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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第6章

小说: 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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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革命史前那个晚上,胖哥一个人坐在桌子面前,发了好长时间的呆。摆在桌子上的书和笔记始终翻在第一页,胖子根本没动他们的意思。8点过的时候,其余诸位都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寝室,一脸的郁闷。JIAN妹试探着问了胖子一句:“准备得如何了?”胖哥脱口而出:“我TMD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厚一本书,怎么背啊!”我躺在床上一边看那本已经被传阅得千疮百孔的龙虎豹一边应着:“昨天晚上你们上课不是说他给划了重点么?”葫芦没精打采地回答:“重点?除了前言全他妈的是重点!跟没说一样……”胖哥这时候突然大叫一声:“老子豁出去了!干!”

在我们弄明白他说的“干”是什么意思以前,胖子飞快地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巧的裁纸刀,把它举到眼前,用一种很残忍的目光看着这把刀,自言自语的说:“大半年不用你了,咱们重出江湖啊!”见此情景,葫芦吓了一跳:“我说胖子,你可别想不开啊!不就是个考试么?为这抹脖子……”“谁说我要抹脖子了?”胖哥极为不屑地哼了一声,开始用手里的刀划革命史的教科书。

一开始我们都没搞明白他想做什么,后来葫芦忍不住问了一句:“胖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准备烧书?”胖哥头也没抬:“做什么?这叫‘断章取义’,是老子高中的时候应付历史地理考试的绝杀手段!想不到……在大学还得靠这个……瞧见我手里这把刀了吗?”他很拽地扬了一下那把裁纸刀:“跟了我四年了!”说完又埋头继续他的“断章取义”,完全无视我们惊恐的目光。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本革命史已经比我手中的龙虎豹还要悲惨了。胖哥长舒了一口气,“搞定!”说完拍拍自己的肥爪子,很小心的把裁下来的大小不一的纸片分成好几块叠好,然后拿起自己的皮夹克,开始数上面的口袋。数来数去只有5个口袋,面前的纸片却有8堆之多。他叹了一口气,拿起两堆,一左一右地放进了裤子口袋,还有一堆多余的,想了想,被他塞到皮股后的口袋里了。进行完这一切之后,胖子冷不丁响亮地放了一个P,似乎是来庆贺自己的胜利。

可惜这个庆功P放得有点早了。

第二天考试,胖子被安排在第一排。因为是全院统考,有4个老师监考。我坐在后面,看见胖哥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停地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臀部,甚至有好几次,他已经把手伸到P股后面,似乎想拿出点什么,可惜到我交卷的时候为止,没看见他成功。考试结束后回到寝室,我们一看胖子还没回来,赶紧约定谁也别提今天的事情,不然的话晚上肯定得往外跑。正说着,胖哥迈着沉重的步伐度了进来。还没等我们说什么,他冒了一句:“他妈妈的,怎么会把辛亥革命放在P股后面!”

第二天就有消息说,革命史被杀了极多,烈士们的鲜血几乎把改卷老师的办公室都染红了。胖哥知道这消息以后坐不住了,联合了寝室里另外几个感觉也很不好的兄弟,决定给老师送礼去。讨论来讨论去,结果是:好烟三条,好酒三瓶,外加贺年卡一张(那时候正好接近年底)——上面用工整的字写清楚了每个人的名字、专业、班级,外加汉语拼音,连学号都没忘记。让谁去送礼、什么时候去,这几个家伙也讨论了半天,最后说以抽签来定,结果JIAN妹妹光荣中标。

送礼那天晚上我不在学校,等我第二天凌晨回来,一开侵蚀的门,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吓得我都不敢点打火机照亮,只好摸黑上了床。那时候我就差不多明白,哥几个多半是被拒了。想想也是,给谁送礼不好啊,偏给教革命史的老师送礼,那不是点着灯笼去厕所——找死么!

就这么着,大学第一次考试,306壮烈了6条好汉,还白搭了三瓶好酒。幸好补考的时候,6位还是全过了。然后,本系第一检讨王子——我——的厄运,就开始了。

首先被杀掉的是理论力学,也是我被杀得最冤枉的一门课。20个星期,每周4节的理论力学,我一共只翘了两节,最后的考试居然57分,拿了成绩我就把书撕了,发誓再也不去上任何课。因为理论力学是要命的必修科,还必须参加重修,结束后再参加重修考试——也就是我们这代大学生很熟悉的半决赛。如果半决赛还没通过,那就得参加毕业前最后一次考试——决赛。至于传说中的“总决赛”,那是毕业后一年内再回校考试——如果决赛还没通过的话。很不幸的,检讨王子经历了三次决赛和一次总决赛,两次决赛分别是理论力学和机械原理,机械设计则经历了总决赛。听我留校任辅导员的同学说,他现在仍然把我当成反面教材教育手下的学生——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经历,毕竟很难找到了。

经历总决赛的机械设计,是相当难搞定的一门课。加上翘课无数,第一次考试被杀那是理所当然。可恨就可恨在半决赛,也就是重修考试。坐我后面的兄弟,那是全系第一的翘课王子——直到毕业我都不知道他住哪个寝室。那次考试监考很松,我把我的试卷拿给他抄。结果公布成绩那天一看,这位兄台79。我一看我的:23。

23?!

