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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背对背-第5章

小说: 爱情背对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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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讨厌的小鬼!就算她成为我的前妻,你也别想染指她!”这小子分明在落井下石。过去的事如何让它过去?过去并不代表消失!
罗束气着,气这小子的虎视眈眈,气自己怎会胡里胡涂让华蘅芳成为自由之身。
她应该是他的妻,而所谓的妻,就是不得让任何人觊觎之!
“原来你们真如外界预测的,婚姻画下了句点啊!”严泰间接由罗束话里得到证实,开心地转头,“叶学长,欲求不满的男人比较容易生气哦?”
“应该是这样吧。”叶知书闻言,差点大笑。但他为了给罗束面子,忍得相当辛苦。“罗束,你放开他,免得人家说你欺负一个乳臭末干的小子。”
“欺负?你明明听见,他那张嘴贱得很。”罗束才不在乎年龄那一套,只要对方太白目,而且是个男的,他下手绝不手软。
“君子动口不动手,罗学长有暴力倾向,难怪华学姊做出明智的抉择。”
“严泰,你再说,我就保不住你!”叶知书站起分开雨人。
“哎,好无趣哦!我过来也不是要跟你们谈心,只想提醒两位学长,岁月真是不饶人,在你们英俊可口的脸上留下了苍老甚至是沧桑的痕迹!”严泰理好方才被扯的领子,笑笑地朝罗束和叶知书挥挥手。
“你说他是不是太欠扁了?”罗束要追回严泰,被叶知书阻挡住。
“罗束,下个月你不是有个服装展?严泰是故意要激你!这是扰乱敌方的心理战术。”叶知书说出观察心得。
“那小子,心机真重!”被猛然提醒的罗束,恍然大悟。事情因为扯上华蘅芳,他才容易被激怒。
“他是要在服装设计上跟你一较高下,你赶紧调整好心情,重新出发。要是后悔了想追回你的前妻,只要她还在台湾,机会俯拾皆是。”叶知书看好这对互相折磨的恋人,不会那么快唱赋别曲。“离婚”只是序曲而已。
“学长,后面那句是多余的。”罗束猛灌着酒,因为暍得又快又急,结果呛得半死。
“到时候我们再来看看这句话是不是多余。现在我先送你回去。”叶知书没有戳破罗束的谎话。人有时必须靠谎话活下去,它不见得有益,却也无害。
“我住旅馆,不想那么早回去。”罗束还想再喝。
时间稀释掉许多东西,却稀释不了他对华蘅芳的爱。
今天,是他离婚的日子。他若是不喝醉,回去肯定胡思乱想到头痛。
“说好一起走,不然你今天到我那儿去睡。”叶知书知道好友暂时还未找到中意的房子,先屈居饭店。他将罗束架出酒吧,两人部暍了酒,不能开车,于是他叫了出租车。
“学长,你还是先送我回饭店吧吧。”冷风把罗束吹得清醒不少。
被情追着跑,总也想孤独一个人,独自回想华蘅芳的美好与无情、回想自己无可救药的愚蠢与死要命的骄傲……
“大姊,妈呢,”华蘅芳挟起肉片小小口吃着,几个小孩在她和罗萝身边绕来跑去。
她面对这么大阵仗的罗家亲戚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和罗束结婚宴客时。
烤肉是罗萝提议的,说罗家很久不曾热闹过,找来众多亲戚聚聚,罗母会很开心。还好庭院够大,可以容纳二十七、八个人,光是大型的烤肉架就有三个。
“说要回房间拿东西给你。你尽量吃,桌上还有。”罗萝结婚八年,头四年,年年增产报国。她不只气色佳,维持着结婚前的苗条身材,肺活量也大到可以威吓几个顽皮的小孩。
“舅妈,我们要喝汽水。”七个小恶魔围在华蘅芳身边。他们观察过,就只有这个舅妈看起来最和善。
“汽水就在桌上,叫爸爸倒给你们。”罗萝叉腰暍道.
