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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残心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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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嗯?”沈凝音不好意思的瞟了他一眼。
“我爱你。”他再度将唇凑到她的耳边。
“嗯?”她还是愣掉了。
“你哑巴了!难道你不爱我?”黑川十夜愠怒的咆哮。这丫头什么表示也没有吗?难道他的告白就这么差劲?
“哇……”她感动的想哭。
“乖,小音,我,不是故意要凶你,你不用哭。”他第一感觉就是——这下惨了。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偏偏他就爱上了一个爱哭鬼。这是不是老天和他开了一个最糟糕的玩笑。
“我感动嘛!”沈凝音搂着他继续哭。
“什么?”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我也爱你!”
“呵呵……”他一阵傻乐。这唱的是哪出戏啊!
“你开心的时候笑容很灿烂。也许,你该常常保持这种表情。这样,我和其他人就不用怕你了!你喜欢让别人怕你吗?”沈凝音抹着泪,唇边却荡漾起从未展露过的快乐!如果让她在这一刻死去,她也虽死无憾那!
“笑,原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是这里的问题。”他指着他心脏的地方。
沈凝音将耳朵贴近他的手指着的地方,很认真的听着、听着,然后凝视着他的眼睛,“这里的世界,只有我和你。忘记吧,不愉快的,甚至是痛苦的记忆,统统忘记吧。有了我,你还缺什么呢?”凝音含笑说道。
十夜无语的吻着她的发丝,在他胸口里砰然跳动着一种很新鲜的情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真。沈凝音用她本身的善良和天真,洗涤着他的心与灵魂,从而让他也变得很干净,也有了与天使共舞的翅膀。凝音,他的天使。
“我曾经深深的埋怨过我的家人,恨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抛下一个我。让我四海漂流,找不到家的方向。”她笑了,浅浅的掠起曾经的伤心。
“现在,变了吗?”他问的轻柔。
“是的,变了。因为,我也要有一个属于我的家了。我会做你父亲的媳妇,孩子的母亲,最重要的是做你的好妻子。一下子,别人爱不爱我就显得那么无足轻重了,我有了你,还缺什么呢?够了。”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有人爱有人疼就很满足了,如果再有什么奢望,上天也会惩罚她太贪心。
“小音。或许,你爸爸妈妈是有苦衷的吧!”黑川十夜绝对不相信,这么贴心的凝音会有人不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是啊!他们太深刻的爱着彼此,所以,我就成了多余的累赘了。”她自嘲的想。或许是她仍然放不开的缘故吧!难道,子女想要得到父母的宠爱,是一件很难的事?或者,是她已经拥有的太多了吧。十夜,足够让她幸福一生了。
他不与她争辩,这个丫头还真好糊弄,单听结婚就高兴成这样,让他没有机会把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小音,你这个傻瓜。”
“啊?”她被骂的一头雾水。他也不必三番两次的提醒她啊,就让她不小心忘记一下下都不可以吗?
“这个,是我母亲的嫁妆,她交代,一定要戴在她媳妇的手上。”黑川十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蓝丝绒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小巧别致的镶钻戒指。
“从前的古希腊神话中,热恋的人们会把戒指带在对方的中指上。因为他们相信,那里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呵,取意为:用心承诺。”他边说边戴在沈凝音的中指上。然后捧在手心里轻轻一吻。
“好美,像一滴泪。”她脱口而出,并没有觉得此话不吉利。
黑川十夜脸色徒然苍白了许多,悠悠开口说道:“这就是尼罗河女儿之泪。举世闻名的泪钻。”
就算是泪,也要是幸福之泪。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  ☆  ☆  ☆
在藤野秀一的窝里,夕舞总出其不意的打搅一下。
说是窝,连猪窝、狗窝都比他家干净整洁。三十坪的一厅一室一厨一卫,随随处可见吃过的便当盒,看过的报纸杂志,厨房里一堆碗还没洗。奇怪的是,藤野的衣服却无比整齐的放在衣橱里。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嘛!他总是振振有辞。
这样反而让夕舞“宾至如归”,大刺刺的躺在藤野家唯一没有被垃圾污染的沙发上,翘着腿发呆。
藤野则坐在堆着杂志的地板上,名副其实的“垃圾王子”。夕舞偷偷在心里取笑他那玩世不恭、自命非凡的德行。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明明把对方标榜为“头号敌人”,那干吗还三不五时的打探彼此的“虚实”?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喂!我哥要结婚了!并且,一箭双雕。把藏在背后的坏蛋引出来。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夕舞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她是看不起人家结婚,还是对藤野极度的不屑?
“我知道,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藤野看也没看她一眼。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也刚刚知道。”她跳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报纸。这家伙摆明了忽视她这个响当当的美女的存在。
如果藤野秀一是个中规中矩的人,那她也就不用心里不平衡了,可他天天对着那些“花痴”们放电,也不正眼看她一眼,这不是很打击她坚强的自尊心吗!
“你刚才告诉我,我就知道了。”这女人又在发什么疯。他狐疑的瞅着她。
他凌厉的目光掩藏在嬉戏的脸上,怎么看都不搭调。夕舞很确定这一点。
“你看什么?”藤野毛骨悚然的抓紧胸前的衬衣领子,他小生怕怕的眼光好像在看一个超级女色魔。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夕舞火大的骂道,顺便抓住他藏在手里的衣领,一手卡在小蛮腰的皮带上。那架势还真有点“恰恰北”。
“哦!那就是说,我没看你的时候你就在看我?我看你的时候你还在看我。”他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看着夕舞嘴里可以塞一只鸡蛋的样子还真有趣。索性故意逗逗她。看夕舞发疯可是一帖良药,让他很坚强的心脏更有力的跳动。虽然,他这么做有自虐的嫌疑,可真的很爽啊!
