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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白目女孩-第6章

小说: 白目女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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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想尖叫、想喊救命,可是她此刻只能像尊铜像般僵坐在原地。

脸,红了;心跳,乱了;呼吸,喘了;甚至连手脚都有些微控制不住地颤抖——即使她完全弄不懂自己之所以脸红心跳的原因。

俐落地处理掉满桌子的水渍,感觉到她的紧绷和变化,熊初墨忍不住笑了。

‘你、你笑什么?’她感觉自己有点变成观光区木头人的错觉。

就是那种脸部一个大洞,身体其余各部分全以油漆或防水颜料画好,可能是原住民或是其他奇奇怪怪的装扮,反正就不是平常随意可以看见的那一种;它们通常被摆放在某个堪称风景秀丽的定点,让前往观光的人们套进自己愚蠢的大头拍照留念。

她荒谬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那种木头人,只有脸部还能自在活动,真是没用到了极点!

熊初墨紧盯着她,不曾敛去嘴角的笑意。

‘小白目,你怕我。’半晌,他说了句肯定句,完全看穿她伪装的坚强。

白睦琳瞪大美眸,回视他的眼就像看到鬼一样圆瞠。‘谁、谁说的?’

在公关部门打滚了许久,她学习到一个‘例无虚发’的诀窍——面对越可怕的敌手,表面上就要表现得越自信,这样才能以气势压倒对方。

恍似两人在比赛大眼瞪小眼那般,千万得保持面无表情,看似平静无波,直到其中一方先败下阵来为止。

而胜者,往往是那个伪善者……呃,不,是那个坚持得较久的人;所以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怕他,尤其在他这张太过英俊的‘熊脸’面前。

咦?!更、更正,她一点都不认为他英俊,一点都不……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性感!

噢~~她完了!她怎么会觉得这只熊性感咧?!她一定是糊涂了,不然就是快被他太过靠近的距离给逼疯了,否则她绝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恐怖的错觉!

‘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既然不是你,那你说,会是谁说的?’熊初墨觉得好玩,逗她逗上了瘾。

他使坏地缩短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炽热体温和身上淡淡的馨香,也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骚动了起来,但,他却不想阻止。

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非常清楚。

她,曾经是一株稚嫩得令人想细细呵疼的小白花,如今已长成娇媚诱人的火焰百合,他,不想再忍耐了——

天哪!他一定要提醒她这么令人胆战心惊的事实吗?

两人独处?!她怎会笨笨地任由他拉着自己深入他的虎穴,然后让自己落入如此求助无门的地步?

噢~~让她屎了吧!

‘不讲话?嗯?’指尖滑过她的手臂,快速引起敏感反应;她的手臂上泛起一排鸡皮疙瘩,在他指尖经过的路径。

‘你、你别这样……’她不习惯别人如此靠近,尤其是他,那会令她感到心悸。

她以为自己的音量够大、气势够吓人,而事实上,她的声音跟小猫撒娇的时候差没多少,甚至可悲得连小猫都比不上。

‘怎样?’他微合眼睑,尾音消散在她颤抖的红唇里。

白睦琳感觉自己好没用,她明明想抗拒的,但两手是抵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却虚软无力地推不开他,甚至还有些贪恋他胸口炙人的温度!

他的气息霸道而浓烈地侵入她的感官,完全令她失去判断与自主的本能,只能任由他滑溜的舌窜入自己口中,寻着她软热的小舌,深深地吮吻、翻搅……

‘你好甜。’沙哑地喟叹一声,他满足地舔吮着她的嘴角,像只成功地偷了腥的坏猫。‘跟我想像中一模一样。’

白睦琳虚软迷糊地听进几个音律,昏沉的脑袋还是察觉了些许蹊跷。

跟他想像中一模一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他肖想自己很久了似的……咦?!不、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

她的眼越瞠越大,好不容易对准焦距,在凝向他的瞬间,也同时注意到他唇边明显的笑纹。

哇咧!现在演出的是哪段戏码,她怎么有看都没有懂?而且还越看越心惊,心头竟隐隐泛起一抹令人羞涩的不安。

难道……难道他带自己到他家来参观,其实是存有‘不良目的’的?

‘我要你。’他的眸清楚地透出火光,是她所陌生却无法佯装不懂的欲念。

瞧!大野狼终究还是露出它锐利的尖牙和邪恶的真面目了!

白睦琳狠抽口气,为他赤裸裸的陈述而羞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没了耐心,开始动手拉扯她胸前的钮扣——这女人爱穿衬衫的习惯百年不变,所有的外出服几乎全是外扣式的宽松样式,半点女人味都没有!

因为那宽松的布料完全掩盖住她的身材曲线,也因为如此,使得他更强烈地想拆开她身上那密不透风的包装,好看清她真切的模样。

‘你、你……你做什么?’攫住他‘行凶中’的大掌,她的脸比刚摘下来的番茄还要红。‘你怎么可以——’

‘你没有拒绝,所以我当然可以。’丝毫不曾停下动作,他以另一手轻松地架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恶质地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左肩上方,几乎令她无法动弹,然后稍嫌太过愉快地解开她胸前最高点的那颗钮扣。

白睦琳张口结舌地瞪着他。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鸭霸的论调!她气坏了也羞极了,不禁羞恼地大声吼道:“我只是还来不及拒绝而已!‘

‘你错失最佳时机,现在抗议无效了。’迅速解开她‘台面上’所有的扣子,他不假思索地抽高她摆放在牛仔裤底下的剩余布料,毫不费力地解开整件衬衫上的最后一颗钮扣,并扬手将衬衫由两侧拉开——