我第一反映就是老师搞错了。全抄我的79,被抄的我23。这是什么世界呀!那时候要申请查卷,得有非常强的理由,可是我又不能把这个写进去。监考松是一回事情,交换试卷要是张扬出去,那是要杀头的,学籍都保不住。左思右想,一个大大的“忍”字浮现在我眼前——我决定参加决赛。没想到,等我参加决赛那年,学院一改过去单独出题的规矩,所有决赛的选手和应届生一起参加全院统考。结果可想而知,我终于沦落到被迫参加总决赛的田地。好在毕业后走了一些手段,把我当年半决赛的试卷调了出来,确实分数给错——只算了我选择题的分。

除了决赛和总决赛,半决赛倒是从来没有过。这不是说我学得多么好,只能说作弊做得高。那时候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考试要考好,全靠眼睛瞟”。JIAN妹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厮的英语水平烂得和初中一年生有得拼,连音标都不会认。要考四级了,死活说要抄我的。我被他缠得没办法,于是说,那好吧,我把做好的机读卡放在桌边上,你能不能看到就靠你自己了。结果考试那天他离我2个桌子远,居然把我的机读卡看了个一干二净,最后以62分险过——要是作文抄得到,估计分数还要高。

到后来,作弊可就愈演愈烈了。用个大家都知道的笑话,那真是互相CAO,男的CAO女的,女的CAO男,前、后、左、右,想尽一切办法,能CAO的都CAO过了,唯一一个没CAO的,是我们的老师,名字叫杨伟(这是真的,大家别笑,)到大三的时候,无数课我从来就没上过,连老师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考试那天,揣着本借来的教科书就进去了(顺便插一句,大二开始我就没买过教科书……根本不看)。题目一拿下来,首先看书的目录,疯狂找和题目有关的关键字和公式,然后先把能做的题全做了。实在找不到的就靠战友支援。每次得分虽然不高,但也足以保命了。现在想起来,这种应付IELTS考试的阅所必须的SCAN—SEARCH模式,其实我大学就已经掌握得滚瓜烂熟——反正那时候的考试和IELTS考试对我来说都有个共同点:看不懂。我IELTS能混个过关分,其实就靠了阅读了。

大学考试能作弊,一方面是技术要好,另一方面,也要看监考老师的水平——或者说,他/她想发挥出什么样的水平。如果某个老师真的铁了心要抓,没有抓不住的。记得考工程热力学的时候是一个小伙子监考,这厮进来把试卷一发,然后往搬了把凳子往讲台上一坐,不紧不慢地摸了副墨镜出来,慢条斯理地戴上——还是那种硕大的蛤蟆镜——我们全傻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觉得他在盯着自己,根本摸不清楚他真实的视线所在。那次考试的前一半时间甭提有多难受了:下面所有的人连动都不敢动,大半的人对着试卷发呆,只有几个优等生和种子选手在奋笔疾书。直到时间过了大半,突然从他那里传来了轻微的酣声,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视线,才敢传阅答卷。直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他戴墨镜是真的想睡觉还是想抓人。

相比之下,我们一位专业课的老师就敬业得多——可能专业课老师大抵如此。某次他的专业课闭卷考试,他亲自监考。因为其人平时上课非常认真,所以考试前我们心里都做好了打个艰苦仗的准备。考试时果然,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那一双法眼,搞得下面的人极其被动。那次考试还特别的难,我特地找了个成绩非常好的同学W君坐我左边,结果最后一道35分的计算题他算得汗流浃背,眼看时间就快到了还没个头绪。看着草稿纸被W君扔得哗哗的,我心里凉得和秋后的柿子一样。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老头慢慢地度到W君的面前,歪着脑袋看着他演算,然后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你这样解是不对的。”

就在我和W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又说了一句:“我来给你做,你好好看着。应该怎么算这个瞬间里的冲力”。

说完,他根本不管我和W君(还有几个大胆的伸着脖子过来看的同学)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样子,大模大样的从已经失去响应的W君手里抽出他的笔,拿起一张空白草稿纸,开始一步一步列算式进行计算,还一边给W君讲解,为什么要这样算。

然后他在最少5双眼睛的注视下,算出了一个负的冲力——也就是说,按照他的计算结果,这个气缸非但不能按照题目的要求对外输出动力,而且早就已经被大气压力给挤瘪了。

看着自己算出来的结果,老先生很冷静地思考了一两秒钟,然后再次无视我们努力憋着不敢爆发笑声的表情,抬了一下眼睛,说:“我宣布这道题目是错的。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这35分。大家不要管它了,继续做其他题目吧!”

这道题是不是错了,我到现在也不敢肯定。唯一能确定的一件事情是:那次本来被我们预计起码被杀10人的考试,以全班集体高分通过而结束。

第五话完。


第六话 '6/7瞬间' 逝去的笑容

我总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同样程度的痛苦和快乐,前者总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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