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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问花语-第2章

小说: 不问花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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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接再厉,“林妹妹,我送你回家吧,顺便请你吃饭算是道歉。”
“林妹妹,你放心,我和爷爷说一声,放你两天假,不划病假也不划旷工,保你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可以拿到手。”
“林妹妹,我是真心实意……”
“停,停--”旭阳站在马路中间尖叫,可怜兮兮地看向萧嚣,“萧少爷,萧公子,萧哥哥,萧祖宗。你饶了我吧,算我求你了。我向你道歉,向你赔罪,我没有欣赏眼光,说话不经大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求你别再缠着我了行么?”
“不行,”他一本正经地摇着那头乱发,“我害你受伤,怎么可以不管?”
“不是你害的,是我罪有应得;不用你管,只求你别再缠着我。”她只差没有三跪九叩了,如果磕个头就可以令他放弃,她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当神来拜--瘟神。
“别这么说嘛,林妹妹。”他又朝她靠近了些。她急忙后退。萧嚣突然伸手抓住她用力一拉,她刚想叫,就听到身后刺耳的喇叭声。
汽车司机探出头来吼道:“神经病啊,站在马路中间吵架,想死去跳河,别连累别人。”
旭阳愣愣地看着排气管内的白烟在空气中消失,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年头的司机火气都这么大么?回过神,发现自己还靠在萧嚣胸前,腿有点软。那家伙一脸得意的笑容。
她推开他,没好气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非要我死于非命才满意么?”
他扁扁嘴,万分委屈,“刚才是我救了你耶!”
“你--”明明气得要命,又无法反驳,旭阳细致的面颊涨得通红,一双杏眼喷火般地死死瞪着他。又一辆车在她身后呼啸而过,带起的疾风吹乱了她满头青丝,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清秀的五官此刻突然变得鲜艳明媚。
萧嚣有片刻眩惑,随即敛目轻笑,高举双手道:“好吧好吧,我听你的。只要你跟我一起吃顿和平晚餐,以往恩怨就一笔勾销。”
“真的?”她满怀戒备地望着他。
“真的,我保证。”他信誓旦旦地用力点头。
犹豫良久,旭阳终于点了头。不是因为他的信誓旦旦,而是因为他澄澈清亮的眼神。没了平日那种不正经的挑逗光芒,他的眼睛还挺漂亮的,只是上方两道飞扬跋扈的浓眉看起来碍眼。
“来吧,我载你去个好地方。”他将她拉上机车后坐。
“什么地方?”
抛给她一顶安全帽,萧嚣笑道:“我这么诚恳地要化敌为友,你多少也拿出点诚意相信我一次好吗?”
旭阳跨上后坐,咕哝:“为求今后耳根清静,我今天就当视死如归了。”
视死如归?萧嚣撇嘴,耸耸肩,提醒道:“坐好了,抱紧我。”
“不用了,我抓着后坐架就行。”
他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弧度,“这是你说的,甩出去可不要怪我。”
“喂,你可别开得……”引擎的巨响盖过她的话音,机车在原地打了两个转,箭一般飞驰出去。
“啊--”旭阳的尖叫声划破黄昏的天际,她本能地抓紧萧嚣的腰,再也不敢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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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旭阳抓着江堤栏杆猛吐,她发誓再也不相信萧嚣的鬼话。生命如此宝贵,死在这种小人手里,太不值了。
萧嚣憋着笑,凑近前问:“你还好吧?”
