哪一张脸来面对同事们?
「要办欢送会他们去就可以了,不差妳一个人,除非妳心里对那个叫阿呆的男人也有好感….」
「你…好啊,就当我对阿呆有意思,但那又关你何事?」
「所以妳和他勾肩搭背?」步惊云眼底的火光几乎要将黑夜化成白昼。
水漆因他一再的抹黑而气结,「我不过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这叫勾肩搭背?你要不高兴,大可闭起眼睛啊,我和男同事之间向来就是这种相处模式,我们是好哥儿们!」
「就是因为这样妳才坚持不辞职,妳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甚于我?」步惊云质问的口吻愈来愈凶蛮,「明天开始不准妳来上班!」
「你凭什么命令我?」
「因为妳是我的女朋友,妳只能和我约会!」
水漾并没有因为他这样一句话而欣喜若狂,只感觉自己的眼眶似乎开始发热,「报纸上明明说你对女伴很大方的,从不介入她们的交友情形,为什么唯独对我不同?」
她知道他对女朋友很温柔的,可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
而他的女朋友身分,她又能霸占多久?
步惊云被她问倒了,她的一句话提醒了不少事,教他更看清了自己的心。
「我只要妳记住妳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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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大哥还是那么俊挺有型。」张恒芝不吝惜的说出欣赏之意。
步惊云注意到她的称呼,笑了,「听妳这么喊我,恐怕我父亲要对我们之间的婚事死心了。」
若记忆没出错,张恒芝以前都叫他云大哥,那可比现在的称呼亲昵多了。
「步大哥。。。。。。」张恒芝不知道他会这么快提起此事,神色显得有些慌乱。
「我想张伯伯应该也和妳提过了吧,他们两老有意要撮合我们两个成一对。」
一切果真如步惊云所料,张恒芝同他一般,对这门婚事没有抱着任何的期待,她担忧不安的眼神已经泄漏了消息。
该是这样的,时间过了这么久,两个人又没有常常联络,感情转淡在所难免。
「听说步大哥有很多的女朋友,暂时应该也不想定下来。。。。。。」
「不,我最近挺喜欢固定和一个女人交往的感觉。」
张恒芝闻言惊恐不已,她知道男方一旦点头应允这段荒谬的安排,一切就拍桌定案了,「可是。。。。。。」
「放心,我们俩郎无情且妹无意,硬凑作堆会幸福吗?」
「那你刚才说。。。。。。」
「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很特别的女朋友了。」
「特别?」张恒芝不明白他怎么会用这两个字,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用「特别」来形容?
「没错,不仅她的人特别,连我对她的感觉也是最特别的。」每当想着岳水漾,步惊云就全身绷紧,血液沸腾,心跳似鼓。
她如玫瑰般柔嫩的嘴,修长有致的身材,因生气而起伏的胸口。。。。。。
「想必她一定是个很漂亮的美女。」回国后,张恒芝已经听说过不少关于步惊云的风花雪月,据闻他非美女不爱。
「漂亮?不,她简直就是女神,或说是一位蛊惑我心神的女妖也不为过。」
步惊云不否认自己对水漾愈见满溢的感情,及她对自己的影响力。
以前他不懂什么叫「嫉妒」,在女人堆中吃得开的他,因为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虞匮乏,一个走了还会来一个,旧的不好换新的,所以他从不曾因为女伴和哪个男人走得近而火冒三丈,甚至找上对方理论,但如今岳水漾敲锣打鼓的步入他的生活,更将嫉妒的情像带来,霸占住他的心房。
现在他明白自己是与她分不开了!.他不能容许她与任何男人打情骂俏,因为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她和以一刖的那些女伴在他心中的地位绝对不同。
他要她,要她一辈子跟着自己。
他从未想过有」天他会结婚,以他的自由为代价,如今,若要他拿最重视的自由去换取岳水漾的爱与忠贞,他会心甘情愿的应允。
「可是我们的婚事怎么办?」张恒芝打从心底祝福步惊云与那个特别的女人,因为她也有自己的感情要追寻,但该怎么向两家长辈说明,才是最教人烦恼的。
「我会和张伯伯解释的,就说是我看不上妳,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来,如何?」
步惊云露出一抹要她宽心的笑意。
第五章
    「我不用来上班了,为什么?」今天不是愚人节,水漾无法承受一踏进店门,店长即朝她轰来的人事命令。
「水漾,妳冷静一点,这是老板的意思,我也没办法。」林店长一脸遗憾的说。
虽说她和水漾感情很好,但上级的命令她不能不从。
「可是我不曾迟到早退,也没有做错事。。。。。。」
「不是妳的错,是老板知道妳与云腾集团的总裁正在交往,他说妳是娇贵之躯,怕得罪妳,所以不敢再用妳。」
「你们告诉他的?」水漾只能这么猜测,因为昨晚她与步惊云的争吵,店里的同事都听见了。
林店长高举双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水漾,妳不可以误会大家,同事们都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而且妳高兴和谁在一起是妳的自由,虽然我们很同情阿呆的遭遇。。。。。。」
「那老板为什么会知道?」
「妳。。。。。。要不要回去问妳的男朋友,我想只有他才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逼得老板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步惊云是我的男朋友,他不是!」他不过出现短短的十几分钟,大家就根深柢固的认定他的身分,为什么?
