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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情背对背-第7章

小说: 爱情背对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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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马上响起一片失望之声,众人晓得罗束这么说时,就别想劝他更改主意。还是先找些道具实在。
“只好戴帽子,遮住大半个脸。”屈服的声音此起彼落。
“罗设计师搬家啦?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位在场的女记者悄悄移到罗束身旁,灵敏地嗅到他人所没察觉的新闻味道。
“忘了,这阵子太忙。”罗束转过头,和善的笑绝对有电死人的本钱。
“幸亏忙得有成果,今天的发表会本报一定会好好刊登。”女记者被电晕,望着罗束傻傻地笑着。
“洪大记者,我看你是假公济私,以访问之名行勾引之实。”甲模特儿周旋完其它同事,又回来勾住罗束的手。
“给访问要收费还要乔时段,请先预约!”乙模特儿唯恐地位不保,也飞快过来缠着罗束。
罗束微笑着耸了一下肩,乐见这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替他挡掉棘手问题。
“据我所知,罗设计师名草有主,那个‘主’好像不是两位。  女记者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要问罗束什么,只觉得这两个穿着暴露、像八爪章鱼巴着罗束的女模特儿很碍眼。
“洪小姐,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不是那个主难道你就是?”甲模特儿反将一军。自知没有华蘅芳的高学历,但好歹她也是美女一枚。
“亲爱的,我们赶紧出发到酒吧好不好,人家肚子好饿。”丙模特儿跑过来凑热闹,正巧听到最后一句,借机在罗束面前展示好风度。“洪小姐,欢迎你一起来,但请你忘记你是记者,OK?”
就这样,一群人簇拥着罗束快快带她们去庆功。为走秀,肚子可是饿了一整天。而夜,才正开始,不能白白浪费青春好时光。
当那票男俊女美的长人走进PUB时,如同火树银花照亮漆黑天空。
才从舞池回到座位没多久的华蘅芳,见众多佳丽拱着那志得意满的身影在几桌外落坐、又乎相服侍他时,她本能的低下头。方才疾快舞步所带来的飞扬心情,倏地往下沉。
“安东尼,我们买单吧!”华蘅芳并不意外会在这儿遇到罗束。
该来的,总是会来!在台湾,她想去、愿意去的地方并不多,而且这样狭路相逢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仿佛老天安排好,这辈子不管她走到哪儿,都注定会碰见这个人。
婚前、婚后,她总会亲眼见到这么几次:他肆无已惮地拥着别的女人,或反过来让后者拥着他。而那游戏人间的神情,在四下无人时改成浮露着对她的专情,令她误以为婚后他会为她、为对家庭的责任而改变。
她由最初的耿耿于怀、释怀,到后来以牙还牙的学他洒脱,他们两人的冲突也由原来只是生活习惯不合,演变成“礼尚往来”的正面交锋。他抱一个女人,她便牵一个男人。那是一场考验彼此意志力、耐力、智力的战争……
两人的世界是战场!
后来的他们,为太多事而吵,吵到他们也不知道究竟为何而吵。
“华芳,那待会儿我们还要去哪里?”安东尼倾斜的高大身体,遮挡住罗束随意往这儿瞟来的视线。在罗束看来,这是PUB的普遍现象,一个金发的外国人和一个黑发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要回家。”华蘅芳倏地站起来。追念往日情的心情,现在全没了!
照理,她的装扮并非PUB里最出色,身材也不惹火,但一身黑的她,凭借着那身出众的气质,冷玉般俏生生的脸,一站起来便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华芳,我能不能再请你去别的地方,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去。”安东尼拉住华蘅芳的手,脸上乞求的神情,很令人动容。
“你不想走,我走。”
华蘅芳拿起椅子上的皮包,转身迎撞上一堵肉墙。
“我说这是谁啊,原来是我的前妻。”罗束把华蘅芳摇摇欲坠的身子扶好,在说“前妻”两个字时,他刻意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怎么不是那个知名企业小开林光曜?莫非华小姐又喜新厌旧,甩了可怜的林光曜?”流连夜店,她的夜生活还真多采多姿。
“你管我!我爱跟哪几个男人在一起是我的事。”华蘅芳沉着声,推开太具戒胁力的罗束。
甩不掉心中那股无明火!华蘅芳牵起安东尼的手,媚媚地飘着眼,“我们走。你不是说要带我上宾馆?”