夕舞眨眨眼,努力想明白他在说什么。就算动用她这颗美丽又智能的脑袋用力想,还是很不明白藤野在说什么。所以,结论只有一个,通常这种情况下她十有八九被耍了!想到这里就很气愤。
“说,你偷窥我这个天下第一,宇宙无二,绝世英俊、潇洒、倜傥、风流的大帅男,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企图?看在十夜的面子上,从实招来我可以酌情考虑。”藤野自鸣得意的样子,让夕舞恨得牙痒痒。
夕舞很配合的抓住他的手,楚楚可怜的说道:“秀一,去看医生吧!我实在不忍心让你陷入极端的妄想里,人长的丑不是缺陷,你不要太在意。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神经科医生,我相信他可以治好你的。”
她喜欢演戏,那他只好奉陪喽!先是感慨万千的长叹一声,接着很怜悯的说道:“那个医生连你都治不好,又怎么能治好我呢?”
夕舞恼羞成怒,脸憋的通红,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臭藤野,你说什么?你有胆再说一遍。”
藤野摆出一脸无辜的蠢相,反问“说什么?”
“哼!我走了!再也不来了!”夕舞抓起扔在地上的背包,一边穿鞋一边骂。
“好像你上次光临寒舍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哦!下次记得想好新的说词。你念的我都会背了!”他不怕死的提醒。
“去死吧你!”夕舞抓起那只怎么也穿不上的鞋子,死命扔到藤野的脸上。这下,什么气也消了。
女人,一贯是最输不起的动物,当她们输不起的时候就会来阴的!他怎么能忘了她还有这招呢!真是报应不爽啊!
“痛啊!”这是藤野秀一第一千零二此想起这条真理。
“是吗?藤野君,你要原谅我哦,人家不是故意的嘛!痛啊,我给你揉揉好不好!”夕舞这下可真的痛快了!忽闪忽闪一双慧黠的眼睛,仿佛在宣战,你敢让我揉我就把你鼻子拧下来!
真是乌龟怕铁锥,蟑螂恨拖鞋。一物总须一物降。
☆  ☆  ☆  ☆
十夜与凝音手牵手的来到黑川一郎的门口,无巧不巧的碰见黑川樱子从里面出来。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像受了什么打击。
“怎么?在我爸的遗嘱里你捞不到一分钱吗?”十夜的好心情全盘瓦解,脸上凝了一层冰霜。挑衅的目光加嘲讽的调调。
“十夜。”沈凝音扯扯他的衣角。
“跟你们的父亲大人禀报结婚的喜讯吗?那还真的要恭喜你们了!不过,何喜之有呢?命中注定的冤孽,总是要了结的,逃也逃不掉。”黑川樱子冷静的拨着肩上的红发,她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复杂。
“你话中有话。”十夜狐疑的瞟了她一眼。虽然他才不指望这个女人会说什么好话。那通常是居心不良的前兆!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结婚?”沈凝音问。
“不是我知道,是有人早就先你们一步料到了!”黑川樱子嗤之以鼻。谁又能违背“主人”的意思?没有人。
“谁?”十夜隐约觉得,黑川樱子好像知道某些他想知道却又在追查的事情。
“难道你不知道,你招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着神的力量的魔鬼。她嗜血而冷酷。可媲美天神的智能可以把任何人玩弄与骨掌之间,而她只不过优雅的一瞥就足够制人于死地。”她逼近他,毫不畏惧的说道。语毕,不禁打了个冷战。似乎被一双眼睛在背后紧紧盯住似的。她下意识的把胳膊交叉在胸前。
“我不信邪。”十夜鄙视的冷笑。
“那你会输的更惨。哈!就让活着的人擦亮眼睛,好好的看清死亡的途径。但是,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这点我毫不怀疑。行了,说什么都是多余,拭目以待吧。好戏快开始了。哼!”黑川樱子不敢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她知道,灾难正像旋风一样刮向黑川家。她从来就没喜欢过这里的人,也不被黑川家所喜爱。所以,她既不悲伤也不担心。
就在她经过沈凝音身边时,突然发了善心似的,由心而生一股怜悯之情,说道:“她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只是你没能发觉罢了。难道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沈凝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十夜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原本喜气洋洋的脸上,各怀心事的挂着,彼此安慰的笑容。
“我们去看爸爸!”十夜推开门,他依然紧紧的搂着她不放。
“嗯,好。”凝音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心里却想着一段模糊的记忆。是黑川樱子的那番话,唤起了她某些说不清又很凌乱的记忆。
一段本该被人抹去的记忆。这句话突然在她心里冒出来。还在怔忡踌躇时,十夜已将她拉进黑川一郎的房间。被抹去的记忆?会是什么呢?她暗自在心中忖量。困顿的心情像一根藤,缠在她心上,勒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紧紧盘绕。
“爸,我和小音要结婚了。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黑川十夜握住黑川一郎的轮椅把手,将他推到窗口,晒晒太阳。
沈凝音这不是第一此与老人见面,这次,却是第一次走进看他。阳光洒在银白的不锈钢轮椅上,闪亮耀眼,也很冷酷,因为这终究是一部轮椅。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时不时会轻微抽搐他孱弱的身子。在长满老人斑和堆着皱纹的脸上,那双眼,混沌而朦胧。如果,没有发生这场离奇的车祸,他该怎样见她这个儿媳妇呢?是冷酷而威严的给她几条家规,还是温和的拍拍她的头?谁知道呢!
她见到陌生人总会感到不适和紧张。该怎么和黑川一郎说第一句话,是她最为难的事。怎样才能得到未来公公的欢心,是她最没有把握的事。种种的念头在她的脑子里作怪,可她现在,心里只有坦诚的关怀和尊敬。
“爸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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