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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在离开时-第4章

小说: 爱在离开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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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是天各一方,相信你还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伤感的歌词让我想起了“待云居”的主人,一个多情的退伍兵,其实,痴情的时候,守候着那个虚无的空壳而不愿去看看其他东西反而错失了许多的幸福与快乐,守侯的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
我忍不住随着歌声轻轻地哼着,突然琴声和歌声同时遏止,换成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我赶紧向另一栋楼跑去。
独闯部队的计划未能成功,因为部队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当我悠转于他们住宿楼之间时,被巡逻的士兵逮到了值班室,在子弹的威胁下,无奈,我供出了连长和肖翊。
见到连长与肖翊那一刻,我无辜地说自己跟丢了,走着走着不知怎么的就撞到巡逻士兵的枪口上。
连长当然被我糊弄过关,让肖翊送我回招待所,可让肖翊相信我的话就有点难了,我若迷路就不会孤身一人走了大半个中国,识途的老马都还不如我。
“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部队不是社会,你想闯就能闯的,”到了招待所门口,一路走在我前面并沉默的肖翊回过头对我说。
“我想找我的大树!”来了一个礼拜多,所谓的大树鬼影都没见着,所以,有了这个借口,我开始理直气壮起来。
“最近比较忙,等过了这阵子再带你去看吧。”他淡淡地说了句。
“那我还得等多久?”
他没有答话。
“肖翊,”在一阵沉默后,我对他说,“我想在这找份工作,等到对这个城市厌倦了为止。”其实是身上的积蓄不够我下一站的漂泊,虽然爸妈离婚后在我的隐含帐户上存了笔钱,但我从来没动过,因为,我想靠自己的努力维持自己的生存,流浪以来,我做过很多事,打过临时工,做过群众演员,可是现在,我还在等我的大树,所以,我得找份固定的工作,等到有点存款后,再继续流浪。
“你决定停止漂泊了吗?”他的语气稍微加重,但神情有了些光彩。
“不是,只是暂时停留,如果部队里没有我所要的大树,我会一直流浪。”我回答说。
他的神情回到了原先的黯淡。
“那好吧,等我忙完了,我陪你去找。”隔了一会他看着我说。
“不用了,其实我已经联系好一份工作,如果明天面试成功的话,就开始上班。”我摆摆手,表示此事不用他帮忙。
“小若,你何时才真正把我当朋友啊!”忧伤的语气像刚才唱军营民谣的那人的歌声一样,有少许的落寞。
“肖翊,”我借此转移话题,“你们住宿楼底层有个弹吉他的唱歌非常好听。”
他笑了笑,笑中却带有无奈。
“早点休息,希望你能在这做长久的逗留。我回去了!”
在满是星斗的夜空下,他离去的背影竟是如此凄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用心去交一个朋友呢?也许是那次感情的失败吧,当我对他感到完全信赖时,他却背叛了我,就在那个时候我对所有一切的信任在一瞬之间崩溃瓦解,我不再确定何谓真,何谓假,似乎所有我以为对我有意义的曾经,都在刹那间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所以我迷失了自己,不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我怕再一次的受伤。于是我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感。
星空的黯淡使我对肖翊的背影渐渐模糊起来。
我的工作还是在杂志社当各地读者的爱情顾问。住招待所的最长期限是半个月,我向主编申请房子问题,主编在住房紧张的情况下却很快给我找了间房子,从招待所取回简单的行李,没有通知肖翊。
房子是很温馨的两室一厅,屋主是主编的大学同学,因为移民,又舍不得卖掉房子里的回忆,就托主编照看,于是在我的申请下主编将房子免费租给了我。
窗户不是我喜欢的落地窗,却别有特色。
我购买了一大堆泡面,因为我不会下厨,流浪的时候是不需要厨房的。
将一切收拾好后,到楼下小铺给肖翊打了电话,他似乎开始习惯了我的先斩后奏,所以听到我已搬进新居的消息时,他很平静地恭喜我。
“肖翊,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一趟?”我在电话这端问。忽然间,有种想与他好好聊聊的念头。
“近段时间恐怕不行,国庆快到了,我们得安排节目。”他在电话那端回答。
“哦!”我不再作声。
“小若,十。一那天,你可以来看我们演出,”他顿了会,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想看的话。”
“我当然想啊!”我的声音异常的提高,吓得店铺老板娘直瞪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十。一那天我肯定去。”
收了线,付了钱,想着该买一手机了。
转身欲回家时,迎上了一双忧郁的眼眸。
我愣在原地不动,直到双眸的主人向我走来,带着微微的笑,笑中含着一丝对生活的无奈。又有着些许的激动。
我没有开口,他俊朗的脸上多了些经岁月沧桑的痕迹,一双桃花眼带有浓重的忧郁。
“若若,真的是你吗?”
我点点头,极为惊讶自己为何会如此平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人。
“这三年来,你过的好吗?”他伸出手,轻抚着我的脸。
我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想着自己该回家了,于是绕过他的身离开。
他追了上来,挡住我的去路。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过得不好吗?”
我让自己保持沉默,冷静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三年前与我即将结为夫妇却在婚礼上消失的男人,给我一箩筐诺言转身却给别的女人同样语言的男人。
记忆中的不满因素通通跑出来为自己当初所受的委屈讨个说法。
“我过的好不好似乎跟你没关系。”我冷冷地说。
“若若…”
“你太太怎么样!”我打断了他的话。
“离婚了,”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找你,若若,失去你才知道什么叫无助,能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没有急着抽回手,“偶尔遇见?”
