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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要向前行-第11章

小说: 爱要向前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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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他不是走了吗?   
衣若芙打开门,看见邵凡齐拎着一袋东西站在门口。   
“你要睡了?”   
“嗯。还有事吗?”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来拿衣服的吗?“衣服沾到血了,我洗好再还你。”   
“随便。”他绕过她,进入屋内,将袋内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我去买了冰枕及冰块,如果半夜你发烧的话,可以把冰枕拿来用。伤口如果还会痛,就用冰块在伤口周围冰敷一下。”他一边交代,一边将东西放入冰箱。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动作,内心则是对他的细心微感悸动。原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岂知他却是去替她张罗这些东西,看不出他的心思会这般细密。   
“对了,药吃了没?”将东西放好后,他突然想到。   
“吃了。”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有什么问题,我就在楼下车内,你在窗口喊一声我就会听到。好了,你休息吧。”他一口气交代完后,也不多说废话地开门离去。   
室内再度回到原来的宁静,衣若芙呆了一下。没想到他这次倒是挺干脆的,不再执意要留下来,省去了她不少口舌。但是,他说他在楼下的车内?   
走到窗边,她真的看见他的车停在楼下。   
他真的打算今晚睡车上?   
走回床边,衣若芙轻轻趴回床上,脑海里反复思索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有什么关联吗?他的行为背后隐含着什么意义吗?是一时兴起的好玩?抑或只是想征服对手的好胜?   
唉!不想了,也许他只是一时的愧疚加上一点点的无聊,没多久就会因无趣而放弃了。   
睡吧,今天透支太多精神与体力了。缓缓闭上眼,睡意很快地袭上她。   
那一夜,她没有任何不适。而他,真的在楼下守了一夜。不止那一晚,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晚上他都守在原地,直到她拆完线,医生再三保证一切无恙后,他才结束每晚的守护工作。   
她表面仍一如往常般的平静,只是平静的心湖底,有一股暗潮隐隐波动。冷静的她,初次体会到何谓“不安”的感受。内心的警铃悄悄响起,该如何解除警报呢?她要好好想一想。   
暑假过后,衣若芙已经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大部分的必修课程都在大一到大三这三年,所以到了大四,必修课反而不多。为了凑足学分,有些同学会选修一些非主修科目,或因自己的兴趣、课程内容活泼而决定。因此同学们称这些为“营养学分”。   
“企业与社会”就是她的死党兼室友棗风铃,口中“很补”的营养学分,所以她也就顺应民意跟着选修了这门课。   
老师的上课内容多半是探讨一些现今企业主的用人哲学及人生观。由于老师本身对禅学及命理方面也多有涉猎,因此也会在课堂上探讨一些这类的话题。像现在,老师正口沫横飞地与同学讨论“面相观人术”。   
“一般企业在招募人才时,人员的稳定性通常是一个很重要的考量依据。而一个人的稳定性及忠诚度也可以从他的面相显现出来。”讲师看了台下的学生一眼,指着某位同学。“像这位同学,眼光闪烁、眼神迷惘,表示心性未定,稳定性不够,很难在同一工作岗位久任。”   
“老师。”有位同学举手发问。   
“请说。”   
“那么从一个人的面相可不可以看出这个人对感情的态度及忠诚度?”   
“当然可以。”讲师笑得一脸得意。“我来举几个例子。”   
他看了同学们一眼,眼光锁定在有着一张圆圆脸蛋的风铃身上。   
“就拿这位同学来说吧,她将来必定会是一个对另一半从一而终的人。”讲师指着风铃对其他同学说道。   
“哦?我吗?”风铃眨了眨眼,转向坐在她身旁的刘维德。“阿德,镜子给我。”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是依据什么判断的?”另一位同学章玉宇也举手发问。   
“不信,我们可以来求证看看。”讲师再度转向风铃,看着风铃正盯着镜中的自己左看右瞧那股认真的模样,不觉莞尔。“这位同学,你说,你将来会不会对你的另一半从一而终啊?”   
实在看不出自己的脸上到底哪里可以看出自己有从一而终的迹象,风铃干脆收起镜子,不再研究。抬起头,对讲师甜甜一笑。   
“当然啊。我对“每一个”另一半都会从一而终啊。”她特地强调“每一个”这三个字。   
幽默的回答引来班上同学的哄堂大笑。   
讲师一开始也为她的回答感到一阵错愕,随即意会到她的顽皮反而咧嘴一笑,并不因为她的回答而不悦。   
“也算是从一而终的一种吧。”讲师自圆其说。   
“也许吧,至少目前为止,我的观念是如此。”   
风铃仍是大言不惭地歪理满天飞,倒教旁边的刘维德看不下去了。   
“铃,别跟老师开玩笑。”他轻轻拉拉她的手,小声提醒。   
刘维德对风铃的亲密举动全看进讲师的眼里,他很好奇这两个人的关系。   
“这位同学是……”他看向刘维德。   
“哦?”果然如他的猜测。   
只是他没想到大方承认的不是男方,而是女方,而刘维德只是在他询问的眼神下,以礼貌性的微笑点头来回答他。其实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很相配,女的活泼,男的内敛,一动一静,完美的互补组合。   
“老师。”章玉宇再度发问。“我不认为现今的社会还适用从一而终的观念。”   
“哦?怎么说?”讲师对他提出的反驳颇感兴趣。   
“所谓人往高处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最好的,如果只是迂腐地遵守从一而终的信条,守着一个不是对自己最好对象,那岂不是误了自己一生?”章玉宇说的头头是道。   
“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讲师对他的话并不完全否定,但是也不给予绝对的肯定。毕竟感情的事,是不能用事业上的利己原则来衡量的。“但是石头不见得是愈捡愈大颗,骑驴也未必能找到千里良驹啊。”讲师希望能给他一些修正,不愿他的观念太过于功利。   
“至少还是有机会不是吗?有机会就要试着把握。”章玉宇刻意看向风铃,音调也抬高了一些。   
“所以章大少有两句名言。”班上另一位同学看不下去了,王昱之棗也就是衣若芙的死党之一兼系花棗她忍不住开口:“上联是莫为一颗树,错失整片林。下联是:弃守一枝花,坐拥桃花群。”   
“说的好!”风铃拍手叫好。“那横批就是:朋友妻,不客气!”她不客气地火上加油,与王昱之两人一搭一唱,默契十足,引来班上又是一阵大笑。   
“小铃铛,你棗”章玉宇的脸黑了一半。   
风铃则是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教他哭笑不得。   
讲师则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对于风铃的妙语如珠很是欣赏。同学叫她小铃铛,那她会不会是……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讲师在同学们的笑声稍歇时,询问风铃。   
“我?我叫风铃。”   
“原来你就是那位解了陆教官千年“寒”毒的风铃。”果然是她,很吸引人的女娃儿。   
“正是本女侠!”   
