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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错身情缘-第1章

小说: 错身情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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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真是大麻烦
    误交损友的代价是非常惨痛的。比如说:她总会在你正兴奋的当儿给你泼盆冷水;告诉你“人家根本就对你没有意思;少自做多情”;你心情低潮的时候又非拉着你陪她HAPPY以庆祝什么狗屁莫名其妙的纪念日;她和男朋友别扭;你还得在电话的暗示下冲出来充当亲善大使;成和不成都会给你一句“谁让你管了?多管闲事!”
苑可心就是我不幸认识的这样一个损友。现在;她正在我面前矫情:“谁让你去找杨敬庭的?他肯定以为是我授意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还有没有天理?我理解力有问题?昨天她给我打了五遍电话;语无伦次地罗嗦:“我是不会低头的!就算这次真的是我的错;他也应该主动来找我!”整个一祥林嫂。由于她的骚扰; 宋家诚怒气冲天地冲进了我的办公室:“温荻;你要是再这么长时间地利用公司资源做心理咨询;我就让你到前台做接线小姐!”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和那些美女们用公司资源罗嗦时怎么没想到要节约资源?这种情况下该怎样?无语。
宋家诚是我的青梅竹马。不过;千万不要被小说误导——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马都能衍生出那种青涩、纯洁的爱情的。就象我和他;一见面就掐;恨不能把对方置之于死地。为了能在和他的较量中占据一定的优势;我还曾偷偷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混在一帮半大小子中;哼哼哈嘿了一个多月;最后因为被妈妈发现而告终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告诉了家诚我在她面前的豪言壮语“我练习跆拳道;就是为了把宋永诚踩在我脚底下求饶!”反正那之后;他倒是很少找我的麻烦。其实也是;他那时侯正在大学风光;已经没有时间搭理我这个小黄毛丫头了。
等我进大学时;他正在大洋彼岸潇洒;后来才知道他主要是跑到西方国家祸害人家金发女郎去也。我毕业了;他突然从父亲的公司爬了出来;说什么要自己创业;于是我就被他利用什么“信任”、“友情”之类的花言巧语骗来为他当牛做马。
什么总经理助理;整个一使唤丫头。一天到晚累得跟灰孙子似的。他倒好;屁股一拍出去风流快活;留下我在超市里和那些和我岁数差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斗智斗勇;挖空心思想怎么能更好地为超市吸引人气。毕竟;国际大型连锁超市这些年纷纷在国内各大城市圈地;原本翘着脚四平八稳的商场大哥们也纷纷加入了竞争;对于一个实力不算雄厚的超市;要打响名气真不太容易。好在这小子;没有跑到闹市和那些大牌较劲;而是和各个开发商联系;瞄准了新建设社区的配套超市。加上最擅长使用各种关系; 有两把刷子;他那花花绿绿的女伴也都愿意当他的红颜知己;帮他四处沟通;桌面上的、桌面下的手段都使唤上了;两年来;公司终于有了一定的规模;经营业绩也蒸蒸日上。他身边的花蝴蝶;也跟他口袋里的票子一样;越簇越多。
经常听可心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家诚哥哥又爬墙了!怎么就那么多女孩子喜欢花心大萝卜呢?”一想到这些;无名火就腾腾地上来了。小时侯思想品德课上一些所谓的理论终于在某人身上得到了印证。他是红着进去;黑着出来。
可心有些发呆。懒得管她;顾自十指如飞。这报告明天再不交;家诚一定会斜着他那双桃花眼把我看成烤鱼片;他那经典姿势相当欠扁。虽说不指望靠这工作发财(至少目前认为他还没有那能量让我发财);可毕竟食人之俸;就要对得起那点米粮钱。
终于砸完了最后几个字;看可心还趴在沙发上发傻;那支蛋筒已经融化了;在烟灰缸里蔓延得四处都是。
“女人;女人;你的名字是做作;是虚伪!装模做样。”送她两枚白眼球。
“你不是女人?这么损自己的同类。”她嘻嘻一笑;轻轻一推我;一看就是没有生气。总算是没有枉费昨天晚上一边打着哈欠赶报告一边和敬庭兄做“话疗”。看来他今天和好的姿态应该是相当可观;估计一会儿可心就得忍不住炫耀一番。真不知道这对冤家一天到晚折腾什么劲;又不是黄金剧场的情感大戏;总这么折腾不累吗?