「可是他因为妳和男同事走得近而吃醋,且你们的对话内容太。。。。。。私密了!」
说到最后,林店长脸都红了。
***************
水样全身需软得瘫在别墅的沙发里,她的脑海至今还盘旋着店长的话,她的话像拳头一样打入她的意识,使她的胸中一闷。
店长觉得步惊云在吃醋,她觉得那是男朋友才会有的情绪反应,真的吗?
若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当她跑到云腾大楼想找他问清楚自己被遣返的事情,他的秘书会告诉她:「对不起,若妳要见总裁请先预约。」
「请妳帮我按内线告诉他,我是岳水漾,他会见我的。」她仍很有礼貌的请求。
秘书小姐面对她的说法,仍坚持的回答:「岳小姐,我还是同样一句话,对不起,妳必须先预约。」
总裁已经特别对她训话过了,以后所有来电与访客都得仔细过滤,否则她就准备回家吃自己,因此她当然得小心翼翼了。
而且她已经好久没接到女人打来的电话了,她认为这是总裁洗心革面的开始。
回想以前,她这个秘书的工作内容就和个接线生无异,每天接那些女人的电话绝对不下十通。
「那我在这儿等他。」水漆很坚持,不见到步惊云就不走。
「岳小姐,总裁现在根本不在公司里,妳等也是白等。」秘书小姐没见过这么执着的女人。
「他去哪儿了,妳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
「恐怕不行,妳要是去破坏他与未婚妻的约会,我的饭碗会不保!.」
「未婚妻?」
「是啊,这是老总裁一个月前就敲定的约会。总裁的未婚妻今早的飞机到台湾,还是他亲自去接机的呢!」
水漾再也听不下去了,未婚妻,这三个字伤她多深啊!
隔着一道玻璃窗,就站在马路的另一侧,水漾看着步惊云与他的未婚妻在咖啡店里相谈甚欢的愉悦神情,最后他甚至拿了一套钻饰出来,他微笑的样子、那个女人惊讶的表情,她尽收眼底,心也在那时碎成千万片。
耳旁依稀还回绕着他信誓旦旦保证会与其它女朋友分手的承诺,她却亲眼目睹他与未婚妻喝下午茶的场面,这是多么讽刺?
跨上机车时,她才终于感觉到视线的模糊,双颊的潮湿,原来她哭了!
她今年二十一岁,没有恋爱的经验,却献身给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一开始她只为逃婚而献身,绝没有想过天长地久,因她早就明白步惊云不承诺未来的浪荡天性,可是她的心最后仍逃不过他眩惑的魅力,终究沦陷在他的甜言蜜语之中。
难道这是一个情劫,而她注定逃不过?
她是朋友眼中最活泼的女孩,有挥洒不尽的活力,却在遇上步惊云后,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因矛盾而纠结,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明明一直告诉自己他的话不可信,她也拚命与他保持距离,但恐怕身体上的距离她是保持了,但心却总是跟着他而走,从第一天开始就不曾再回来过。
「小姐,妳是哪位?」步褚连拉着行李车走进家门,看到坐在沙发上流泪的女子,很是纳闷的问。
「我。。。。。。」思绪被唤回,水漾抹了抹眼眶,站了起来。
「妳是阿云的客人吗?」步褚连锐利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一如以往他看待儿子的每一任女朋友。
只是以前他都紧盯着报纸瞧,这回看的却是有生命的实体。
水漾已经猜出与自己说话的男人的身分了。他是步惊云的父亲。
看着一条一条深刻的皱纹在他脸上特别明显,好像是拿刀子划上去似的,他不欢迎的眼神更教她心生惧意。
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疑问,痛苦的事实教她紧紧咬住牙根,但这小小的痛楚并无法驱走她内心深处一层又一层的痛苦。
她好难堪,她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的身分?说她是步惊云的情妇?床伴?还是女朋友?
她什么都不是,步惊云也根本不打算让他的父亲知道,如同历任的女伴一般,她只是他生命中如昙花一现的美丽。
而此刻,是她走的时候了。
只是,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当真了,将他里着糖衣的谎言当真了?
是的,她被步惊云伪装出来的诚恳冲昏了头,没有把细节及后果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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