安东尼并不晓得罗束和她的纠葛,但他深觉眼前的男人是非常强劲的敌手,因为他一出现,华蘅芳即变得不像华蘅芳,由冷淡转而热情,显然是要刺激眼前的男人。
“你是不是喝醉了?”罗束没理会一旁虎视眈眈的安东尼,只拽住华蘅芳右手腕,不准她放浪形骸。要,也是和他,不是跟别的男人。
“一杯鸡尾酒而已,我没醉,你放开我。”她不喜欢他的语气。
那语气怎么也学不会温柔点、体贴关心些!彷佛她欠他八百万似地。
“那你肯定发疯了!”时间像是停止了好半晌,罗束捏捏她的脸颊“岳父岳母看见你这样,一定会昏倒!我送你回去。”
“我们离婚了,你不要再叫他们岳父岳母。”华蘅芳差点咬上罗束的手,幸好他抽手得快。
“这么泼辣,有失大家闺秀风范!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跟我走?”罗束压低声嗓。这里太多人,他上明天的报纸头条没关系,反正他已经习惯。但她可不行。一旦她清醒恢复理智,肯定恨死他!婚是离了。人是劳燕分飞了。但他的心被判无期徒刑,牢牢依在她身上。他不愿她再多恨他一些些,想看她温柔的笑脸,没有讽刺或无奈的那种。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华蘅芳闷闷地吐出这句话。明知两人已经走到这地步,她仍然不可救药地想听听他怎么说!说他爱她才会嫉妒、才不愿她跟别的男人走,还是……
“你问这会不会太好笑?你旁边的男人看起来色迷迷、假正经,我前妻眼光愈来愈差,我当然不能让她败坏我的风评!”罗束想也没想地说。
这种违心之论,在他们吵架之时,说过无数次。他已经把自己训练得如同球一丢出,便会追上前去的乖狗。一经她挑衅——纵使她并非挑衅,但只要看起来有一点点像——他的脑袋就会自动下达命令,明快利落地予以反击。
而她的表情,每每说明他正中敌人红心!
华蘅芳瞠大杏目,讶疑、不可置信。
风评?原来他在意的只是媒体如何形容他,以及和他有渊源的前妻!
她真猪脑!早上才暗骂自己牛牵到北■还是牛,她为什么要把希望再次痴愚地寄于在他身上?她没救了!她要斩绝所有的后路,让那条牛再也见不到北■!
“罗束,我和你早就玩完了。现在我想玩其它的男人、任何有带把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少碍路。”她神情冰清玉洁得可歌可泣,讲出的话却大胆得语惊四座。
唯一晓得她情绪激动的人是安东尼,,他的手被她掐出五个血洞来。
他们之间形成罗束抓着华蘅芳,华蘅芳抓着安东尼的三角持局面。三张脸,两张面目下有波动的血管,绷张的神经,一张是无端端被席卷进来风■的莫名表情。安东尼心想,他该不该先叫救护车?
“ 你不要太过分,”低沉的声音,似隐在大片墨云下的闷雷之声。
一个男人的忍耐有限!她可知她说的话,有多引人遐想与血管爆破!
脑海里浮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打滚,他径想让那画面变成血淋淋的命案现场。
“刚刚好而已。”华蘅芳杏眼睁得圆溜溜,朝罗束柔柔一笑,笑容媚媚的,长长的直发微微飘动了一下,丝质的裙摆梢稍飞扬,裙下的黑色马靴似主人冲冠地阳刚着。
他生气?太好了,最好气死他!