“好你个头啦!”旭阳吐得有气无力,手指颤抖地指着他的鼻尖,“你、你这是蓄意谋杀。”
他摊开双手无辜地道:“是你自己说‘视死如归’的。”
“你!好,萧嚣,今天算我倒霉了。”她努力撑起虚软的双腿,将安全帽摔回他手上,咬牙切齿地,“你最好记住自己的保证,今后少来烦我。”
哈哈哈哈……”萧嚣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忍不住得意地大笑。笑着,笑着,突然打住,手捧着她戴过的安全帽发呆,上面还隐隐散发着女性秀发的馨香。良久良久,他用指节弹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语道:“奇怪!她真的不买我的账?不可能啊?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就像我这样?”他对着机车的后视镜细细打量了一番,摆了好几个pose,自我感觉良好,随即又自信满满地笑了,“明天,该改变战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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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阳足足躺了三天才抚平“身心俱创”的伤口。该死的萧嚣,害她见了机车就腿软。星期一上班时,她一路祈祷那瘟神有点公德心,知道什么叫做信守承诺,在她眼前永远消失。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她用力瞪着桌子上那束红玫瑰,仿佛那里躺着的是解雇通知。她急急忙忙抽出花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林旭阳小姐:
电梯内的玩笑宣告结束,从今天开始我要认真追求你。
萧嚣
老天!她真希望立即昏倒。就知道那个痞子根本没什么公德心可言,她竟然傻到相信他的保证?真是活该被耍!
旭阳咬着牙,将椅子坐得吱吱响,把红玫瑰一朵一朵地揪下来,想象那是萧嚣血淋淋的脑袋。上帝原谅她,她林旭阳绝对是个温和善良好脾气的女子,绝对绝对没有暴力倾向。如果哪天失手揪下萧嚣的脑袋,那绝对绝对绝对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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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门口,萧嚣倚着他那辆“五彩缤纷”的重型机车,嬉皮笑脸地看着旭阳走出大门。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近前,将花卡戳到他鼻子底下,“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记不记得向我保证过什么?”
“记得,当然记得。”他接过卡片,顺便握住她的指尖,“我写得很清楚,玩笑结束了,我现在是认真地在追你。怎么我写了错别字么?不会吧?我获过全国中学生作文比赛二等奖呢!”
“少跟我嬉皮笑脸。”她用力抽回手指,“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闲么?我没时间陪你玩无聊游戏。”
“哦,你伤了我的一颗赤子之心。”他装模作样地捂住心口,“我一片赤诚,你却把它当玩笑。”
“好啊。”她扬了扬下巴,“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么我就认真告诉你,我拒绝你的追求。”
“为什么?”萧嚣两道飞扬跋扈的浓眉扬高,“我哪里不好?多少女孩子抢破头要当我的女朋友。”
“你哪里都好。”拒绝归拒绝,说话还是要谨慎,真的惹毛他,她就真的不要混了。
“那为什么?”
唉!她叹气,某些人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难道非要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看不起他这种痞子?念在他始终不曾打过小报告的分上,她委婉地问道:“你看上我什么呢?”
“呃--”他语塞,手指卷着额前黄不黄绿不绿的那绺头发,好像在认真地思考。首先当然是因为她那头又黑又亮又柔又顺的秀发,其次是因为她居然敢踹他的机车,再者是他不相信会有女孩子不喜欢他这种条件的凯子。但这些,似乎都不是他死缠不放的真正理由,心底深处有某种感觉,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促使他抓住林旭阳,仿佛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不用想了,萧少爷。”旭阳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看在老总的分上奉劝你一句,修好建筑学和企管学的学分,帮老总分忧解劳才是正经。追女孩子的游戏,晚几年再玩也不迟。”
她耸耸肩,转身离去,叹气摇头。最近许多人都自动向她奉上萧嚣的小道消息,她的结论是:人不是坏人,可惜被宠坏了。善良的她,开始为公司未来二十年担忧了,有这样一位继承人,公司还有前途可言么?路过报刊亭时她买了份报纸,看有没有设计师设计员一类的招聘启事,或许该考虑跳槽了。
一天一束红玫瑰。他大少爷有钱要挥霍她管不着,只要不来烦她,旭阳就当那束花是一堆印废了的文件。办公室的同事们已经习惯红玫瑰插纸篓的特别风景,起初暧昧的目光渐渐变得平淡,闲言闲语也不攻自破。只偶尔后面座位的刘大姐同情心泛滥时问一句:“人家萧少爷也算锲而不舍,真的不给机会?”