霎时,两人的抽气声在同一时刻扬起。

白睦琳之所以抽气,是因为紧张、因为无措,这辈子她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清凉’过,也无怪乎她会在一瞬间呆滞了。

衣服总是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所幸她就读的学校也没有所谓的游泳池和游泳课,再加上她根本是旱鸭子一只,所以这绝对是她出了娘胎后的头一遭——如果扣除掉小时候还没有自主行为能力时,仅能仰赖父母大人维持她最基本的自身清洁的话。

而熊初墨,他的抽气声就显得有‘内涵’得多。

他猜测过她的身材,也曾依照她的身材比例有过模拟想像,可是他料不到隐藏在那些布料底下的,会是如此诱人且比例完美的曲线。

平坦没有赘肉的小腹、滑嫩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加上包裹在清纯白色胸罩里高耸的两团浑圆……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压抑的欲望在瞬间熊熊燃起,一发不可收拾!

那双炙热的眸,散发着足以熔化任何坚韧钢铁的超高热度,不仅烧得她浑身发颤,也烧得她的肌肤泛起粉色。‘你、你不能……’

呜……讨厌啦!他干么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嘛!这种姿势好变态喔……好像黄色杂志里那种SM的扭曲姿态,人家不要啦!

‘唔……’他低吟出声,单手覆上她耸起的瑰丽山峦,像个好奇的孩子,缓慢且动作轻柔地探索了起来。‘来不及了,我并不想停止。’

‘熊初墨!’

那句话里隐含的明显意图令她更为羞赧、紧绷,邪恶的指尖暧昧地揉抚、磨蹭,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虚软无力地喊着他的名。

自然而然地忽略掉她的抗议,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他俯下身,热辣的舌跟随着手指的移动而游移在她的胸腹之间,引起她止不住紊乱的喘息——

完了!她怎能如此任由他为所欲为?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不觉得讨厌,甚至有种莫名的兴奋……噢!她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镇定点,她这么好的女孩怎能让这色痞轻易得逞咧?!至少也得象征性地抗拒一下……哇咧夭寿死短命!她一定是起肖啊!就算春天到了,也不必在这紧要时刻发春吧?!

不行,她得想个什么方式来阻止他才行!

对了!除了被钳制的双手,她还有可以自主控制的双腿!

大剌剌地以粗腿压住她差点变成凶器的长腿,熊初墨脸上的笑意让白睦琳超想海扁他。‘停止你的蠢念头!你以为你还能怎么做?阻止我吗?从小到大试过那么多回,怎么你还没学乖?’

这丫头总是不断地逃他、躲他,逃得他心生烦躁、躲得他耐性全失,也因此他以更多的心力和耐力与她拉锯,硬是拉近她、贴靠她,纠缠到让她无处藏匿。

他在这一躲一追的‘躲猫猫’游戏里,充分得到胜利的成就感,直到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在她身上,想收回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以前她逃不开他,现在和未来也将如此,因为他不会放手!不管她的意愿为何,她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无条件接受。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无耻也罢,只要能将自己烙印在她心上,他不在乎她赋予在他身上的任何评价。

或许是惊怕某个人事物到某个程度,反而就不再那么害怕了;虽然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但白睦琳此刻竟不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可怕的反而是她自己的心、自己的反应。

就在他企图褪去她胸罩的背扣时,她以手肘抵住他蠢动的大手,双眼紧盯着他饱含欲火的黑瞳。‘你一定要吗?’

‘我要!’他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和停顿,恍似这个答案早已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我要你,不管你肯不肯给。’

微颤了下,她被他的气势和坚定烧融了。‘可是你……你不是不把我当女人看?’

‘我这么说过吗?’他轻笑,轻松地拉高她的双腕,继续之前未竟的动作。‘我只是说你不像个女人,可没说你不是女人。’

拜读过太多编剧手下浮滥的华丽词藻,他乐得和她玩起文字游戏。

一直知道她介意自己较一般女生来得高挑的身材,所以他鄙劣地利用她的弱点加重她的自卑;虽然手段称不上高明,但他只能那样做。

因为她会觉得自己不够吸引男人的目光,自然会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产生怀疑,甚至不敢碰触感情;所以即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也不至于被别的男人追走,这就是他最大的企图。

‘那还不是一样?’手忙脚乱地想阻止他的进攻,可惜双手被他所制,双腿也被压在他身下,她半点力道都使不上,只能耍耍嘴皮过过干瘾。

‘当然不一样。’在卸除她胸前那件碍眼的白色‘眼’罩之后,他眯起眼凝着她浑圆上娇艳的红花,忍不住轻叹道:“如果不把你当成女人看,我们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躺在这里,我并没有不同于一般人的性向。‘

躺在这里?是我躺在这里,而你压在我身上吧?她忿忿不平地暗忖,脸上却很孬地窜起红潮,看起来没有半点要责备他的意思。

‘怎样?你给不给?’着魔似地伸手碰触她轻颤微晃的胸前顶点,他立即迷醉在那既柔软又诱人的触感里,早已下定的决心更难动摇了。

拜托!他都在人家身上胡乱摸来蹭去了,还干么多此一举地问这种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你会不会就此罢手?’总觉得女孩子还是得要有点矜持,所以她倔强又很俗地反问一句。

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的心头竟因此泛起谜样的可惜……不!她怎会觉得可惜咧?她正在努力维护她的贞操呢!

漾起迷眩的笑,熊初墨俊朗且自信的表情令人憎恨。

‘不会。’顺着声音的脱口,他的手已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然后平贴着她的小腹,将大掌滑入她的‘禁区’。‘我说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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