生了四个儿子,没有一个女娃,她曾被这铁铮铮的无情事实击溃过。还好儿子们的名字被他们爷爷取得满有志气的,叫复、兴、中、华,总算让她鼓起希望,立志朝着这个伟大的目标前进。“没有了!没有了!桌上的汽水都被我们喝光了!”罗萝的三儿子拉着嗓喊,因为他手中拿着一辆会发出严重噪音的玩具车。
“把它关掉,真吵!”罗萝伸手要去抢玩具,小孩以为妈妈在跟他玩,开心地吱吱叫跑开。
“我们要喝汽水!”剩下的还有六个小鬼。
“叫──”罗萝正要扯开嗓子。
“大姊,没关系,我去拿。”华蘅芳起身。
“那麻烦你喽。”罗萝不好意思的笑着。
华蘅芳颔首,拉开门,经过客厅要到厨房时,停住脚步注视着墙上那帧全家福。三、四十个人里,穿着新娘新郎礼服的她和罗束,规规矩柜站在中间,笑得甜蜜。
她看得忘神,直至听见外面的鞭炮声,才回过神来。
“舅妈,汽水呢?”罗萝的小儿子拉着她的裤管。
“我现在就去拿。”
华蘅芳才提起脚步,便听见背后一道熟悉声响。
“是这样没错呀!你妈妈当我是她女儿,你姊姊也把我看成是自个儿的妹妹,我在这里就像鱼儿。鱼儿鱼儿水中游,游来游去乐悠悠……”华蘅芳回头朝罗束甜甜一笑,唱到后来双手双脚还轻盈地舞动。
“你真的是知名学府的法律系高材生?你做的动作是小鸟,还鱼呢!”罗束摇摇首,慨叹教育有问题。“喂,都离婚了,你有点脸皮,不要巴着前夫的家人。”虽然她那张脸很可爱很可爱,他都快要要亲下去了,但看她那挥舞着胜利旗帜的姿势,超级机车!
她说得没错,他家人跟她的感情比跟他来得要好。
他一度以为他妈和她,肯定当了七世的母女。只要他和她同时出现,他母亲眼中就只有华蘅芳。如果哪天有人问他妈,生活过不下去了要卖儿子或媳妇,她肯定回答:卖儿子。
“鱼头鸟身不行吗?而且我有名有姓,不要一直叫我喂。另外,我要澄清,是我前夫的家人不能没有我,他们一天没看到我就会茶不思饭不想。”
“我替你去报名臭屁比赛,一定得冠军!”
“承让了。”她有模有样地作揖。
骚包男!居然学女孩子戴发箍。不过仔细一看,还满有型的。头发乱中有序,粗中有细,层次、染色都处理得非常细致。
品味是有比以前好,但她仍旧看不惯,觉得简简单单最好。
罗束横了她一眼。她干嘛那样看着他?他知道她不喜欢男人太花俏,但他是引领风骚的时尚教主,不管在户内或户外,公开或私底下,他都有义务对无止无尽忠诚崇拜他的服装迷做出最佳典范!因为无孔不入的狗仔队实在太可怕!倒是她,他才觉得她邋遢呢。她的头发应该从出国后就没有再修剪保养过。皮肤好,是天生丽质;他晓得她的耐性只够到擦化妆水。再看她身上的T恤、牛仔裤,虽然好穿,但人生不满百,应该趁年轻勇于尝试变化。
“我快吐了,你到美国就学这些油嘴滑舌?”“反应灵敏、富于机智。一个好律师的条件我都具备了。”打开纱门华蘅芳走出去把汽水交给罗萝,再走到屋内上洗手问。
“你还少一样。”罗束像个保镖跟在她身边进进出出,她进洗手问,他就倚在门外。
一些亲戚看了也见怪不怪,觉得相当自然。他一边同里面的她讲话,一边和他们打招呼,亲戚们都说他好久没回来。觉得他变得更加风流倜傥。
“什么?”隔着门,她问。
“耐性不足。”哈,自动送上来让他报仇。
“用在你身上,这点倒是真的。”冲完马桶洗好手,她打开门,不置可否。突又道:“听说阿拉斯加的北极光很炫目,看过的人都说一生只要看过一次,便永生难忘。”
“你在邀我去?”