爱情;可真是个大麻烦。
对这位杨兄一直以来深表同情。可心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如果没有非常强壮的心脏;根本没办法和她共处超过一个月;更何况这位杨兄已被她蹂躏了将近两年。其实这次他们闹翻的原因也很简单——敬庭是个传统的男人;被这个丫头折腾这么久了;加上两个人都已经不是孩子了;就想借婚姻让这个小孩子变成熟。我看他根本就是妄想。一是可心这个脾气;婚姻生活并不可能让她发生质的变化;二是他高估了自己在可心心目中的地位。就我的感觉;至少从可心一直以来渲染的来看;目前她还没准备为他折断羽翼做一尘世俗妇。
象我们这样;到了二十五六——女人不尴不尬的年纪; 家里有点底子;不介意多养条米虫;不是非靠男人生活不可;自己有份还凑合的工作;可以谋杀时间;又没有遇到能让自己产生走进婚姻冲动的男人——快乐或不快乐的独身;就成了自己忐忑地选择站立的一种姿势。
不过;一贯重视身材的可心;近日来确是胃口大开。我埋头工作时;她一口气吃掉了三根蛋筒——那是两天前小侄子来玩时买吃剩下的。等她拉开冰箱开始吃最后一支时;我忍无可忍:“可心;我看你还是嫁给他吧!”
一语吓掉了她刚咬下来的一口奶油。直接掉在了布艺沙发上——真有她的;一会儿又得剥皮干洗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他追着我跑;结了婚;我不就得跟着他跑?不行不行!我才不会为这棵小豆苗放弃那么大一片森林呢!”
“如果你真对他没有意思;会象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吃东西糟蹋身材?还不就是有人要了;放下心了。”对这个矫情的小妮子;应该毫不留情地戳破她含情脉脉的面纱。反正她总习惯下手不留情地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有来无往非礼也。
“温荻;你说——我应不应该答应他?”看我终于注意到她;可心有气无力地问。她的眼睛里;倒是少见的迷惘。这或者是好事;至少说明她动心了。
“我也不知道;就象你说过的;我没有真正恋爱过;怎么能替你判断?人倒是个好人;要是对他感觉不错;可以考虑试一下。”
‘可我总觉得;这样就嫁人了;一定非常没有意思——女人一走进婚姻;好象一辈子就定型了。我有些害怕。”她抓住了我的手。
我明白她的感受。女人对婚姻;总是一半向往;一半畏惧。向往是因为婚姻代表着的温度;畏惧是因为我们不知道:选择什么样的男人才会让自己永远温暖。
大部分女人天生是爱躲避风险的。可婚姻;注定是与人生前路绝对相关的冒险。而这;必须自己选择;别人是帮不得的。
“喜欢就同意;不喜欢就拒绝;真有这么困难?”不太理解她的踌躇。如果敬庭真的让她如此放心;为什么不愿意尝试一下冒险?
