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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赌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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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病房前,他停下脚步说:「江妈妈,可以让我单独和小纬说话吗?」
「当然可以。」
在小纬母亲的允许下,他独自走入病房。
「小纬,我又来看你啰。」雷哲诺德笑着说。
没有回应。他好奇地来到床边,随即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
小纬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身体还不断地抽搐。
他吓得大叫:「小纬、小纬,你怎么了?」他握住他的小手。
听到他的声音,小纬的母亲冲了进来,见状立刻按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之后任凭他们如何呼唤,小纬一直反复地说:「大哥哥,我好痛哦!」
没多久,宁则轾带着二、三名护士赶过来。
他一到,马上检查小纬的情况,「不行,这是猛暴型发作,要立即开刀才行!」他帮小纬带上氧气罩。
接着,他对身边的护士说:「Miss李,立刻去安排开刀房,还有请林医师来开刀房协助我。」
情况危急,他们一群人直接推着病床往手术房而去。
这一路上,雷哲诺德担忧地紧握住小纬的手,还不忘帮他加油。
「小纬,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加油!等你好了,大哥哥再带你出去玩!」
虽然隔着氧气罩不能说话,但小纬点了点头。
雷哲诺德还有好多话要告诉他,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被送进开刀房里。
他沮丧地倒进手术房外的椅子上,全身发冷,只能以双手抱胸。
片刻,墙上的手术灯亮起,也开始了折磨人的漫长等待……现在已经几点了?
瑟缩在椅子上的雷哲诺德,抬头看向墙上的电子钟。
已经是深夜十点多,手术也进行了三、四个小时。
这段期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只是发愣地坐在椅子上,没去吃饭也没去厕所,一步也没离开过手术房外。
在小纬被送进手术房后,正忙着兼差工作的小纬父亲马上赶来医院,此时正陪在妻子的身边。
深夜的病院里出奇地寂静,尤其这里又是在和生死拔河的手术房外,雷哲诺德直觉得每一个呼吸,吸入的都是冷冰冰的空气。
他只能无助地祈求上帝,他第一次感觉到人类的渺小,什么事也无能为力;只有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他相信宁则轾!相信他会做到对他的承诺。
终于,在历时四个小时后,手术房门的灯熄灭。
在场的人都等不及地站起身,围在手术房门口。
须臾,只见穿着手术衣的宁则轾走出开刀房。
他一见到小纬的父母,立时拿下口罩,深深地一鞠躬,「我很抱歉。」他久久没有抬起上半身。
小纬的母亲听闻,承受不住的哭倒在丈夫怀里。
一旁的雷哲诺德不敢相信地倒抽口气,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答应过他了?
待他回过神,他已一把拎起宁则轾的衣领,「混帐!你这个大骗子!」他伸起拳头要揍他。
「抱歉。」看到雷哲诺德快哭的表情,宁则轾也不想为自己多作解释,还闭上眼甘愿受他的拳头。
宁则轾身后的苏雨苹见状,不满地想要阻止他。
不过,有一个人更快。
小纬的母亲摸上雷哲诺德的肩头,「别这样,我相信宁医生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只能说这是小纬的命,况且他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为了他而这样。」
雷哲诺德愣住了,欲挥出的拳头停下动作,他知道自己太意气用事,相对于小纬母亲的宽容,自己更显得幼稚。
但他就是无法原谅宁则轾,枉费他如此相信他,最后却是这般结果。
他气愤地推了宁则轾一把,「可恶!」随即往电梯跑去。
宁则轾尾随在他身后,在电梯口前,他抓住他的手,「雷哲,我……」
雷哲诺德挥开他的手,「别管我!我没事,你不是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处理?」
他怎么可能没事?
只是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宁则轾面前。
电梯刚好到了,不等宁则轾多说,雷哲诺德迅速走入电梯,关上电梯门。
以最快的速度,宁则轾办好后续的手续,并给小纬的父母亲适时的安慰后,心里挂念着雷哲诺德的他,开车飞奔回宁家。
他来到自己的寝室门口,打开门,室内一片黑暗,但隐约传来一阵阵隐忍的啜泣声,便知是雷哲诺德想要放声大哭,又死命地忍住。
他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倏地一个抱枕飞过来,擦过他的脸颊,打在墙壁上。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雷哲诺德放声大吼。
他撇过脸不想让宁则轾看到他现下的样子,他从医院冲出来后,随便拦了辆计程车,而计程车司机还一直透过后照镜看他。
回到宁家,他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哭了!
布满血丝的双眼怎么也止不住泪水,来到宁则轾的房间,他又忆起他曾答应他的事。
他把所有的气出在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上,等到再也没有东西能让他出气,他狠狠地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那家伙偏要在这时候出现。
宁则轾环顾自己卧室的惨况,只能用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来形容。
他来到雷哲诺德身前,打量着他,「你……还好吧?」
「我说过我没事,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骗子!」
如果是之前听到雷哲诺德说这句话,宁则轾可能会很高兴,总算摆脱他了!现今的他只感到无名的愤怒!
他激动地说:「该死!就算这样,你也该看着我说吧!」
「还有什么好说的?」雷哲诺德抬起头凶狠地瞪向他,红肿的双眼充满怨怼,单薄织细的身子气得发抖。「哼,你是不是又要说我这种人居然会为了不相关的小孩哭,对吧?」
「不是的,我……」初看到他的眼泪,宁则轾真的大为震惊,他以为雷哲诺德这种一辈子只想到自己的人,不会去关心别人。
难不成……是他误解他了?
