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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单恋未遂-第6章

小说: 单恋未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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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场内,人群便开始分散,徐之仲一开始还能用余光追寻到她的身影,伹;为了配合胡逸山和杨辛妮的步调,渐渐的和她产生了距离,不一会儿,她的身影已消失在这间展览厅中。
徐之仲心里一急,登时随口说道:「我先去上厕所一下。」
胡逸山一听,赶紧搭住他肩膀说道:「等一下一起去嘛。」
「来不及了。」徐之仲说完,立即转身走向了门口。
他一离开,胡逸山和杨辛妮间的气氛便显得有些奇怪,两人互望一眼,立即将视线转回画作上,闷声一起看了两三幅画后,胡逸山才打趣说道:
「也不知道在急什么,跑得那么快。」
杨辛妮浅浅一笑,「他就是这样子怪怪的呀。」
「你猜……」胡逸山好奇的问道:「他为什么要跑去辅导室找辅导老师?」
杨辛妮推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我想……他可能想确定自己要不要继续待在这间学校吧。」
「嗯嗯。」胡逸山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想。」
两人同时露出微笑,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然而接下来,一时想不到还有什么跟徐之仲有关的话题,于是沉默来袭,两人又是一阵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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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谦秉以缓慢的步履慢慢挨近李莫若身侧,见她盯着画一动不动,似乎是看得十分入神,正想开口,就听见李莫若启唇说:
「干嘛?」
「没什么。」萧谦秉渐渐习惯她这种总是不耐烦的语气,试探地问道:「今天你载的那个学生……」
「什么?」
萧谦秉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以前就认识的吗?」
问这干嘛?李莫若无法理解的斜了他一眼,「在学校认识的,我跟他借过钱吃午饭,怎么样?」
「喔,那就好……」萧谦秉松了口气道。
好什么呀?神经病!李莫若走向下一幅画,萧谦秉连忙让出路来,继续黏在她身旁问道:
「李老师以前都没来过美术馆吗?」萧谦秉刚问完,才惊慌解释道:「啊……我没别的意思,我自己也是很少来的。」
李莫若没有生气,反而抿唇沉默不答,异常的是她锐利的眼神,仿佛变得柔和了些,一会儿才应道:「来过一次。」
「喔。」萧谦秉点头应着,想想又微笑着说:「我想以后的校外教学、毕业旅行什么的,我们都可以一起参加,辅导老师如果和同学接触的机会增加,一定会对学生更有帮助的。」
「主任,」李莫若闭上双眼,低下声来,请求道:「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看……好不好?」
「喔……好。」听她的口气没有不耐,反而带了一丝感伤,萧谦秉不明所以,却也不便追问下去。「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李莫若点了点头。萧谦秉搔搔头,有些受挫的走开,却又忍不住频频回过头去,看着那显得有些孤单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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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都找不到?
徐之仲擦着腰,胸口因喘气而不断起伏着,展览场绕了两圈,不想找的同学都撞见好几回了,但是她的身影却是怎么也遍寻不着。昨日一直在期待,今天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要多靠近她一些,不要像平常那样总是擦身而过短暂的交会一面。
她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却找不着?徐之仲垂着头,走入了一方空荡的展览厅,他无意识的走到廊底,仰头面对着墙上的画作,抹了下自己有些焦急的脸。其实他内心清楚,就算接近了她,也不表示她可能会对自己增加一些感觉,那只是单方面的满足,是自己不断想靠近她的冲动罢了,她不可能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渴求。
想想也觉得奇怪,一开始不过是想找出那天和自己对望的女孩是谁,当他确认后,却又忍不住想每天见上一面,此刻他还更进一步的想靠近她,甚至希望有机会的话,能和她说一下话……而这些冲动,竟只是为了一个他还不知道姓名的女孩!他微微苦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了,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子的。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徐之仲自觉好笑的叹了口气,想得再多,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若真的现在和她共处在一间展览厅内,没有其他同学,而他也开了口,搞不好只会让她觉得突兀。即使她不讨厌好了,那接下来呢?
我怎么知道?徐之仲轻嗤一声,终于抬头认真的看起墙上的画作。适才经过上百幅的展览品,就是没有一幅真正进入他的眼里,看着这幅什么都不像的线条画,他不禁望向一旁的介绍卡,想看这幅画的主题到底是什么。
「『蓦然』……为什么?」徐之仲睁大双眼,再把画重新看了一遍,就是看不出来这幅画跟这两个字有什么关联,真不知要怪自己太没有艺术修养,还是要说这些画家都太天才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徐之仲轻叹口气,难道他刚才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找,而她其实是在自己后方?
