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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出嫁了,出家了-第21章

小说: 出嫁了,出家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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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小祖宗,就不孝敬了?”我把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左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拍了拍,轻声的说道。

    她似乎没反应过来,先是愣了一愣,后才害羞的拍打着我的胸口嗔道:“那是你的小祖宗,要孝敬自己孝敬。”

    “好嘛,那你是说,你没参与咯?”

    “本来就没有。”她害羞的转过了头。

    “那他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搞不好是别人的,也说不定。”她转过头来,佯装生气的说道。

    我放开了她的手,双手搂着她的腰,在耳边低声道:“不是和你,自然就没有他了,来吧,今晚我把自己交给你处理,怎样?很划算的哦。”

    “坏蛋,别闹了,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说着挣脱了我的双手,继续挽着我,扭捏道:“走吧。”

    “耶!”我的心中呼喊道。仍她挽着我,蹦跳着随她下山去了。

    吃过饭,我们去了那家常去的宾馆,老板见我们来了,自然是笑容满面,也不用登记了,直接带我们去那间常住的房间。

    一进去,就是熟悉的布置,右手边是我们的卫生间,外面仍然是那两双一大一小的蓝色拖鞋。前面一点是我们的茶几和两背靠竹藤椅。和电视并放在一起。电视的对面是一张双人床加两个小床头柜。自然,也是我们的,至少今晚是。

    老板很知趣,带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浴巾之类的东西放好在浴室,我把钱递给她,微笑着送老板离去。

    我把门一锁好,转身就抱住了荔丹。她轻呼一声,软软的倒在我怀中,在我耳边,呼着急促的气息道:“把灯关了,好吗?”

    夜晚,是那样的安静,窗帘被拉开,我们在窗口边,望着外面寂静的黑夜,没有月亮,只有点点的星光,嘿呼呼中,偶尔传来莫名的小虫声,把夜晚的宁静衬托了出来。

    我和荔丹在这个属于我们的安静的夜晚感到了温馨和舒适,没有说话,只是互相搂着,望着窗外出神。

    “逸,你和你以前的女朋友也是这样么?”荔丹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每当在这种两人世界的时候,就会突发奇想的问一些毫无逻辑衔接的问题。

    “这个……咳……你看,流星。”我觉得来得很突然,一切台词都还未在头中形成结果,是以只能拖一会儿算一会儿。否则,说错一句话,就算让她现在摔门而去,也不是不可能的。总之女人是种麻烦的动物。

    “不要插开话题,我只是问问,又没计较什么?快说说。”她望着我道。从脸上的笑意来看,就如她所说的,不会计较什么。

    我拉着她道:“别光着身子站在这里了,还是回床上去,我讲给你听,好吗?”(结构还没形成完整。)我之所以要拉她回床的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冷(有空调),而是天真的认为女人天生就是可长不大的孩子,要想骗孩子,就要哄,而根据“男人的魅力在床上”的真理得出计划,把她哄睡了,就没事了。

    她很高兴的光着屁股跳上床,把被子盖在身上,两只雪白的双手裸露在外,在被子上拍打着,叫道:“快点嘛,快点,我要听你的爱情故事。”

    我信心在握,露出自信可以迷人的微笑,慢慢的爬上床,还故意把头放近点,好让我的脸部微笑可以在她的眼中造成影视特写的效果,这样魅力就算显现了一半了。

    不想,她丝毫不觉得我的脸上有异,双手按在我肩上道:“快睡下,别只望着我,睡下讲给我听。”

    无奈,勉强维持的笑容变得僵硬,只好收起,和她面对面侧躺着,道:“你要我说什么?”

    “就是在我之前的那个女生啊,你的前任女朋友啊。”荔丹撅起小嘴,似乎很不满意我的拖拉。

    “哦,和她分了。”

    “我知道,我是问你和她分之前的事。”

    “好吧。”我见她满脸的急切,确定了她并不是要计较,决定讲给她听,自然一些比较不适合女人这种小孩子的内容是不能讲的。

    然而,她们最在意的就是那些,不断的催问,只好学国内文化部,在必须过审的片子上,删减精彩片断,才敢发放。

    不想,和我有过经验的她,知道其中的奥妙;还是不肯放过我,又是拍又是在床上乱扭,暗示我她这是在发脾气了,如果我再不老实交代,就要从床上滚下去,摔着了的话,这罪人自然是我了。

    见我还是不肯,一跳起床,我以为她要跳窗户,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好好好,我讲,我讲。”

    结果她高兴的跳下床,在地上用脚划着拖鞋,向浴室跑去,还不忘回头道:“好困啊,我洗个藻精神下就来。”

    完了,这意味着她对我的浪漫爱情恋曲,向往已久的同时,势在必得。

    她很快就洗完了澡,把浴巾在身上一缠就跑了出来,边跳上床边催促道:“快说,快说。”

    我理着她的头发,唠叨道:“头发也不弄干,小心感冒了。”

    “没事啦,感冒了有你照顾我,还怕什么?”她扯下了浴巾在头上拭擦着。

    “是啊,怪不得有段时间你时常感冒,原来是占我便宜来了。”我笑着把她抱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盖好,并且把她的小手拎出来放在被子外面,继续唠叨:“我现在当然可以照顾你了,等我假期结束,回学校了。你可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她恩了一声,仍然不放过我的,拉着我道:“快些讲讲你的……恩……爱情史。”怪不得人说女人贪心,刚才还是前任女友,这下就变成了女友实录总会,真是无奈得好笑。