“我一直在找你,”他紧握着我的手,“真的,若若,那次从婚礼上离开是我一生的错误,求你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
想起婚礼上他离开时的不屑表情,一股恨意从脚底流窜上来,我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和当年向我求婚一样让人看不出一丝的谎意。我微笑地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在他以为我回心转意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陈子枫,你若当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被你玩弄于股掌间的殷若你就大错特错了!”偶然遇见说成是寻找了很久,在妻子那得不到男人的尊严就想起了处处迁就忍让的我,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男人啊!“我不再是当年的殷若了,你的狗屁诺言一转身都是谎言,我还会傻到再去相信你,再让你伤我一回吗?”
不看他痛苦的表情,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去,迈开第一步时,脸颊滑过透明的液体。
“小若,”显眼的军装在我眼前出现。
“你怎么出来了!”坐在楼梯口的台阶上,看了他一眼后将脑袋抱在膝盖上。
“想哭就哭吧,”他在我身边坐下来。
“你全都看到了?”我抬起头。
“嗯,你挂掉电话后我总觉得你有话跟我说,就借为国庆准备东西为由请假过来找你,你和那个人在聊天,所以我没喊你。”
我低头无语,他也跟着沉默。
突然发现,在我伤心的时候肖翊就会难过,我快乐时他就开心,我生气时他就担心,我忧愁时他也跟着痛苦。所以,当我沉默的时候,他总会在一旁陪着我。
上天怜我,予以如此重情重义的朋友,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纳他为知己呢?
“肖翊,你想知道我和他的事吗?”我打算打开心扉,与他心与心的交融。
“你想告诉我吗?”他转过头看我,“如果你想告诉我早在三年前就说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和他都快结婚了,结果他却在婚礼上告诉我说他想娶别的女人,”眼角的泪珠连同回忆一起涌出,“我真的爱他,但爱的那么懦弱,爱他爱到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没想到结果他竟在结婚的那一天告诉我说他不想和一个只会点头说是且不会下厨的女人过一生,若他在结婚前说不要我,我还不至于那么恨他,遭到他在婚礼上的拒绝,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堪,恨不得立即死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那样对我。”泪越涌越多,歇斯底里的感到痛。
“生活里是没有对与错的,因为永远都没有人知道结果,以怎么样一种方式去生活就会拥有什么结果,因此,生活只有现实而无对错。”他轻揽过我的肩,将我的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军帽下的双眸盯向前方,“小若,爱只是一个过程,只有爱过、伤过、痛过,它才成为一种经历,你才会更懂得去爱!逃避不是一种办法!”
我是巨蟹座的女子,逃避是我的本性,一旦遇到不能或不敢解决的事我就会逃避,之所以选择流浪是因为逃避婚礼事件的笑话,世俗的眼光能扼杀一切。寻找永久的大树也只是想证明给别人看我殷若也能幸福罢了。其实也没想过会同他复合,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再走到一起却反而不自在,因为谁都不可能不去介意错的一方曾对自己的背叛,所以选择淡忘也许不容易,但再次相遇反而有擦肩而过的可能。
“肖翊,如果这世上没有爱情该多好啊。”我抹去眼泪,长叹了声。
“呵呵,笨丫头,如果没有爱情,你靠什么吃饭啊。”他笑着轻敲了我脑袋。
“对哦,没工作就不能找我的大树了。”
他突然从军装口袋中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说:“说起工作我也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以后你住在外面我找你也不像住招待所时那么方便了,你的手机三年前就送给了我,现在,我也送一部给你,为了方便联系,好让我及时知道你的情况。”
“可是,如果这儿没有我的大树,我拿着手机也没用啊。”我拒绝地摇摇头。
“那如果有你大树的消息你又没手机我怎么通知你,对吧?当年你送我手机的时候我没拒绝是因为你的诚意,现在你忍心拒绝我的诚意吗?”他指了指另一只手中我送他的手机。如当年要求与我结伴时一般诚恳。
我收下了他的诚意。
他笑着又从口袋里掏出说明书,充电器之类的配件。
“盒子太大,没法装兜里,只好分开放了,呵呵。”
我接过配件,也笑着说:“你的口袋让我想起了叮当猫。”
“我要有它那么万能就好了,”他站起身。
当我也起身时,看到站在他身后的陈子枫。
“若若,我知道错了。”他的脸上还有着我怨怒的痕迹,“给我个机会,好吗?”
“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又何时珍惜过呢?是对是错都已经走过,虽然你不再是以前的你,我却也不再是固执的我,因此,不管是寻找多久,还是偶尔遇见,我们依然擦肩而过,况且,你我之间,不只是对与错这么简单!”经过肖翊的开导,我很平静地说。
男人都是用嘴巴恋爱的,犯了错,以为承认就能挽回失去的一切,但他不知道,失去一切的女人已经不再被自己的耳朵出卖了,因为女人是一旦专情,被出卖就会变的绝情的动物。
“若若…”
“爱情不是施舍,有些东西失去了是不可以再找回来的。”我打断了他的话,因为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爱上了别人,对吗?”他看了一眼肖翊,对我说,“否则你不会这样对我。”
“人都是会变的,况且我说过,我不再是三年前那个让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殷若,”看着他忧郁的双眸,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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