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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作剧新娘-第4章

小说: 恶作剧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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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笨丫头,这么做,只会让你伤痕累累。”他不敢给予正面答复。
怎么也想不到,她如此固执顽强地想闯入他的生命,让他的心也跟着蠢动起来。
事到如今,只能顺其自然了。
“呵呵,这么说,你答应了?”雅月欣喜欲狂,“那你不可以把我赶走唷,亲一下,当作约定。”说着,她迅速地在那苦笑的薄唇轻触一下。
“沈雅月,你偷袭我?!”修文想不到她动作如此迅速,弄得气也不是,怒也不是。
“哈哈哈,”雅月好得意,“成功了,成功了。”而且,她亲到他了耶,好快乐。
“沈雅月,乱亲人,看我把你吊起来打屁股。”这顽皮的丫头!他不顾形象的双手叉腰。
“打不到、打不到。”雅月边溜边扮鬼脸。
修文拔腿追去,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心中所有放不开和烦恼的事,不知不觉地全罢工去了。
“出来,沈雅月,我数到三,再不出来,就要你好看。”他对着床上鼓起的那团棉被威胁。
“不要,”雅月拉紧棉被,把自己里成春卷,“就算我出去,你也会要我好看。”
“真的不要?”
不知何时,修文已经掀开她头顶的棉被,威胁的话凉凉地飘进她的耳膜。
“哇!”雅月一惊,慌张地滚下床去。
“就算做坏事心虚,也不用那么激动吧?”修文笑着把那个顽童从地上捞起来,“有没有跌伤哪里?”
“有,这里,好痛。”雅月担着额头,哭丧着脸,“替人家揉揉。”
“自己揉。”这家伙根本是得寸进尺。修文不轻易上当。
“哼哼,是你害人家跌下去的……”抽抽鼻子,小小控诉一下。
为了达到打动他的目的,她简直不择手段。
修文睨她,心中有引狼入室的恶劣感觉。
雅月露出无辜可怜的表情,等他揉。
逼不得已,修文只好不情愿的用手掌轻揉一下她的额头,“好了。”
“痛……还很痛……”雅月发出小猫般的哼声,不甘心难得制造的机会,被敷衍打发掉。
“你到底要怎样?”修文不耐烦地问。他最受不了那种无辜控诉的表情和这小动物无助的哼声,这会令他的恻隐之心泛滥成灾。
“亲亲就不痛。”雅月趁机撒娇。
“别得寸进尺!”修文跳起来吼。
“哼。”雅月哼一句,生气的把五官紧缩在一起,表示重大抗议。
好丑,丑到令人做噩梦!
她是不是打算以后一直拿这张脸糗他?那会使她连照镜子都被自已吓死的!
“喂!”好吧,算他大发慈悲好了,“就亲一下,然后你去洗澡。”
“嗯。”雅月的苦瓜脸马上变成灿烂笑脸。
于是修文在她喊疼的额头印上一吻,“好了,去洗澡。”
“好。”雅月很开心的答应。
她得到他的第一个吻了,好捧,她以后要得他更多的吻。
“我今晚要睡这张床,说定了唷。”她先占床为快,如果能跟他一起睡,他一定会很快爱上她。
“你睡客房。”修文把她推向浴室。
她是土匪还是什么?居然想占他的床?