    “你躺好点,我就讲。”她把身子侧好,也不说话,静静的望着我的嘴。

    “这话要从我读幼儿园的时候讲起……”

    “干嘛要从那么远说起啊?”她打断了我,天真的问道。

    “是你说要听爱情史的啊?那是最早的。”

    “啊!你幼儿园就开始了?”她很惊讶的问道。惊奇为何我这么早就开始踏上了漫长艰辛的爱情旅程。但她为了听下去,并没有问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继续凝神收听。

    “那时候,我有两个玩得要好的女生,一个叫小美,一个叫小乖。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我当爸爸,她们轮流当妈妈和女儿……”

    现在大概凌晨三点,在我催眠曲般的童年缅怀声中,荔丹悄悄的睡去,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我没有叫醒她,笑着摇了摇头,把她的双手从我的脸上拿开,放入了被子中,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在她的颈边盖好。我单手轻抱住她的腰,借着微弱的星光,望着她那张熟睡着的可爱脸蛋,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她似乎有所知觉,抿了抿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继续熟睡了。

    我轻声道:“小乖,晚安咯。”
(二十六)
    第二天;我和荔丹很晚才起床。我先行起来,洗漱完毕后,坐在床边抽烟,没有叫醒她的意思,因为她确实劳累了一天,应该好好的休息了。

    然而,我的烟没有那个意思,把她给呛着,轻声咳嗽着醒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忙把烟扔在地上,一脚踩住,手扇着烟,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的,以后你少抽点烟,别把身体弄坏了。”她挽着耳发,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了奶酪般的胸脯。

    “现在多少点了?”她问道

    “快11点了”我看了看电话道。

    “啊!怎么不叫醒我。”说着,急忙穿衣穿裤。“我还要上去做饭,晚了,会挨骂的。帮我把这个戴上。”说着把胸罩带子递给了我,自己则穿裤子去了。

    我拿着胸罩很茫然,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戴,而且是给别人戴,脱的时候到是能凭经验和感觉,两根手指一搓,就搞定。

    当然,那只是一般的脱法,现在的胸罩样式新鲜多样,接口处各不相同,对于心急办事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件很尴尬的事,例子很耐人寻思,比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属于感情比较到位的那种,但还在道德边缘徘徊。据专家研究证明,男女共处一室长达一个小时以后,必然会有一些想法,乃至互相动作。

    按照这个说法,这一男一女自然是干柴烈火,正烧在一起的时候,男的就为了解开一个扣子,花去了半个小时,这事估计是办不成的了。

    所幸的是当年的样式不怎么翻新,而且李荔丹没那么新潮,是以我能很顺利的搞定,才换得现在不但给她脱,还可以给她戴的机会。

    这次她的样式是我从来未曾见过的,她都穿上了两条裤子,我还是对怎么把它戴上去不得其解,最后还是由她自己动手,也不回头,只凭着手感就戴上了。

    我不得不“哦”起了嘴,赞她好样的。

    “好了,别闹了。快点走吧。”她拍掉我正摸索着她胸围带子的手,站起身来,一边穿着鞋一边说道。

    中午时分,我和她分手,回到了家中,爸妈见我回来,不免要问一问我昨晚的去向。这是没必要向家长说明的,只随便的敷衍道“和同学聚会去了。”

    一句话打发了,爸妈很高兴的坐在我两边问寒问暖。随着年龄的增大,我深知和父母沟通的重要性,个性随和,不是很死板的我们一家,自然话题能窜在一起。

    比如,爸爸一待我回来,就装作不是很积极的样子,很低调的拿出我外出求学期间,买存的歌碟,顺便炫耀下,十张盗版歌碟合起来不会超过五十元,很是便宜,自己的砍价本领高超,经验老道得买菜也能砍掉半价。也顺便的告诉我,如果是我这个毛头小子去的话,被敲竹杠是肯定的,多半衣服都会当在那里,需要打电话回家叫他们来领人。

    对于这一点,我自然同意,在爸爸得意的给我留下他得意之技的同时。也给我留下了他从不买贵东西的印象。是以在他每次拿着名牌衣服来考我眼光的时候,我都是一挥手,淡淡的道:“不到一百吧。”

    看得出来,爸爸和我的共同爱好,是听歌。

    老一辈的人,听歌不外乎就是在他们那个年代的当红明星了,和我们这一辈的年轻人,有着分歧——互相对对方的明星嗤之以鼻,特别是和我差不多大小,或者更小的明星,更是不拿眼去瞧。我自然也对比他老的,或者比爷爷更老的明星,绝对是不用耳去听的。

    可毕竟时代在变,家中除了厨房中的电器外,其他电器都被我一个人霸着。放什么歌,可由不得他们来做主,最多在声响达到噪音标准的时候,可以暂时的交出操作权,由他们控制。

    爸爸每当听到我放歌的时候,就会在一边听,表面上很是不经意,像是现在无事可做,只是为了不无聊,才站在这里的,反正在房间里都能听见,不如索性站近点,可以听听它到底有多难听。

    尽管当时他正在做饭,手上还沾着没擦拭干净的菜叶,还是很闲的双手抱胸,无辜的站在那里听我放歌。

    久了后,耳濡目染之下,听到《吻别》能立马一脸不屑的说道:“又是张宝气(“宝气”骂人的话。大致上译为“很神经的人”)”听到《双截棍》能告诉我说周杰伦的发音很不标准,连“干什么,干什么……(歌词)”都说不准,而且偏得过分,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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