旭阳无奈地笑。
刘大姐惋惜地道:“也是,感情这种事嘛,勉强不来的。再说萧少爷那痞样,啧啧……”一面摇头一面咂嘴,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
四十岁的女人,瞎操心!

第二章

搞设计的,必须要练就“连轴转”的功夫,赶起图来没日没夜。一连熬了四天,终于在第五天凌晨及时完工,旭阳跨进电梯时还连连打着呵欠,心想回家一定要睡他个天昏地暗。电梯里空无一人,她才想起今天好像是星期六,还不到七点,人家都安稳地睡大头觉,就她命苦,哪了个德高望重的师傅,永远有接不完的工作,不过拿分红的时候也很爽就是了。她靠着电梯扶手频频打瞌睡。电梯停了,有两个人进来,她懒得抬眼皮,只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电梯再次启动时,她踉跄了下,不小心踩到旁边那个人的脚。“啊--”杀猪了吗?旭阳的瞌睡虫全被吓跑了,捂着耳朵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你让我踩一脚看有没有事?”那女人的嗓音又尖又细,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唉!要唱女高音,她还得等下辈子。“萧,你看啦,人家新买的凉鞋让那女人踩脏了,好疼噢。”嗬!这会儿又嗲得像只发情的母猫了,就不知她究竟“疼”的是哪儿。旭阳抬头细看,正对上萧嚣兴味盎然的双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真是冤家路窄!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挂在他身上,白色细跟凉鞋高高抬起,上面印着旭阳鞋底的花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这一抬,白嫩嫩弹性十足的大腿就横过萧嚣的腰腹……旭阳不屑再想,萧大少爷的眼睛还一直盯着她呢。她从包包里掏出纸贴递给那位女士,“小姐,实在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吧。”“哼!”女士很不领情地偏过头,朱唇刚好刷过萧器的下巴。旭阳耸耸肩,将纸巾塞给萧嚣,那就麻烦萧少爷代劳了,为女士服务是男士的荣幸嘛。”电梯刚好打开,她朝他感谢地一笑,率先走出去。她还要赶回家睡大头觉呢。那女人放下大腿,懒散地睨着萧嚣,凉凉地道:“萧少爷这次踢到铁板了噢!”萧嚣垂头低笑,捏着纸巾缓慢擦拭着下巴上的唇膏印。************************依在公车站牌下面,瞌睡虫又回来了。旭阳才点了个头,就觉得橙红色的影子一闪,匆忙张开眼皮,公车已经开出差不多100米了。“喂--停下,等等我。”她拔开双腿开追,无奈两条腿跑不过汽车轮子。认命地叹了口气,拖着酸麻的两只脚走回站牌底下,她用力撑开眼皮,看着公车要来的方向咕哝:“林旭阳,拜托你争气点,就十五分钟,等上了公车再睡行吗?”心里想着不要睡不要睡,眼皮又慢慢垂下。再点个头,她猛然惊醒,就见一张放大的面孔凑在眼前,吓得她后退一大步,高叫:“我的妈!”萧嚣急忙伸手抓住她肩头,免得她撞上身后的广告牌。她用力挣脱,瞪大眼睛喊:“你想干什么?”“哧,”他忍不住笑道,“我要是有什么不良企图,你早就被打昏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要等的车刚刚又过去一辆。”“什么?”旭阳急忙抬头,只看到一抹小小的橙红色影子。她懊恼地直跺脚,“你怎么不早叫醒我?”他懒懒地笑道:“我又没有义务帮你看着公车。”“那你干吗多事叫我?”她小声嘀咕,缩回站牌底下,知道跟这种人纠缠不清没有好处,还不如三缄其口,省得麻烦。他轻她的肩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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