低笑了声,徐之仲不经意转头一望,霎时睁大双眼,有如被电到似的转了回来。她……真的站在后方,站在这间长形展览厅的另一端。
怎么办?要跟她说话吗?徐之仲背对着她直盯着画作,额上冷汗直冒,刚才回头望时,这间就只有她一个人走进来,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是独处的。尽管没有回过头,他也可以从背后感觉到,她正浏览着一幅幅的画作,轻步踏着投射灯在石质地板形成的一圈圈光晕,缓缓的朝自己接近……
要说什么?徐之仲咽着口水,脑海终于浮现昨天还曾经预演过的话语,「嗨!同学你好,请问你是一班还是二班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一班的学生,但他也明白不能将自己暗中注意她的意图表露得太过明显,就算是对女生一无所知的他,也知道那有可能会吓到人家,所以在装傻的问过她班级之后,他要接着开朗的自我介绍—;—;
「我是三班的徐之仲,双人徐,之乎者也的之,伯仲叔季的仲,徐之仲。能不能请问你贵姓?我觉得……你有一些『眼熟』耶。」徐之仲想到这里,自己差点笑了出来。
她轻细的步履声,已接近到十步之距,徐之仲轻咽口水,强牵起嘴角,企图掩饰自己的慌乱,然而他抓住背包的手,却无法控制地开始发颤。
还有两幅画的距离,徐之仲紧张得胸口怦怦跳,他在心中默数五秒,五秒后他就要回过头,对她说—;—;
「嗨!同学你好。」
徐之仲刚半转过身,另一个男生的声音竟早了一步向她打着招呼,徐之仲半张着嘴,脑海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望着她,以及那突然间出现于两人之中的男生。
她似乎也感到有些意外,望着那名身穿同校制服的男生,停了半晌,才点了下头做出回应。
「我是二班的梁复光,同学你是不是姓阮?」
「是……」她轻轻应着,点点头,表情显得有些不解。
「阮梦媛吗?你的名字很好听,所以很好记。」梁复光微微一笑,称赞得不着痕迹。
听他的搭讪温和从容,又望着他那在女孩子眼中应该称得上是俊帅的侧脸,徐之仲心中没什么妒意,只是有些尴尬,如此一来,在这间展览厅中,他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了。识相的话,他应该要走,然而他又十分舍不得,因为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他也想藉由他们的交谈中,多了解一些有关她的讯息。于是他走了几步,转至他们的背后,表面上是自顾自地观赏画作,实际上他的两只耳朵几乎都快自行向后翻转了。
「你在你们班上算满特别的,感觉上是很安静的女生。」
阮梦媛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会儿方低低应了一声,「嗯。」
「我常常看到你自己一个人在东区等车,你住在那附近吗?」
「不是。」她轻声回答,语音如同脸庞一样温柔。
粱复光听了有些讶异,「那你是转两班车喽?」
阮梦媛低应一声,「嗯。」
「喔,这样子真的是满辛苦的。」
听到这里,徐之仲不知道是下是该觉得有一些庆幸,若刚才粱复光没有中途插队,换成自己照着昨天预演的话语向她搭讪,她如此保留的回答方式,和他一头热的说词,铁定会让现在的场面变成冰宫。
梁复光一面说话缓和气氛,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但见她看着画作的眼波不停闪动,而她那揪着背带的纤指紧绷得甚至开始泛白了。虽然女孩子碰到男生搭讪多少会有些紧张,但她似乎……紧张得有些过了头,他觉得有些奇怪,但又想那可能是她比较文静吧。于是他接着又问:「今天是礼拜五,我们班康乐已经在KTV订了一个大包厢,一班跟三班也有很多人要一起来,算是找个机会联谊,你应该也喜欢唱歌吧,一起来好不好?」
徐之仲心口咚咚直跳,全神贯注地,等待她会如何答复。就当他全身的神经紧绷得犹如一根根钢琴丝时,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一声:
「厚!」杨辛妮拿着便当袋「匡当」一声往徐之仲的头上敲了下去,「徐之仲,你是死到哪里去了!」
胡逸山更是用手把他脖子勒着道:「抛弃我们,害我们一直跑来跑去找你,根本没心情参观。」
徐之仲被勒得几乎快喘不过气,半晌才扯开胡逸山的手,不满地低声抱怨,「奇怪耶,我不在,你们两个人就没办法自己看喔?」
两人闻言,一时间都无话可答。对呀,没理由说参观美术馆一定要三个人一起,两个人就不行啊。
「走啦!」杨辛妮伸手扯着他,走向出口道:「管你的,你就是要陪我们两个就是了!」
「走啦走啦。」胡逸山帮忙推着他的肩膀,同时也低声说道:「这里的气氛怪怪的。」
徐之仲随着他们一起向外走,近门口时,他回过头来,看向展场另一头的两人,只见阮梦媛的目光正朝这里望来,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徐之仲只能回过头,胸口闷闷的,因为他不知道阮梦媛对于那个男生的邀请会说yes或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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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徐之仲从恶梦中醒来,他深吸口气,撑着床缓缓坐起,无意中往额上一抹,才发觉自己流了一头冷汗。
回忆起梦中的内容,事实上也不能说全然是梦,因为里面有大半的情节是以前曾经发生过的。
国二上学期第一次期中考的最后一天,他因为前夜K书K到二点半,因此在最后一堂国文考试前的空档,他趴在桌上闭着眼睛休息,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睡着,隐约中他还听到同学们在讨论待会儿考完试之后要去哪里玩才好。
最后,他们似乎决定要去西门町,接着就是确认到底有几个同学要去。他没什么兴致,因此并没有抬起头来,这时候,怱;然听到有个女生「嘘」了一声,他觉得有点奇怪,因此才认真的竖起了耳朵—;—;
「不要找徐之仲好不好?」
班上公认最漂亮的女生凌晓琳用着压低的声音说:「找他很无聊,他又不会玩。」
没有人出声反对。而也没有人知道……这些话他已经听到了。
这不知道是因还是果,反正,他再也没有参加同学间私下邀约的活动,他有自知自明,不该把自己的无趣变成别人的负担,那是不道德的。
而刚才的恶梦大致相同,其中有异的,是梦中的自己并未趴着,他正坐在椅上,眼睁睁看着他们谈论。说话的女生仍是凌晓琳,但坐在她对面倾听的人,却是阮梦媛……
这仿佛是一种悲惨命运的传承,好像注定即使升上了高中,他在女孩子的眼中,依旧是一个乏味至极的人。
他支着额头,回想起今天下午那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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