“我来者是客耶。”力争。
“我是主人,叫你睡客房,就睡客房。”毫无商量的余地。
“讨厌。”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进浴室。
第三章
    雅月在浴室里,边洗澡边想占床的方法,结果洗太久,水冷掉了。
“哈啾。”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她刚好打了声喷嚏。
“谁教你洗这么久?”修文在客厅嘲笑,他正在看最新一期的室内设计杂志。
“你幸灾乐祸。”雅月抱怨一句,假装失忆,踅进他的房间。
“你的房间在后面。”修文提醒她。装迷糊?想都别想。
讨厌,连这样也被发现。哈啾。她踅出来,又打了一个喷嚏。
“人家没有衣服穿。”可恶的雅日,要把她扫地出门,也没替她准备行李。
“先穿这个。”修文起身到房间去找了一件棉质衬衫。
当他将睡衣递到她手中,看见那附着水珠的粉红色肌肤、滴着水滴的发梢,无辜等待的表情,呼吸几乎停止了——
如果他是个画家或摄影师,一定会马上找出工具,将这幅美人出浴图停格在作品中,永世流传。
雅月来不及伸手去接,便又打个大喷嚏,学小猫用手背擦擦发痒的鼻子。
这么可爱的动作,又令修文怔然出神,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噘起的那两片唇瓣上,不久前她还淘气的偷亲他……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看见他痴愣的表情,雅月的心发紧。
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想亲她?她该怎么办?好紧张喔。
两片薄唇轻触她不知所措的芳唇,一触,再一触,令她的唇发干发稿,终于轻叹着将四片唇贴在一起。
他的唇凉凉的、薄薄的,贴在她的唇上,很舒服,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快乐的叹息。
他的舌头轻悄地溜进来,细细地挑弄她的舌尖,她想逃又不知怎么逃,全身就这样酥软下来,只好用双臂搂住他的颈项,支撑住自己。
她清纯、生涩得像颗青苹果,芳香清甜中,带着一股沁人脾胃的微酸,令人恋恋不舍,永不生腻。
他尽情地汲取她的香甜、挑弄她的反应、感觉那份柔软温暖……这辈子从未如此贪婪,又如此满足过。
“人家……站不住……”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听见她害羞的低语。
修文直觉地伸出双臂搂抱她,可手掌才接触到她的肌肤,连忙触电般缩回来,因为她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滑落地上了。
天啊,他着了什么魔?
“人家会感冒。”雅月咕哝一句,害羞得连动都不敢动。
修文这才回过神来,双颊烫得像大火延烧,连捡浴巾的动作,都笨拙无比。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想不透,向来自律的自己,怎么会轻易失控。
“我去找吹风机。”他全身都不对劲,只好借故去找吹风机,“吹干头发,就去睡。”他再次叮咛,以此掩饰那颗狂跳的心。
“你帮人家吹,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要求。
他吻她耶,这表示他喜欢她吧?他还会再吻她吗?
雅月希望他多吻她一点,多看她几眼,这样她就会相信,他也开始喜欢她,有一天会爱上她。
“穿好衣服,自己吹。”修文走向原来的位置,拒绝再靠近她一分——她真有令他严重失控的魔力,他一定要好好拿捏彼此的距离。
“好啦。”雅月只好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有没有听过大猪什么,小猪啥的故事?”她出其不意地问。
“什么?”他回过头来,没听清楚她的问题。
“你是大猪。”他上当了,雅月笑得很可恶,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又轻松起来。
修文想了下,才知道自己上当,弄得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丫头,随口就能拐人,真是让人松懈不得。
“人家没有穿内在美,”雅月无心的低喃,“感觉好奇怪噢。”
她拼命把衣摆往下拉,行止间有几分傻气。
清脆的声音飘进修文耳里,一股气血以百米之速冲向鼻腔,他赶紧用手捂住,以免鼻腔里的微血管全数迸裂。
“你帮人家吹头发好不好?”雅月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拉着衬衫衣摆,走到他身边来,“人家如果自己吹,衣服就会往上拉……就会……”
修文的眼睛自动依她话中的意思往下瞄,看到那白嫩的大腿,本来就不太撑得住的鼻血,就那样直喷出来,他只好更用力捂住。
“啊,你流鼻血了!”雅月赶紧替他找来面纸,“要不要紧?怎么会这样?”
就在她忙来忙去中,春光若隐若现,让修文的鼻血喷得更厉害。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愈来愈多?”雅月又慌又急,“躺下来会不会比较好?你先平躺。”雅月让出沙发,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又去拧毛巾来敷他的额头。
平躺下来后,视线降低,看到更多不该看的画面,非但没有止住鼻血,反而使他更血脉贲张!修文心中跌进一叠惨字,怎么碰上她,他就发生这种事?