因为她也快被心底那把无明火烧得失心疯。
愈是这样,她却愈是盯着他笑,那笑让罗束有些火大。
安东尼终于抓到在这场战火中,他能说话的空档。“华芳,别理他,我带你走。”他终于搞清楚不管眼前的男人多么具威胁力,华蘅芳和这男人是敌非友。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儿,十里之外都闻得到。
“想走,先过我这关。”罗束拦在他们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华蘅芳和安东尼异口同声。
“你哪里人?”他们的默契,令罗束颦眉。他问着安东尼的口吻非常不屑。
“美国。”安东尼自傲地报上国号。
“美国西部牛仔在争抢一个女人时,是用枪决斗。我们不那么血腥,玩点文明的‘快刀刺指缝’。”罗束语毕,那些眼睛瞄着别处,却早早往这儿洗耳恭听的的众人,不约而同倒抽口气,惊讶之中带着刺激的兴奋。
“华芳,‘快刀刺指缝鲢’是什么?”安束尼从没听过这玩意儿。但他能明显厌受到场子顿时热络起来.布着浓浓的诡谲气氛。许多人亘咬耳朵、又往这儿看、似乎都是因为这游戏的关系。
“你只要说你不玩就行了。”华蘅芳朝着安东尼闷哼。
大四时、罗束也曾因学弟猛烈追求她,而向对方下这战帖。
她当时吓傻了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每个地方都要好好珍惜,但显然有这等守旧想法的只有她,居然有人发明这么残忍的游戏,最可伯的是人们的鼓动与叫嚣,将游戏的气氛带至最高潮,没人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最终,罗束光彩的赢了,她却吐得一塌胡涂。
“你要现在认输也行。她,就是我的!”目光瞥过华衡芳,罗束胜券在握地坐下来。
他整个人如同慵懒雄狮,好整以暇地双臂环抱。一双长腿交叉地搁在桌上,姿态看似随意。肌肉底下则蕴藏着爆发力地封住他们的去路。
“我们是世界强国,美国人不会向任何人认输。”安东尼不肯服输地也坐了下来。
“很好。”罗束收回脚,漆墨的眼往后一瞄,立即有人必恭必敬送来一把躺在红巾餐盘上的蓝波刀。
罗束用手指抚了抚光芒锐利的刀锋,“很多年没玩,功力不晓得还在不在。”
“你赶快说要怎么玩?”安东尼只想尽早带走华蘅芳。
一阵摇滚乐响起,鼓声忽重忽轻,重的时候像雷矗在耳旁,轻的时候又仿佛情人的心跳,似在为这恐怖游戏揭起序曲,许多人鬼吼鬼叫着助兴,听在安束尼耳里,却有股莫名的烦躁。
“别急,现在我就教你!”罗束霍地抓过安东尼的左手放在桌上,拿着蓝波刀,非常快速朝安东尼的手掌上一阵急刺,咚咚咚咚咚……每一刀都很深很利落地插在五根手指间的缝隙。
罗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大概连续三十秒,桌子上早已坑坑洞洞。
“三十秒,七十八下。少一下你就输了。换你。”罗束语落,惊人的特技动作也戛然画下休止符。他一边帅气地将刀柄递向安东尼,一边将手掌摊在桌上。
安东尼早巳吓得说不话来,手发着抖接过那刀子。
颤抖了十秒,他落下第一刀在罗束的大拇指缝,停了十杪,再用力地拔起。第二刀落下时,又用了十秒……
“你输了!”罗束微笑地站起。他不理会安东尼有如丧家之犬的模样,眼瞳似黑夜里的碎钻,直逼着华蘅芳的心如小鹿乱撞。“这次你比较勇敢,没有闭上眼睛。”
“你退步了,上次是三十秒八十下。”
华蘅芳用嘲笑他来替自己打气,他却耸耸肩笑一笑,当真不在乎后人或明天的版面如何写今日这一幕。
“女人,连这点也爱计较,四舍五入就八十下了。”
罗束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拽往大门口。他的眉间心上,独有她。
看着她,他总是心头热,热到不行,只想将她压制在墙上,狠戾地吻她。
“我不跟你走。从头到尾我都没赞同你们这两个愚蠢自大男人的轻浮游戏。”华蘅芳恼怒着。她是人,不是东西,凭什么他们说了算?
罗束回头,眉不打折扣地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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