果然,他还是有着无敌致命的魅力。
原来她从下飞机抵达台湾开始,对他所做的种种无动于衷,甚或是无情的言语,都只是伪装而已。现在她已经伪装不下去,就快被内心的熊熊情火给灼伤,即将臣服在他西装下─
她摇头,很认直地,“我只是想表达,和你结婚,也是一生一次便足够。”“什么意思?”罗束微眯着眼,灵敏的鼻嗅到了不善的气味!“你很迷人,但你很幼稚!和你离婚是正确的。”
这个令人想掐她脖子的女人!
瞧瞧她的跩样,再听听她说的话,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嘶嘶地低咆,“我也用同样的话回敬你:你很美丽,但有让圣人也发火的本事!我们两个,别五十步笑百步。”随着身子的欺近,他在她身上暗熏出一种色调,虽非光华,却可以目视她每个细微的神情。
她的神情,宛似所有喜宴之后的苍凉。热闹过后,剩下的一切难题才真正开始,可是筵席已散,只有四目相对。
“天使在恶魔身边久了,就不是天使。”华蘅芳踮起脚尖附在罗束耳旁,学他讲话讲得柔柔地恨恨地,如同他们在一片情天恨海里,生来就是一对狭路相逢的冤家。
他门在一起时,她当时已经隐隐就已经看到了人对于基本面的要求,像性、权力、名利、身体等等的满足都是基本面。和罗束在一起时,最教人意外地,是她永不满足,她总想要两颗心灵无时无刻的相契。
哪怕是他只是有一秒的迟疑,她也会认为那是他不够爱她。
不够爱……怎么可以呢,她是那么的爱他,爱得巴不得将他缩小,好随时随地放在口袋,或印在她的心口。
直至有一天,他觉得她很黏人,失去人之所以为人的独特性,那份有个性之美……原来,他是那样地看待她。那时候她才晓得,她对爱的想象,不似他!
情到浓时,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像那个人,而当事者就算察觉,也无法纠正自己的行为。宛如高空弹跳般,跳下去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可是他还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不正是他用情不深的铁证?慢慢地,她收敛戚情;慢慢地,他们之间好像也就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聊;慢慢地,许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他和她,不再是结婚前的他和她。
然后,许多事就像同时约好了埋伏在那儿,一件紧随一件而来。他们两终于正式分居,种下日后离异的果子。
“那是恶魔本事大,能令天使堕落。重点是,我们两个人谁是恶魔谁是天使?”罗束这会儿不知该感谢或诅咒老天。
她唯一构得着他时尚标准的,就是她会喷香水。
而她此时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混和她浅浅的鼻息,就像是他们做爱时,她浅浅的颦吟、以及芬芳……意念飘在浮尘的上界,怂恿着他陶陶然;以鼻翼膜拜游巡她脸颊,耳鬓厮磨着慢慢滑近她的唇。
她的美貌,每一根发丝、每一吋雪腻肌肤,都是点燃他的火种;燃烧春夏秋冬,每个日出与黄昏。
见罗束眸染上情欲重霭,华蘅芳也有拟不出的恍如隔世和千言万语,她怔住,咽了下口水,心如擂鼓。“当然我是──”
“舅,妈妈要我找你拿钱钱。”几步开外,罗萝的二儿子罗兴看着这对怪怪男女好一会,决定他再不开口,可能待会儿就会被外边可怖的妈咪痛揍。
“要钱不会找你爸……你爸知道你拿钱要干嘛吗?”罗束硬生生把话转回来,将头无力地靠在华蘅芳肩上。
天外飞来童语,弄得原本朦胧游离的气氛,瞬间宛如彩色汽球被针黥破。明明把话说绝的离异男女,却很诡谲暧昧地差点吻上彼此。
两张唇尴尬匆匆交错而过,只在双方嘴角停留零点一秒,煞时狼狈得从天堂坠入地狱。
“爸不知道。妈咪说找有钱的舅拿钱钱,玩麻将。”小孩子天直,只负责传话。
暧味迷情的时光已过,罗束硬逼自己的身体离开华蘅芳,这并不容易.她穿着平价的衣服,可是看起来却那么动人。
“拿去。叫你妈不要让你们这些小孩在旁边看人打麻将。”他从口袋的皮夹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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