“血愈来愈多了耶,要不要叫救护车?”她蹲在沙发旁,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如果血一直止不住,你会不会死?”
修文的鼻血一直止不住,因为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下摆虽然太短,领口却太宽,那凝脂般的胸脯若隐若现,又激得他血脉狂窜。
“呜……人家不要你死,你死了,人家就变成寡妇了。”雅月抹着眼泪,一点也没想到肇事者是她。
“听我说,”修文忍了好久,才有办法开口,“我的房间里,有个衣柜,衣柜里有件深蓝色丝质睡衣,你去拿来。”
要与她和平共处,又不会失血过多而死的方法只有一个——叫她换睡衣。
“你要拿睡衣写遗书喔?要不要帮你找印章和律师?听说遗书要盖印章、找律师才能生效。”雅月哭丧着脸去找睡衣。
她的短暂离开,令修文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可不可以先把遗书写好,然后再活一百年?”雅月回来时哭哭啼啼。
“不是要写遗书。”修文指指那件睡衣,“你把那件衣服换上。”
“啥,要人家换这件喔?好大件耶。”换了它,可能她的脚都不见了。
“快换。”修文沉声命令,她再不换,他可能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好,可是你不能偷看喔,”雅月担心得忘了找个隐密的地方,当场就换起来,“人家里面什么都没穿,你真的不可以偷看喔。”
听到这话,就算没有亲眼目睹,修文的脑海里也会自动播放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脆弱的鼻腔血管,像电线走火般再三爆裂。
“这件比较好穿,可是太长。”雅月换好衣服,发现下摆整个拖在地上,袖口又大得可以当领口,而且,好像很透明。
“饶大哥,你看看,这会不会太透明了?”她想称他饶大哥,已经想很久了。
“好了,把那件衬衫被在外头,然后去睡觉。”修文哑声把她赶进客房。
他觉得自己再与她厮缠下去,肯定会血液干涸而死,变成台湾第一具木乃伊。
“不要,人家要照顾你,你的鼻子还在流血。”雅月偎在沙发旁,“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喝点水?怎样才能止住鼻血?”
沐浴乳干净清甜的香气飘入他的嗅觉神经,令他心旷神怡,但眼尾余光瞄到的画面,却几乎要了他的命——
那白无垢的肌肤在半透明的睡衣下,更加撩人、引人遐思!
如果不是因为鼻血奔湍不止,他极有可能像猛兽一样,嘶吼一声,就扑倒她!
“只要你快去睡觉,我的鼻血就会自动停止。”修文强忍住心里的冲动和下体灼烫惊人的欲望,赶她上床去。
“真的吗?”雅月不相信,“你这样说,好像是我害你流鼻血的。”
她侧头,努力想想自己什么时候害了他。
唉,不行,面对他,她的大脑就会因过度兴奋而不管用。
“反正你快去睡就是了。”修文提高音量。
“好吧。”雅月起身,“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叫我喔,还有,人家里面什么都没穿,不可以半夜偷袭人家。”为了自身安全,她认真提醒他。
“快进房去。”她的认真、无知,只让修文的血流更快。
“晚安。”雅月道声晚安,乖乖地走进客房,钻进棉被里。
直到听到客房的房门关上的声音,修文才松了一口气。
他盯着天花板,等待心情平复下来——她的模样有如录影带倒放般,不断地在脑海中播放,不断地刺激他体内的动情激素。
“不行,一定要想些别的来分散注意力。”他开始想今天发生的事。
这一想,他发现脑海中都是她自信满满地,说要让他开心的样子……
他不禁怀疑,让她住在这里,到底是对还是错?
唉,不管笞案是什么,日子将会变得很忙碌,是毋庸署疑了。
他的唇角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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