「别想狡辩!我明白你心里怎么看我的!」雷哲诺德起身抓住他的领子,「无论你有多讨厌我,我还是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救小纬,现在呢?混帐!你做了什么?」
雷哲诺德的泪珠又开始滑落,一想到自己视为亲弟弟的小男孩,他的心像被割掉一块,无比心痛。
睇着他,宁则轾知道解释再多,也只是为自己脱罪,其实他也很难过,可有谁能了解当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时的心情?
「是我言而无信,没做到答应你的事,你想扁我、揍我都可以。」这是他欠他的,他不能躲,也不想躲!
「好!这可是你说的!」
雷哲诺德抡起拳头毫不留情地往宁则轾的下巴揍上一拳,又扁他的腹部一记。
好几个沉重的拳头落在宁则轾身上。他还是站得直挺挺,那张俊脸多了好几块瘀青,连嘴角也破皮流出血。
他简直就成了雷哲诺德的出气沙袋,但他仍没有还手,也不加以闪躲。
如果这么点皮肉伤,可以抚平雷哲诺德对他的愤恨,他宁愿默默承受。
只是最后的用力一拳,让宁则轾再也禁不住地倒入床里。
雷哲诺德还觉不够,他跨坐在他身上,拳头打在宁则轾的胸膛上,「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答应我要治好他的吗?」他痛哭着,拳头的力道因而变小。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雷哲诺德紧握的拳头停在他身上。
有太多的无奈,使得宁则轾再也无力反抗。
「小纬他才六岁,才六岁!他还没去上过学,连一个朋友也不认识,他的生活只有冰冷的医院,为什么上天要对他如此残忍?还有你,为什么打不还手?我明知道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可是我若不找一个人出气,那我一定会发疯!呵……就如你所说的,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雷哲诺德苦涩地笑着,宁则轾恁地容忍他骄纵的态度,更让他觉得难受。
有时候,一个人的贴心,反而成为对方的负担。
宁则轾握上他的双手,「别介意,是我甘愿当你的出气筒。」
他们相互凝视,有好长一段时间都陷入沉默中。
忽然,雷哲诺德想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他的脸,「啊!别看我,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定丑死了!」
「那我被你打得像个猪头一样,又该怎么说?咱们是半斤八两吗?」
「嗯?」他稍微打开一点指缝,往他的脸上瞧。
可不是吗?当时他只顾着要发泄怒火,根本没拿捏好力道,现下看来宁则轾原本俊逸的一张俏脸,东一块瘀青肿起,西一块破皮流血,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雷哲诺德先是破涕而笑,最后还夸张地倒进旁边的大床,恶劣的捧腹大笑。
出乎他意料,宁则轾坐起身先是悻悻然地睨他,后来竟俯身往他的脸凑近。
他没意会过来,只是放敛起笑容,看着他温柔地吻上自己。
那吻,极其温柔;至少比起以前那些让他又爱又恨的吻不同,不再带着对他的成见。
可他不懂宁则轾为何要吻他?
可是这个吻令雷哲诺德不想拒绝,本能地用生嫩的粉舌回应着他,双手搭在他肩上,忘情地揉着他的头发,他体内的欲火被引燃,身子不自主的发烫灼热。
又非他所预期的,宁则轾骤然停止亲吻。
雷哲诺德的心有点失落,他以为他们会更进一步。
他都有所期待了,而宁则轾竟然下床,只丢下一句要他等一下,就走进浴室。
然后,他拿了一罐不知是什么的乳液出来。
盯着那罐乳液,他还是不懂他要干嘛?
雷哲诺德呆呆的问:「你拿那个做什么?」
「呵,这样等会儿你才不会那么痛苦。」宁则轾露出坏坏的笑,故作神秘的说。
不待雷哲诺德开口,宁则轾又把他压回床上,封住那半启的唇瓣;更大胆地,手滑到他身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一并除去所有障碍物……
一切来得太快,雷哲诺德只能在宁则轾每次的冲刺下,逸出一声声令人害臊的淫声浪语;更无奈的是,在宁则轾手下被撩拨的炙热,逐渐到达他所能忍耐的临界点。
他告诉自己这是他要的,至少可以然他忘记小纬已不在的伤痛。
就跟他的第一次一样,他并不后悔!
第八章
    
又是每天例行的巡房工作,苏雨苹跟在宁则轾的身边,偶尔小心翼翼的望向她暗恋的男人。
今儿个一早,当她看到宁医生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差点没昏倒,那张她所迷恋的俊脸,居然被人揍得惨不忍睹,不是瘀青就是贴上OK绷!
她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叫雷哲诺德的人干的好事!
自己连拍都舍不得拍宁医生一下了,那个人凭什么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更让她不解的是,宁医生还能对每个人都笑脸盈盈,一点也不若之前的制式化笑容。
「怎么了?Miss苏,我的脸真有惨到让你一直盯着瞧吗?」走出最后一间要巡视的病房,宁则轾开玩笑的问。
苏雨苹脸上立刻泛起红晕,「没有,我只是……好奇医生今天怎么特别开心?」
「呵,有吗?可能是因为要发表新药,所以特别高兴吧。」宁则轾扬起眉避重就轻的说着。
啧!他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一早起来看到雷哲诺德柔顺地睡在自己怀里,仿佛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勾心斗角的问题,真能让他恁地愉悦吗?
不忍吵醒雷哲诺德,冲完澡后就来到医院,这是代表自己开始为他着想了吗?
他不了解自己是如何看待雷哲诺德,不过只要一想到他,他就不禁微笑。
「真是因为这件事吗?」苏雨苹好奇地问,「护理站的护士们,还在猜是什么事让医生这么高兴呢?」唉!她多么希望他是因为她而开心。
尽管其他护士们都很羡慕她能成为宁医生的专属护士,更有人说他们是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事实却只有她知晓,宁则轾待她相敬如宾。
「哦,那你们有没有打赌?能不能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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