“温荻;以后你会明白的。这谈恋爱和结婚;不完全是一回事。其实;他比你的那个家诚要忠诚一千倍;可我还是不放心。”可心看上去心事重重。
什么我家家诚?那匹大色狼和我有什么关系?撇嘴。
敬庭的声音在电话那端温柔响起的时候;她立刻哼着小曲乐颠颠地冲了出去;早忘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
真是奇怪的爱情。
如果可能;我不想和它遭遇。真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起这样的蹂躏。毕竟;见多了所谓人人倾羡的夫妻;如爸爸妈妈;人前相拥;何等恩爱;可谁知道;他们在家里相遇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又如家诚父母;原本也一样的恩爱;最后仍然一样各奔西东;组成了新的家庭。
看过了家诚在花丛中不断翩飞;更是明白了原来男人的爱情并不象女人想象的那样专情和浪漫。
所以;可心的踌躇并不多余。
爱情;毕竟不是套在指上的钻戒;它的硬度太低。
身边有只花蝴蝶
    不可否认; 和家诚在一起;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什么大事小情;他都习惯地把我带在身边。而且;从公司筹划、运做、跑手续;;到正式开业、再到现在的基本走上正轨;我见证了公司的成长;也体会到了家诚身上许多从前打闹中无法发现的特质。
比如说——他的奸诈、两面三刀、口是心非等等。总之;当初他放弃音乐学经济简直是最聪明的选择;否则;现在一定又会少个地道的奸商。
就象现在;他热情洋溢地送走了蔡总;那语气和表情;比对亲爹还亲。可一转身;那脸就拉成了苏东坡的小妹:“以后我不在场;你不要和这条老色狼接触。老流氓!”完全忘了刚才把人抱得那个紧;还不断应允人家“好;下次请您吃饭我一定带小温一起去!”
简直啼笑皆非。人家岁数大点;头顶秃点;肠子花点;拉拉小手就是老色狼;他长得俊点;年纪轻点;就能左拥右抱,美其名曰“人不风流妄少年”。衡量自己和别人;他总是用不同的尺度。
“放心; 我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人家都以为是你吃剩下的。男人有几个愿意捡别人吃剩的?”这绝不是空穴来风。我知道公司里流传着类似的传言。
“冤枉死了;我一嘴都没有沾上过。真让我吃了;还能给他们留渣儿?要不;咱们顺应一下民意?”咸猪手伸过来想捞我的腰。
小看我!前一段穷极无聊,下班时无事可作,又去练习跆拳道去了。身手不算太差,那个老猪头想占我便宜,难;面前这个虽然是良种猪,可毕竟还是猪,绝对不能让他吃我的嫩豆腐。一闪身;就让他扑个空。
看着他那满脸不正经的调笑;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男欢女爱的追逐游戏?
“你老大不小了;为什么就不能定下心来;认认真真谈次恋爱;老老实实结个婚?”
显然;这种说教对他没有用处;我也早对说服他死了心。可不说心里还是不痛快。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他挑高眉毛笑:“还是——你想自荐作后备人选?让我想想;你排到第几号了?”一脸煞有介事状。气得我用高跟鞋的鞋跟恶狠狠地跺了他一脚;还用力在他那意大利原产皮鞋上用力凿几下;才不理会他那苦成一团的脸——谁叫他不识好人心;一嘴不正经。
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告诫了一句:“小心做好安全措施;千万别得什么怪病。”自己都嫌多事。于是踢上门;回去研究我的财务报表。
忘了在那本书上看过的:男人花心是天生的;好象和基因什么有关;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所以;我同情家诚。
如果书上说的是真的;那么家诚就只能说是一只本不想变成蝴蝶的毛毛虫。他不想变;可必须蜕变;因为他的本质决定了他会这样。就象我小时候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喜欢想: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变成人而不是只知快乐吃食和睡觉的猪;不是山谷中那朵随风摇曳的小雏菊?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得太天真——说不定人家就愿意当蝴蝶。所以;不要奢望改变他;蝴蝶不能变成鸽子;这是永远的现实。那就只能祈祷有那么一朵绝世奇葩;能让他有停留的欲望。
只是不知道:到底要多么艳丽的花儿能真正让他驻足;如果一辈子遇不到;不就注定要永远在花丛中跳舞?一定会殚精竭力而亡。
为他叹口气:可怜的人。埋头开始工作。
正忙活着;妈妈难得来个电话:“荻荻;晚上早点回来;贺阿姨他们要来家里吃饭。你爸爸也回来。还有,叫上家诚。”
贺阿姨就是家诚的母亲;生母。他现在还有一个继母。他的父母;在他出国前离婚;后又相继火速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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