风铃说的一脸得意,教其它同学干呕声不断。   
课堂上热络的气氛并未影响到衣若芙,因为自始至终,她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段时间以来她、赵琳以及邵凡齐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赵琳对邵凡齐十分的依赖,而邵凡齐对赵琳也是疼爱有加,这是她亲眼目睹的。这样一对恩爱的璧人,彼此的眼中应该只有对方才是,但为什么她总是感觉到邵凡齐的眼光在注视着她?   
自从受伤事件以后,邵凡齐对她的态度不再是嘲讽与不屑了,换上的是温柔与细心。每次替赵琳上完课,他便坚持要送她回去,刚开始是以她背伤初愈,他不放心为由,她也只有勉强答应;后来他却以“已经习惯了”为借口,拒绝她的推辞。拗不过他,她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还算君子,并没有为难她。唯一令她不自在的是他看她时的眼光。   
他那灼热的眼光总让她不知如何闪躲,逃不开,却也不敢面对。   
他是什么意思?已经拥有如花美眷了,却还如此不安分,莫非是她有什么行为误导他?   
但是她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举止”误导他。即使心里曾对他的体贴心动过,但是她隐藏的很好,不会让这分不该有的妄念显现出来。她甚至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以冷漠的态度回敬他,但是他却依然故我。   
赵琳看出来了吗?   
这是衣若芙一直担心的问题。赵琳她们母女是如此信任她,所以她更加不能让丑事来破坏这一切。邵凡齐不是她可以沾惹的人,保持距离最为妥当,她一定要严守两人间的防线,否则一旦失守,岂止是身败名裂而已。   
只是,每当午夜梦回时,她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那一吻。   
对他来说,那一吻大概不具任何意义吧?想到此,有股失落感涌上心头。明明说好不在意的,却还是让它爬上心头,徘徊不去。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那天,他是这样问她的。   
对不对?她也在心底问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问,答案也愈来愈明显。不行,不能再想了!每当问自己一次,她就更害怕一分。她知道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但是,除了逃避,她别无选择啊。   
她的心不在焉引来讲师的注意。当全班笑得人仰马翻之际,她的敛眉沉思格外醒目。   
“这位同学,在思考什么人生哲埋吗?”   
讲师的问话拉回衣若芙飘远的思绪,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课堂上。唉!对不起老师了,她竟然不知道老师在上些什么。   
“在思考得与失之间如何取舍?”她回答得模棱两可,充满神秘,却也是她此刻的心境。   
“哦?想到答案了吗?”讲师的眼底闪过一道奇异的光线,清澈的双眼像是能看透人一般。   
“还在取舍。”他看出她的烦恼了吗?她在心底猜测着。   
“人际关系的处理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艺术,能不能妥善处理,端看个人的智能了。”讲师说的一脸莫测高深,态度比她还神秘。   
衣若芙闻言,心里微感吃惊。莫非他看出什么了?!   
“老师有何建议?”她虚心请教。此刻她真的需要有人给她一点意见以供参考。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讲师只道出这两句话便不再多言,转身继续上课了。   
全班听得懂两人对话的,大概只有两个当事者了,连衣若芙的死党棗风铃及王昱之也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衣若芙再度陷入深思中,思索着讲师最后说的那两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真的可以吗?   
望向窗外的万里晴空,蔚蓝的天空只是沉默,可她的心却不似苍穹那般宁静,她棗烦透了!   
 ★★★   
唉!   
又叹气了,这是第七次了。王昱之一脸不解地看着对面的衣若芙,直觉她好像有心事。   
“喂,小铃铛。”王昱之用手肘顶了顶坐在身旁的风铃。   
“啊?”风铃的脸几乎埋进她面前的香蕉船里了。   
“你别贪吃行不行?”王昱之抢走风铃的香蕉船,佯怒地瞪着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吃的这么开心。   
“啊!有话好说嘛,别这样。”风铃眼巴巴地看着王昱之手中的香蕉船,可怜兮兮地求她把东西还来。   
王昱之无奈地翻翻白眼,真不知是她交友不慎还是八字带“袬”,才会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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